黑塔空間站。
    五位天才在此幾乎是不眠不休的工作了很久，足足有十二天。
    對於她們來說，想要突破身體的限製簡直不要太簡單，不過她們沒有考慮過類似於休息的事情，就連阮·梅都很少拿出時間品嚐她的糕點。
    [毀滅]納努克的神血，[文明]葉澤的符文，數道星神的暼視，再加上重新建造的模擬宇宙，黑塔第一次感覺那麽的幸福，心情是如此的好，自從提瓦特到來後，她的運氣就好的沒話說。
    這麽說吧，現在她們可以在模擬宇宙中模擬出千萬分之一的星神偉力！時間甚至能達到萬分之一秒！
    可不要覺得千萬分之一很少，但那可隻是量少，卻真的有星神的質！
    即使是令使在星神麵前也和普通人一樣，根本就沒有區別，星神之下都是微塵。
    原本模擬宇宙中的星神是通過連接命途來進行模擬的，在本質上根本就不是計算出來的。
    而現在經過天才們的努力，她們竟然可以真的通過計算來模仿出星神的偉力！
    這簡直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突破！
    雖然在模仿出來以後，模擬宇宙就再次癱瘓了，甚至可以是說徹底廢了。
    不過眾多天才都覺得值，要知道當年魯伯特二世製造的權限係統花費了海量的資源也隻是模仿了博識尊一瞬間的思考罷了。
    不過天才們也確實發現，再向上一步都難如登天。
    等下，好像對於這群天才來說，登天連基本功都算不上，所以這就是一個比喻。
    反正目前她們的研究也是陷入了真正的困境，再往上研究，那可能真的超越了天才的範疇，進入了神的領域，而且她們也在隱約感覺到有人在搗亂。
    應該是因為觸碰到知識圓圈的緣故，所以吸引了一些“髒東西”過來。
    “大家歇會兒吧。”大慈樹王有些無奈地說道，她也是上頭了，自從上次葉澤送來了納努克的血液後，天才們就瘋了似的進行研究，就連她自己都有些著魔了。
    但不得不說，這些天她獲得的知識絕對算得上無比珍貴，她對於[文明]的理解也更加深刻了。
    [文明]，確實無比特殊。
    不過目前她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瓶頸，所以大慈樹王的建議也讓各位瘋狂研究的天才停歇了下來。
    “也好，我們停一下來總結一下信息吧。”黑塔伸了一個懶腰，身為令使的她自然不用擔心身體的疲憊，不過雖然她說要停一下，但是眼睛還是離不開那瓶被[文明]符文封印的屬於[毀滅]的神血。
    “邏輯，現在的研究已經進入了瓶頸，進行必要的討論是必要的。”螺絲咕姆也表示認同。
    “這次我們算是突破知識的圓圈了吧。”端起糕點的阮·梅突然說道。
    “當然！”黑塔突然興奮了起來，“對於星神偉力的研究我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進展！我們過去的研究就像在玩過家家！這就是[智識]的魅力啊！”
    黑塔無疑有些失態，但顯而易見的是，在場的天才都有些過於興奮了，螺絲咕姆身上的機械螺絲甚至都在作響！
    五位天才齊聚一堂，星神之物任她們研究，在這些天中她們這些本來都算的上是高冷孤傲的天才都在盡情的暢談知識，她們留下的手稿數不勝數，她們真正的踏出了知識圓圈了。
    “不過你們注意到了嗎？在實驗初期，似乎有一個隱藏的人在幹擾我們的實驗。”大慈樹王有些疑惑。
    “嗯，注意到了，應該是波爾卡·卡卡目，在這個宇宙中，有能耐在五位天才的眼皮底下動手腳的也就隻有她了。”黑塔雙手一攤，隨意地說道。
    她才不在乎這些呢。
    黑塔平時確實對於波爾卡·卡卡目挺感興趣的，但如果要和星神相比，黑塔連個目光都懶得給她。
    雖然波爾卡是天才殺手，但在場的五位天才也不是吃素的，知道打斷研究狂人的研究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嗎？
    瘋狂的天才真的會撕了她的。
    “不過真的挺可惜的。”黑塔似乎想起了什麽，無奈地說道：“要是有一個合適的人來幫我們測試模擬宇宙就好了。”
    在場的天才們在命途中走得已經太遠了，就算她們親自去測試模擬宇宙，能吸引過來的星神也就是固定的那幾個，不是[智識]就是[文明]，頂多再加上一個[記憶]和故意搗亂的[歡愉]，根本沒有什麽可參考的意義，她們難道在現實中見不到這些星神？哪位天才俱樂部的成員沒有覲見過博識尊呢？大慈樹王更是葉澤的外置大腦，屬於熟的不能再熟的那種。
    至於她們能找到的實驗人員，壓根吸引不了星神的目光，還不如她們自己上。
    “唉，再看看吧。”
    黑塔希望她的好運再次幫助她一次。
    “煩死了，再去罵一罵市場開拓部的那群家夥吧，說起來他們說的資金怎麽還沒到？”黑塔閑著沒事，又去折磨市場開拓部的人了。
    拜托，那個奧斯瓦爾多竟然真的以為付出些代價就能讓她滿意？黑塔是換著法子來整他們呢，反正市場開拓部也算不上是什麽好人。
    另一邊，寰宇中的一處隱秘的實驗室。
    身著糖色禮服的波爾卡·卡卡目有些無語的坐在椅子上。
    她自然是感受到了黑塔空間站的那群天才踏破知識圓圈的行為，本來她是要出手的，她也確實出手了，但她退了下來。
    現在的她根本沒有把握擊敗五位天才的聯手，就算有全知域，她所能看到的結果也隻有同歸於盡，自己如果真的去破壞她們的研究，比如偷走那瓶神血，黑塔，螺絲咕姆那些天才真的會發瘋的。
    況且現在全知域沒了。
    提瓦特到來的影響還要更大，波爾卡·卡卡目花費畢生維護的全知域在提瓦特到來的那一刻就被毀了，更別提後來[文明]的誕生了。
    而且波爾卡·卡卡目還有種直覺，如果她真的出手殺死那五位天才，不，準確來說是殺死那個來自提瓦特的，名叫大慈樹王的天才，自己很有可能在出手的瞬間就被滅掉。
    那種死亡的感覺讓她非常恐懼。
    所以隻能放任不管了。
    可是怎麽會有這種感覺呢？
    波爾卡·卡卡目有些無法理解。
    而此時正在璃月港喝茶的葉澤突然打了個噴嚏。
    “怎麽了？”
    “沒事，好像有人在念叨我。”葉澤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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