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店之中。
    啊啊啊！
    哦哦哦！
    反複挨了四遍鋼棍操，斯潘達姆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他眼神呆滯，即便日奈已經停下來，他還是在地上滾個不停，心中已經充滿了恐懼，沒有其他情緒的位置。
    此時，鬥煥終於沒有在其身上感知到恨意。
    他要靠斯潘達姆給五老星匯報情況，萬一這貨有點恨意跟他爆了就很完蛋。
    雖說這個軟蛋一向沒什麽骨氣，敢對他抱有恨意已經很令人吃驚。
    但他可不會把自己的大好前程寄托在斯潘達姆的骨氣身上。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打到沒脾氣吧。
    “現在，向五老星匯報情況。”
    鬥煥將電話蟲送到斯潘達姆麵前。
    “啊啊啊，別打我！”
    “我錯了，我什麽都會做的，什麽都會！”
    斯潘達姆應激一樣的大叫，看著電話蟲滿是恐懼，眼淚刷刷流下。
    就是這個電話蟲，每次遞過來他都要挨一遍毒打。
    他明明在第二次都不敢恨了，這個海軍偏偏說他還有恨意。
    這是在欺負人，嗚嗚嗚~
    “接住。”鬥煥將拿著電話蟲的手向前伸了伸，平淡說道：“給薩坦聖打電話，說些他愛聽我也愛聽的。”
    “要是沒說好，那可就不止是挨棍子了。”
    沒說好，那得再加一套電療。
    必須把這個一事無成的廢物，教育成一個能說會道的反向間諜。
    在將來很長一段時間裏，控製住了斯潘達姆他就有著五老星的頂級信任。這家夥世代為奴，已經是五老星親近的高級奴隸了。
    或許，之後立功的事，也可以通過斯潘達姆進行全合理展開。
    “……”
    斯潘達姆顫抖著手接過電話蟲，那是連接著薩坦聖的希望傳聲筒。
    若是薩坦聖知道他的遭遇，會不會派人來救援呢？
    他心中忍不住生出一點毛毛雨似的思想，但他看到了日奈再抬起棍子的手。
    他身子一抖，一股寒意從尾椎直衝頭頂，整個人都涼涼的。
    “嗯。”
    鬥煥微微點頭，很滿意這一次斯潘達姆的表現：“等下自然點，不要露出破綻。”
    “我知道了，鬥煥總督。”
    斯潘達姆縮了縮脖子，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努力調整一下聲線，這才撥通了電話蟲。
    布魯布魯！
    在鬥煥平淡卻飽含威懾的眼神下，斯潘達姆向電話那邊陪笑著說道：“薩坦聖大人，我已經到達到達北海，鬥煥總督熱情招待了我，給我們安排了最好的駐地。”
    他眼角含淚，強作精神說道：“而且他還很尊敬您，時刻感念您的提拔！就目前來看，的確是大大的忠心！”
    棍棒招待，牢獄安排。
    他一到北海就受到了天大的虐待，整個人都被打傻了。
    但有棍子在一邊，他是不敢說也不能說啊！
    “嗯。”
    薩坦聖微微點頭，滿意的讚道：“看來他沒讓我失望，我把他安排成北海總督還真是安排對了，沒有枉費我的栽培。”
    “當時處理西裏弗斯聖之死的時候，我就看出他是個好小夥，果然沒錯啊！”
    他對斯潘達姆的匯報非常滿意。
    畢竟鬥煥是他親自授意要提拔的，若是表現不好豈不是說他眼光不行？
    “薩坦聖大人慧眼識英才，屬下佩服至極！”
    斯潘達姆在心裏喊冤，有一種強烈的荒謬感。
    還有天理嗎？
    明明鬥煥膽大包天，那樣子根本就沒把世界政府放在眼裏。
    結果，薩坦聖竟對鬥煥如此讚賞。
    大人，他在耍你啊！
    “嗯？”薩坦聖微微皺眉，問道：“斯潘達姆你怎麽回事，一點規矩都不懂？”
    連誇獎領導都做不好，他看這斯潘達姆是不想進步了。
    自聽到鬥煥那一套完整的覲見稱呼，他對於曾經喜歡聽的誇獎都感覺不夠真心。
    這種時候，若是鬥煥在，應該會把事情精確到細節再分幾個要點對他進行重點感激。
    可惜，可惜。
    “啊？”
    斯潘達姆懵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一直都是這樣匯報的，沒有什麽問題啊？
    難不成，是他說露餡了？
    不要啊，他不要被打死啊！
    “不懂就算了。”薩坦聖不耐煩的去皺起眉頭，說道：“以後多向鬥煥學習，之後你就懂了。”
    難不成，誇獎他這種事還要他親自去教嗎？
    他隻能暗暗表現出喜歡，悄悄的把這種風格傳到整個世界政府。
    “是，薩坦聖大人。”斯潘達姆抹去一頭冷汗，恭敬說道：“我一定好好向鬥煥總督學習。”
    他也不知道要學什麽，學習鬥煥叫手下用棍子打他？
    薩坦聖大人啊！
    你就是昏了頭了，那個海軍跟你想得完全不一樣！
    “嗯。”薩坦聖這才微微點頭，繼而皺眉問道：“你聲音怎麽有點不對勁？”
    聽起來很沙啞，就像是公鴨子一樣粗糙，非常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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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潘達姆一驚，望了鬥煥一眼，連忙小心說道：“是屬下最近感冒了，喉嚨有點不舒服！”
    他被打了那麽多棍，身上筋都被打散，扯著嗓子痛叫半天，聲音肯定是不對。
    隻希望薩坦聖沒有發現更多問題，不然小命都保不住。
    “廢物！”薩坦聖毫不留情的罵道：“不，你連廢物都不如，竟然會感冒！”
    越是強者，越是不會被這種小病困擾。
    連個感冒都抗不住，看來傳說這個家夥戰鬥力不如普通士兵是真的了。
    也就是他們仁慈，才給了斯潘達姆現在的地位。
    “是是是~”
    斯潘達姆卑微到了極點，心裏那叫一個委屈。
    他可是因為忠心不二，才會被鬥煥的手下打成這樣。
    結果他這個忠臣被罵，鬥煥那個奸臣反而被看好。
    這世界，為什麽這麽黑暗！
    “哼~”
    薩坦聖懶得理會這個廢物，淡淡說道：“接下來，你要繼續監督蒙奇·d·鬥煥，定期向我匯報情況，有特殊情況則要立刻上報，明白嗎？”
    他對於現在的鬥煥放心，不代表對未來的鬥煥放心。
    他知道權力會改變一個人，日後說不準鬥煥就有了別的想法。
    這是他物色的人選，用來收服已經開始不聽話的海軍，必須要經過最嚴密的考察。
    “我知道了，我一定執行好監督的任務。”
    在鬥煥的監督下，斯潘達姆說出了要監督鬥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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