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2章 沈鬆月酒後亂性,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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濁酒一杯。
京市最熱鬧的酒吧內,靠牆的吧台,一男一女如兄弟般攀附雙肩,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暢快。
夜景詭譎得讓人眼神迷離,所有的情緒,不開心,難過,心痛細細的,沉沉的滴落在五光十色液體的酒杯當中。
“喝!”
幾杯酒下肚,酒量本就不行的沈鬆月已經醉了,拿著酒杯的手晃悠悠,幾乎要拿不穩。
她在笑,可眼底的悲痛濃鬱得快要溢出來。
這麽多年,陸聞璟身邊連個女人的影子都沒有。
沈鬆月曾一度以為自己是特別的,心中帶著些許期待跟向往。
結果呢?
溫棠的出現,如兜頭一棒狠狠砸了下來,給了她一個響亮的巴掌,將她從一廂情願的自作多情中剝離出來。
酒精的作用下,神誌漸漸模糊。
沈鬆月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咦?”了一身,醉眼朦朧的雙眼意外的睜大,“江子真,我的心不痛了。”
她傻乎乎的笑了起來,“借酒消愁,果然有用,怪不得那麽多人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愛喝酒。”
沈鬆月熏紅著臉,拍了拍江子真的肩膀,嚷嚷著,“江子真,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江子真跟她碰杯,“行,我今晚舍命陪君子。”
沈鬆月滿意的笑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夠兄弟,夠義氣,下次你失戀我也陪你喝。”
喝了多少,喝到幾點,怎麽回去的,其中發生了什麽,這些在酒精的麻醉下沈鬆月統統不知道。
她隻知道。
一睜眼。
人已經在酒店裏了。
頭疼得厲害。
身體也酸疼得厲害。
“酒後後遺症這麽痛苦的嗎。”
沈鬆月捂著昏脹的腦袋直起身來。
不坐不知道,一坐嚇一跳!
她身上居然不穿衣服!
脖子下,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遍布全身,可見戰況之激烈。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麽。
一個不好的預感自心底深處萌發,沈鬆月僵硬著腦袋,一寸寸朝著左方轉動,在看到光著身子的江子真時,臉色煞白一片。
很明顯。
她酒後亂性。
跟!江!子!真!睡!了!
沈鬆月整個人傻在原地。
第一反應就是逃。
趁著江子真沒睡醒,忍著身上的不適感麻溜的穿好衣服離開了酒店。
當下也顧不得律所的事,將自己委托事件拜托給好友交接,當即買了最早一班回港市的機票,灰溜溜跑路了。
她都不知道今日過後,要怎麽麵對江子真。
朋友變炮友。
想想就尷尬。
飛機上,沈鬆月懊惱的錘了錘自己的腦袋,“什麽鬼啊朋友變炮友。”
真尷尬。
沈鬆月試圖回憶。
可大腦一片空空,昨晚喝斷片了,她什麽都想不起來。
“算了。”
沈鬆月放棄了。
糟心事兒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另一邊。
溫棠等人剛剛到機場。
一跟陸聞璟碰麵,溫棠便不受控製的想到昨晚那個漣漪的夢。
令人臉紅心意的場景再次浮現在腦海裏。
那飽滿的腹肌。
緊實的肌肉。
令人臉紅心跳的嗓音,真實到不可思議的觸感跟感知,一切都曆曆在目。
可疑的緋紅攀爬上麵頰,溫棠尷尬得無地自容,連看陸聞璟一眼都不敢,生怕下一秒就鼻血噴湧當場社死。
她東瞄瞄,西瞅瞅,那叫一個難熬。
顧南枝疑惑的看著她紅得快要泣血的臉,“棠棠,你發燒了?”
說話的功夫,手背已經搭在額頭摸了摸。
“溫度蠻正常的,你臉怎麽那麽紅?”
“啊?”溫棠幹笑兩聲,感覺到陸聞璟的視線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連忙打著哈哈,“有嗎?可能是機場人太多了,我有點悶,還有點熱。”
顧南枝半疑半信,“熱嗎?”
“我覺得熱。”
為了證明話語的真實性。
溫棠當即將身上披著的外套脫下掛在手上,她開口催促道,“南枝,我們先去辦理登機手續吧。”
“那好吧。”
飛機快值機了,顧南枝不再耽擱,四人帶上各自的證件去辦理登機前的各項手續跟行李托運。
排隊等候時。
溫棠遠遠的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朝他們走來。
“南枝,你看那個人怎麽那麽像江子真?”
顧南枝眯著眸看去,“還真是他。”
不多時,江子真氣喘籲籲的站在陸聞璟跟前,他問道,“璟,你看到沈鬆月了嗎?”
出來得著急,他穿的還是昨天的那套“孔雀開屏”的花襯衫,上邊還混雜著酒味,經過一晚上的沉浸,蔓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陸聞璟嫌棄的皺眉,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沒。”
溫棠不明白,“你找鬆月,怎麽跑到機場來找?”
江子真那叫一個咬牙切齒,“當然是討債了。”
“靠!”他罵罵咧咧,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我最珍貴的東西被她拿走了,結果呢,我還沒來得及找她要個說法,人直接找不到了。”
“查了一下才知道,她買了回港市的機票跑路了!”
“沈鬆月這個小偷!我必須得找她要個說法。”
一番話聽得人雲裏霧裏。
“你說鬆月拿你東西?”溫棠更不理解了,“她拿了你什麽東西?”
以她這些日子的觀察。
沈鬆月很明顯,對江子真是有些朋友之間的嫌棄在身上的。
懟天懟地,那叫一個看得不順眼。
要說沈鬆月拿了江子真的東西跑路,還不如說,沈鬆月威脅江子真,並爆打了他一頓把東西搶走更有說服力。
江子真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看樣子並不打算細說,“這個你就別管了。”
他被一個女人強上了這種事情都要往外說的嗎?
多丟臉啊。
江子真看向陸聞璟,“璟,我也要跟你們一起回港市。”
他得去找沈鬆月那個不負責任的女人負責,他的清白,不能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沒了。
陸聞璟目光下移,不動聲色的落在江子真領口那嫣紅的痕跡上,很淺。
細看還是能看得出些許端倪。
他沒意見,淡淡道,“隨你。”
11:30。
五人同乘一列航班回了港市。
同行的。
還有蔣行舟跟林沐,兩人的位置在最後排。
溫棠途中上廁所路過,覺得眼熟還多看了兩眼。
所幸兩人帶著帽子戴著口罩,輕易認不出來。
林沐,“”
他心裏一萬個不理解。
這麽偷偷摸摸的,跟抓奸似的盯著太太,是要做什麽?
他發現他是越來越跟不上老板的腦回路了。
這種當賊的感覺。
嗯
真奇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