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陰損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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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了,皇甫嵩的小兒子,狗作者虛構出來的一個人物。
    今年十五歲,從小被家裏人溺愛,完全就是個典型的有錢人家的廢物。今日,皇甫了有了一個新的活動。
    他那便宜姐夫手下有一個叫劉信的,說給他介紹一個好玩的。說的神神秘秘的,讓他心裏癢的不行。
    但是他是誰?皇甫家的嫡傳,什麽沒見過?本來是不覺得有啥的,但是劉信給他看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開動機關之後,竟然彈出來一根小木棍。
    這東西本來沒啥,但是皇甫了卻想到了它的妙用。
    所以,今天一大早,皇甫了就著急忙慌的來找劉信了。他們約在了一個酒樓見麵。
    “信哥兒,某家來了!”剛進門,皇甫了就火急火燎的來了。
    劉信早就等著了,見他過來,便招了招手:“好兄弟,你可算來了。”
    “你那寶貝呢?”皇甫了直接問道。
    劉信看了一下左右,神秘兮兮的說道:“那個不算什麽?今天某給你看個真正的寶貝?”
    “真正的寶貝?”
    “大寶貝!”
    “真正的大寶貝?”
    “真正的大寶貝!”
    “此話當真?”
    “當真!”
    “果然?!”
    “果然!”
    皇甫了激動了:“在哪兒呢?快帶某家瞧一瞧!”
    劉信笑眯眯的說道:“這寶貝輕易不可示人,某怎麽會帶出來呢?”
    “你藏在哪裏呢?莫不是驛站?快帶某家去看看!”
    “不在驛站,某帶你過去。”
    酒樓的角落裏,劉平看著這兩個人一唱一和,腦子都疼。
    “義山,你說這事兒德邦去做合適嗎?某總覺得他不靠譜?”
    楊阜聞言笑著說道:“若是其他的事情,他肯定做不太好。但是這種事情,他門兒清。整個武都什麽地方好玩,什麽地有樂子,您找他準沒錯。”
    “嗯?”劉平聽出了楊阜的言外之意:“這小子....是不是學壞了?”
    楊阜訕笑了一下:“不是,那什麽是憲和先生帶他去的。”
    “簡雍!”劉平咬牙切齒的說道。
    楊阜又小聲說道:“別說是我說的啊。”
    劉平看了他一眼,道 :“某記得沒錯的話,你好像才來武都沒多久吧?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德邦一路上跟我炫耀來著。”
    劉平服了。
    .....
    朝那縣,一個不起眼的民宅。鬼頭鬼腦的劉信帶著鬼鬼祟祟的皇甫了走了進去。
    “這是?”皇甫了進門就看到了一個製作精巧的物件。如果他是武都人的話,一定能從上麵感受到屬於田行的不靠譜氣息。
    “這就是某家跟你說的好寶貝。”劉信一臉自信的說道。
    這玩意其實就是田行之前做的那個手搖扇子,劉平本來是打算當個新奇玩意送給皇甫黛君父母的。結果沒送出去,倒不是人家不要,而是劉平沒有機會。
    好在沒送出去,不然的話都不好坑皇甫了一把了。
    “這是個什麽東西?還不如你那個盒子有趣呢。”皇甫了有些興趣缺缺的說道。
    劉信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道:“那是你不懂。”
    “你說說看?”
    劉信走到那手搖扇子跟前,然後從懷裏拿出一把羽毛來,一根一根的插了上去。每一張扇葉都插了幾根羽毛,羽毛朝外。轉動起來,那羽毛也跟著轉動。
    “你想想,如果用這玩意撓人的腳心,誰能受得了?”劉信一臉惡趣味的說道。
    皇甫了哪管這個?他想到了更妙的用處。
    “啥也別說了,多少錢才能賣給我?”皇甫了直接說道。
    “不要錢。”劉信笑著說道。
    皇甫了也不傻,知道不要錢的東西肯定最貴,因此皺著眉頭問道:“那你要什麽?”
    “跟哥哥做個朋友。”
    說著劉信拍了拍手,裏間裏走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體態風騷,長相上佳。一舉一動煙視媚行,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偏偏穿著一身素白的衣服,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皇甫了眼睛登時就直了。
    “這...這是?”皇甫了隻覺得自己有些口幹舌燥。
    劉信笑著說道:“愚弟聽聞兄長好人不知道為什麽總覺應該隔開)乳,專門找了一個奶媽過來,你覺得滿意嗎?”
    “滿意,滿意!太滿意了!”皇甫了說的話時候,眼睛都沒有離開過那女人。
    劉信見狀知道這事兒已經成了,接下來就看楊阜怎麽做了。
    “那愚弟就先行告退了。”
    皇甫了擺擺手:“你去忙,謝謝啊,等明兒個請你吃酒。你要是想在安定謀個出身,某去求求我娘,也給你安排了。”
    “那就多謝兄長了。”劉信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他離開之後,皇甫了笑眯眯的走向了那女人,然後抱著插了羽毛的手搖風扇拉著她便進了房間。
    不一會兒,裏麵就傳來女人奇怪的笑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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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樓,劉信緊趕慢趕的跑了過來,見到劉平和楊阜兩個人之後便道:“事情辦成了。”
    劉平點點頭:“義山,接下來看你的了。”
    “放心吧。”
    三日之後。
    驛站,皇甫黛君正在打點行裝,這回去比來的時候東西還要多。皇甫黛君她娘是個場麵人,給了皇甫黛君不少壓箱底的金銀細軟。
    “夫君,明日咱們就要走了。我娘說讓咱們去家裏吃一頓飯。”
    劉平聽了點點頭,道:“嗯好,什麽時候?”
    “晚上。”
    “好!”
    劉平嘴角露出了笑容。戲台子已經搭好了,接下來就要看他怎麽把這出戲給唱出來了。
    ......
    晚上,皇甫家家宴,此時已經接近尾聲。
    老夫人坐在上首,正拉著皇甫黛君說一些體己的話。其他人則各自說著閑話。劉平則陪著自己的老丈人喝了點小酒。
    很是溫馨,但奇怪的是皇甫了卻不在。
    作為皇甫家嫡子,這種場合不出現,顯得很是突兀。劉平估摸著時間,稍微大了一些聲音,對自己老丈人說道:“今日怎麽沒見了公子?”
    “哎?他沒來嗎?”老丈人今天光顧著跟女婿聊天了,雖然不是很滿意,但總歸是成親了,該交代的還是得交代。是以並沒有注意到皇甫了今天沒過來。
    其他人也聽到了劉平的話,當時就有一位皇甫家的長輩不滿意了:“怎的今日也如此胡鬧?快去找找,看他做什麽去了?”
    一個下人點點頭,連忙離開。
    沒多久,那下人又回來了,還是自己一個人。
    “不好了!不好了!”
    老夫人皺起了眉頭:“什麽不好了?!慌什麽?!”
    “小少爺他....他....”下人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個時候,劉信冒了出來,一臉驚慌:“三哥!了公子殺人了!”
    “什麽?!”所有人都驚呆了。
    “快點某去看看!”劉平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對劉信說道。
    其他人也才回過神,一群人烏泱泱的朝著皇甫了的別院走。
    到了地方,就看到皇甫了坐在正廳門口,衣衫不整失魂落魄的。他後麵燈火通明,不用走近,就能看到一個女人,赤果果的躺在那裏。
    雙腿被綁在了桌子上,上半身則躺在地上
    劉平見狀立刻道:“無關人等都出去!還請老夫人將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下人們都控製起來!”
    老夫人也反應過來!連忙吩咐。
    皇甫了真要是殺人了,反倒無所謂。但是眼麵前這個情況,要是傳出去了,皇甫家的名聲可就沒了。
    “你看你做的好事兒。”老夫人氣得不行,上前就要用手裏的拐棍敲打皇甫了。
    還好被皇甫黛君給攔住了。
    劉平這個時候也開口說道:“先處理事情再說吧。”
    說著他走到那女人跟前,脫掉外衣給她罩上,然後探了探鼻息,搖搖頭道:“已經死了。德邦,把屍體處理了。”
    劉信聞言點點頭,走到那女人跟前,解掉了她雙腿上的繩子。用劉平的外衣一包,便把人扛了起來。
    “還請告知,後門在哪裏。”劉信一臉認真的問道。
    當即便有人給他帶路。
    這邊劉平則沉聲說道:“此事非同小可,事情如何還得詢問一下了公子。不過這等事情萬萬不可傳出去。”
    “老身明白。”
    劉平又道:“若是信得過的話,這件事讓某來處理吧。”
    “那就多謝了。”
    ......
    其實沒什麽複雜的,就是讓所有知情人都閉嘴就行。倒是皇甫了像是明白過來什麽,說這女人是劉信介紹給他的,還有找來了人證。
    對此劉信自然是供認不諱,劉平當著皇甫家人的麵,直接用馬鞭抽了他二十下,打得他皮開肉綻的。
    算是有了交代。
    至於皇甫家人怎麽想,會不會懷疑是自己估計陷害皇甫了,那不重要。
    “功曹,這樣就結束了?可是有什麽用啊?”回去的路上,楊阜有些納悶的問道:“就算皇甫嵩真的搞出這樣的事兒,對皇甫家來說也是無所謂的啊。”
    劉平笑了笑道:“想要掌控安定,皇甫家是一道過不去的坎。某讓你們這麽做的目的,不光是陷害皇甫了。”
    “那是什麽?”
    “某比你們要明白皇甫家的能量,別說殺一個人了,就是皇甫了他當街強搶良家婦女那又如何?當家把人家女幹淫了又如何?隻要時間長了,皇甫家還是安定郡望。”
    “除了當事人,沒人會記得的。”
    “那我們做這些是為了什麽?”楊阜有些苦惱的問道:“某不明白,這都算不上是計策。而且.....”
    “陰損而又小家子氣對不對?”劉平接話。
    楊阜點點頭:“您在武都所有計劃、策略走的都是堂皇大道,給人一種大勢不可改的感覺。但是怎麽這一次...要這麽做,而且還沒有什麽作用。”
    “沒有作用嗎?”劉平搖了搖頭:“你會知道的。”
    “嗯?”
    劉平看了他一眼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對皇甫家下手這麽大的事情,某會將這件事完全放在你和德邦身上嗎?”
    “啊?”楊阜忽然反應過來:“您的意思是?”
    劉平笑了起來:“如今我那兄長的處境,不光咱們知道,耿鄙知道,皇甫家肯定也知道。挑這麽個時候過來,你當皇甫家不知道某的真正來意?”
    “所以您讓我們做的這些事情是為了什麽?”
    “轉移皇甫家的注意力罷了。”劉平平靜的說道:“從你們開始動手的時候,某就已經暗中通知皇甫家了。不過他們不知道你們的行動也是某設計的。”
    “啊?!到底是怎麽回事?”楊阜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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