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把獵物驅趕到一起下一步是什麽?(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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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爾特·詹金斯哼著自創的小調,腳步輕盈,歡快地走在山間。
    他身姿矯健,好像一隻山野精靈,奔跑跳躍間,已經無聲地越過山丘。
    一路上他收集了不少野果跟草藥,為狩獵做準備。
    野果是最好的調味品,草藥則能有效輔助狩獵。
    沃爾特的心情很愉悅,但這份好心情很快被地上的腳印打破。
    那是新鮮的腳印,方向正是他家的方向。
    他順著腳印前進,心也在漸漸地往下沉。
    他聽到有說話聲在林間回蕩,看見有人影在他家裏。
    他們在他家裏說笑,又跑去他的廚房。
    這讓他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三個人。
    他們也是這樣,趁他不在闖進他的領地,把他家弄得亂七八糟,還想要離開。
    更可笑的是,他們是帶著幼崽來的!
    沃爾特·詹金斯靜靜地觀察著這些人的一舉一動。
    他並不怪這些人。
    隻需要像上次那樣殺掉他們就行了。
    事實上他還有些興奮!
    他想要狩獵,他需要用一場痛快的狩獵來告訴這片山林,他回來了!
    結果這麽一個小型族群就送上門來了!
    沃爾特·詹金斯悄悄跟了上去,耐心地等待有人落單。
    他有豐富的狩獵小型獸群的經驗。
    隻要感受不到危險,它們就會給他狩獵的機會。
    他很快等到了機會。
    …………
    西奧多他們把營地設在穀內。
    他們在木屋前清掃出一片空地,架起篝火,吃著野味兒,談天說地。
    縣警們聽過很多雙子神探的傳聞,也看過有關他們的報道,對他們好奇不已。
    白天沒問出口的諸多疑問這會兒都被一股腦拋了出來。
    伯尼跟西奧多為他們一一解答。
    氣氛十分熱鬧。
    在一派火熱中,穀口傳來撲通一聲,有什麽東西闖了進來。
    他們以為是野獸,紛紛舉著火把過去查看。
    那不是野獸。
    兩顆頭顱用木棍插著,躺在地上。
    血混著泥土把頭顱糊住大半,但還是能辨認出他們的身份。
    這倆是下山傳訊的縣警。
    山穀內陷入沉默,眾人都被震驚住了。
    伯尼突然推了一把身邊的老縣警,一杆削尖的木簽擦著他的胸口飛過,木簽尾端的枝椏劃破了他的臉頰。
    “他在外麵!”
    老縣警大喊一聲,爬起來朝外麵衝了出去。
    剩餘的縣警魚貫而出。
    “回來!都回來!”
    伯尼拔出槍,卻沒有跟著出去,他靠在山穀內壁,衝著縣警們的背影大喊。
    但沒人聽他的話。
    山穀外的情形徹底摧毀了他們的理智。
    山穀入口正對著的一棵樹上,一具無頭屍體被倒吊在那裏,隨著山風輕輕晃動。
    在它下方,另一具無頭屍體四肢張開,被插在樹枝上,開膛破肚。
    他們的內髒就堆在地上,像土包一樣。
    這幅恐怖的場景著實嚇到了他們。縣警們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足足數秒過後,有人忍不住開始嘔吐。
    那是個圓臉的小夥子,是隊伍裏最年輕的一個,西奧多一直懷疑他根本沒有成年。
    圓臉小夥丟掉火把,扶著樹彎腰嘔吐,剛剛吃進肚子裏的野物全被吐了出來。
    在他的帶動下,其他人也紛紛開始嘔吐。
    老縣警臉色鐵青,舉著火把繞著觀察兩圈,將繩索解開。
    倒吊著的屍體撲通一聲掉下來,胸膛大張著。
    老縣警把屍體往山穀裏拖,
    其他縣警也過去幫忙。
    他們把屍體安放在角落,撿起腦袋跟身體放在一起。
    老縣警把人召集起來,準備帶他們去為同事報仇。
    其他人有些畏懼,他們甚至懷疑殺死同事的根本不是人。
    “它殺了我們兩個人!”
    “不管它是個什麽東西,今天都必須死!”
    老縣警為同事們加油打氣。
    他又來找西奧多跟伯尼,邀請他們一起。
    伯尼並不讚成他們的行動,他們對外麵一無所知,衝出去跟送死沒什麽區別。
    他勸說老縣警等天亮一起下山,召集更多人手後再回來。
    老縣警不答,問他凶手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伯尼看向西奧多。
    西奧多正蹲在地上觀察那兩隻頭顱。
    它們的切口格外粗糙,甚至那都不能叫切口,那是連砸帶扯,硬生生分離出來的。
    見兩人看向自己,西奧多給出肯定的答案。
    他向兩人解釋,正常打獵的普通人即來不了這麽遠的地方,也沒道理對警察下手。隻有把這裏視作自己領地的人會這樣做。
    老縣警再次向兩人發出邀請。
    西奧多詢問老縣警打算怎麽辦。
    老縣警提出他們可以分散尋找,以火把或喊聲為號。
    西奧多當即搖頭拒絕。
    他提醒老縣警,凶手對這周圍的熟悉程度比他們高出太多,這裏對凶手而言就跟在家一樣。
    “而我們才來這裏不到五個小時,連方向都沒摸清。”
    “這時候分開隻會被他逐個擊破。”
    他指指腳下的屍體“他們就是最好的例子。”
    “如果我們聚在一起行動,那搜索又有什麽意義?”
    老縣警看看不遠處湊在一起的四個同事,又看看腳下的屍體,沉默下來。
    他很不服氣,但不會拿同事的命賭氣。
    伯尼知道老縣警已經被勸住,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老縣警搖搖頭,語調低沉“難道我們就這麽等著,什麽都不做嗎?”
    西奧多搖頭。
    他即不讚同老縣警的提議,也不讚同伯尼的提議。
    他想把人引出來,抓住。
    西奧多指著地上的屍體道
    “他處理這兩人的手法非常嫻熟。高度儀式化。他不是第一次這麽做。”
    見兩人不解,西奧多解釋道“斬掉頭,開膛破肚,取出內髒。”
    “這跟獵人處理獵物的手法一樣。”
    “他在把我們當成獵物!”
    “因為我們侵入了他的領地。我們占據了他的家!”
    “我們必須找到他。”
    老縣警不解地看向西奧多。他被搞糊塗了。
    伯尼也提出質疑,如果他們守在山穀裏不出去,對方不就沒辦法了嗎?
    西奧多沉默了一下,道“在他眼中,我們是獵物。”
    “打獵時,把獵物驅趕到一起後該做什麽?”
    伯尼跟老縣警勃然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