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逃出生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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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撓了撓腦袋,一頭蓬鬆的頭發被他攪得更加淩亂,臉上帶著標誌性的憨笑,大大咧咧地開口說道:“照我說啊,也甭管吳三爺打的啥主意,咱們總不能在這兒幹耗著吧。這人呐,總得往前走,總得尋找出路吧。依我看,咱們就按照你三叔說的,去找那什麽彩虹橋,去了不就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了嗎?說不定到那兒一看,嘿,所有謎團都解開了,三叔說不定正等著咱們呢!”說完,他拍了拍吳邪的肩膀,那手勁大得差點讓吳邪一個踉蹌。
這時,一直靠在牆邊的黑瞎子慢悠悠地直起身子,他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臉上的墨鏡在昏暗的密室中泛著冷光。他伸出食指,隨意地勾了勾額前那縷標誌性的碎發,邁著看似散漫實則穩健的步伐走了過來。
“喲,胖爺這話沒毛病。”黑瞎子笑著說道,聲音裏帶著幾分調侃,“不過吳三省那老狐狸,能這麽輕易就讓咱們猜到他的心思?我看呐,這彩虹橋,指不定就是個更大的局。說不定到了那兒,迎接咱們的不是真相,而是一堆更棘手的麻煩事兒。”說著,他雙手插兜,聳了聳肩,“但這又有什麽關係呢?咱們這群人,不就是喜歡在這些邪乎事兒裏打轉嗎?越是危險,就越有意思。”他一邊說著,一邊漫不經心地掃視著眾人,那輕鬆的模樣,仿佛即將麵對的不是未知的危險,而是一場有趣的冒險。“走唄,反正來都來了,還怕他個球!” 黑瞎子最後一揮手,那動作瀟灑又帶著幾分不羈,仿佛在向未知的前路發出挑戰。
幾人在黑瞎子的帶領下,朝著密室的深處走去。昏暗的光線在眾人的身影間搖曳,周圍彌漫著一股陳舊而神秘的氣息。密室的盡頭,出現了一條蜿蜒向上的台階,台階極為狹窄,僅能容一人通過。台階的兩側,是一幅幅精美的玉雕,這些玉雕瞬間吸引住了眾人的目光。
吳邪一邊沿著台階緩緩向上,一邊仔細觀察著玉雕。他發現,隨著台階的升高,玉雕上的圖案也在不斷變化,仿佛在講述著一個古老而神秘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位唐朝的公主,她天生體弱多病,宮中禦醫想盡辦法,四處尋訪名醫,卻始終無法根治她的病症。
唐王聽聞行蹤仿若閑雲野鶴般飄忽不定的孫神醫現身長安,頓時燃起了希望之火。他深知孫思邈醫術通神,但凡被他瞧過的病症,大多能藥到病除。當下,唐王心急如焚,趕忙下令,派遣得力之人在長安城內四處尋覓。那些被派出去的人,穿梭於大街小巷,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落,逢人便打聽孫思邈的下落。
一番艱苦的搜尋後,終於在終南山尋到了正在專心采藥的孫思邈。隻見孫思邈身著樸素衣衫,背著竹簍,手中拿著采藥工具,正仔細地辨認著草藥。尋人的差役們見到他,如獲至寶,趕忙上前恭敬地行禮,說明來意,懇請他回宮為公主診治頑疾。
孫思邈隨差役來到皇宮,見到公主後,便開始仔細為她診治。他先是為公主把脈,而後又仔細觀察公主的麵色、舌苔,一番診斷後,神色凝重地說道:“此乃胎帶之疾,先天心脈不全,以公主的狀況,恐怕難以活過二十歲。”說罷,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以我目前所學,實在是無可療之術。”
唐皇和皇後聽聞此言,如遭晴天霹靂,心中悲痛萬分。皇後當場淚如雨下,緊緊握住公主的手,仿佛這樣就能留住女兒的生命。唐皇也是眼眶泛紅,臉上滿是哀戚與不舍。
然而公主生性豁達,並沒有被這殘酷的命運打倒。她強忍著心中的悲傷,平靜地請求唐皇允許她出宮四處遊曆,以散心解悶。唐皇看著女兒堅定的眼神,心中滿是不忍,實在無法拒絕女兒這最後的請求。於是,他選派了武藝高強的暗衛,暗中隨行保護公主,還對外宣稱公主是為國祈福的遊曆山河。就這樣,公主踏上了她的遊曆之路,去追尋屬於自己的自由與最後的時光 。
一次偶然的機會,公主遊曆到洛陽時正逢花朝節,在此遇到了一個坤道。坤道麵容慈祥,眼中卻透著一絲神秘。她遞給公主一個藥丸,說道這能治好她的病。張起靈看到那藥丸的瞬間,眼睛裏猛地閃過一道寒光。吳邪順著張起靈的目光看去,心中一驚,他也認出了這藥丸正是屍蟞丹。
公主在病痛的折磨下,猶豫再三,還是服下了屍蟞丹。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並沒有像一般人那樣變成禁婆。她的身體產生了某種特殊的變化,外表沒有任何改變,卻落下了一個奇怪的毛病:每年都要脫掉一張皮。
公主從此保持著長生不老,但每次脫皮的過程都異常嚇人,就像蛇蛻皮一樣,她從自己的皮裏鑽出來,新生的皮膚嬌嫩得能看到血管,宛如嬰兒一般。一天左右後,皮膚才會逐漸恢複成正常人的模樣。神奇的是,每脫完一次皮,她的皮膚都會變得更加瑩潤如玉,人也越發年輕。然而,當這件密辛不知怎的被朝中大臣們發現,正巧公主回宮後天降大雪,房倒屋塌,百姓死傷慘重,坊間便流言四起,他們便紛紛上書要稱公主是妖邪,請求處死公主。唐皇李世民可不是容易被威脅的主兒,當場就要斬殺彈劾公主的禦史。眾臣勸阻心裏都明白,如今形勢需要一個替罪羊而公主就是最好的靶子。正在朝堂上一片混亂之時,公主突然闖入手持匕首自刎於殿前,唐皇大悲抱公主離去,後將公主風光大葬,下葬時,出現了詭異的事兒,公主頸間的傷口迅速愈合,破棺而出從此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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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看完最後一幅玉雕,心中滿是震驚與疑惑,他看向張起靈,試圖從他那裏得到一些答案。胖子撓了撓頭,嘟囔道:“這也太邪乎了,這屍蟞丹到她這兒咋就成了這效果?”黑瞎子則是嘴角一勾,笑著說:“有意思,看來這密室裏藏著的秘密還真不少。”
他們懷揣著滿心的震撼與疑惑,繼續沿著蜿蜒的台階拾級而上。昏黃的光線在狹窄的通道中搖曳不定,映照著眾人凝重的麵龐。
沒走多遠,眾人的腳步陡然頓住。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心頭一緊,隻見這裏還有一幅玉雕圖,但本應是完整的玉雕,此刻竟像是遭受了一場暴力的襲擊,變得殘缺不全。那些精美的雕刻碎片散落一地,有的甚至已經化為粉末,在地麵上留下斑駁的痕跡。
吳邪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他疾步上前,蹲下身子,仔細地翻看著地上的碎片,試圖從這些殘片之中拚湊出哪怕一絲有用的線索。“這……這明顯是被人為毀壞的。”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與不甘,“而且,毀壞的時機太巧了,這一段玉雕上,本應該記載著公主為什麽沒有變成禁婆的秘密。”
張起靈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在毀壞的玉雕上緩緩掃過,眼神中透著幾分冷峻與思索。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努力捕捉周圍哪怕最細微的異常。
胖子滿臉懊惱,狠狠地跺了跺腳,大聲說道:“這是哪個缺德玩意兒幹的!這不是誠心不讓咱們知道真相嗎?”他的聲音在狹窄的通道中回蕩,帶著濃濃的不滿。
黑瞎子雙手插兜,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看來,有人不想讓咱們知道這個秘密,而且還早咱們一步到了這兒。這事兒,越來越有意思了。”他的聲音依舊帶著幾分調侃,可其中的警惕卻也不言而喻。
眾人環顧四周,昏暗的密室中一片寂靜,仿佛隱藏著無數雙眼睛,正窺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而這個被毀壞的玉雕,無疑像是一個巨大的謎團,橫亙在他們麵前,讓他們愈發急切地想要探尋背後的真相 。
陳墨打量著那一地的玉雕碎片,神色凝重,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現在真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她的目光依次掃過眾人,眼神中滿是憂慮,“我們當下最要緊的是趕緊離開這裏。得找到彩虹橋,離開這個鏡麵世界。”她微微搖頭,眉頭緊鎖,臉上的神情愈發沉重,“你們也都感覺到了,這裏實在是太詭異了,處處透著邪性。誰也不知道下一秒還會發生什麽。”
她緊了緊腰間的行囊,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堅定:“我現在已經不能聯係上空間了,失去了這層保障,一旦再遇到什麽危險,我真的沒辦法保證所有人的安全。所以,我們必須盡快行動,不能再耽擱了。”
幾人聽聞陳墨所言,神色瞬間凝重得如同被一層寒霜牢牢籠罩,五官都似被無形的力量拉扯著,透露出深深的警惕與不安。他們沒有絲毫猶豫,腳下的步伐陡然加快,沿著蜿蜒曲折的台階匆匆向上趕去。每一步落下,腳步聲在寂靜得近乎死寂的通道裏不斷回響,那聲音越來越急促,仿佛是他們逐漸加快的心跳聲,在這幽閉的空間中被無限放大。
大約一個時辰過後,他們終於抵達了台階的盡頭。然而,眼前呈現的景象卻讓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腳步也在瞬間陡然停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片深不見底的虛空,那黑暗,絕非尋常夜晚的漆黑所能比擬。它濃稠得如同上好的墨汁,又像是宇宙初開時那混沌未分的模樣,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仿佛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大漩渦,能將人的靈魂都無情地吞噬其中。站在這無盡的黑暗麵前,眾人隻覺得自己渺小得如同塵埃,在這浩瀚而神秘的未知麵前,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那恐懼如同藤蔓一般,在心底迅速蔓延開來。
在最後一個台階的兩側,矗立著兩根粗壯無比的柱子,它們就像是從遠古時代起就一直默默守望著這片虛空的忠誠衛士。柱子上盤繞著兩條巨型的“蜈蚣”,待眾人湊近仔細一看,才發現竟是由墨玉雕成。工匠的技藝堪稱巧奪天工,每一處細節都被雕琢得栩栩如生,那蜈蚣身上的紋理、腿部的關節,無一不清晰可見,仿佛下一秒它們就要活過來,在這黑暗中肆意爬行。蜈蚣的眼睛是由紅寶石精心雕成,在這濃稠如墨的黑暗虛空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那光芒紅得刺眼,像是來自地獄的凝視,讓人脊背發涼,不寒而栗。
吳邪的目光緊緊地在柱子和蜈蚣雕像上仔細打量著,他的眼神中透著專注與思索,心中隱隱覺得機關應該就隱藏在這上麵。他緩緩伸出手,剛要觸摸柱子,突然,一隻冰冷刺骨的手從黑暗中如閃電般伸了出來,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吳邪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迅速轉過頭,然而映入他眼簾的卻隻有那無盡的黑暗,什麽也沒有。他下意識地用力掙紮,試圖掙脫那隻手的束縛,可那隻手卻越抓越緊,指甲幾乎都嵌入了他的皮膚,鑽心的疼痛讓他額頭上瞬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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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張起靈見狀,反應極快,立刻抽出那把黑金古刀,刀身出鞘的瞬間,發出一聲清脆的鳴響。他毫不猶豫地朝著那隻手的方向用力砍去,動作迅猛而有力。然而,就在刀即將落下的千鈞一發之際,那隻手卻如同鬼魅一般突然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過,隻留下吳邪手腕上那幾道清晰的抓痕,證明著剛才的一切並非幻覺。
胖子嚇得臉色慘白如紙,嘴唇都微微顫抖起來,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說:“這……這是什麽鬼東西?”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左右張望,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安,雙手也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仿佛這樣就能給他帶來一絲安全感。
黑瞎子強裝鎮定,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說道:“看來這地方不想讓我們輕易找到機關。”他的聲音雖然聽起來輕鬆,但眼神中卻透著警惕,不停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手中的武器也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陳墨警惕地看著四周,手中緊握著武器,關節都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說:“大家小心,這黑暗裏不知道還藏著什麽。”他的目光如炬,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每一絲細微的動靜都能引起他的注意,整個人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
眾人小心翼翼地靠近柱子,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一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哪怕是一絲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們瞬間繃緊神經,一邊仔細尋找著機關的所在。就在吳邪再次鼓起勇氣伸手觸摸柱子時,柱子突然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那聲音像是從地底深處傳來,帶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力量。與此同時,兩條黑玉蜈蚣的眼睛閃爍得更加劇烈,那詭異的光芒在黑暗中不斷跳躍,仿佛在預示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未知冒險,才剛剛拉開帷幕。
張起靈的目光觸及那兩根墨玉柱子以及其上盤繞的蜈蚣雕像時,腦海中猛地一陣刺痛,那種疼痛仿佛要將他的腦袋撕裂一般。像是有什麽被塵封已久的記憶正在竭力掙脫束縛,想要破土而出。他的眼神瞬間變得迷離,眼前的景象似乎與記憶深處的某個畫麵漸漸重合,那些模糊的影像在他腦海中不斷閃現,卻又總是抓不住。
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青銅門後的神秘世界,那古老而厚重的氣息撲麵而來,帶著歲月的滄桑與神秘的力量。他意識到,這個地方,這個鏡像世界,竟與青銅門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這裏似乎是按照青銅門後的景象精心仿造而成。每一處細節,每一種氣息,都讓他感覺無比熟悉,卻又帶著一絲陌生的詭異。
他曾無數次踏入青銅門,在門後度過了漫長而孤獨的時光,那些經曆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成為他生命中無法磨滅的一部分。此刻,這些記憶如同洶湧的潮水般湧來,讓他確定自己來過類似的地方,雖然細節有些模糊不清,但那種熟悉感卻無比真切,就像烙印在骨子裏的本能。
“我……”張起靈緩緩開口,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那聲音裏有對過去的回憶,有對未知的探尋,也有對眼前局勢的擔憂,“我好像來過這裏,或者,是和這裏極為相似的地方。”他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努力在腦海中拚湊著那些破碎的記憶片段,試圖從其中找到解開眼前謎團的關鍵線索,每一個畫麵的閃現都讓他的眼神更加堅定。
眾人聽聞,紛紛將目光投向他,眼中滿是驚訝與疑惑。吳邪走上前,急切地問道:“小哥,你說的是真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地方和青銅門後到底有什麽關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答案的渴望,雙手不自覺地抓住張起靈的手臂,仿佛這樣就能從他那裏得到更多的信息。
張起靈微微搖頭,沉默片刻後說道:“我也不清楚全部,但這裏的氣息,和青銅門後很像。或許,這裏隱藏著的秘密,和青銅門的秘密息息相關。”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麵對一切未知的準備,手中的黑金古刀也握得更緊了,那是他麵對未知的底氣與勇氣。
陳墨靜靜地站在一旁,張起靈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下一下地砸在他的心上。他敏銳地從張起靈的話語中捕捉到了更深層次的信息——真正的青銅門後,或許也如眼前這個詭異的鏡像世界一般,空間法則失效,無法使用空間之力。
她不禁想起自己此前在這鏡像世界中,與空間的聯係莫名中斷,那種孤立無援的感覺至今仍刻骨銘心。若是青銅門後同樣如此,那當他們真正麵對青銅門後的秘密時,失去空間能力這一強大依仗,無疑會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每一個可能出現的危險場景都在腦海中不斷浮現,讓她的心情愈發沉重。
陳墨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眼神中滿是憂慮。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心中的不安愈發濃烈。他深知,這一推測一旦成真,等待他們的將是前所未有的挑戰,而他們能否在這場與未知的較量中全身而退,此刻還是個未知數,每一個未知都像一座大山,壓在他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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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他幾步走到張起靈身邊,聲音沉穩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探究意味:“小哥,剛才那抓住吳邪手的東西,到底是什麽來路?”他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動作優雅卻又透著幾分緊張,那是他在麵對未知危險時的習慣性動作。
“這地方邪門得很,每一步都得小心。那東西出現得太過蹊蹺,以咱們現在的處境,必須弄清楚它的底細,不然接下來的路,可不好走。”解雨臣微微仰頭,眼神緊緊盯著張起靈,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似乎想從張起靈的回應中,探尋出破解這詭異局麵的關鍵線索,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成為他們擺脫困境的關鍵。
張起靈神色冷峻,目光盯著剛才黑影消失的地方,言簡意賅:“影魅,殺不死,黑暗裏能複原,封印也沒用,遲早會出來。” 說完,他握緊黑金古刀,刀身微微顫抖,似乎也在感受著這黑暗中隱藏的危險。他警惕地掃視四周,周身散發著不容小覷的氣場,那氣場仿佛一道無形的屏障,抵禦著周圍未知的危險,隨時準備應對影魅的再次襲擊,每一個細胞都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
張起靈猛地抽出黑金古刀,動作幹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刀刃在昏暗的光線下閃過一道冷冽的寒光,那寒光仿佛能劃破黑暗,給人帶來一絲希望。未等眾人反應過來,他便將鋒利的刀刃在自己的手掌上狠狠劃了一刀,殷紅的血液瞬間湧出,滴答滴答地落在腳下的地麵上,在黑暗中暈染出一片詭異的痕跡,那血跡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刺眼。
緊接著,他雙手迅速變換,打出一連串奇怪的手印。他的手指靈動而有力,每一個手勢都帶著一種神秘的韻律,仿佛在與某種古老而神秘的力量進行溝通,那些手印仿佛帶著歲月的密碼,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道無形的軌跡。與此同時,他雙唇微啟,念念有詞:“幽陰之地,鬼門洞開。陰司鬼差,聽吾召喚。以血為引,以魂為契,速臨此境,助吾破厄。” 那聲音低沉而沙啞,在這黑暗幽深的虛空之中回蕩,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周圍的空氣中激起層層漣漪,使得原本就壓抑的氛圍愈發沉重,仿佛連空氣都被這咒語凝固了,眾人都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未知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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