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清心說，問題有可能是出現在鮐背的身上。
    “鮐背是左傾，但是現在馮黛在他的位置上。”
    “這個無所謂，多一個也沒有什麽，馮黛現在不說，以後再說，那麽雜量的出現，有可能是鮐背的問題，他管著正量，萬人，萬巫，萬佛，所有的一切都是鮐背安排的。”
    “那你可以直接問鮐背。”
    “你沒發現，我的出現，讓鮐背不痛快。”
    “老恩也不痛快。”唐曼這話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有問題。
    “確實是，我不太讓人喜歡的人，情商沒有。”端木清心笑了一下。
    端木清心的笑是難得的，弱於是笑了一次。
    “那我直接下要做的是什麽呢？”
    “其實，這裏麵的事情，鮐背清楚，但是他絕對是不會說的，老恩是分析，那麽必格，你應該和他聊聊。”
    “我一直就不想讓必格參與這件事，但是被推到了巫中央上，那也沒辦法，找必格聊這件事，我不想，因為我不想把必格拉到太深的地方。”唐曼說。
    “那就等著，鮐背肯定還是要你們到位，再做。”
    “那我是去還是不去呢？”
    “我覺得，問題沒有弄明白前，去也沒有意義，就是不去，雜量怎麽出來的，不問明白，不能去。”端木清心說。
    “那雜量，出現了，三量合一了，不管合到誰那兒，會怎麽樣呢？”唐曼問。
    “一個是量到是你們三個人之外的一個人身上，另一個，就是合到你們任何一個人的身上，有雜量在，那雜量，是什麽呢？也許是控製著合量人的雜量。”
    “正是那麽強大，雜量應該不算在之內。”
    “你不要忘記了，還有負量的存在，負量總是比正量要高一些的，陰和陽的存在，陰總是要比陽多一些的。”
    “是這樣，那到是有點可怕了。”
    “所以等，不著急。”
    “鬼市的情況不妙。”
    “那也隻有等，看情況來定，如果不弄明白，那樣做，後果更可怕。”
    “你不是著急嗎？”
    “我讓想讓某一個人露出尾巴來。”端木清心說。
    唐曼看著這個端木清心，看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吃過飯，回宅子休息。
    唐曼起來，坐在書房發呆，四點多的時候，唐曼上水豔教的妝。
    那妝唐曼琢磨著，帶著某一種奇怪的力量，唐曼感覺得到。
    唐曼的問題，水豔都指出來了，而水豔的妝，絕對是唐曼沒有想以的，那種力量，是什麽？
    唐妝有妝氣，而這種力量，高於妝氣，甚至說，沒辦法想比的那種東西。
    那是什麽呢？
    唐曼上完一妝，出來，休息。
    衣小蕊她們回來了，吃飯。
    “場子怎麽樣？”唐曼問衣小蕊。
    “就那樣，小事不斷。”
    “活著就是這樣的。”唐曼說。
    “師父，唐妝我一直在上妝，研究著，但是我總是達不到那個點，差那麽一點兒。”
    “先不要著急，唐妝也不要再研究，再上唐妝，有一些問題我需要解決，解決之後你再上唐妝。”
    “師父，我知道了，我師姐，今天去場子了。”
    “幹什麽？”
    董禮不知道去場子幹什麽。
    “我師姐說，有一個妝，明天她要親自上，是朋友的父親，和我說了這件事情。”
    “噢，那也許沒有什麽問題。”
    “讓我開了一個大妝室，全部用白布，把大妝室弄了，牆上，地上。”
    衣小蕊說。
    “其它的，她說什麽沒有？”
    “沒有，我也不敢問我師姐，我害怕。”
    “那我知道了，這事你別多問，明天幾點？”
    “八點。”
    “好。”
    吃過飯，唐曼在書房看書。
    董禮不會放棄妝的，這點唐曼是最清楚的。
    董禮的花店，不過就是一個營生，沒有想到，開起來後，竟然還真的十分賺錢。
    董禮的花店，就是在省城，也是最高級的了，盡了所有的能力。
    唐曼腦袋有點亂。
    快半夜了，才睡。
    早晨起來，吃過飯，跟衣小蕊去了場子，唐曼在自己的辦公室，看著監控。
    董禮沒有提出來，關掉監控，這也挺奇怪的。
    唐曼的辦公室，一直就是閑著，她是場子，衣小蕊是副場長，一直就是這樣的。
    唐山也不問。
    唐曼坐在椅子上，點上煙，看監控。
    八點，董禮自己走進了妝室，她把化妝箱打開。
    董禮的化妝用具，都是單獨製作的，都十分的精致。
    可見，董禮對妝的執著。
    董禮把工具擺好，不緊不慢的，很認真。
    然後就按了紅色的按鈕，那是送死者進妝室的按鈕。
    送屍工，會把屍體從傳送帶，送到妝台上，一直都是自動化的操作。
    唐曼看著。
    唐曼已經是了解過了，資料也看過了，一切都是正常的。
    唐曼看著董禮開妝。
    董禮一開妝，唐曼就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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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魂妝，那妝不是唐妝，那是鬼市大妝師所用的妝，也是被鬼市控製著的妝，鬼市會的妝師中，也不過三五個人。
    唐曼沒有想到，董禮學了這種妝。
    借魂再生。
    所借之魂，從何而來？
    這讓唐曼頭皮發麻。
    這董禮走了偏妝了，走了偏門兒了，這妝，董禮敢上，說是說明，是有把握的。
    唐曼到底要不要阻止呢？
    唐曼猶豫了半天，搖頭，董禮想幹什麽不幹什麽吧！
    自己雖然是師父，但是有一些事情，還是不需要管的。
    董禮上的借魂妝，唐曼看著，確實是成熟的，也沒有問題。
    問題就是借的魂，是從何而來？
    這借魂不是亂借的，不是說借就借的。
    一個小時，董禮收妝，給死者蓋上白布。
    董禮出來，拎著化妝箱，就離開了。
    衣小蕊進來了。
    “師父。”
    “董禮和你交待了什麽？”
    “告訴我，屍體送到停屍廳，不要冷凍，就那樣，出現離屍的現象，也不要說，就當沒有發生，家屬不追究，家屬也簽了合了，而且把所有的火化錢都交了。”
    “嗯，發生離屍，不要管，不要問。”
    “師父……”
    “這個你不要多問，以後你就明白了。”
    唐曼離開，董禮借的魂從何而來呢？
    鬼市的下九層，是在做這樣的生意，但是，現在鬼市已經是進不去了。
    唐曼中午去老恩那兒，買了幾個菜，和老恩在行裏喝的酒。
    唐曼說了事情，董禮的事情。
    “借魂妝，那就是從鬼市借的魂，價格可是不便宜。”
    “現在鬼市進不去。”
    老恩接下來的話，讓唐曼愣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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