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啥?雲邈是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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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在做什麽?”
    冰冷又熟悉的聲音驟然響起,江望月下意識扭頭看過去。
    在看到那張帥得特別有攻擊性的臉之後,江望月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壞了,怎麽雲邈也在這裏?
    他不是申請調回第七軍團了嗎?
    雲邈的目光掃過去,隻在江望月的臉上停留了半秒,然後漠然移開。
    那眼神不帶半點情緒,就像根本不認識她一樣。
    江望月忍不住咬緊了嘴唇。
    雲邈帶過來的人和他一樣都穿著黑金色的製服,與在場的軍校學生和新生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雲邈目不斜視的向前走去,和江望月擦身而過的瞬間,清冷的聲音響起。
    “你跟我來。”
    江望月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抬腿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沉默地繞過一眾看熱鬧的新生,走進了中央軍校的大門。
    江望月的目光止不住地往雲邈被武裝帶勒住的腰上飄,還悄悄拿手隔空比量了一下,然後無聲咋舌。
    這也太瘦了吧?
    走在前麵的雲邈突然停下了腳步,嚇得江望月原地立正。
    雲邈轉頭看向她,眼神如冰錐一樣,刺的人渾身發冷。
    “我警告你,江望月,在這裏,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江望月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你隻需要記住我的話。”
    江望月哦了一聲,不說就不說唄,凶什麽。
    見她識趣的答應,雲邈收回了視線,轉身繼續朝著辦公樓走去。
    江望月連忙快步跟上,不過她沒走兩步,終端就亮了起來。
    是貓頭鷹老師的消息。
    【到學校了嗎?】
    江望月隻來得及回複一句到了,就發現雲邈已經走出去好遠,完全沒有要等自己的意思。
    她無奈放下手,小跑著追了上去。
    辦公樓最頂樓的校長辦公室內,頭發花白的老人站起身,走到了窗邊。
    偌大的操場上沒有多少人,大部分新生都還在辦理入學手續,所以大步流星向前走的雲邈和在後麵追趕他的江望月就特別顯眼。
    老人皺了皺眉,雲家的這小子跟他爹可真是差遠了。
    江望月真恨雲邈那雙大長腿,追不上一點兒。
    等到她微微喘著粗氣終於來到辦公樓前,還是沒忍住瞪了一眼雲邈。
    欺負她腿短是吧?
    雲邈看也沒看江望月,和麵前的人簡單說了兩句,就轉身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江望月咬了咬牙,終究還是沒能按捺住,對著雲邈的背影毫無威脅地揮了揮拳頭。
    不過等江望月反應過來麵前還有人在看著自己的時候,赫然就紅了臉。
    壞了,她的形象!
    好在這位來接她的老師職業素養非常強,像是完全沒看到剛剛發生了什麽似的,核對過她的身份後,就帶著她進了辦公樓。
    江望月深呼吸了幾次,讓自己有些紅溫的臉迅速恢複正常。
    要不怎麽說雌性就連在軍校裏也是受到優待的呢。
    外麵幾百上千號的雄性獸人新生在頂著太陽排隊報道辦理入學手續,她卻被帶到了辦公樓,有單獨的老師一對一接待,甚至連換新學生證的事情都不需要她操心,她坐在那裏喝著水,老師就直接換好了交給她。
    “您不累的話,我帶您簡單了解一下學校,然後去宿舍,這樣可以嗎?”
    江望月笑著點頭,“當然可以。”
    剛剛為了追上雲邈的步伐她確實很累,但是現在已經完全緩過來了。
    帶路老師自稱安東,江望月沒從他露在外麵的獸類特征看出他的獸型,但以他這個需要自己仰望的體型來看,一定是什麽大型猛獸。
    這位安東老師雖然塊頭比較大,不過可比雲邈會照顧人多了。
    最起碼,他在注意到江望月跟不上的時候,會刻意放慢步伐。
    “前麵是教學樓,右手這邊是學校大門,往左走就是食堂了,食堂後麵是宿舍區。”
    江望月聽的十分認真,在腦海裏畫了個簡易的地形圖,免得自己一個人出來的時候迷路。
    安東老師帶著江望月在獨棟別墅前停了下來,表示這就是她的宿舍了。
    江望月瞬間瞪大了眼睛,她知道雌性肯定要和雄性獸人分開住。
    但是,也沒人告訴她是住別墅啊!
    “我一個人嗎?”江望月忍不住問道。
    “還有另外一位雌性,她明天才會到。”
    安東老師將門鎖密碼告訴了江望月,然後往後退了幾步,表示如果沒事的話他就先走了。
    江望月剛要點頭,卻突然想起來了什麽,連忙出聲問道:“對了,送我過來的那位軍官,他是學校的老師嗎?”
    “不是,他是這一屆新生訓練的總教官。”
    不是老師就好……
    啥?雲邈是新生訓練的教官?!
    江望月目瞪口呆地看著安東,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您說的是真的?”
    “是的。”
    江望月不記得自己是怎麽送走的安東,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麽飄進別墅裏的,她滿腦子都回響著兩個字。
    完了。
    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好久,江望月才回過神,低頭撥出了瀾雪的視頻通訊。
    瀾雪幾乎是秒接,看到江望月恍惚的樣子,他不由得有些擔憂。
    “您怎麽了?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江望月欲哭無淚地看著屏幕那邊的瀾雪,“是出事了,還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瀾雪當即站起身,拿起外套就要向外走。
    “您等等,我這就過去。”
    “哎!不用!你別!”江望月見他來真的,連忙把人叫住。
    瀾雪微微皺眉,腳步是停了下來,但神色並沒有緩解。
    “您不用擔心我,隻是去中央軍校見您的話,我有這個權限,總不能讓您處於危險之中。”
    江望月抹了把臉,“我說的誇張了點,雖然確實可能會有些危險,但是我覺得雲邈應該不至於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動手。”
    “雲邈?”瀾雪一怔。
    “嗯,他是我們這一屆新生軍訓的總教官……”
    瀾雪不僅沒有舒展眉心,反而越皺越緊。
    與江望月同樣的疑問出現在他的心裏。
    雲邈怎麽會出現在中央軍校,還成為了新生訓練的總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