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第二次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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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營地裏,夜幕低垂,星光微弱,茉莉感到一陣疲憊襲來。她輕輕把徐來的頭從自己腿上挪開,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徐來麵色蒼白,額頭上滲出的冷汗讓她心疼不已。她小心翼翼地將他安置在布卷上,布卷的粗糙觸感似乎能為他帶來一絲安慰。茉莉的體力也實在消耗過大,剛剛經曆的那場激烈的戰鬥讓她的身體如同被掏空一般,四肢無力,心中卻仍掛念著徐來的安危。
    在她的視線邊緣,卡爾和馬洛耶正坐在篝火旁,低聲討論著那本神秘的暗紫法典。篝火的火焰跳動著,映照出他們緊張的表情。阿鐵則躲在一角,凝神靜聽,留意著外麵的動靜,仿佛在等待著什麽不安的預兆。他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流露出一絲警惕。
    幾名和他們共用營地的陌生冒險者散落在篝火周圍,神情恍惚,似乎被這漫長的夜晚吞噬了大部分的意識。營地的氣氛凝重而壓抑,篝火發出輕微的劈啪聲,仿佛在訴說著某種不安的預感。大多數人半睡半醒,隻有偶爾傳來的低語和翻身的聲音打破了寧靜。
    馬洛耶手中一直握著那本暗紫法典,指尖輕輕劃過書頁,仿佛在與那扭曲的字符進行無聲的對話。他的目光專注而堅定,透過火光,字裏行間似乎隱藏著無數秘密。“你看這一頁,是不是和我們之前念的詛咒完全對上了?”他低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卻又夾雜著隱隱的擔憂。“可這個段落又偏向秘術,和普通的黑暗法術不太一樣。”他指著一行扭曲的字符,臉上的表情愈發嚴肅。
    卡爾微微皺眉,神情凝重:“那它與深淵魔石共鳴,我估計徐來胸口留下的印記,還沒完全消散,隻是被我臨時鎮了下去。”他的話語中透出一絲不安,眼中閃爍著擔憂的光芒。他對徐來的關心如潮水般湧來,心中隱隱感到不妙。
    “那他還會出現二次暴走嗎?”卡爾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在想象著那種可怕的情景。“如果再來一次,他可不一定能撐得住啊。你可不要嚇我。”他的聲音低沉而急促,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焦慮,仿佛一旦徐來再次失控,整個營地都將陷入無法承受的災難。
    馬洛耶聳了聳肩,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緩解氣氛:“我不知道,他的靈魂狀態看上去很奇怪,像是被那隻祭司刻意留下了某種......源頭。”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刃,劃破了夜空的寧靜,令人心生不安。
    兩人正討論得起勁,忽然阿鐵抬手示意:“噓。別吵。”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仿佛在警告著什麽。他的目光如同獵鷹般銳利,緊緊鎖定在營地側麵。那裏明明沒有人影,卻讓他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在逼近,仿佛有什麽東西正悄然靠近。
    茉莉的心髒猛然一緊,感受到阿鐵的警覺,她也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靜靜地傾聽著周圍的動靜。篝火的火光搖曳不定,映襯出她臉上的緊張與恐懼。她的思緒飛快地轉動,心中暗自祈禱著,希望這一切隻是她的錯覺。
    營地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安的氣息,似乎連夜風都變得沉重。茉莉的手緊緊握住徐來的手,感受著那微弱的溫度,心中暗暗發誓,無論發生什麽,她都不會拋下他。
    “我們得小心。”阿鐵的聲音再次響起,打破了沉默。他的眼神堅定,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這片區域不太安全,尤其是在夜晚。”他的聲音如同一聲警鍾,提醒著所有人保持警惕。
    卡爾和馬洛耶對視一眼,心中明白,眼前的局勢遠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他們的討論似乎不再重要,取而代之的是對未知的恐懼和對徐來的擔憂。馬洛耶微微歎息,心中暗自思索著如何才能解開那本暗紫法典中的秘密,幫助徐來擺脫困境。
    就在這時,篝火旁的一名冒險者突然坐起身來,神情恍惚,目光空洞,似乎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控製。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低聲念著什麽,聲音沙啞而模糊。茉莉心中一緊,感覺到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頭蔓延。
    “快,別讓他靠近徐來!”卡爾的聲音驟然高亢,打破了夜晚的寧靜。他衝向那個冒險者,試圖將他拉回理智的軌道。然而,那個冒險者卻像是被黑暗吞噬了一般,毫無意識,雙眼泛著異樣的光芒。
    茉莉的心跳加速,腦海中閃現出徐來曾經暴走時的情景。那種失控的恐懼讓她無法自已,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又不敢輕易落下。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這一切都能盡快過去。
    “阿鐵,幫我!”她終於鼓起勇氣,朝阿鐵喊道。她知道,隻有團結起來,才能抵禦即將而來的黑暗。阿鐵轉過身,目光堅定,點了點頭,迅速加入了卡爾的行列。
    篝火的光芒在此刻顯得格外微弱,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危機感到不安。茉莉緊緊握住徐來的手,心中默念著要保護他,絕不讓他再遭受任何傷害。她的情感如潮水般湧來,愈發堅定了她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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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充滿未知與恐懼的夜晚,營地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那股逼近的黑暗。茉莉的心中燃起一絲希望,盡管前方的路途艱難險阻,她卻相信,隻要他們團結一致,便一定能夠戰勝一切。
    篝火在寒風中搖晃著橙紅色的舌頭,將扭曲的影子投射在潮濕的苔蘚地上。阿鐵布滿老繭的手指突然攥緊了巨劍劍柄,這把足有五尺長的寒鐵重器發出細微的嗡鳴,仿佛沉睡的野獸在夢中磨牙。常年與死亡共舞養成的本能正順著脊椎向上攀爬,像是有冰涼的蜘蛛在他後頸織網——這絕不是森林夜間慣常的蟲鳴帶來的錯覺。
    "怎麽了?"茉莉揉著太陽穴的手指頓住了,她蒼白的麵容在火光中忽明忽暗。三天前抵禦毒瘴時透支精神力造成的頭痛還在撕扯她的神經,此刻法師學徒深褐色的瞳孔裏浮動著不安的漣漪。她注意到阿鐵左手正無意識地摩挲著掛在胸前的狼牙護符,那是北方遊騎兵特有的戰前習慣。
    巨劍被提起時帶起一串金屬環相撞的脆響,阿鐵壯碩的肩背肌肉在皮甲下隆起小山般的輪廓。"十點鍾方向,"他壓低聲音,喉結在結痂的刀疤下方滾動,"三百步外有金屬摩擦聲,像短劍劃過岩石。"常年鎮守北境要塞的戰士用靴尖將篝火撥得更旺些,跳動的火星如同受驚的螢火蟲群四散飛逃。
    正在擦拭短弩的卡爾動作突然凝固,這個金發術士的指尖迸出幾點藍色電光。"難道是獨眼怪的追兵?"他沙啞的嗓音裏帶著宿醉般的疲憊,法術反噬留下的青紫色血管在他眼瞼下方蔓延,像某種不祥的藤蔓。昨夜對抗地精突襲時連續施展的五個火球術幾乎榨幹了他的魔力儲備。
    "更像是人類盜獵者的把戲。"馬洛耶將銀質法典抵在眉心,書頁無風自動地翻到記載著防護咒文的那章。老神官布滿老年斑的手背上,用聖水繪製的防禦符文正在滲出淡金色的微光。"獨眼怪可不會用樺樹皮消除腳步聲,那些莽夫更偏愛用戰斧劈開灌木叢開路。"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判斷,一聲尖銳的呼嘯突然撕裂了凝滯的空氣。篝火對麵的陰影裏,淬毒的箭鏃裹著死亡的氣息破空而來,宛如毒蛇吐信般精準地咬向正在整理箭袋的紅發遊俠。箭矢擦過皮甲護臂的瞬間,皮革撕裂聲混著金屬刮擦聲刺痛了所有人的耳膜。
    "諸神在上!"遊俠踉蹌著撞向身後的木製柵欄,那支尾部纏著夜梟羽毛的箭矢深深沒入橡木板,箭杆仍在高頻震顫,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濃重的鐵鏽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他手臂上滲出的血珠在火光下泛著詭異的幽藍。
    第二支箭接踵而至的刹那,馬洛耶的法典突然迸發出耀眼的白光。神官灰白的長須在聖光中飛揚,他佝僂的身軀此刻卻如年輕了二十歲般矯健,一個利落的側滾躲到載滿補給品的馬車後方。"找掩體!"他的吼聲裏夾雜著古精靈語的咒文,法典上的文字如同活過來般懸浮在空中。
    卡爾的法杖尖端爆出一團拳頭大小的橙紅火球,這可憐的光芒在濃重的夜色中顫抖著,像溺水者最後的呼救。但這點微光已經足夠照亮五個正從東側籬笆翻越的黑影——他們蒙著蛛絲麵具的猙獰麵容,鞣製粗糙的皮甲上凝結著暗褐色的血痂,還有手中那些淬毒短刀反射的幽幽綠光。
    "十二點方向!"阿鐵的吼聲震落了樹梢的積雪,他巨劍橫揮的軌跡在空中劃出銀亮的弧光,精準斬斷第三支襲向茉莉的毒箭。箭杆斷口處騰起的紫色毒霧被劍風攪散,在篝火映照下宛如妖異的紫羅蘭花瓣紛紛揚揚。
    茉莉跪坐在傾倒的酒桶後,指尖已經凝聚起淡青色的風刃。她咬破舌尖用疼痛對抗眩暈,鮮血順著嘴角滑落,在羊皮紙卷軸上畫出一道歪斜的符文。"東南方樹冠有弓手!"她嘶啞的警告混在驟然響起的刀劍碰撞聲中,某個偷襲者的短刀正卡在阿鐵巨劍的鋸齒狀血槽裏迸濺火星。
    馬洛耶的防護結界終於在此時成型,半透明的光幕如同倒扣的琉璃碗籠罩住半個營地。第四支毒箭撞在結界上炸成齏粉,飛散的毒粉在光幕表麵腐蝕出滋滋作響的黑色斑點。"堅持三十秒!"老神官的禱告聲與偷襲者的咒罵交織在一起,他的法袍下擺已被飛濺的毒液灼出蜂窩狀的孔洞。
    卡爾背靠著劇烈顫抖的結界光幕,法杖頂端勉強凝聚的照明術忽明忽暗。當第三個蒙麵人揮刀劈來時,術士突然將法杖重重插進泥地,杖頭鑲嵌的月光石應聲碎裂。爆發的強光讓偷襲者發出夜梟般的慘嚎,他布滿血絲的眼球在強光中滲出黑血,這為阿鐵爭取到寶貴的斬擊間隙——巨劍撕裂皮肉的悶響過後,一截裹著破布的手臂帶著彎刀飛向篝火堆。
    茉莉的風刃終於在此時成型,旋轉的氣流裹挾著枯葉與沙石形成小型龍卷,將試圖包抄的兩人逼退到營地邊緣。某個偷襲者麵具下的獰笑突然凝固,因為他的同夥正捂著喉嚨緩緩跪倒——潛伏在陰影中的遊俠終於完成了弩箭裝填,淬毒的三棱箭頭頂端還沾著紫杉樹汁的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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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最後一個偷襲者的屍體栽進篝火堆,火星如血色煙花般迸射的瞬間,馬洛耶的結界也耗盡了最後能量。老神官癱坐在法典旁劇烈咳嗽,泛黃的羊皮紙頁上,某個守護天使的畫像正在緩緩褪色。阿鐵將巨劍深深插入地麵穩住身形,他的皮甲左肩處插著半截斷箭,暗紅色的血跡正在亞麻襯衣上暈染開來。
    "不是普通盜匪,"卡爾用顫抖的手指翻開某個偷襲者的衣領,露出下方青黑色的蜘蛛紋身,"暗影兄弟會的標記。"他法杖尖端殘餘的火星照亮了紋身中央那對猩紅的複眼,某種粘稠的黑色液體正從蜘蛛口器中緩緩滲出。
    茉莉撿起半截箭杆湊近鼻尖,風幹的槲寄生汁液混合著鐵鏽味衝進鼻腔。"這些是追獵巫師的專用箭,"她聲音裏的顫抖不知源於寒冷還是恐懼,"箭頭刻著破魔紋。"
    阿鐵拔出巨劍時帶起一蓬潮濕的泥土,他望向北方密林的眼神變得凝重。在搖曳的火光邊緣,隱約可見更多螢火蟲般的幽綠光點正在樹叢間明滅起伏。
    為首那人正是金狂,他舉起戰斧朝最近的一名冒險者猛劈下去,哢嚓聲中,對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抗就被砍翻在地。
    夜幕低垂,營地的篝火在風中搖曳,火光映照出一片混亂的景象。金狂站在營地中央,高大的身影在火光下拉出一道長長的陰影。他的笑聲如雷鳴般在空氣中炸開,帶著無盡的囂張與殘忍。“哈哈哈,誰想活,立刻交出背包和積分!”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刃,刺入每個人的耳膜,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營地,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手中的戰斧在火光下閃爍著寒光,斧刃上還殘留著剛剛那名冒險者的血跡。他的氣勢如同一頭嗜血的猛獸,隨時準備撲向下一個獵物。
    “還有裝備。”遠處,血爪冷冷地補充道。他站在營地邊緣,手中握著一把長弓,箭矢已經搭在弦上,隨時準備射出致命一擊。他的眼神冰冷而銳利,仿佛在看一群待宰的羔羊。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別讓他們跑了,先把四周圍住。”金狂揮了揮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他的話音剛落,身後的山鬼與裂鍾便如猛獸般衝進營地。山鬼身材高大,皮膚黝黑,臉上帶著猙獰的疤痕,手中握著一把巨大的鐵錘。裂鍾則是個瘦削的男子,眼神陰鷙,手中握著一把長刀,刀刃上還滴著鮮血。
    兩人一聲不吭,手中的重武器左劈右砸,營地中的冒險者們頓時亂作一團。他們大多狀態不佳,有的受傷未愈,有的疲憊不堪,隊形零散,根本無法組織有效的防禦。山鬼的鐵錘砸在一名冒險者的盾牌上,盾牌瞬間碎裂,那名冒險者被震得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裂鍾則如鬼魅般在營地中穿梭,長刀揮舞,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花。營地中的圍欄被他撞得嘎吱作響,仿佛隨時都會倒塌。冒險者們驚慌失措,喊叫聲四起,整個營地陷入一片混亂。
    茉莉站在營地一角,臉色蒼白如紙。她是一名治療師,擅長為隊友提供防護和治療,但此刻她的魔力已經所剩無幾。她下意識地想要為自己和昏迷的徐來加一層防護,卻發現魔力根本無法凝聚。她的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手指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別想動我兄弟!”阿鐵怒吼一聲,抱著巨劍衝了上去。他的身材魁梧,肌肉虯結,手中的巨劍足有一人高,劍刃上閃爍著寒光。他猛地一揮,巨劍帶著呼嘯的風聲斬向山鬼。
    山鬼獰笑一聲,硬扛了這一擊。巨劍砍在他的鐵錘上,發出一聲巨響,火星四濺。山鬼隻是後退了半步,隨即抬手就是一記重拳轟在阿鐵胸口。雖然隔著護甲,可阿鐵還沒完全恢複,血條頓時又被打落一截,整個人踉蹌後退,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另一邊,裂鍾已經把營地圍欄撞得嘎吱作響,連馬洛耶也一時間被逼得不敢靠前放法術。馬洛耶站在營地一角,手中握著一本法典,臉色蒼白。他是一名法師,擅長遠程攻擊,但此刻卻被裂鍾逼得不敢靠前。
    馬洛耶遲疑片刻,正要念咒,卻被金狂瞅到了。“喂,你個法師,先給我躺下去吧。”金狂冷笑一聲,猛地將戰斧擲了過去。戰斧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直奔馬洛耶而去。
    馬洛耶想閃避,可手腳還是慢了些,被那戰斧的斧麵蹭到腹部,當場氣息一亂,咳出一口血,半跪在地上。他的法術讀條被迫中斷,臉色更加蒼白。
    金狂隨即一個箭步衝到麵前,拔出斧頭,冷著臉要補一擊,想直接終結這法師的性命。馬洛耶咬著牙,額頭上滿是冷汗,手中的法典緊緊護在胸前。
    “想活就把身上的裝備和寶物都給我,懂?護著法典幹嘛?”金狂不耐煩地喊道,戰斧高高舉起,準備揮下。
    馬洛耶咬著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你休想......這法典對我......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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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狂冷笑一聲,戰斧往下揮落。那一瞬間,馬洛耶隻覺得自己要死在這裏,心中湧起一股絕望。
    可金狂的動作卻突的一頓,定在半空。
    “別動我們的朋友。”聲音是茉莉發的,可不是她放的攻擊,而是阿鐵在背後雙手握劍對準金狂。借助茉莉的最後一點治療給自己續了口氣,阿鐵強行發動技能“崩裂劍”,瞬間使出。
    金狂察覺到背後危機,不得不收斧擋住。崩裂劍劈在他的斧柄上,火星四濺。
    馬洛耶想閃避,可手腳還是慢了些,被那戰斧的斧麵蹭到腹部,當場氣息一亂,咳出一口血,半跪在地上。
    他的法術讀條被迫中斷。
    金狂隨即一個箭步衝到麵前拔出斧頭,冷著臉要補一擊,想直接終結這法師的性命。
    卡爾咬牙扔出一個火球術飛過去,卻被血爪的弓箭在半空中擊散。
    血爪撇了撇嘴:“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對吧。”
    卡爾心裏一涼,他隻有幾格藍量,這下連唯一的火球也被打斷,自己沒什麽作用了。
    金狂舉起斧頭,看著半跪的馬洛耶,咧嘴一笑:“想活就把身上的裝備和寶物都給我,懂?護著法典幹嘛?”
    馬洛耶咬著牙,額頭上滿是冷汗。
    “你休想......這法典對我......還有用。”
    金狂不耐煩的喊道。
    “啊?跟我討價還價?哥幾個最煩你這種法師。”
    他戰斧往下揮落。
    說時遲,那一瞬間,馬洛耶隻覺得自己要死在這裏。
    可金狂的動作卻突的一頓,定在半空。
    “別動我們的朋友。”
    聲音是茉莉發的,可不是她放的攻擊,而是阿鐵在背後雙手握劍對準金狂。
    借助茉莉的最後一點治療給自己續了口氣,把技能“崩裂劍”瞬間使出。
    金狂察覺到背後危機,不得不收斧擋住。
    崩裂劈在他的斧柄上,火星四濺。
    金狂順勢借著衝擊往旁邊一個翻滾,與阿鐵拉開距離。
    馬洛耶暫時躲過致命一擊,連忙退到茉莉和徐來那邊。
    “多謝......”
    阿鐵身體搖搖晃晃,他強行發動大招後,手臂酸麻,血氣上衝得險些暈過去。
    金狂見這幾個人還沒被拿下,臉色一沉,朝同伴揮了揮手。
    “都還愣著幹嘛?快點解決!”
    裂鍾當即把營地中那兩個不起眼的冒險者砸成重傷。
    那兩人發出淒厲的嘶喊,卻根本無人能救。
    他們的背包也被裂鍾順手踢到營地外。
    血爪收弓,看了一圈,最後把目光落到徐來身上:“那個人......看來也是個不省心的角色。如果他醒來,會不會挺麻煩?”
    言鑄拿著長劍繞到另一側,在幾個還想掙紮的冒險者中間晃了一圈,見也沒什麽強力對手,就哼了一聲,提劍衝向卡爾。
    “把你的法杖給我。”
    “想要?滾開!”卡爾心裏十分恐懼,卻不能退,他背後就是茉莉和徐來。
    他用僅剩的魔力,形成一個火盾抵擋傷害。
    言鑄冷笑一聲,劍光劈破火盾。
    “當火係法師就你這點能耐?”
    卡爾的火盾像紙糊的一樣沒能撐住一秒。
    劍鋒撞在他手裏的法杖上,“哢”的一下,把法杖硬生生削去半截。
    卡爾隻覺虎口一麻,整個人被擊退幾米遠。
    言鑄蹙著眉:“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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