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裝備和積分,你能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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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的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焦灼的氣息,篝火的光芒在風中搖曳,映照出每個人臉上緊張而恐懼的神情。金狂站在營地中央,手中的戰斧在火光下閃爍著寒光,他的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四周,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他的笑聲如雷鳴般在空氣中炸開,帶著無盡的囂張與殘忍。
“哈哈哈,誰想活,立刻交出背包和積分!”金狂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刃,刺入每個人的耳膜,令人不寒而栗。
“還有裝備。”遠處,血爪冷冷地補充道。他站在營地邊緣,手中握著一把長弓,箭矢已經搭在弦上,隨時準備射出致命一擊。他的眼神冰冷而銳利,仿佛在看一群待宰的羔羊。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別讓他們跑了,先把四周圍住。”金狂揮了揮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他的話音剛落,身後的山鬼與裂鍾便如猛獸般衝進營地。山鬼身材高大,皮膚黝黑,臉上帶著猙獰的疤痕,手中握著一把巨大的鐵錘。裂鍾則是個瘦削的男子,眼神陰鷙,手中握著一把長刀,刀刃上還滴著鮮血。
兩人一聲不吭,手中的重武器左劈右砸,營地中的冒險者們頓時亂作一團。他們大多狀態不佳,有的受傷未愈,有的疲憊不堪,隊形零散,根本無法組織有效的防禦。山鬼的鐵錘砸在一名冒險者的盾牌上,盾牌瞬間碎裂,那名冒險者被震得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裂鍾則如鬼魅般在營地中穿梭,長刀揮舞,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花。營地中的圍欄被他撞得嘎吱作響,仿佛隨時都會倒塌。冒險者們驚慌失措,喊叫聲四起,整個營地陷入一片混亂。
茉莉站在營地一角,臉色蒼白如紙。她是一名治療師,擅長為隊友提供防護和治療,但此刻她的魔力已經所剩無幾。她下意識地想要為自己和昏迷的徐來加一層防護,卻發現魔力根本無法凝聚。她的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手指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別想動我兄弟!”阿鐵怒吼一聲,抱著巨劍衝了上去。他的身材魁梧,肌肉虯結,手中的巨劍足有一人高,劍刃上閃爍著寒光。他猛地一揮,巨劍帶著呼嘯的風聲斬向山鬼。
山鬼獰笑一聲,硬扛了這一擊。巨劍砍在他的鐵錘上,發出一聲巨響,火星四濺。山鬼隻是後退了半步,隨即抬手就是一記重拳轟在阿鐵胸口。雖然隔著護甲,可阿鐵還沒完全恢複,血條頓時又被打落一截,整個人踉蹌後退,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另一邊,裂鍾已經把營地圍欄撞得嘎吱作響,連馬洛耶也一時間被逼得不敢靠前放法術。馬洛耶站在營地一角,手中握著一本法典,臉色蒼白。他是一名法師,擅長遠程攻擊,但此刻卻被裂鍾逼得不敢靠前。
馬洛耶遲疑片刻,正要念咒,卻被金狂瞅到了。“喂,你個法師,先給我躺下去吧。”金狂冷笑一聲,猛地將戰斧擲了過去。戰斧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直奔馬洛耶而去。
馬洛耶想閃避,可手腳還是慢了些,被那戰斧的斧麵蹭到腹部,當場氣息一亂,咳出一口血,半跪在地上。他的法術讀條被迫中斷,臉色更加蒼白。
金狂隨即一個箭步衝到麵前,拔出斧頭,冷著臉要補一擊,想直接終結這法師的性命。馬洛耶咬著牙,額頭上滿是冷汗,手中的法典緊緊護在胸前。
“想活就把身上的裝備和寶物都給我,懂?護著法典幹嘛?”金狂不耐煩地喊道,戰斧高高舉起,準備揮下。
馬洛耶咬著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你休想......這法典對我......還有用。”
金狂冷笑一聲,戰斧往下揮落。那一瞬間,馬洛耶隻覺得自己要死在這裏,心中湧起一股絕望。
可金狂的動作卻突的一頓,定在半空。
“別動我們的朋友。”聲音是茉莉發的,可不是她放的攻擊,而是阿鐵在背後雙手握劍對準金狂。借助茉莉的最後一點治療給自己續了口氣,阿鐵強行發動技能“崩裂劍”,瞬間使出。
金狂察覺到背後危機,不得不收斧擋住。崩裂劍劈在他的斧柄上,火星四濺。金狂順勢借著衝擊往旁邊一個翻滾,與阿鐵拉開距離。
馬洛耶暫時躲過致命一擊,連忙退到茉莉和徐來那邊,口中喃喃道:“多謝......”
阿鐵身體搖搖晃晃,強行發動大招後,手臂酸麻,血氣上衝得險些暈過去。他勉強站穩,目光死死盯著金狂,心中卻明白自己已經無力再戰。
金狂見這幾個人還沒被拿下,臉色一沉,朝同伴揮了揮手。“都還愣著幹嘛?快點解決!”
裂鍾當即把營地中那兩個不起眼的冒險者砸成重傷。那兩人發出淒厲的嘶喊,卻根本無人能救。他們的背包也被裂鍾順手踢到營地外。
血爪收弓,看了一圈,最後把目光落到徐來身上:“那個人......看來也是個不省心的角色。如果他醒來,會不會挺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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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鑄拿著長劍繞到另一側,在幾個還想掙紮的冒險者中間晃了一圈,見也沒什麽強力對手,就哼了一聲,提劍衝向卡爾。
“把你的法杖給我。”
“想要?滾開!”卡爾心裏十分恐懼,卻不能退,他背後就是茉莉和徐來。他用僅剩的魔力,形成一個火盾抵擋傷害。
言鑄冷笑一聲,劍光劈破火盾。“當火係法師就你這點能耐?”
卡爾的火盾像紙糊的一樣沒能撐住一秒。劍鋒撞在他手裏的法杖上,“哢”的一下,把法杖硬生生削去半截。卡爾隻覺虎口一麻,整個人被擊退幾米遠。
言鑄蹙著眉:“垃圾。”
他在意的隻是材料,見卡爾的法杖削斷了,似乎覺得不太滿意,嘴裏罵罵咧咧的。“可惡,別說好材料,連複合木芯都沒有。”
卡爾氣得胸膛要爆炸了,卻毫無還手之力。他現在連個小火球都放不出,隻能護在茉莉和徐來身前。
血爪瞥見茉莉那一身牧師袍,以及茉莉懷裏那個昏迷中的青年。“讓我先看看他有沒有什麽好貨。”
他收起長弓,小心靠近,想翻找徐來懷裏的物品。茉莉驚慌的伸開手阻擋著:“別碰他!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隻要別動我朋友!”
血爪對這個女人的哀求絲毫沒感覺。他右手手指一扭,把弓弦在掌心繞了半圈,然後冷冷道:“我全都要,包括他身上的裝備和積分。你能給嗎?”
茉莉絕望的說道:“他的背包裏什麽都沒有,我們之前就消耗光了。真的沒有什麽值錢的......還有......你別......”
話沒說完,血爪踏前一步,顯然不信。碰的一下,弓弦撞在茉莉肩上,把她一下子掃翻。她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摔倒在地。
“嘖,也不必跟你多說。”
血爪正要彎腰搜徐來的身,卻發現徐來背包裏隱隱有暗紫色光點透出。就是之前馬洛耶沒來得及放回背包的深淵魔石,不小心滾落一半在外麵了。
“哈,看起來還真有好東西。”血爪笑了起來。“加緊時間帶走。”
可他剛要伸手觸碰,徐來突然身體抽搐了一下,一縷淡淡的紫黑色氣息從他胸口竄出。血爪一驚,想後退,卻被一股力量牽製住一瞬間,像是靈魂被鉤住。
如果他硬撐,或許還能拉開,但那瞬間的遲疑,讓情況發生了變化。徐來本來陷入昏迷,可那深淵殘核的力量好像受到了某種刺激,也許是血爪的觸碰,也許是血腥氣,又或者是徐來自身的意念。
他發出一聲咳嗽,緊閉的眼皮抖動了幾下,慢慢的睜開了。現場所有人都愣住了,徐來的眼裏浮現淡紫色的光芒,整個人看起來散發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血爪毫無征兆的悶哼一聲,腳下一軟,差點直接跪了。“你......這是什麽鬼東西......”
茉莉趴在地上,半眯著眼,看見徐來醒來,驚喜的喊道。“徐來,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快退開啊。”
徐來像是沒聽到一樣。事實上,他身體的痛苦和那股能量摻雜在一起,讓他大腦一片嗡鳴。他隻知道有人攻擊了自己和同伴。本能的想要釋放“靈魂引導”。
以前,他的靈魂傷害大多是通過射箭或者匕首近戰來觸發,可現在,他渾身乏力,連弓都拿不穩,但那氣息卻撐住了他的身體。在血爪看來,徐來壓根沒動,可那詭異的力量正死死扯住自己。他完全不知道徐來是怎麽做到的。
濃稠的血腥味在營地上空凝結成霧,篝火堆被掀翻的瞬間,火星如同受驚的螢火蟲四散飛舞。金狂的斧刃擦著阿鐵的左肩劈入泥地,濺起的碎石在徐來失焦的瞳孔裏劃出殘影。
"血爪!你他媽在搞什麽名堂!"金狂的咆哮聲裹挾著金屬震顫,他青銅色的臂甲正卡在阿鐵雙刀形成的十字鎖裏。遠處傳來弓弦崩斷的脆響,這讓他右眼皮猛地一跳——血爪那把用冰原巨蛛絲淬煉的紫杉木長弓,本該是收割性命的利器。
血爪此刻正單膝跪在傾倒的物資箱旁,冷汗順著他覆滿刺青的脖頸滑進皮甲領口。月光從雲層裂隙間漏下來,照亮他右手小臂上蔓延的黑色紋路——那些細如蛛絲的暗影正沿著血管蠕動,像是有生命般啃噬著他的血肉。
"見鬼......"他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方才那支本該貫穿徐來眉心的骨箭,此刻正斜插在五步外的樹幹上,箭尾殘留的暗紅色能量如同瀕死蠕蟲般抽搐。他能清晰感受到某種黏膩的精神力正順著弓弦反噬而來,就像沼澤裏伸出的腐爛手掌,一寸寸攥緊他的顱骨。
徐來蜷縮在營地圍欄的陰影裏,破碎的防風鏡歪斜著掛在耳際。他左手掌心抵著地麵,細沙在某種無形力量的牽引下形成漩渦。"別過來......"他喉嚨裏滾出沙啞的低吼,瞳孔深處有幽藍的火焰在跳動。纏滿繃帶的右肩滲出大片血漬,將胸前那枚鏽蝕的銅製吊墜染成暗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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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爪突然暴起,靴底碾碎了三根散落的箭矢。他反手抽出腰間的淬毒匕首,刃口在空氣中劃出青紫色的毒霧軌跡。"裝神弄鬼!"他嘶吼著撲向那個搖搖欲墜的身影,卻在中途踉蹌著撞翻了燃燒的油燈。滾燙的燈油潑灑在皮甲上,焦糊味混著劇痛讓他眼前發黑——那該死的暗影束縛正在侵蝕他的運動神經。
"你他媽倒是射箭啊!"金狂的怒吼從三十步外傳來,伴隨著斧刃劈砍在精鋼盾牌上的刺耳摩擦聲。阿鐵的左臂已經扭曲成詭異的角度,卻依然像堵鐵牆般橫亙在他與血爪之間。"讓開!"金狂的斧柄重重砸在對手肋下,清晰的骨裂聲讓遠處觀戰的卡爾渾身一顫。
血爪的太陽穴突突跳動,耳鳴聲中混雜著無數尖銳的嘶鳴。當他第五次試圖搭箭時,發現指縫間滲出的血珠正在違背重力向上漂浮。"操......"他咒罵著扯斷纏在腕間的護符串,那些雕刻著驅邪符文的骨片落地即碎。徐來身下的陰影突然暴漲,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般暈染開來,瞬間吞噬了方圓五米內的所有光源。
"看著我。"沙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血爪驚覺自己的眼球不受控製地轉向聲源。徐來不知何時已半跪著直起身,破損的衣襟下隱約可見暗紫色的血管紋路在皮膚下遊走。他右手五指深深插入地麵,左手掌心懸浮著一團不斷坍縮的幽藍光球。
血爪感覺有冰冷的觸須正順著鼻腔鑽入大腦,他瘋狂搖頭試圖擺脫這種幻覺,卻發現自己的頸椎正在發出不堪重負的哢嗒聲。"裝腔作勢......"他咬破舌尖,腥甜的血氣暫時衝散了腦中的迷霧。左手摸向箭囊時卻抓了個空——十二支淬毒箭不知何時已全部折斷,鋒利的箭簇正懸浮在徐來周身,組成某種詭異的防禦陣列。
營地另一側突然炸開的火光照亮了這場詭異的對峙。卡爾跪坐在傾倒的馬車旁,雙手死死扣住最後兩枚火焰符石:"馬洛耶!帶傷員往東撤!"他蒼白的臉上沾滿煙灰,法袍下擺還在冒著青煙。名叫裂鍾的壯漢正揮舞著鏈錘逼近,精鋼錘頭每次砸落都會在地麵留下半米深的凹坑。
"省點力氣哭喪吧小法師。"裂鍾獰笑著扯斷纏在腿上的藤蔓陷阱,那些帶刺的植物在觸及他古銅色皮膚的瞬間就枯萎成灰,"等我把你的骨頭......"
他的威脅被突如其來的能量波動打斷。整個營地的空氣突然變得粘稠,所有正在交戰的人都感覺心髒被無形的手掌攥住。血爪的瞳孔收縮成針尖大小——徐來周身的空間正在發生詭異的扭曲,那些懸浮的箭簇以違背物理規律的方式緩緩調轉方向,淬毒的箭尖同時指向他的咽喉。
"臣服...或者..."徐來的聲音像是從深井底部傳來,帶著層層疊疊的回響。他左眼的虹膜完全被幽藍占據,右眼卻還殘留著人類的琥珀色,這種詭異的異色瞳讓血爪想起某些古籍記載的深淵生物。
血爪的右手突然不受控製地抬起長弓,弓弦自動絞住他的脖頸。他聽見自己頸椎發出的哀鳴,卻在這生死關頭扯出扭曲的笑容:"你以為...這種把戲..."暗紅色的能量從他胸口圖騰湧出,那些纏繞在手臂上的黑線如同遇見天敵般急速消退。
金狂的斧刃終於突破阿鐵的防禦網,在對方腹部撕開猙獰的傷口。他趁機甩出腰間的飛索鉤爪,精鋼打造的利爪撕破空氣直奔血爪所在的方向。"抓住!"他的吼聲未落,鉤爪突然在半空解體成金屬碎片——徐來身周的幽藍光幕又向外擴張了半米。
"這他媽到底是什麽怪物!"金狂的咒罵被淹沒在能量激蕩的嗡鳴中。他親眼看見血爪引以為傲的噬魂箭在觸及光幕的瞬間汽化,而那個本該瀕死的年輕人正緩緩站直身體,腳下浮現出複雜的暗影法陣。
血爪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當他試圖後撤時,發現作戰靴的鞋底已經與地麵生長出的黑色菌絲融為一體。"等等!我們可以談......"求和的語句被喉嚨裏湧出的黑血打斷。那些原本蟄伏在血管中的暗影能量突然暴動,順著神經末梢直衝大腦。
他緩緩地抬起那張蒼白如紙的臉龐,目光艱難地投向正處於失神狀態的徐來。
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劇烈壓迫感瞬間洶湧而來,猶如泰山壓卵一般,令他的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他本能地想要嘔吐,以緩解這種令人窒息的不適感,但無論如何努力,卻連一絲一毫的穢物都吐不出來。
“你……到底做了什麽……”血爪用顫抖且斷斷續續的聲音說道,每說一個字,都仿佛要耗盡全身的力氣。此刻的劇痛如同千萬隻毒蟲在啃噬著他的骨髓,讓他難以順暢地呼吸,胸口好似被一塊巨石死死壓住。
而另一邊,徐來則恍恍惚惚地瞥了血爪一眼,眼神迷茫而空洞。其實,他自己的腦子也是一片混亂,各種思緒和情感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團解不開的亂麻。他清楚地感覺到有一股來自深淵的黑暗力量正在不斷侵蝕著他的意識,似乎隨時都會將他徹底吞噬。然而,如果能夠先擊敗眼前這個強大的敵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以存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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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徐來用盡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從喉嚨深處擠出一句嘶啞得幾乎不成人聲的話語:“臣服……還是……滾?”這聲音聽上去更像是他在喃喃自語,而非對血爪發出的威脅或命令。
血爪心裏咯噔一下。
“別想……絕不可能!”他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在了這一瞬間。盡管如此,他依然死死地撐著,不肯讓自己倒下。
然而,那來自靈魂深處的衝擊卻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地猛烈撞擊著他的大腦。每一次衝擊都帶來一陣劇痛,令他眼前發黑、頭暈目眩,甚至連正常的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起來。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狂風巨浪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可能被徹底掀翻。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不用多久,他恐怕就連最基本的意識都會崩潰瓦解,淪為一個毫無思想和行動能力的廢人。
不遠處,金狂眼睜睜地看著血爪逐漸失去戰鬥力,並且還在遭受對方無情的折磨,心中不禁暗罵道:“這個該死的家夥,平日裏自詡實力高強,沒想到今天竟然會翻車在一個身受重傷的玩家手中,簡直丟盡了我們的臉麵!”
他麵色猙獰地使出全身力氣,如同一頭發怒的蠻牛一般,朝著阿鐵猛衝過去,妄圖憑借強大的衝擊力將其撞開。然而,阿鐵此時也已經紅了眼,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哪怕是拚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也決不能讓金狂得逞!隻見阿鐵毫不畏懼地迎向金狂,兩人瞬間糾纏在一起。
每當金狂企圖從阿鐵的阻攔中脫身去營救血爪時,阿鐵便如同瘋魔般揮舞著手中的大刀,不顧一切地向著金狂猛砍過去。即使因此而承受了金狂好幾下沉重的斧擊,身上增添了數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阿鐵依然堅定地堅守著自己的位置,半步都不肯退讓。
“就算要跟你同歸於盡,我也要拚死護住我的兄弟!”這句誓言仿佛化作一股無形的力量,支撐著阿鐵在這場生死較量中苦苦堅持。他的胸口早已被鮮血染透,衣衫破爛不堪,每一次呼吸都會帶來鑽心的疼痛。但阿鐵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劇痛,絲毫沒有退縮之意。
麵對如此悍不畏死的阿鐵,金狂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焦躁。他發現無論怎樣攻擊,阿鐵都像一塊頑強的磐石一樣牢牢地擋在麵前。無奈之下,金狂意識到唯有先將眼前這個難纏的對手徹底擊敗,才有可能繼續執行自己原本的計劃。於是,他怒吼一聲,再次舉起巨斧,朝著阿鐵發起一輪更為猛烈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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