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最為艱難的一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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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賓,這兩道氤氳之氣,正在逐漸地融合,等它們倆在完全地融合之後,我們倆應該就可以從這裏出去啦!”何仙姑目不轉睛地盯著,正在空中逐漸融合的,紫色氤氳之氣和青色氤氳之氣。
“仙姑,還不止是這樣,天道是要我做一個選擇,但具體是什麽樣的選擇,我目前還不得而知!”呂洞賓站起身來走到了何仙姑的身邊。
“又是選擇,但不管是什麽樣的選擇,我相信你都可以做出最正確的判斷的!”何仙姑又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呂洞賓。
“也許我們倆的第一個選擇,就是要完成之前的三擊掌誓約!”呂洞賓從空中的那兩道氤氳之氣當中,悟出來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道韻。
“我無所謂,三擊掌誓約的成與不成,關鍵在於你自己的想法!”何仙姑已經對著呂洞賓,伸出來了自己的右手掌。
“八仙歸位,迫在眉睫,兒女私情,都得拋在一邊,仙姑,我們來三擊掌吧!”呂洞賓終於下定了決心,要和何仙姑完成三擊掌的誓約。
“好,三擊掌之後,你我都不得反悔!”何仙姑信誓旦旦地如此說道。
“一言為定,永不反悔!”呂洞賓笑容燦爛和何仙姑,完成了之前所約定的三擊掌誓約,就在他們倆的手掌相碰之時,空中的那兩道氤氳之氣,就徹底地融合在了一起。
伴隨著這兩道氤氳之氣的徹底融合,仙呂二人四周的場景,就逐漸地發生了變化,天地之極的景象逐漸地變得模糊了起來,等這些模糊化的景象再次變得清晰起來的時候,仙呂二人發現他們倆都已經身在了紫竹林當中。
“善哉善哉!二位情比金堅,攜手走出天地之極,真乃可喜可賀!”觀音菩薩現身在了仙呂二人的麵前。
“拜見觀音菩薩!”仙呂二人步調一致地跪了下去,他們倆動作一致地行了一個雙手合十的佛禮,並且他們倆還異口同聲如此說道。
“呂洞賓,血咒和天地之極,都是你的劫數之一,雖然如今你已經度過了這兩個劫難,但是你馬上又要迎來新的劫數,伴隨著雌雄寶劍的融化,你的法力已經全失,你可以選擇要回你的法力,但是你一旦這樣做了,那你就得必死至親至愛之人!”觀音菩薩麵無表情地如此說道。
聽到觀音菩薩這麽一說之後,呂洞賓立刻就想要運功地試一試,結果他就發現自己的任何法術,都施展不出來了,他再一次變成了法力全無的狀態。
“菩薩,這是不是有些太殘酷了,法力和至親至愛之人,對於洞賓來說,都是無法割舍的至關重要之物,你要他在這兩件事情上麵做個選擇,豈不是比讓他去死還要難過啊?”何仙姑為了呂洞賓,都敢不惜出言頂撞觀音菩薩。
“有得必有舍,此乃取舍之道!呂洞賓,你到底是要做一個除魔衛道的神仙,還是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兩個選擇盡在你的一念之間,阿彌陀佛!”話音一落,觀音菩薩就從仙呂二人的麵前消失不見了。
“仙姑,我的至親至愛之人,究竟是誰?是你還是湘子,還是師父、鐵拐李、張果老、藍采和他們當中的一個,又或者是...”呂洞賓在恍惚之間,突然就想到了白牡丹的身影。
“洞賓,我們去找鐵拐李他們,我們一起想想辦法,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一定可以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的!”何仙姑鼓勵著呂洞賓一定要振作起來。
“仙姑,世間的很多事情,從來都沒有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這是三三之劫和九九之難當中的最難一關,看似簡單卻又極難選擇,我一旦選擇錯誤的話,就一定會令我後悔終生的,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跟著我,讓我自己慢慢地想清楚吧!”呂洞賓“拋”下了何仙姑,獨自一人走向了未知且迷茫的遠方。
就在呂洞賓獨自一人離開之後,白牡丹就從紫竹林的深處走了出來,剛才的那些話,她都一五一十地聽到了,必死至親至愛之人,白牡丹對此有一種天然的直覺,呂洞賓的至親至愛之人,應該就是她自己才對。
是的,在之前的那一係列事件的正在進行時,白牡丹就靠著自身的頑強意誌力,從很遠的地方,通過三步一拜和九步一叩首的方式,一路艱辛地來到了紫竹林,她才剛一踏進紫竹林的地域範圍之中,還沒有來得及見觀音菩薩一麵,她就暈倒在了紫竹林的界碑旁邊。
當觀音菩薩在救醒了白牡丹之後,白牡丹就一邊求觀音菩薩救救呂洞賓,她就一邊在紫竹林裏麵安心修煉,伴隨著法力的逐漸提升,她對於前世的記憶也越發地清晰了起來。
白牡丹站在不遠處猶豫了很久,她都沒有勇氣走過去,和何仙姑打個招呼,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處理與何仙姑之間的情敵關係,更重要的是,她也已經記了起來,何仙姑就是荷花仙子的轉世之身,她們倆之間的這種多重姐妹之情,也讓她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地麵對何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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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鐵拐李等五仙,從天庭來到凡間,並且找到何仙姑的時候,呂洞賓已經選擇成為一個沒有法力的凡人,他覺得就這樣平平凡凡地度過餘生也好,也許等他轉世重修之後,他就不會再有至親至愛之人,讓他去做這個真左右為難的艱難選擇了。
想當然,真的是太想當然了,和呂洞賓相對應的氣運之星,直到現在都還散發著耀眼的白色光芒,懸掛在了三十三天外的虛空之中,如果呂洞賓現在真的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凡人了,那麽這顆白色的氣運之星就應該變得黯淡無光了才對。
等著看吧!呂洞賓越想逃離什麽事情的發生,那件事情,往往就越會如約而至地發生,到時候,迎接他的命運,必然就是痛徹心扉的悲痛不已。
何仙姑向鐵拐李等五仙,隱瞞了“必死至親至愛之人”的讖言,她隻是說呂洞賓已經厭倦了當神仙的日子,正好呂洞賓又在天地之極裏麵,失去了法力和雌雄寶劍,所以呂洞賓就順勢而為地選擇當一個凡人,何仙姑還希望諸位仙友不要再去打擾呂洞賓的平凡生活。
法力沒了可以重新修煉,雌雄寶劍沒了可以重新煉製新的法器,何仙姑的這套關於呂洞賓的言論,根本就無法說服鐵拐李等五仙,從此之後,就徹底地放棄呂洞賓。
為了勸說呂洞賓重回仙道,鐵拐李、漢鍾離、張果老、藍采和與韓湘子,一個接一個地去力勸呂洞賓回頭是岸,但是卻都遭到了呂洞賓的嚴詞拒絕,呂洞賓甚至還要和漢鍾離斷絕師徒關係。
不僅如此,韓湘子甚至還用一根繩子,將呂洞賓給吊在了一座城牆之上,讓他的雙腳距離地麵足足有七八米高,韓湘子想用這種極端的方式,逼迫呂洞賓重回仙道。
豈料,呂洞賓寧願用隨身攜帶的砍柴刀,將繩子給割斷,然後他整個人摔下城牆去變成一個瘸子,他都堅決地不重回仙道,就這樣,韓湘子站在城牆上麵,眼睜睜地看著,呂洞賓一瘸一拐地離開了他的視線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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