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有了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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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輕輕歎了口氣,滿是無奈與感慨。
拉著蕭雲在旁邊的軟榻上坐下,那軟榻上鋪著厚厚的錦緞,觸感柔軟而溫暖。
他緩緩開口,神色間透著幾分凝重,仔細地解釋了一下所有的事情。
蕭雲聽得認真,眉頭漸漸皺起,仿若天邊聚攏的烏雲,待乾隆講完,她不禁喃喃道:“延恩侯?他是明朝皇族後裔?”
乾隆點了點頭,神色篤定,仿若巍峨高山,給人以堅實的依靠,“對。”
蕭雲目光流轉,仿若夜空裏閃爍的星辰,似是在腦海中搜尋著什麽線索。
片刻後,她又問道:“那想必他和我外祖母應該有些淵源吧?”
乾隆伸手輕輕摟著蕭雲的腰,手臂仿若一道堅實的屏障,將她往自己身邊攏了攏,柔聲道:“自是有的,外祖母手中的信物是令牌,而延恩侯手中的是塊玉佩。”
蕭雲瞬間就明白了乾隆為何之前,沒直接對延恩侯動手。
她眨了眨眼,抬頭望向乾隆,眼神堅定,“弘曆,你放心,一會等我批完奏章。
咱們就回外公外婆那,我順便,再打探一下信息,看看前朝還有誰跟延恩侯關係好!這次咱們連根拔起!”
這些日子以來,他身處權謀鬥爭的漩渦中心,各方勢力明爭暗鬥,暗箭頻發,身心俱疲。
而雲兒的這份體貼與關懷,卻如同一束穿透陰霾的璀璨陽光,直直照進他滿是疲憊與戒備的心房。
讓他在這冰冷孤寂的帝王之路上,覓得了久違的溫暖慰藉。
乾隆之所以一直按捺著,沒有對延恩侯貿然出手,絕非是心慈手軟。
在那朝堂之下,隱藏著一張錯綜複雜的暗網,而延恩侯,不過是這張網上顯眼,卻又危險的一處節點。
他背後,那神秘莫測的黑袍人,如同隱匿在暗夜中的幽靈,操控著各方勢力,不斷地給朝廷製造麻煩,妄圖顛覆這大清的江山社稷。
乾隆心中早有盤算,他要以延恩侯為餌,不動聲色地等待時機。
待那黑袍人及其黨羽徹底露出馬腳,再將他們一網打盡,永絕後患。
卻未曾料到,雲兒心思細膩如發,所想所慮竟比他還要周全。
她輕輕一語,仿若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是啊,延恩侯既已與亂黨勾結,狼狽為奸,那其他那些散落於民間、隱匿在朝堂各處的明朝後裔呢?
他們是否也在暗地裏懷揣著反叛之心,蠢蠢欲動?
這念頭一起,乾隆的眼神瞬間銳利如鷹,一抹冷峻的寒光在眼底閃過。
他深知,若不趁此時機徹底清查,日後必成心腹大患。
他轉頭望向蕭雲,目光中滿是柔情與信任,有她陪在身旁,仿若擁有了披荊斬棘的利刃,踏破刀山火海的勇氣。
哪怕前路荊棘叢生,仿若猙獰的猛獸張牙舞爪;
哪怕是刀山火海,烈焰焚身,他亦無所畏懼。
蕭雲似乎讀懂了乾隆眼中的深意,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堅定而果敢,輕輕握住乾隆的手,給予他無聲的支持。
兩人的手緊緊相握,仿若融為一體,傳遞著彼此的力量與決心。
地牢之中,燭火搖曳,光影在潮濕的石壁上詭譎地舞動,仿若猙獰的鬼魅,將陰森的氛圍渲染得愈發濃烈。
玄墨身著一襲黑袍,身姿挺拔卻透著徹骨的寒意。
他居高臨下地睨視著屠龍幫剩下的這幾個殘兵敗將,聲音冷硬如冰,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我再問最後一遍,你們要招供嗎?”
那幾個小嘍囉嚇得瑟瑟發抖,麵如土色,他們心中自然是想招供的。
畢竟螻蟻尚且貪生,誰願意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裏多受一刻煎熬?
可他們又實在是憋屈,他們不過是聽命行事的底層混混,幫派中的核心機密哪能知曉半分?能招出什麽有用的東西?
反觀張濤,依舊如同一尊冷峻的石像,站在角落裏,對玄墨的威懾仿若未聞,絲毫沒有動搖半分。
玄墨見狀,也並未多言,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審視著眾人。
玄墨眼神卻仿若餓狼鎖定了獵物一般,直直地盯上了那個射傷杜冥風的人。
平日裏,玄墨審訊犯人時,向來能保持冷靜公正,仿若一台精準無誤的天平,不偏不倚地衡量著真相與罪惡。
可今日,他卻全然失控了。
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瘋狂咆哮,他絕不希望這些人輕易招供。
他想以權謀私,親手讓這個傷害杜冥風的人,嚐嚐什麽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想到若非常太醫的醫術高明,杜冥風那雙手恐怕就要廢了。
玄墨的眼底便燃起兩簇憤怒的火焰,幾欲將這地牢焚燒殆盡。
玄墨沒有喚暗衛動手,他微微抬手,示意眾人退下,這個仇,他要親自來報。
雖說直至此刻,他還沒能理清自己對杜冥風究竟是怎樣一種感情。
是朋友間的惺惺相惜,還是心底悄然滋生的別樣情愫。
但有一點毋庸置疑,從靈魂深處,他不願見他受傷,哪怕隻是分毫。
那人察覺到玄墨眼中的殺意,嚇得雙腿發軟,連連後退了幾步。
後背重重地撞上石壁,疼得他齜牙咧嘴,卻也不敢呼痛,隻是驚恐地瞪大雙眼,看著玄墨一步步逼近,仿若看著死神降臨。
玄墨麵無表情地命人將他牢牢綁在了刑架之上,那繩索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他卻已疼得麻木,來不及掙紮。
玄墨二話不說,大步走到擺滿刑具的桌案前,伸手拿起一把鋒利的匕首,那寒光在燭火映照下,仿若一道奪命的閃電。
他一步一步走回,每一步都似踩在那人的心跳上,讓他的恐懼愈發濃烈。
玄墨站定在他身前,眼眸中沒有絲毫憐憫,抬手便將匕首狠狠刺入那人的手背,用力一挑,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手筋被硬生生挑斷。
那鮮紅的血瞬間噴湧而出,濺落在地麵,仿若一朵盛開的惡之花。
那人疼得死去活來,淒慘之聲響徹整個地牢,在這密閉的空間裏不斷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他本是個弓箭手,雙手就是他的命根子,廢了他的手筋,於他而言,無異於直接要了他的命。
可玄墨卻仿若未聞,心中的滔天怒火豈是這點懲戒就能平息的?
他隨手將染血的匕首扔到一旁,又拿起一根燒得通紅的烙鐵,那烙鐵尖端的紅光,仿若惡魔的眼睛,死死盯著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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