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刑訊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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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眾人皆驚愕萬分。
楊瀟臉頰微微顫抖,眼神遊移不定,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你……你這是在嚇唬我?”
齊渝轉身,聳了聳肩,隨後雙臂抱於胸前,俯視著她,麵帶惋惜之色,“可惜我沒學過武審,不然定能讓你好好見識一番。”
“不知你可曾聽聞梳洗之刑?便是把人脫光置於鐵床上,先用開水澆淋,再拿鐵刷子刷其皮肉,直至肉盡骨露……”
齊渝說得輕描淡寫,可聞者卻無不後背發涼。
楊瀟難以置信地盯著她,一邊搖頭一邊喃喃自語,“你在嚇唬我,肯定是嚇唬我……”
張春見楊瀟麵露驚恐之色,心想齊渝此舉或許有效,趕忙配合道:“我去找軍醫。”
而後,在場幾人皆陷入沉默。
楊瀟的目光緊緊跟隨著齊渝,她雖不信齊渝真會砍她手腳,可當看到齊渝拔出腰間長刀時,還是嚇得跪著連連後退,臉上的驚懼之色愈發濃重。
齊渝並未理她,而是取出袖中手帕,專注地擦拭著手中長刀。
半晌,仿若突然想起什麽,猛地抬頭望向楊瀟,輕聲笑道:“軍醫來之前,你尚還有機會招供。”
言罷,又垂眸一門心思地繼續擦拭長刀,似乎對楊瀟的回答毫不在意。
僅僅過了一刻鍾,張春便返回了,身後跟著一名背著藥箱的鳳羽衛。
齊渝見狀,勾唇一笑,立即起身。
拖動長刀劃過地麵的聲響在地牢中顯得尤為刺耳。
楊瀟見她拖著長刀步步逼近,被捆綁的身軀掙紮得愈發劇烈。
張春見狀,立刻逼問道:“再問你一次,可願認罪?”
但回應他的隻有楊瀟淒慘的哀嚎。
齊渝根本沒給她回答的機會,待走至楊瀟麵前,手起刀落。
刹那間,腳腿分離,鮮血四濺。
羅昆山也未曾料到齊渝竟會真的出手,想要阻攔時卻為時已晚。
“你竟然……啊……竟然真敢……啊啊啊啊……”楊瀟的哀嚎聲在地牢中回蕩不絕。
兩個監牢中仍被關押的人販子,聽到這聲音,皆麵露驚恐。
因看不到發生何事,這痛苦的哀嚎更令人心生畏懼。
“老大……這是……”說話之人聲音顫抖,正是抓捕時妄圖翻牆逃竄之人,此刻臉色已然煞白。
旁邊一人見她這般模樣,當即嗬斥道:“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還不清楚發生何事,自己便先嚇唬自己!”
“可剛剛那聲音,明明……是老大的。連她都……”
這次話未說完,便又被旁人打斷,“不管發生何事,管好你的嘴。”
女子望向出言威脅之人,在對方凶狠的目光下,強忍住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齊渝垂眸看著麵無血色的楊瀟,輕笑道:“我向來言出必行。”
隨後看向一旁麵露驚恐的軍醫,輕笑道:“給她止血。”
羅昆山見她如此肆意妄為,頓時怒火中燒,將她拉至一旁,咬牙切齒地說:“誰準許你私自行刑的,你可知……”
“你可知,僅這一年遭她們虐待致死的孩童就有二十餘人?”
齊渝側目睨視著羅昆山,淡淡地打斷了她的話。
羅昆山聞言,瞳孔驟縮,雖早有心理準備,可這人數著實遠超她的想象。
齊渝見她呆立原地,冷哼一聲,“我從沒想過要將活著她們交於官府。若上頭問責,隻管把我推出去便是。”
說罷,又重新走向楊瀟。
軍醫已為她施針,鮮血不再如方才那般噴湧。
楊瀟此刻平躺在地,大口的喘息。
見齊渝過來,絲毫不敢動彈,隻是盯著她的眼神中滿是恨意,仿佛欲將其碎屍萬段。
齊渝蹲下身子,麵無表情地看著疼得冷汗淋漓的楊瀟,冷聲道:“此刻可願認罪?”
楊瀟緊咬牙關,冷笑一聲,“認罪?他們本就生來低賤,若不是我,他們還在與狗搶食。
是我,給了他們一線生機!他們理應對我感恩戴德!”
齊渝聽聞,眸光漸深,“是嗎?那在我眼中你亦是低賤之人,我若殺了你,讓你重新投胎,你是不是也要對我感恩戴德?”
言罷,瞬間高舉長刀。
“我認罪!我認罪!那些孩子確實是我們拐騙而來。
但他們皆是被遺棄的乞兒,若不是我給他們飯吃,他們早就死在路旁了,如若不信大可傳喚他們。”
齊渝聽著她痛苦求饒的聲音,輕蔑地哼笑一聲,緩緩蹲下,俯視著她低聲道:“是不是謊話說多了,連自己都信以為真了?你莫不是忘了伯牙山那些冤死的亡魂?”
“你……”
若說之前的楊瀟還能勉強維持一絲鎮定,此刻聽了齊渝的話,瞳孔慌亂顫動,竟是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正在此時,一名第五小隊的隊員匆匆走進地牢,待看清眼前血腥場景後,一時怔在原地。
“何事?”羅昆山麵色陰沉地問道。
小將這才回過神來,“哦,是有人給齊渝送來一封信。”
齊渝聞言起身,走到送信人麵前,神色冷淡地接過信紙。
“共計八十三,然有大有小。”
齊渝看著信上簡短的十個字,眼眸中頓時閃過一抹狠厲。
羅昆山見她神色有變,剛要開口詢問,齊渝直接將信拍入她懷中。
而後拎刀快步走向楊瀟,在對方驚愕詫異的眼神中,手起刀落。
“隊長……”張春眼見齊渝又私自行刑,且手段殘忍,立刻呼喚羅昆山,想讓她出麵阻止。
哪知,羅昆山竟雙手背於身後,毫無製止之意。
殊不知,此刻她背在身後的雙手已緊握成拳,因用力過度,微微顫抖。
八十三人,她們怎敢如此!
一旁的軍醫早已被齊渝的舉動嚇得呆若木雞,她雖是鳳羽衛,卻從未上過戰場,亦未見過這般刑訊逼供之法,一時愣在原地,都忘了給楊瀟止血。
“救我……救……求求你……救我……我有錢……錢全給你……”
楊瀟此刻已瞳孔渙散,僅剩下本能的求饒。
齊渝附耳,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說出你背後的官家是誰。”
而楊瀟隻剩痛苦的哀嚎,不知是未曾聽見,還是佯裝未聞。
齊渝見狀,不禁冷笑道:“既然不肯說,那便永遠不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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