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失手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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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炔在玄英、秦丹、鷹驍三人的合圍猛攻之下,很快便顯露出敗勢。
    盡管她劍術不凡,可終究難以招架三麵夾擊,更何況,玄英三人此前還受過齊渝的悉心指點,配合默契,招招致命。
    沒過多久,張炔便被製服在地。
    齊渝穩步上前,身姿挺拔,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滿臉不甘的張炔,臉上忽地綻開一抹溫和笑意,輕聲問道:“是靖王派你來的?”
    張炔聽聞,不屑地冷哼一聲,神色輕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不過是手頭緊,想借點銀錢花花罷了。”
    “是嗎?”
    齊渝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微微俯身,壓低聲音道:“真沒想到,你如今還幹起打家劫舍的勾當,腹部的傷,都養好了?”說罷,眉峰輕輕一挑。
    張炔的瞳孔瞬間驟縮,而後語氣篤定的說道:“果然是你。”
    齊渝直起身子,笑容依舊,語氣輕快,“是我,我還怕你認不出呢,特意把那晚參與的人都叫來了。”
    一旁穿著粗布麻衣的兩人,看著齊渝和張炔一唱一和的交談著,神色略顯慌張。
    兩人對視一眼,突然“撲通”一聲跪地,磕頭如搗蒜,哭喊道:“大人,大人呐,小的就是附近的農戶,被她脅迫,沒辦法才帶她進了皇家圍場,求大人明察,給小的一條生路啊!”
    張炔猛地轉頭,眼神陰鷙,咬著牙罵道:“貪生怕死的東西!”
    齊渝也看向跪地求饒的二人,上下打量一番後,目光重新落回張炔身上,眉頭微皺。
    “這就是靖王給你找的幫手?我看怎麽更像拖後腿的?”
    張炔垂眸,緊抿雙唇,一言不發,被縛在身後的手卻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齊渝見張炔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略感無趣的輕哼一聲,而後便緩步走到跪地求饒的二人麵前。
    她看向其中一人,臉上笑意不減,“是誰派你們來的?此番來,是要殺我嗎?”
    那人見齊渝笑意盈盈,拚命磕頭求饒。
    “大人明鑒,小的就是山下的農戶,在山上砍柴時被這歹人脅迫。剛剛她又威脅於我,我實在是沒辦法才動手,求大人饒命啊……”
    齊渝聽著,嘴角笑意愈發濃烈。
    就在眾人都以為她會繼續盤問時,她卻突然抽出長刀,寒光一閃,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刀刃已經劃過對方的喉管。
    鮮血瞬間噴湧而出,如同一道淒厲的紅柱。
    一旁的同夥被濺了一臉滾燙的鮮血,臉色煞白,嘴唇顫抖,待轉頭去看同伴時,卻發現對方不過幾息之間,便沒了生息。
    頓時身體癱軟,一時間,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
    齊渝將長刀刀尖點地,手肘隨意地輕支在刀柄上,神色悠然,緩緩開口:“我這人,最是厭惡說謊之人。”
    聲音不高,卻仿佛裹挾著徹骨寒意,在空氣中悠悠回蕩。
    言罷,她將目光緩緩移向癱倒在地、抖如篩糠的另一人,麵上依舊掛著和煦笑意,輕聲問道:“你呢?此番究竟受何人指派,來這裏目的又是什麽?”
    溫柔的語調,此刻卻似催命符一般,讓人心驚膽戰。
    那人抬眸,對上齊渝看似溫和卻暗藏鋒芒的笑容,心底寒意頓生,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抽搐起來,好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咽喉。
    齊渝見狀,微微蹙起眉頭,咂咂嘴,語氣中滿是遺憾:“看來,你也沒什麽用處了。”
    說著,長刀再度緩緩舉起,寒光閃爍。
    “我……我……”那人驚恐地尖叫起來,哆哆嗦嗦地開口。
    “我是桂樂鎮人,偷了主家銀子,本想投奔斜井山……山老大說……隻要我跟她來這兒,回去就能加入斜井山。”
    說話間,眼神慌亂遊離,根本不敢與齊渝對視,生怕一個不小心,眼前這人便會手起刀落。
    齊渝緊接著追問:“斜井山的山老大?姓什麽叫什麽?”
    那人瑟縮著身子,拚命搖頭。
    “我不知道山老大的姓名,隻聽別人都叫她刀疤劉。她右邊眼瞼下有一道一寸來長的刀疤。”
    她語速極快,像是急切地想要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吐露出來,隻為換取一線生機。
    “刀疤……”
    齊渝喃喃自語,眉頭緊鎖,拇指與食指無意識地輕輕摩挲,陷入沉思。
    片刻後,她的麵上緩緩揚起一抹了然的笑意,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
    ——上一世帶人將原身抓回的罪魁禍首,終於找到了。
    那人見自己提供的信息起了作用,忙掙紮著起來跪下,“砰砰”地磕頭。
    “大人明鑒呐,我知道的全都交代了!我根本不知道大人您是什麽身份,也不清楚這次到底是怎麽回事。
    刀疤劉吩咐過,要是不幸被抓,就說自己是附近農戶。就算被押到官府,也不過挨二十大板。大人……我真的全說了,求您饒我一命啊……”
    帶著哭腔的嗓音中滿是絕望與哀求。
    齊渝聞言,麵上那抹笑意微微一滯,轉而被一抹惋惜之色取代,語氣輕柔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冷意:“可惜了,我向來也忍受不了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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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語剛落,手起刀落,利刃劃過空氣,帶起一陣凜冽的風,殷紅的鮮血濺落在土地上,瞬間洇染開來。
    張炔在一旁將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即便她素來不是心慈手軟之人,可麵對齊渝這般果決狠辣的手段,仍忍不住感到一陣驚惶。
    齊渝緩緩轉身,目光落在一臉震驚的張炔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似笑非笑地開口:“接下來,輪到你了。”
    張炔瞬間收斂了所有情緒,麵無表情的冷哼一聲。
    “你當我會和那兩個蠢貨一樣?失手被擒,是我技不如人,要殺要剮,隨你處置。”
    說罷,緩緩閉上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齊渝見狀,不緊不慢地抽出袖中錦帕,動作優雅地擦拭著長刀上的血跡,語氣卻好似在嘮家常。
    “你對靖王倒是忠心耿耿,可她對你,似乎並非如此。
    想殺我,隨時都能動手。
    可偏偏選在皇親貴胄狩獵之時,還在鳳羽衛守衛森嚴的地方,安排兩個毫無功夫的人來當你的幫手,這不是明擺著讓你送死嗎?”
    齊渝說到這兒,不禁仰頭開懷大笑,笑聲在寂靜的山林間回蕩,顯得格外詭異。
    待笑聲漸漸平息,她神色一凜,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張炔,一字一頓地沉聲道:“張炔,倘若你今日僥幸回到靖王府,你猜,在你的住處會不會突然冒出大量用來栽贓陷害你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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