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 虛火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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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渝回到書案前,手腳麻利地將文書收拾整齊,而後輕手輕腳地離開書房,生怕驚擾了睡夢中的蕭慕寧。
    宣今得知齊渝來過影院的消息時,齊渝早已離開。
    小侍說,逸親王特意交代,她此次來是找醫師,不必通知宣老板。
    宣今一聽,心中更是篤定,這位大佬在那方麵肯定有些隱疾。
    不過,既然又是補藥又是請醫師治療,雙管齊下,想必用不了多久,大佬的身體就能恢複康健。
    齊渝回到府上時,太陽已經西斜,柔和的餘暉灑進屋內。
    蕭慕寧還在睡夢中,均勻的呼吸聲輕輕傳來。
    齊渝怕他下午睡太久,晚上睡不著,便輕輕坐到床邊,溫柔地叫醒他:“驕驕,醒醒。”
    蕭慕寧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窗外西斜的陽光,頓時委屈得不行,眼眶微微泛紅,質問齊渝:“你怎麽不叫醒我呀,白白浪費了我們相處的時間。”
    齊渝看著他這副可愛模樣,不禁輕笑出聲,而後湊近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蕭慕寧聽完,瞬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原本委屈的火焰一下子熄滅,取而代之的是雙頰迅速泛起紅暈,害羞地低下頭。
    堪堪吃過晚膳,蕭慕寧便輕聲喚來文竹,吩咐道:“伺候我沐浴。”
    說罷,又略帶嬌羞地看向齊渝,催促道:“你也快去書房沐浴吧。”
    齊渝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故作不解道:“為何如此著急?天色還尚早呢。”
    蕭慕寧一聽,神色急切起來:“不是你說,晚上……”
    可目光瞥見一旁垂首而立的文竹,瞬間將剩下的話語咽了回去。
    他臉頰微紅,提著衣擺快步走到齊渝麵前,壓低聲音質問道:“明明是你說下午讓我多睡會兒,是為了留著精力晚上用的,你怎麽……”
    瞧見齊渝眸中溢出的盈盈笑意,蕭慕寧瞬間明白自己被故意逗弄了。
    他臉頰漲得通紅,當即冷哼一聲,佯裝生氣道:“我不管,反正等我沐浴出來,便要見到你。”
    言罷,紅著臉匆匆往隔間走去。
    齊渝望著他的背影,忍俊不禁,片刻後,還是聽話地前往書房。
    夜幕深沉,蝶鸞帳內暖意融融,春色旖旎。
    蕭慕寧入睡之際,心中還在暗自思忖,這補藥果然功效非凡,才服用一日,便有這般顯著效果。
    第二日,晨曦微露,齊渝便早早起身,回到鳳羽衛赴值。
    此次征兵結果與她先前設想的相差無幾,共計二百五十八人入選,其中便包括鍾青三姐妹。
    如此一來,她們三人便能光明正大地追隨在齊渝左右。
    此後,齊渝每日天未亮便趕到鳳羽衛大營,悉心帶兵訓練,直至日落西山才返回。
    而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飲下蕭慕寧親手端來的參茶。
    自第一日同房後,每至夜晚,齊渝又變成了如老僧入定般,對蕭慕寧的熱情親昵不為所動。
    蕭慕寧疑惑是藥量不夠,便將補藥的服用劑量從一日兩劑增至一日三劑 。
    望著那愈發濃稠且藥味刺鼻的參湯,齊渝滿心無奈,卻隻能將委屈默默咽下。
    就讓蕭慕寧以為自己體虛吧,不然她每夜以身體乏累為由拒絕的借口,可就難以自圓其說了。
    誰能料到,在開始喝補藥的第六日上午,齊渝如往常一樣陪同新兵訓練。
    突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她隻覺鼻腔一熱,兩股鼻血毫無征兆地流了下來。
    下值之後,回到府上,齊渝似不經意間與蕭慕寧提及此事,嚇得蕭慕寧當即將補藥倒掉,一臉心虛的詢問她身體是否有恙。
    齊渝看著他慌亂的模樣,嘴角微勾,伸手輕輕撫了撫他的臉頰。
    無比體貼地柔聲說道:“不過是虛火旺盛罷了,真的並無大礙。倒是辛苦你每日費心費力地熬製湯藥。待我調養些時日,身子好了,再接著喝,定不辜負驕驕對我的這番心意。”
    蕭慕寧聽著她的話,心中愈發愧疚與懊悔,眼眶微微泛紅,雙手緊緊握住齊渝的手,語氣堅定道:“以後再也不弄這些勞什子補藥了。”
    日子就這樣悠悠然地一天天過去,除了房事上蕭慕寧時常因齊渝的拒絕而略有不滿外,他對齊渝當真是處處滿意。
    轉眼,便到了十月末。
    北方的深秋,寒意愈發濃重,夜晚的風帶著絲絲凜冽。
    這一日,夜色深沉,萬籟俱寂,齊渝與蕭慕寧早已歇下,兩人相擁而眠,靜謐又美好。
    突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主子,奴才有要事需稟。”
    青羅聲音雖輕,卻在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
    蕭慕寧迷迷糊糊間感覺到齊渝動了動,下意識地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齊渝感受到他的動作,嘴角微微上揚,俯身溫柔地親了親他的眉眼,而後在他耳邊低語道:“我去看看是何事,很快便回,你乖乖睡。”
    蕭慕寧半夢半醒地點點頭,嘴裏嘟囔著:“你要快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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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軟糯的語氣,像極了撒嬌的孩童。
    齊渝輕輕掙脫他的懷抱,翻身下床。
    她動作輕柔,生怕吵醒身旁的人,小心翼翼地給蕭慕寧遮好錦被,確保他不會著涼,才拿上披風,輕手輕腳地向著門口走去。
    青羅見齊渝推門出來,連忙上前,雙手穩穩接過她手中的披風,仔細又妥帖地為她披上,這才滿臉為難,囁嚅道:“驚擾主子休息,實屬是奴才迫不得已……”
    “究竟發生何事?有話直說。”
    齊渝神色平靜,幹淨利落地打斷了青羅的自責。
    青羅下意識地又看了眼那扇緊閉的房門,確認不會驚擾到屋內之人後,才微微俯下身,壓低聲音說道:“正王君院裏的小侍已經來了兩趟了,說王君身體抱恙,想請王爺過去瞧瞧。”
    齊渝聽聞,好看的眉頭瞬間擰成一個結,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低聲嗬斥道:“我又不是醫師,找我去能有什麽用?給他們請醫師便是。”
    青羅的麵色愈發難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猶豫再三,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醫師已經請過了,可王君似乎高熱不退,意識都有些迷糊了,嘴裏一直喊著您。奴才實在不敢擅自做主,萬一王君他有個三長兩短……”
    齊渝原本緊蹙的眉頭,在這一瞬間陡然鬆開,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旋即沉聲打斷青羅的話:“我稍後便去清幽院一趟。你先去把玄英叫來,讓她在書房候著。”
    青羅領命,恭敬地躬身行禮,轉身快步離去。
    望著青羅離去的背影,齊渝的眼眸漸漸暗沉下來,神色複雜難辨。
    這段日子,每日忙著訓練新兵,竟把這麽重要的日子忘得一幹二淨。
    今日,可不就是李爾容“懷上”原主子嗣的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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