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物理攻擊。
    鑒於這個牆會反彈傷害，他們的力度是一點點加的。
    結果就是，物理攻擊留不下一點痕跡，但是用到最大力，會有一點點震顫。
    好像水的波紋一樣。
    但很快恢複正常。
    其次是能力攻擊，也是一點點加的，會反彈，他們每次都躲開了，和物理攻擊的結果一樣。
    後來，用來靈力，他們驚奇發現，這堵牆會吸收靈力。
    但是吸收了以後，沒有一點變化。
    “怎麽辦？”葉則問。
    他們在實驗的時候，白簡已經開出一塊地來了。
    白簡把事情扔給範思他們，她則種田。
    在她種仙人掌的時候，範思他們把所有的手段試了一遍。
    小黃雞提醒白簡：“小喪屍，他們弄不動這個牆。”
    小黃雞也不知道是什麽，它也懷疑是不是主人留下的東西，但沒有感受到主人的一點氣息。
    白簡歪頭：“我，不知道。”
    是的，白簡不知道，她也看了修真界白簡的記憶，沒有一點線索。
    “這個牆到底是什麽？”
    辛月皺眉盯著眼前的牆，牆讓人有不好的聯想。
    尤其是牆那邊未知的情況下。
    “算了，我們在這裏守幾天。”王惜年提議，“這種牆也是需要能量維持的，沒準我們能發現一點什麽。”
    大家都讚同王惜年的意見。
    白簡也沒意見，繼續種田。
    她把田布置好，土能力者譚芳用能力修了圍牆，他們就在這裏暫住下來。
    有空間，有食物，這些能力者很快弄好了一切。
    房間有模有樣的，當然布置最好的一間給了白簡。
    白簡不在意這個，她正在種仙人掌蔬菜，仙人掌草莓等作物。
    一個個仙人掌上，長著各種其他作物，長得很不錯。
    綠油油的蔬菜，紅彤彤的草莓，白簡在的地方，和末世兩個字沒關係！
    “唉。”
    其他人對視一眼，紛紛歎氣。
    白簡太愛種田了。
    不過他們沒意見，因為白簡種田，才保留了大部分人類。
    他們發愁的是，這個牆到底要怎麽過去。
    “不知道牆那邊有什麽？”陳珊珊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隻手拿了一個紅彤彤的草莓吃。
    別說，白簡種什麽東西都好吃。
    “你說，對麵會不會有什麽怪物？”葉則問。
    他想了許多，因為未知才想得多。
    “怪物一定有，”李笙歌說，“就是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對付？”
    “你們說，這個牆是關我們的，還是關那邊的人的？”王惜年猜測。
    “其實，末世後，我們和西方國家就沒有通訊，好像他們一下滅絕了一樣。”
    李笙歌沉吟說。
    “是不是一直往東飛，也能看到這樣的牆？”黃海猜測。
    這個位置，的確是東方和西方的分界線。
    “該休息休息，該守夜守夜，守兩天看看有沒有變化。”範思發話了。
    除了白簡，他是這個隊伍的隊長，他說了話，大家都散了。
    白簡去空間了，她好幾天沒進空間了。
    白簡種田，小黃雞在一邊叨叨。
    “小喪屍，注意你的衣服。”
    “小喪屍，你說這個牆到底是什麽？有沒有人類發現過？”
    “小喪屍，也不知道牆那邊是什麽東西。”
    李曼不由得豎起了耳朵，這個時候，她被小白允許去休息。
    聽到小黃雞說“牆”腳步頓住了。
    “你們看到了牆？”李曼沙啞著聲音問。
    小黃雞一下來了興趣：“你見過？”
    李曼點點頭：“我見過，但是我說了牆的消息，能不能讓我出去透透氣？”
    空間空氣很好，景色也很好，她的能力還提升了。
    但是——
    整天對著一樣的景色，李曼快瘋了，她寧願出去呼吸有汙染的空氣。
    白簡點頭。
    李曼是小白的人，她跑不了的。
    “是末日第二年的時候，我們來過這裏，但有一堵牆，後來汙染怪物越來越多，就沒來過了。”
    李曼回憶說：“那個時候，依稀能看到對麵，對麵是有人，人還挺多，但他們的在做上什麽，看得很模糊，好像在做大型的禱告。”
    小黃雞沉吟：“禱告？”
    “應該是，”李曼說，“你們也知道，西方國家信仰上帝，而過去，就是好幾個宗教的朝聖地。”
    白簡沒說話，她不知道。
    小黃雞也靜默了一下，它…好吧，它也不知道。
    白簡一直麵無表情，李曼沒看出來白簡的不知道，從一隻小雞臉上更看不出來什麽。
    “就這些，後來我們再也沒來過。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白簡點頭，下一刻，李曼出現在了一間土屋子裏，同時出現的，還有小白和夏平。
    李曼：……
    倒也不必如此，她不會跑的，先不說她能不能跑掉，就是這裏是荒漠，她跑了，自己一個人也活不下去。
    外麵的空氣是冷的，但也沒那麽冷。
    空氣中有沙塵的味道，還有淡淡的汙染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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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天黑是這樣的。”李曼喃喃，“我快忘了天黑什麽樣了。”
    白簡不為所動，李曼什麽樣和她沒關係。
    突然，白簡對小白說：“在這裏。”
    她出了屋子，飛快朝一個地方禦劍飛去。
    “白簡，你去哪裏？”小黃雞大聲問。
    白簡沒回答，隻是扶了一下小黃雞。
    巡夜的是王惜年和陳千，看到白簡出去，他也大喊：“白簡，你去哪裏，等等我們。”
    白簡更沒理他們，嗖一下掠過了兩人。
    動靜把花非他們吵醒了，他們出來問：“發生了什麽？”
    聽說白喊跑了後，幾人對視一眼：“走，我們也去看看。”
    小白和夏平很聽白簡的話，隻要白簡不扔下它們。
    “你們不去看看嗎？”李曼問，她也有點好奇，發生了什麽？
    小白目光沉沉看著李曼。
    “好吧，不去就不去，現在是休息時間，我休息一會兒行吧？”
    李曼說完，見小白沒反對，找了一個角落休息去了，白簡屋子空氣汙染值不高，她放心睡覺。
    白簡飛了五分鍾，但已經飛出去老遠了。
    小黃雞看著夜色下擠在一起的汙染怪物，終於知道白簡為什麽出來了。
    汙染怪物在牆下擠成一團，拚命想往牆那邊鑽。
    “它們幹什麽？又過不去！”
    下一刻，一隻刺蝟一樣的汙染怪物消失在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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