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你敢罵我是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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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張若塵放棄了放這些家夥離去的想法。
而是直接蹲下身來,一手踩著被他掰斷了的萬總的左腿。
然後麵無表情的低垂著腦袋問道:“說說吧,你口中的那個齊哥是什麽樣的人?”
“具體長啥樣子?最近在幹什麽?周圍的社交人脈有哪些?通通的給我說一遍!”
“不然的話...”
張若塵說到這裏,嗤笑一聲,接著從懷裏,其實是從儲物戒裏麵掏出一個證件,隨手的丟在了他麵前。
最後又用意念控製著對方的腦袋,往旁邊看過去。
證件是黑色殼子平平無奇,不過上麵卻寫了兩個字,國安。
臥槽?
看著這兩個字,萬總的酒頓時醒了一大半。
別人不知道這兩個字的含金量,他一個優秀的社會混子還不清楚嗎?
國安這兩個字,被很大的一部分人稱作殺人執照。
尤其是對他們這些本來身上就有些案子的人而言。
若張若塵真的想下死手,就憑剛才人家表現出來的武力值,自己等人早就死的千兒八百次了。
該慫就慫,是一個成熟的社會混子應該具有的美德。
所以先前囂張的不可一世的萬總,很是自然的衝著張若塵拍了一通馬屁。
最後在其神色不善的目光下,用被張若塵接上的脫了舊的手臂,掏出了手機給他嘴裏所謂的齊哥打去了電話。
俗話說得好,死道友不死貧道。
尤其是對於他們這些混的人來講,道義這個事情,是壓根就不存在的。
本來彼此之間就隻是因為利益捆綁在一起。
現在和所謂的利益比起來,明顯是自己的小命更加的重要。
所以憑借著自己優秀的口才,以及自認為的三寸不爛之舌,這萬種成功的將齊哥給騙了過來。
至於理由嘛?
也很簡單!
食色性也。
做完這一切,萬總殷勤的將目光看向了張若塵。
希望能夠得到他的首肯。
當然,也是希望他能夠放自己等人一馬。
對此,張若塵隻是點頭笑了笑,隨後卻讓林海打了個電話。
前後不過十來分鍾的樣子,伴隨著川菜館外警笛的呼鳴聲,王也解除了風後奇門。
萬總和川菜館經理一行人,早早的就被張若塵給“治”好了,一個個雖然,臉上依舊是義憤填膺,可實際上卻是怕的不行。
也正是因為這反複的極致的痛苦,所有人的酒都醒了。
這些人當中也有幾個眼尖的認出了張若塵的真實身份。
可正也因為如此,他們卻反而是嘴巴閉的最嚴的那個人。
畢竟當初的大賽采用的是直播形式。
張若塵憑借著出色的顏值,以及極高的武力值,確實很容易給人留下印象。
隨著警察介入,尤其是在張若塵主動出示了“身份”的情況下,萬總一行,包括川菜館經理在內的所有人,除了萬總都被帶走了。
至於為什麽留下這所謂的萬總,當然是為了讓他當誘餌,釣魚唄!
“別緊張!”張若塵如沐春風一般,笑著伸手拍了拍萬總的肩膀。
在萬總看來,雖然人家拍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不輕,但是莫名其妙的總感覺身上有些不適。
可具體不適在哪裏,他又說不上來,但總覺得自己真的好像缺了什麽。
而他缺了什麽呢?
當然是做一個男人的尊嚴了。
張若塵從來都不是什麽講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人。
他從來都是有仇,當場就報了。
所以如果不出問題,他剛才親拍的那兩下,肯定會解決很多無知少男身上存在的問題。
“唉,”張若塵突然歎了口氣,隨後透過包廂裏的窗戶看向窗外,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麽。
就這麽足足過了一二十分鍾,隨著萬總的手機鈴聲響起,他第一時間就去拿去接聽了起來。
幾聲“嗯,啊!”答應的話過後,萬總又掛斷了電話。
接著站起身來,衝著張若塵點頭示意了一下,隨後又伸手指了指包廂房門。
張若塵點點頭,示意他去接人。
至於萬總會不會跑,張若塵不覺得對方會跑。
畢竟他的手段擺在那裏,還有殺人執照這個東西。
跑得了和尚是跑不了廟的。
更別說在華國這個世界到處都是攝像頭。
隻要有普通人犯罪,真當天眼這個東西是白叫天眼的嗎?
萬總離去前後不過五分鍾,包廂外麵便傳來了一陣阿諛奉承加上開懷大笑的聲音。
可隨著包廂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的一瞬,那個叫齊哥的,可能是異人的家夥,下意識撒腿就想逃跑。
當然,不隻是想想,他還真這麽做了。
隻是他的速度和反應雖然快,可更快的人大有可在。
但這次動手的卻不是張若塵了,而是王也。
他整個人動也沒動,而那齊哥看似像是朝外麵跑去,實則下一秒卻突兀的出現在了張若塵麵前。
張若塵知道,這是王也用了八門搬運,改變了齊哥的落腳點。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張若塵現在想問的事情。
他一把掐住了齊哥的脖子,“據我所知,在所有的門派和異人家族中沒有一家姓齊的!”
說罷,張若塵又伸手指了指身旁的萬總,“更別說和這樣的家夥混在一起,你說你不是全性,你會是什麽人呢?”
眼見自己的身份敗露,齊哥也是幹脆擺爛,“沒錯,大爺,我就是全性的人,怎麽了?不服有意見?”
“老子勸你趕快把老子放了,然後給老子賠個不是。”
“不然的話,老子外麵還有一大幫兄弟。”
“到時候他們動起手來鬧出了人命,你覺得你能得到什麽?”
聞言,張若塵像是在動物園裏看猴子一樣看著麵前的齊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你沒認出我身份?”
“你連我身份都沒認出來,你還自敢自稱是全性的人!”
“真的?像你這麽上趕著找死的人,我已經很久都沒遇見過了!”
聞言,齊哥的臉上沒有了先前的囂張,也不在乎自己被張若塵掐著脖子。
而是恭敬的問道:“不知前輩,是哪位長老的高徒?”
話音未落,“啪!”的就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你他媽居然罵我是全性,你還真是在上趕著找死啊!”
張若塵甩了甩自己的左手滿臉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