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易容頂替,梁國富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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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子從師兄那裏得到這個消息以後,除了照顧銘道師兄以外,就沒見過任何人。”
    “你說謊!”
    張之維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雙眼目視著麵前的年輕弟子,身上的炁,猶如實質般的將其控製在原地。
    可他隨後又像是畫風一變一般,溫柔和煦的說道:“你現在把話說清楚,爭取對你寬大處理。”
    “如果你打算死扛,後果是什麽樣,你應該清楚!”
    那年輕弟子被張之維的話壓得抬不起頭,若張之維表現的很生氣就罷了,可他偏偏一副溫和的模樣。
    見年輕弟子裝啞巴不開口,張之維的耐心很快就被磨了個幹幹淨淨。
    正打算讓梁國富上前親自盤問時,莫名的他感覺到了一陣熟悉的炁的波動。
    “咦?”張之維下意識的發出了疑惑的聲音,隨後雙眼怔怔的看著麵前徒孫的臉上。
    接著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右手如電般探出,直衝對方臉龐。
    隨後手腕一扭,在對方臉上一抹,一張貼合臉部的臉皮就硬生生的掉落了下來。
    “易容術!”張之維心道一聲果然,隨後又問道:“你是域畫毒派來的?”
    當然,就算他不這麽問,事實擺在眼前,也絕無其他可能了。
    總不可能是張若塵把他扮成這樣子的吧,那可就真的見鬼了。
    眼見自己的身份被戳穿,年輕弟子也不打算裝下去了。
    反正橫豎都是個死,倒不如幹脆一點。
    正當他這麽想著,卻突然感覺到自己呼吸一滯。
    眼睛往下一瞥,果不其然,有一隻手正緊緊的扣著自己的脖子。
    隨著那隻手越來越用力,自己愈發的感覺到了呼吸的困難。
    手腳開始不停的無意識的擺動,可因為整個人被控製住了,動彈不得,十分難受。
    就這樣足足過了小半分鍾,男人的膀胱徹底泄了力氣,一股尿騷味很快在其下半身暈染開來。
    見狀,梁國富這才鬆開了自己的右手,可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充滿了殺氣。
    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年輕男人,又過了好幾秒後,他這才收起情緒,衝著張之維拱了拱手。
    “師傅,這件事情是徒兒監管不力,還請師傅責罰。”
    “不過事情已出,現在要做的應該是如何挽回。”
    “就算挽回不了,那也應該要知道全性那些人的布局,不然,恐怕對小師弟之後要幹的事情有很大的影響。”
    “所以還請師傅稍避一下,徒兒親自對此人展開審問。”
    “順便還能問問我那徒弟現在究竟如何?”
    “如果還活著,那自然更好,可如果已經死了,那這家夥...”
    梁國富說到這裏便沒繼續說下去,除了眼神時不時的往年輕男人身上瞟,再無其他。
    張之維見狀,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轉過身子,朝著屋裏走去。
    頭也沒回的言語了一聲:“那就交給你辦,希望你小子別讓我失望。”
    “對了,別在院裏,自己找個地方!”
    “對於全性的人,不用顧忌什麽。”
    “是,徒兒明白!”梁國富再次拱手回道。
    隨後衝著身旁的兩個徒弟使了一個眼神,便讓他們架著年輕男人一道回了自己的住所。
    而張之維呢?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後,直接掏出手機給張若塵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將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基本上是一字不落。
    消息發出去大約有個半分鍾左右,張若塵便回話了。
    “多謝師父,徒兒知道該怎麽做了!”
    “隻不過那人那裏還得師父多加上心,能夠問出有用的消息當然最好。”
    “這樣我就可以聯合哪都通的魔都分公司,提前做好應對措施。”
    張之維看完消息後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回了一句:“行,老夫盡快!”
    隨後便把手機輕輕地擱在了桌上,扭頭將頭抬起,越過半掩著的窗戶,朝著外麵看去。
    ……
    梁國富住處,一個平日裏用來堆放雜物的屋子,雖然被簡單的清理過,但是看起來依舊很是雜亂。
    四處角落都有著蜘蛛網,稍微動作大一點,就會引起灰塵亂飛。
    不過此時此刻,這裏麵卻有兩個人。
    一個男人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身上的身上的手腳,盡皆被鐵鏈捆住,固定的死死的。
    男人的頭低垂著,猙獰的表情像是在承受某種無法想象的痛苦。
    大張著的嘴巴明顯是想要發出痛苦的哀嚎。
    可張著半天,除了喘著一口又一口的粗氣以外,再無其它。
    最後許是遭受的痛苦停頓了一瞬,男人連忙將頭抬起,雙眼滿含血絲的盯著麵前的中年男子。
    最後像是為當初自己所做的決定後悔一樣,開始發出無聲的求饒。
    “我說我說!”
    “求求你了,快住手,給我一個痛快吧!”
    梁國富雖然不懂唇語,但是根據人家的嘴型判斷人家說的是什麽還是能夠做到的。
    於是打了一個響指,解除了封堵年輕男人喉嚨上的禁製。
    禁製剛一被解除,年輕男人直接就發出了各種哀嚎的聲音。
    若有外人在場,絕對會感覺到一股深深的惡意。
    可事實上,他沒叫了兩聲就停住了。
    不是喉嚨又被堵住了,隻是單純的,他怕了梁國富的眼神。
    見男人終於安靜了下來,梁國富直接往後一倒,穩穩地坐在了一張椅子上。
    伸手從旁邊的箱子上麵拿起,提前就準備好的筆記本和黑色簽字筆。
    最後又跟個沒事人似的,靜靜的看著被固定在木架上的男人說道:“行,既然你願意說了,那就說個清楚。”
    “接下來我問你答,答得好,答的令我滿意,我不介意放你一馬。”
    “當然,前提是得廢了你!”
    “但那至少你能夠活著不是?”
    “可如果我問你答你答的我不滿意,相信我,就剛才的那些手段,隻是我的一些初窺門徑的手段罷了!”
    “我還有更深的,還沒用出來呢!”
    “或許你待會兒可以讓我試試!”
    話落,梁國富仿佛像是在佐證自己說話的事實一般,又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
    小瓶是半透明的玻璃材質,瓶裏麵有著粘稠黑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