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領袖的懷言者陷入癲狂。一部分戰士跪地嘶吼，任由暗鴉守衛的鏈鋸劍收割頭顱；另一部分衝向廢墟邊緣，卻被白疤的雷鷹炮艇截殺。
    “留幾個活口，”凱裏昂的電子義眼掃過戰場，“他們的記憶裏或許藏著其他據點的坐標。”
    艾莉亞的靈能觸須纏繞住一名逃跑的巫師：“他的大腦裏有納垢瘟疫的配方……需要銷毀嗎？”
    “不，”凱裏昂的金屬手指劃過巫師的太陽穴，“交給機械教——他們喜歡這種‘禮物’。
    七天後，暗鴉要塞的廢墟上豎起新的黑石尖碑。凱裏昂站在鋼鐵穹頂的陰影中，看著伺服顱骨群叼著金屬殘片穿梭。
    “防禦係統升級至‘渡鴉之眼’協議，”他的電子音毫無波瀾，“下次馬爾卡恩之流再來，連靠近大氣層的機會都不會有。”
    卡薩爾的白虎刀映出重建的金屬城牆：“你們暗鴉守衛修要塞的速度，比白疤衝鋒還快。”
    “效率是生存的基礎。”凱裏昂的肩甲彈出一串數據流，“要留下嗎？你的刀法適合教導新兵。”
    卡薩爾嘿嘿一笑道還是算了吧，還有新的戰鬥等待著我。
    羅素坐在要塞頂端的停機坪邊緣，飲血者工兵鏟閃著詭異金光。艾莉亞的靈能觸須輕輕拂過刃口：“你的靈能在吞噬混沌能量……這很危險。”
    “就像你說的，”羅素望向地平線處的沙暴，“混沌永不終結，但總得有人去對抗。”
    卡薩爾的雷鷹炮艇掀起氣浪，艙門映出星空：“該走了，兄弟。草原的風在召喚我們。”
    凱裏昂的聲音突然從通訊器傳出：“提醒一句，凡人。你體內的靈能閾值已接近星際戰士標準——暗鴉守衛的基因種子庫裏，或許有適合你的型號。”
    羅素笑了一下道謝謝你，凱裏昂大人，我還沒有想過做星際戰士。
    “那真是太可惜了！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願陰影守護你！”凱裏昂道。
    羅素認真的點頭道願帝皇保佑你！
    雷鷹炮艇升入雲霄時，艾莉亞突然抓住羅素的手腕。她的瞳孔被靈能染成金色：“我看見了……卡恩的斧刃、千麵魔君的狂笑，還有……一座金色的王座。”
    羅素將工兵鏟橫在膝頭，刃口的金光與艙外星光交融：“那就讓他們來吧。”
    下方，暗鴉要塞的黑石尖碑亮起幽藍光芒；遠方，白疤的狼頭戰旗在沙暴中翻卷。銀河的陰影中，新的戰爭正在醞釀——但這一次，獵手與獵物的界限已然模糊。
    …………
    雷鷹炮艇的艙室內，引擎的轟鳴聲被白疤戰士的笑聲掩蓋。卡薩爾的白虎刀橫在膝頭，刀鋒上的血跡還未幹涸，但他的臉上卻掛著難得的笑容。
    “如果我有一個鴉衛的工程師就好了，”卡薩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他們的要塞修得跟藝術品似的，連牆縫裏都塞滿了黑科技。”
    羅素微微皺眉道：“得了吧，卡薩爾。白疤戰士的特點與鴉衛不一樣，你們要那種完美的要塞幹什麽？難道你們打算蹲在牆後麵數星星？”
    卡薩爾哈哈大笑起來，聲音震得艙壁嗡嗡作響：“說得對！我們白疤是草原上的風暴，不是躲在陰影裏的老鼠。”
    “不過……”卡薩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狡黠，“完美的摩托倒是可以擁有。想象一下，一輛搭載了暗鴉守衛黑科技的摩托，速度快得連亞空間風暴都追不上！”
    羅素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後你騎著它，一頭撞進懷言者的防線，大喊‘為了帝皇’？”
    卡薩爾的白虎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銀光：“沒錯！而且還得在摩托上裝個喇叭，播放草原戰歌，讓那些混沌雜種在死前也能欣賞一下白疤的文化。”
    艙內的白疤戰士們哄堂大笑，有人甚至拍起了大腿。
    “說到摩托，”羅素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我記得上次你騎摩托衝鋒時，差點撞上一塊石頭。”
    卡薩爾的臉瞬間漲紅：“那是因為那塊石頭長得像懷言者的腦袋！我一時激動，沒看清路。”
    “然後你就飛了出去，”羅素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最後栽進了泥坑裏。”
    艙內的笑聲更加響亮，連艾莉亞都忍不住捂嘴輕笑。
    “不過說真的，”卡薩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認真，“回到凱斯四號後，我們得好好重建要塞。這次可不能再讓懷言者輕易攻破了。”
    羅素卻不以為意道：“也許你們不需要那種完美的要塞，但至少得有個像樣的車庫。不然你的摩托又得停在泥坑裏。”
    卡薩爾的白虎刀猛然插入地板：“這次我要建個超大的車庫，裏麵擺滿摩托，每一輛都比暗鴉守衛的黑科技還炫酷！”
    艙內的笑聲再次響起。
    雷鷹炮艇的艙室內，白疤戰士的笑聲漸漸平息，引擎的轟鳴聲在耳邊回蕩。羅素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艾莉亞，發現她正靜靜地注視著自己。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滯。艾莉亞的靈能觸須在空氣中輕輕搖曳，金色的光暈映照在她的瞳孔中，顯得格外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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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素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麵——艾莉亞在戰場上用靈能護盾為他擋下致命一擊；她在醫療艙中為他治療傷口時，指尖的靈能觸須輕輕拂過他的皮膚；她在雷鷹炮艇上為他分析戰術時，眉頭微皺的專注神情。
    艾莉亞的靈能觸須輕輕拂過羅素的手腕，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你在想什麽？”
    羅素思索了一會道在想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情景。
    艾莉亞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有什麽好想的。”
    卡薩爾的聲音突然從通訊頻道中響起：“羅素，艾莉亞，你們倆在幹嘛？別以為我看不見你們的小動作！”
    羅素笑著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卡薩爾，你是不是嫉妒了？”
    卡薩爾的白虎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銀光：“嫉妒？我可是白疤的連長，草原上的風暴！怎麽會嫉妒你們兩個？”
    艾莉亞的靈能觸須輕輕拂過羅素的手腕，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那你怎麽總是盯著我們看？”
    艙內的白疤戰士們哄堂大笑，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雷鷹炮艇的引擎轟鳴聲驟然增大，衝向凱斯四號的方向。羅素的聲音在通訊頻道中響起：“艾莉亞，等這一切結束後，你有什麽打算？”
    艾莉亞的靈能觸須在空氣中輕輕搖曳，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我想去看看草原，聽說那裏的星空很美。”
    羅素立即說道“那我陪你一起去。”
    艾莉亞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你可得小心點，別又一頭撞進泥坑裏。”
    雷鷹炮艇的艙門緩緩打開，凱斯四號的草原在月光下泛著銀光。卡薩爾的聲音在通訊頻道中響起：“兄弟們，準備好迎接新的風暴了嗎？”
    白疤戰士們齊聲回應，動力甲的關節發出整齊的液壓嘶鳴。
    “為了帝皇，為了白疤！”卡薩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豪邁，“讓我們在草原上掀起新的風暴！”
    艾莉亞的靈能觸須輕輕拂過羅素的手腕，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也為了星空。”
    羅素的金色電弧在皮膚下流轉，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為了星空。”
    艙內的笑聲再次響起，仿佛連雷鷹炮艇的引擎都被感染，轟鳴聲中帶著一絲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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