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長尾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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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上午,聽說柳生老師已經把雞帶了回來。
    繼國岩勝早早就和亞衣一起去學校看新的雞。
    “這雞和昨天我抓到的大白雞看起來差不多嘛。”蹲在雞舍外麵,繼國岩勝看著雞舍裏的五隻黑白都有的雞說道。
    亞衣點頭:“不過它們尾巴好長,便便的時候會不會沾到尾巴上啊?”
    柳生站在旁邊,無奈推了下眼鏡:“這是長尾雞,算觀賞雞的一種。”
    “長尾雞?要像長毛狗狗一樣,為了屁股幹淨,剪掉屁股毛嗎?”亞衣認真問道。
    “不,那就是它好看的地方。”柳生歎了口氣,他給父母說需要幾隻雞,結果父母那邊明顯誤會了,讓管家去搞了幾隻高價的觀賞雞,還詢問他現在的高級公寓都可以養雞了?
    “不過我們不是要三隻就可以嗎?另外兩隻是明天加餐用嗎?”繼國岩勝舉手問道。
    “不,那是我一會兒送去帝丹小學的。”柳生連忙說道,“請離它們遠點。”
    “帝丹小學?”
    “是啊,若狹老師她們不是也需要兩隻雞嗎?”
    繼國岩勝和亞衣對視一眼,亞衣站起身,雙手背在背後,小大人一樣打量著柳生,老氣橫秋地說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動作挺快,已經自己弄到若狹老師的聯係方式了嗎?”
    “你在說什麽呢?”
    “你是喜歡若狹老師?對不對?”亞衣抬手豎指,直指核心。
    “不……不是……”柳生紅著臉解釋。
    “臉紅了!說中啦!”
    “不是!”柳生滿臉通紅,又推了下眼鏡,“那個,若狹老師,長得很像我以前見過的一個姐姐。”
    “誒?”
    “十幾年前了,那時候我高中剛畢業,來東京旅行順便看看未來大學,結果在路上和幾個不良少年起了衝突,那時候就路過一個姐姐,把那些不良揍了一頓。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柳生回憶完畢,“那個大姐姐長得和若狹老師一模一樣,非常帥氣。”
    亞衣咦了下:“十幾年前?”
    繼國岩勝看了會兒柳生的臉:“若狹老師,好像是37歲……那可能真的是她呢?”
    “啊?若狹老師37歲了?完全看不出來啊。”亞衣驚訝道。
    繼國岩勝回憶:“她第一天在帝丹上課的時候,自我介紹就說過她37歲,柯南和我們聊天時說過。”
    “不過柳生老師你說大姐姐……柳生老師你看起來比若狹老師老耶。”
    柳生再次紅臉,推著眼鏡咬牙:“我才32歲!32!”
    .
    藤峰宅客廳,我妻善照拿出自己畫的設計圖,給藤峰早月看了下:“怎麽樣?看起來漂亮嗎?”
    圖上大概是個金色長發的女人,長著一雙白色翅膀,雙手打開身子後仰,一把長劍從胸口露出一半兒。
    隻是草圖。
    “挺好看的。”
    琴酒端著一杯牛奶走到我妻善照身後:“重心不對吧?做出來會往後倒。”
    “誒?”
    “翅膀再往前點。”琴酒伸手,越過坐著的我妻善照肩膀,指了指紙上女人的翅膀,“這裏,翅膀再長一些,往前幅度再大些,不然你做出來腳部和下麵那水晶的連接小了,膝蓋位置會斷。”
    “咦?”我妻善照仔細看起圖紙來,“好像是哦,後麵感覺是重了點。”
    “你錢都花在買什麽材料上了啊?”藤峰早月記得我妻善照之前賺了不少錢,全部買材料那該有多少?
    “其實我搞了個小型3d打印機,二手的,花了一百多萬。”我妻善照得意洋洋。
    藤峰早月眨眨眼:“然後?”
    “雖然隻能打小件,但非常精細!你知道嗎?那個打印機原價要五百多萬的。”我妻善照抬手比劃,“我還在學習使用方法,魚塚大哥已經用那個做出來的零件製作了一把手槍呢。”
    “能用嗎?”
    “用了一次,打一發假子彈就壞掉了。”我妻善照聳肩可惜,“不過他給我看了打印的圖紙,挺有趣的,他還會好多改槍手法,我看他還把來福槍改成了短管槍模式。”
    “……真槍?”藤峰早月眨了眨豆豆眼。
    “當然是模型槍,魚塚大哥好多模型的,他是個軍事迷啦。還有不少潛艇啊,直升機什麽的資料呢。”我妻善照放下手裏的畫,轉頭看向喝著牛奶的琴酒,“黑澤先生,我想吃櫻餅。”
    “沒有櫻餅,但有萩餅和麻薯。”
    “我要吃我要吃。”
    琴酒打開冰箱,拿出一盒麻薯,直接朝沙發方向丟了過去。
    我妻善照開心接住,打開就開啃:“今晚園子就幫我去要關澤禮美的to簽了。”
    “嗯,柯南感冒喉嚨發炎,毛利叔叔又不在家,所以小蘭把他帶去生日宴會了,擔心他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
    我妻善照臉上笑容僵住:“啊?”
    .
    晚上遛完狗的安室透,坐在公園長椅上,接過了風見裕也遞來的資料:“這是近兩年鬼怪相關的案件嗎?”
    “是的,破案了的,都是假借鬼怪之名犯案而已。”風見裕也遞出第一份文件夾,又單獨拿出一頁資料,“這是若狹留美的資料,有些太幹淨了。”
    “調查不出什麽嗎?”
    風見裕也點頭:“有人插手,她可能背後牽扯著什麽案子。”
    “證人保護計劃?”
    “是的。”
    安室透笑了笑,把那份若狹留美的資料,放進剛剛那本日本和鬼怪相關案件的資料夾裏:“謝謝,你之前的傷還沒好,有些需要去現場調查的案子,還是可以先給同事或者下屬。”
    “降穀先生,之前你肩膀上打著骨釘,一樣正常行動的,我隻是挫傷而已。”風見裕也一臉嚴肅。
    安室透垂眸,腳邊的哈羅乖巧的坐著,抬頭看著主人的臉。
    “我那時候也有注意,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劇烈運動,直到完全取了後才去練的劍道。對了,風見,你要不要試試呼吸法?”
    風見裕也眼睛一亮,一個立正:“降穀先生,這個……是不是門派機密……之類的?”
    安室透輕笑道:“當然不是,下周周末早月會去劍道館,我請他看看你的體質,適合什麽呼吸法。”
    “好,好的!”風見裕也點頭應道。
    “所以這段時間你好好養傷,別到處亂跑又影響恢複。”
    “是!”
    看著安室透走遠,風見裕也眼角含淚,很是感動:感覺降穀先生性格比以前溫柔了,之前看到自己身上被裝了竊聽器,可是一拳直接揍過來的。現在竟然主動關心我的傷。
    這就是養寵物的力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