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大河劇義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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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峰宅裏,琴酒正打開冰箱,取出一顆冰球放入杯子裏,接著又倒入威士忌,淹沒小半個冰球時停下,收起了酒瓶。
    繼國岩勝趴在沙發靠背上,看著琴酒端起酒杯:“你怎麽隻喝這麽點?不該大口喝酒嗎?”
    “我沒有醉酒的習慣,隻是淺嚐一口。”琴酒抿了一口威士忌,“我以為你會幹什麽都跟著你老師。”
    “法餐。”繼國岩勝把臉埋在沙發上,“我又吃不了。”
    “你老師是怎麽吃的?每次吃了後吐出來嗎?”琴酒搖晃了下酒杯,裏麵的冰球碰撞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
    繼國岩勝沒回答,隻哼了一下,轉頭看向電視,上麵正播放著一部大河劇。
    “《義經》,這才是你真正喜歡的劇目,不是嗎?就算被兄長猜忌,陷入絕境,依然維持著武士精神的故事。”琴酒輕笑,“你看的時候,是帶入的那個忌憚弟弟,對弟弟趕盡殺絕的哥哥,還是被哥哥逼迫到流亡,直到最後自盡,都維持著武士道精神的弟弟呢?”
    繼國岩勝嘖了一下,看向琴酒,突然笑了起來,抬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這裏……是老師給我的心髒……”
    “……”
    “你不是想要嗎?強大的力量,修改他人命運的權利……還有無盡的生命。”繼國岩勝抬眉,“你……怎麽不自己來取呢?”
    琴酒拿著酒杯,掩蓋住了嘴邊表情:“真是邪惡的臉,你老師知道你這副模樣嗎?想要吃人的模樣。”
    繼國岩勝緩慢說道:“養花人,一開始就知道自己養的什麽品種。”
    琴酒又喝了一口酒,無所謂地笑笑:“那麽,當開花的時候,發現開出和自己預料的不同的花時,我期待看到他吃驚的模樣。”
    .
    醫院裏,雖然醫生已經初步斷定是真皮受損的撕裂型擦傷,但還是拍了個片確認了下骨骼和經脈沒有問題。
    阿笠博士聽到醫生說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這樣嚴重出血的擦傷最好還是不要劇烈運動,避免傷口崩裂,一個月內都得注意。
    “一個月,啊,遭了,那善照你不是不能參加函館市主催的高校男子選拔親善劍道大賽了?”阿笠博士驚訝。
    “啊?什麽大賽?”
    “桃壽郎沒給你們說嗎?有兩天呢,這個月20號要去函館。”
    我妻善照震驚看向藤峰早月:“還有這事?”
    “有啊,雛田老師前兩天說的,但你那時候在偷偷看洋子小姐的現場ive直播。”藤峰早月點頭。
    “……那我……不是去不了函館了?錯過一次免費北海道旅行的機會?”我妻善照震驚,本來想要捧臉,結果卻動了下傷口就疼得他嗷嗷又叫了起來。
    藤峰早月摸出手絹,擦了擦我妻善照紅彤彤的鼻子:“那我們單純過去玩兒吧,我本來就預定了那邊的酒店,去看五棱郭的櫻花公園。”
    “誒?”我妻善照眼睛發亮。
    鈴木園子挑眉:“北海道賞櫻?”
    “是啊,你們去嗎?今年的櫻花開得挺晚的,東京的櫻花也開得不太好。”藤峰早月收起了手絹。
    “是啊,因為不合時宜的幾場雨,東京的櫻花一直沒法出現滿開盛景呢。”鈴木園子手指點臉,回憶說道,“不過我們下半個月,爸爸有個大型收購,我需要清點清單和財務校對,要是一切順利的話還好,要有個什麽對不上,我就會陷入無限對賬的噩夢困境裏,根本出不了門。”
    “啊?你還要管這些?你不是應該是什麽都甩手不管的天真大小姐人設嗎?”我妻善照再度震驚。
    “你在說什麽啊?”鈴木園子半月眼叉腰,“我爸爸就兩個女兒,我姐姐已經嫁去了富澤家,我當然要努力承擔起一些責任啊。”
    “我……第一次感覺到你和我們普通的人差距,來,告訴我,你的信托基金之類的華麗用詞,讓我這樣的普通人感受下土豪的光輝,和財閥的特權。”我妻善照雙手交叉握拳,含淚湊了過來。
    鈴木園子頭上滴汗,抬手擋住我妻善照湊上來的臉:“幹什麽呢?今天風之女神的餐廳就是我動用力量定位的,你也利用過這光輝和特權了啊喂。早月,你管管他!”
    藤峰早月笑了出來:“說到這個,我們……好像還沒來得及吃午餐。”
    鈴木園子和我妻善照一起頓住,然後叫了出來:“對哦,我們還沒吃呢,豪華的法國料理,這可是預約排到兩年後的餐廳!”
    .
    因為我妻善照手臂受傷,摩托車當然是沒法開了,不得不放在了警局暫存,看我妻善照要不要等好了後再去取。
    “拖車運回來竟然要近二十萬日元,真是可怕啊。”我妻善照坐在阿笠博士的豐田車後座哭著說道。
    “你要不叫人幫你開回來呢?”阿笠博士提議道,“我記得,桃壽郎是有摩托車駕照的吧?”
    “啊,那一來一回得三個多小時吧,算了算了,大哥本來賽前就會很忙,還有函館團體賽。”我妻善照掛在車座上嗷嗷。
    柯南坐在副駕駛上,突然想起什麽:“那個,萩原姐姐的弟弟,據說七年前爆炸案就去世了。”早上的時候,等萩原千速離開後,幾人聊了聊萩原弟弟前關的話題。
    “……是啊。”
    “可你們上午的時候說,善照媽媽三年前都還在寄東西。”
    “是鬆田,他的朋友,一直代替萩原給我們寄明信片和收點心。”藤峰早月平靜說道。
    “真是好朋友啊。那那個鬆田呢?”正在開車的阿笠博士疑惑。
    “三年前,被同一個炸彈犯炸死了。”
    “……”
    車裏安靜了好一陣,我妻善照開口問道:“柯南,你們最後怎麽抓住犯人的啊?我聽橫溝警官說是被逼停的。”
    “就是萩原姐姐,開著摩托車,直接從高速路路上的護欄上麵飛出去,像是長了翅膀一樣,落在了高速出口下行道上,別停了犯人的車。”柯南回憶了下。
    “護欄上方飛出去?”我妻善照豆豆眼眨了眨,想象不出來。
    “那犯人後來還開了一槍,罪行加一個襲警。”柯南看向藤峰早月,“不過真沒想到,你在的情況下善照還能受傷?”
    我妻善照抓住了藤峰早月的手腕,安撫性的往下壓了壓,笑著說道:“沒辦法啊,是被我自己打開的子彈在牆壁上跳躍了。走廊又窄。”
    阿笠博士不太好意思:“也是我傻呆呆的站在走廊中間,善照是為了救我。”
    藤峰早月深吸了一口氣:“我以後會小心點的。”今天確實是他失誤了,在我妻善照擋下子彈後,去阻止犯人,而沒注意到後麵子彈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