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幅圖給我看，就不怕...事情發生的軌跡，變化成你不願意看到的那種情況嗎？”
    “不願意看？怎麽可能，那些凡人無論怎麽鬧也牽扯不到我身上，更何況還是你們烏薩斯的凡人。”
    “我是誰啊？我可是高貴的炎國監國，你們烏薩斯無論怎麽鬧都好，反正都是樂子，就算把炎國牽扯進來也無所謂，我又沒幾個在乎的人在炎國還會因為你整出來的這種小事而傷筋動骨。”
    鳩說著，身上的傲慢不自覺已經完全顯露出來。
    “而且，要是他們也被牽扯進去了...那不是更有意思了嗎？”
    話說，你真的是炎國的歲獸代理人嗎？
    炎國人不應該都是很守規矩的嗎？
    你作為炎國的戰力基礎，領導階級，怎麽說就算不是秩序善，怎麽說也得是個秩序中立吧？
    我現在都懷疑你是猩紅劇團劇團長變得特意過來消遣我的了！
    怎麽看都是一個混沌中立的瘋子愉悅犯吧？
    “我是說，你就不怕，你給我這個當事人，看到了我死去的時候的圖像，就不怕...未來會發生改變嗎？”
    不死的黑蛇，大地上的永生者之一，用最另類的方式達成了永生。
    他不在意死亡，甚至認為死亡也隻是生命中的一個部分，但這並不代表，他願意死亡。
    他會用那些死亡，換取更高的，他更需要的利益。
    “很簡單啊？你猜猜，那些有著預知能力的女巫，還有薩卡茲的那些獨眼巨人門，有著預知能力，但卻為什麽總是活不到自然死亡的時候呢？”
    鳩反問，這種問題，她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在產生的瞬間就得到了答案。
    科西切還是太年輕了，精神狀態還好成這樣，都沒瘋呢？怎麽能算是摸爬滾打過後的熟練呢？
    “獨眼巨人，還有女巫嗎？他們看到的未來太過於偶然，代價太大，既然無法將事實全部預知，也就說明，依然有偶然和厄運存在的可能性。”
    科西切說著一個很普遍的答案，但顯然不是鳩想要聽到的那個。
    “偶然嗎？意外嗎？可難道就沒有看到自己死法的女巫或是獨眼巨人嗎？”
    鳩笑了，她想到了她記憶之中，已經模糊，卻還能看出固執和純粹殘破的人。
    “很簡單，隻有一個可能性了。”
    “她對自己的死法，很滿意。”
    科西切在鳩將答案說出來之前，就已經得出了這個結論，也放下了自己心中的那一點擔憂。
    “我們所持有的預知，無非是將事物的結果提前呈現出來，在這個結果中，無論發生了什麽，無論是在做什麽，去往哪裏，看到的，就都是結果。”
    “結果就是定數，阿刻南的指針會將其鎖定，而後，我們實現結果的過程，才是我們能夠觸及的地方。”
    “就好比，我剛剛突然預知到，你在三秒之後會突然的流鼻血。”
    鳩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然後趁著科西切在默數的時候狠狠的對著科西切的臉來了一拳。
    “看，流了吧。”
    “不是，你有病啊，這算什麽預知？”
    捂著鼻子，血液浸透了袖口，科西切站起身，在書房裏翻找著手帕或是紙巾。
    “我看到了那畫麵，我就證明了，我一定會打你一拳嗎？”
    “雖然我也會猶豫，我也會期待，我足足等待了兩秒，看你會不會真的流鼻血，但之後我就意識到了，我應該實現我心中一直都有的那個想法...”
    “對著你的那張臉來一拳。”
    鳩表現的很無所謂，坐在原地繼續吐著煙，拳頭上的血跡甚至都沒有清理...
    她打算一會在離開的時候全部蹭在凱爾希身上那套看上去就很貴的女仆裝上。
    “這就是預知的真相了，在提前知道結局的時候，卻還能保留不被劇透的快感，怎麽樣？很實用吧？”
    “嗯，確實很好，就是我沒有，繼續吧，進入下一個話題。”
    科西切已經找到了一個手帕，將自己臉上的血跡擦掉，他現在臉有點中，剛剛鳩的那拳雖然沒把他直接轟死，但絕對帶了不少怨氣在裏麵...
    真不知道她有什麽氣能對著第一次見麵的自己發的...
    “第二個問題，你覺得，現在烏薩斯的皇室怎麽樣呢？”
    雖然不能把整個切爾諾伯格搬去炎國有點可惜，但是...
    把烏薩斯的皇室全都變成自己人也不是不行啊...
    雖然這種對著別的國家的皇帝直接出手的事情，明顯是違背了巨獸之間的約定和準則...
    但是我也貌似從來都沒有在意過那些東西啊...
    毀約就毀約唄~反正也沒有人能打過現在已經是半個歲還能開掛的我。
    “很清醒，勸你放下你的那些小心思，現在烏薩斯的那些親王...都很清醒，也很團結。”
    科西切說著，語氣有些憤怒。
    那些親王，仗著自己的能力和位格，抵製一切外來的有能力的生物進入烏薩斯的核心圈子裏。
    要麽臣服成為奴隸，要麽被流放進亞空間，然後被荒域中的冰冷與虛無同化。
    那些親王，可都是...
    純粹的人類，但卻又掌握了，完整的邪魔權柄。
    那可是在亞空間有著自己領地的邪魔親王，都是有爵位的。
    不是烏薩斯皇帝授予，而是泰拉的反麵直接授予的，邪魔的爵位。
    和薩米的那隻最活躍的看門的邪魔不一樣，他們可還保留著人類的思維和智慧。
    如果要是放任他們加入到戰場上...
    很恐怖的。
    四位親王，能夠將一個國家所在的空間區域實施降維。
    而代價僅僅隻是四位中的一位進入一段終將會蘇醒的沉睡。
    如果不是在意那些其他國家的神明和巨獸的威脅，烏薩斯的戰爭絕對會發動的比現在還要狠。
    “那就算了，你當作我沒說吧，果然變得沒意思了。”
    鳩站起身，趁亂呼嚕了一把凱爾希貓貓的腦袋，然後提出了下一個問題。
    “那你覺得，維多利亞，怎麽樣呢？”
    未來的畫麵已經被給出，抵達未來的路徑此時已經被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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