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洪荒遇慧能傳信,煞海探塔露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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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年梧桐木靈舟劃破洪荒上空的紫霧,船身的靈韻藤蔓已徹底染上淡金光澤,這是吸收了西遊世界與洪荒邊界的先天靈氣後產生的異變,藤蔓間凝結的露珠滴落,竟能滋養甲板上散落的菩提籽,催生出細小的嫩芽。
    林長青盤膝坐在船首玉台,掌心的混沌珠與懷中的補天石碎片相互感應,十二彩光暈中不時閃過五彩霞光——這是菩提祖師提及“需二者合力破萬煞核心”後,他刻意嚐試融合兩種力量的結果,隻是霞光每次浮現都會快速消散,顯然還缺關鍵的融合之法。
    “林仙長,這補天石碎片果然與混沌珠相吸。”黃風怪站在玉台旁,手中把玩著一枚風紋玉佩,這是他用剩餘的風煞本源凝練的信物,“隻是晚輩總覺得,煞海的萬煞核心不止需要這兩樣東西,那地方我曾遠遠窺探過,煞氣中藏著一絲‘時間’的韻味。”
    林長青睜開雙眼,混沌珠的光暈收斂:“你說得沒錯,《混沌真解》中記載,混沌珠本含時間法則,隻是當年破碎後流失大半。萬煞核心能穩定九嬰的本源殘魂,必然借助了時間煞氣,想要徹底摧毀,需先引動混沌珠中的時間法則碎片。”
    不遠處,雷震正懸浮在靈舟側方,背後半凝實的風雷翅已能扇動出微弱的風雷之聲。他將雷煞錘拋向空中,雷光與翅尖的風勢纏繞,形成一道小型的風雷漩渦,漩渦竟能吸收周圍的靈氣:“仙長快看!俺的風雷翅能引動風勢聚靈了!”
    紅孩兒提著火尖槍湊過去,先天離火順著槍尖注入漩渦,漩渦瞬間變成赤紅色的風火雷三色漩渦:“雷大哥,試試加俺的火焰!這樣威力肯定更大!”三色漩渦旋轉間,竟將下方一座小山的碎石卷起,嚇得山腳下的妖獸四散奔逃。
    “兩個臭小子,別瞎鬧!”豬八戒扛著九齒釘耙從船艙走出,嘴裏還叼著半顆靈果,“再鬧把靈舟掀翻了,老豬可不管撈人!”他剛說完,就被沙僧用佛光拍掉了靈果:“二師兄,修行需心無旁騖,這些靈果是留給眾人補充靈氣的。”
    琵琶精站在船舷邊,看著幾人的互動,嘴角露出難得的笑容。她手中的毒囊已換成了一枚青色的玉瓶,瓶中裝著用先天離火煉製的“清煞丹”——這是她跟著紅孩兒學習控火術後,結合自身毒術煉製的丹藥,能解普通的煞氣之毒。
    “琵琶姐姐,這丹藥真能解煞毒嗎?”紅孩兒跑過來,好奇地看著玉瓶,“俺上次被血煞之氣沾到,可是疼了好半天。”
    琵琶精倒出一粒淡青色的丹藥,丹藥散發著淡淡的草木香:“這丹藥能解大羅金仙以下的煞毒,你修為高,自然用處不大,但對黑麵他們那些剛恢複的影煞衛很有用。”她將玉瓶遞給紅孩兒,“你拿去分給他們吧,也算我為之前的事贖罪。”
    就在紅孩兒接過玉瓶的瞬間,靈舟前方的天空突然泛起金色的佛光,一道身穿黃色僧袍的身影踏著九品蓮台緩緩而來。僧人身形挺拔,手持錫杖,眉目間帶著佛門的祥和,正是菩提祖師派來的慧能,修為已達準聖中期。
    “阿彌陀佛,林仙長,諸位施主,久違了。”慧能落在靈舟甲板上,錫杖在地麵一點,金色佛紋將甲板上的靈氣梳理得更加平和,“祖師命我前來相助,還帶來了兩件信物。”他從懷中取出一個錦盒和一卷黃色的經卷。
    林長青打開錦盒,裏麵躺著一塊巴掌大小的補天石碎片,碎片上刻著佛門符文,與他懷中的碎片相互吸引,發出淡淡的五彩霞光:“這是……”
    “此乃祖師當年從女媧娘娘處求得的補天石殘片,刻有‘佛道平衡符’,能引導混沌珠與補天石的力量融合。”慧能指著經卷,“這卷《混沌佛心經》,是祖師結合《混沌真解》與佛門功法所創,能幫仙長掌控時間法則碎片。”
    林長青接過經卷,指尖剛觸碰到卷軸,混沌珠就自動懸浮起來,十二彩光暈與經卷的佛光相互交織,經文中的文字化作金色的流光,湧入他的腦海。他瞬間明悟,想要引動時間法則,需以“平衡之力”為橋,連接創造與毀滅之力,再融入佛道的靜心之法。
    “多謝慧能大師。”林長青躬身行禮,將補天石碎片與自己的碎片放在一起,兩塊碎片竟自動貼合,形成一塊更大的碎片,五彩霞光也變得更加濃鬱,“不知煞海據點的具體情況如何?”
    慧能鋪開一張黑色的地圖,地圖上用金色佛紋標注著煞海的地形:“煞海是洪荒極西的一片海域,因常年被煞氣籠罩而得名。九嬰教的據點在煞海中央的‘萬煞島’,島上有一座‘萬煞殿’,萬煞核心就藏在殿底。”他指著地圖上的三座小塔標記,“萬煞島外圍有三座煞塔,分別是火煞塔、水煞塔、風煞塔,守護著通往萬煞殿的三條通路,每座塔都有九嬰教的高手駐守。”
    “三座塔?正好俺們分三路進攻!”孫悟空提著金箍棒湊過來,指著火煞塔的標記,“俺去打火煞塔,金焰離火正好克製火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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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能搖頭道:“孫大聖不可,三座煞塔的煞氣相互連通,單獨進攻隻會引發煞氣共鳴,形成風暴。需同時破塔,才能避免異象。”他看向眾人,“火煞塔由紅孩兒施主與琵琶精施主主攻,紅孩兒的先天離火能引動塔內火煞,琵琶精的毒術可破壞塔基陣紋;水煞塔由滄溟施主與太陰星君主攻,太陰之力與冰係之力能凍結水煞;風煞塔由雷震施主與黃風怪施主主攻,兩人都擅長風係與雷係之力,正好克製風煞。”
    “那俺老孫和八戒、沙僧呢?”孫悟空急道。
    “三位施主負責牽製萬煞島的巡邏隊,九嬰教外門四大使之一的水煞使玄冰,正帶著百名水煞衛在島上巡邏,他的‘玄冰煞水’能凍結仙力,需三位合力應對。”慧能最後看向林長青,“林仙長與我前往萬煞殿,趁三座塔被破的間隙,摧毀萬煞核心。”
    眾人商議完畢,靈舟加快速度向煞海行駛。三日之後,靈舟抵達煞海外圍,眼前的景象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海麵呈現出詭異的墨黑色,海浪中翻湧著青黑色的煞氣,天空中飄著煞氣凝聚的烏雲,連陽光都無法穿透,隻有偶爾閃過的紫色雷弧,照亮海麵下隱約可見的煞氣幻獸。
    “這煞氣比黃風嶺的厲害多了!”豬八戒握緊九齒釘耙,黃風珠自動懸浮在頭頂,形成一道黃色的風盾,“老豬的黃風珠都感覺到壓迫了!”
    “大家小心,海麵下的煞氣幻獸是‘煞鯨’,體長百丈,能噴吐煞氣水柱。”黃風怪臉色凝重,他當年就是被一頭煞鯨追殺,才不敢靠近煞海核心,“它們受九嬰教的控製,會主動攻擊靠近的修士。”
    話音剛落,海麵突然掀起數十丈高的巨浪,一頭通體漆黑的煞鯨從海中躍出,巨口張開,一道黑色的煞氣水柱射向靈舟。滄溟的冰鏡立刻射出冰藍色光流,光流與水柱碰撞,水柱瞬間被凍成巨大的冰柱,“轟隆”一聲砸在海麵上,碎裂成無數冰塊。
    “不止一頭!”雷震的風雷翅扇動,指向海麵的不同方向,“東南西北各有一頭,形成了包圍圈!”眾人望去,果然看到四頭煞鯨在海麵上遊動,每頭都散發著準聖初期的氣息。
    “正好試試新練的本事!”紅孩兒縱身躍到靈舟前端,火尖槍指向最近的一頭煞鯨,先天離火化作一道火龍,火龍纏繞著煞鯨的身體,火焰焚燒著它身上的煞氣,煞鯨發出痛苦的嘶鳴,身體在火中逐漸縮小。
    琵琶精則取出玉瓶,將清煞丹的藥渣撒向海麵,藥渣遇水後化作淡青色的霧氣,霧氣所過之處,煞氣竟被快速淨化,煞鯨的動作也變得遲緩:“這些煞鯨的煞氣雖強,卻怕清煞丹的藥氣!”
    林長青的混沌珠射出四道十二彩光流,分別注入四頭煞鯨體內,淨化之力順著光流蔓延,煞鯨身上的黑色煞氣逐漸褪去,露出原本的白色鯨身——它們竟是被煞氣汙染的普通靈鯨。林長青指尖輕彈,光流將靈鯨送往遠處的安全海域,靈鯨在海麵上盤旋片刻,發出感激的鯨鳴後離去。
    解決了煞鯨,靈舟駛入煞海深處,前方出現一座孤零零的島嶼,島上覆蓋著淡藍色的冰層,正是慧能所說的“玄水島”——這是進入萬煞島前唯一的休整之地,島上有一座上古修士留下的陣法,能隔絕煞氣。
    眾人登上玄水島,島上的冰層下藏著不少靈脈,冰層表麵生長著一種淡藍色的“冰靈草”,能煉製解寒毒的丹藥。太陰星君彎腰采摘了幾株,遞給滄溟:“這種草配合太陰星核碎片,能增強冰係之力的純度。”
    島上的石屋內,慧能正在為眾人講解三座煞塔的細節:“火煞塔高百丈,塔基埋在火山口中,塔內有九層,每層都有火煞傀儡駐守,頂層是火煞使赤焰,修為準聖初期,擅長‘焚天烈焰’;水煞塔建在海底,塔身由玄冰打造,塔內有千條煞水通道,頂層是水煞副使寒月,修為大羅金仙巔峰,擅長‘冰魄煞水’;風煞塔懸在半空中,由風煞凝聚而成,塔內有無數風刃,頂層是風煞使風伯,修為準聖初期,是風煞長老的師弟。”
    “風伯?俺知道他!”黃風怪眼中閃過一絲怒意,“當年就是他偷襲俺,才讓俺被風煞長老抓住!他的‘裂風煞刃’能撕裂風勢,比三昧神風還厲害!”
    林長青拍了拍黃風怪的肩膀:“此次破風煞塔,正好讓你報仇。”他取出慧能帶來的補天石碎片,與自己的碎片融合,“明日清晨,我們同時行動,我會用混沌珠幹擾三座塔的煞氣連接,為你們創造破塔的機會。”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煞海的霧氣稍微稀薄了一些。林長青與慧能乘坐一艘小型靈舟,向萬煞島中央的萬煞殿駛去;紅孩兒與琵琶精則騎著火龍,向火煞塔飛去;滄溟與太陰星君潛入水中,前往水煞塔;雷震與黃風怪化作一道雷光和一道風影,衝向風煞塔;孫悟空、豬八戒、沙僧則隱藏在萬煞島的密林,等待巡邏隊的出現。
    林長青的靈舟剛靠近萬煞島,混沌珠就發出輕微的震顫,他能清晰感應到三座煞塔的煞氣流動軌跡:“慧能大師,開始吧。”慧能點頭,錫杖在靈舟上一點,金色佛紋化作一道金光,射向萬煞島的上空,金光在半空中炸開,形成一道巨大的佛印,佛印的光芒籠罩著三座煞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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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之力,擾!”林長青的混沌珠射出三道十二彩光流,分別注入三座煞塔中,光流在塔內的煞氣中穿梭,打亂了煞氣的流動節奏。火煞塔頂層的赤焰突然感覺到不對勁,塔內的焚天烈焰竟開始反向燃燒,燒得他衣角冒煙:“不好!有人幹擾煞氣!”
    “現在動手!”紅孩兒的火龍撞在火煞塔的塔門上,赤紅色的火焰將塔門燒得通紅。琵琶精則取出一枚毒針,毒針上塗抹著用清煞丹和先天離火煉製的“焚煞毒”,她將毒針射入塔基的陣眼,毒針瞬間融化,毒力順著陣紋蔓延,塔內的火煞傀儡動作變得遲緩。
    “哪來的小輩,敢闖火煞塔!”赤焰提著一柄火焰長刀,從塔內衝了出來,長刀上的焚天烈焰化作一條火蛇,咬向紅孩兒。紅孩兒火尖槍一挑,先天離火化作一道火牆,火蛇撞在火牆上,竟被火牆吸收,“你的火焰太弱了!”
    琵琶精趁機繞到赤焰身後,蠍尾的毒光閃過,一道青色的毒刺射向赤焰的後心。赤焰連忙轉身,火焰長刀擋住毒刺,毒刺落在刀身上,竟將焚天烈焰腐蝕出一個小洞:“好陰毒的毒術!”
    紅孩兒抓住機會,火尖槍刺向赤焰的胸口,先天離火順著槍尖湧入,赤焰的身體被火焰包裹,他發出痛苦的慘叫,體內的火煞之氣被先天離火焚燒殆盡。紅孩兒一腳將赤焰踢倒,火尖槍指著他的眉心:“火煞塔已破,投降還是送死?”
    與此同時,水煞塔內,滄溟的冰鏡射出冰藍色光流,將塔內的煞水通道全部凍結。太陰星君的銀色權杖在地麵一點,太陰之力化作無數銀色的星刃,星刃將冰魄煞水切割成無數小塊,水煞副使寒月被星刃逼得連連後退:“你們怎麽能克製我的冰魄煞水!”
    “太陰之力能凍結一切煞氣,你的煞水自然也不例外。”太陰星君的銀色權杖再次揮動,太陰之力形成一道銀鏈,將寒月牢牢纏住。滄溟的冰鏡射出一道冰箭,射中寒月的眉心,將她體內的煞氣凍結,寒月癱軟在地,失去了反抗之力。
    風煞塔前,雷震的風雷翅扇動,雷光與風勢形成一道風雷屏障,擋住了風伯的裂風煞刃:“風伯,你的對手是俺!”黃風怪則催動三昧神風,風勢將風煞塔的風刃全部吹散:“當年你偷襲俺,今日俺要討回來!”
    風伯手持一柄風刃,臉色凝重:“雷震子的後人,還有黃風怪,你們以為兩人聯手就能贏我?”他將風煞之力注入風刃,風刃暴漲,化作一道數十丈長的裂風刃,斬向兩人。
    “風雷合一!”雷震的風雷翅與雷煞錘相互配合,雷光與風勢形成一道巨大的風雷錘,錘身帶著刺耳的雷鳴聲,砸向裂風刃。兩道力量碰撞,風刃被震碎,風雷錘繼續砸向風伯,將他砸飛出去,重重撞在風煞塔上,塔身劇烈搖晃,風煞之氣逐漸消散。
    “三座塔的煞氣減弱了!”慧能的聲音傳來。林長青抬頭望去,三座煞塔的光芒逐漸暗淡,萬煞殿的方向傳來一道黑色的光柱,正是萬煞核心的氣息。他與慧能對視一眼,靈舟化作一道流光,衝向萬煞殿。
    萬煞殿的殿門由黑色的煞氣凝聚而成,門上刻著九嬰的九顆頭顱虛影,每顆頭顱都散發著濃鬱的煞氣。林長青的混沌珠射出十二彩光流,光流撞在殿門上,煞氣門被淨化出一個大洞。兩人剛走進殿內,就聽到一道冰冷的聲音:“林長青,慧能,你們果然來了。”
    殿內的高台上,一位身穿黑色龍袍的男子正坐在寶座上,男子麵容模糊,周身環繞著黑色的煞氣,煞氣中隱約可見九顆頭顱的虛影——正是九嬰教的教主,九嬰的本源殘魂與上古修士“玄煞子”的融合體,修為已達聖人初期。
    高台下,站著一位身穿藍色長袍的修士,手持一柄水叉,正是水煞使玄冰,他的身後站著百名水煞衛,散發著大羅金仙後期的氣息。玄冰的目光落在林長青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貪婪:“混沌珠果然在你身上,隻要殺了你,奪取混沌珠,教主就能徹底複蘇!”
    “就憑你們這些跳梁小醜,也想奪混沌珠?”林長青的混沌珠懸浮在頭頂,十二彩光暈將周身的煞氣全部隔絕,“九嬰的殘魂,加上一個上古修士的軀殼,也敢自稱教主?”
    教主的聲音帶著怒意:“無知小輩,等本座吸收了萬煞核心的力量,就能恢複九嬰的巔峰實力!玄冰,殺了他們!”玄冰應了一聲,水叉指向林長青,百名水煞衛同時噴出玄冰煞水,煞水在空中凝聚成一道巨大的冰煞牆,壓向兩人。
    “慧能大師,護住我!”林長青將補天石碎片按在混沌珠上,兩塊碎片徹底融合,五彩霞光與十二彩光暈交織,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他開始運轉《混沌佛心經》,混沌珠中的時間法則碎片被引動,光柱中出現無數細小的時間符文,“混沌之力,時間為引,淨化萬煞!”
    慧能的錫杖在地麵一點,金色佛紋形成一道巨大的佛罩,將冰煞牆擋住。光柱射向高台下的萬煞核心——那是一顆籃球大小的黑色珠子,珠子上纏繞著九道煞氣鎖鏈,連接著殿內的九根石柱。光柱撞在萬煞核心上,珠子發出刺耳的尖叫,黑色煞氣快速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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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的萬煞核心!”教主的身體劇烈顫抖,周身的煞氣瘋狂湧動,“本座要你們陪葬!”他化作一道黑色的煞氣洪流,衝向林長青。林長青的混沌珠再次爆發,時間符文將煞氣洪流凍結在半空,淨化之力順著符文注入,煞氣洪流中的九顆頭顱虛影發出淒厲的慘叫。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孫悟空的喊聲:“林兄,俺們來幫你了!”孫悟空、豬八戒、沙僧衝進殿內,金箍棒、九齒釘耙、降妖寶杖同時砸向玄冰,玄冰的冰煞牆被砸破,他被三人合力擊飛,重重撞在石柱上,吐出一口鮮血。
    萬煞核心的黑色煞氣已被淨化大半,珠子逐漸變得透明,露出裏麵的一縷金色本源——那是九嬰當年殘留的一絲創造之力,被煞氣汙染後變成了萬煞核心的能量源。林長青將混沌珠貼在珠子上,創造之力順著混沌珠湧入,珠子發出璀璨的光芒,徹底化作虛無。
    教主的煞氣洪流在光華中徹底消散,隻留下一縷微弱的殘魂,被混沌珠的淨化之力包裹:“林長青,本座不會善罷甘休,九嬰的本源還在‘歸墟’,總有一天會複蘇的!”殘魂說完,就被徹底淨化,化作一縷青煙。
    玄冰看到教主隕落,萬煞核心被破,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轉身就要逃跑,卻被黃風怪的三昧神風困住:“想跑?沒那麽容易!”雷震的風雷錘砸在玄冰的背上,將他砸倒在地,沙僧的佛光落在他身上,將他體內的煞氣淨化。
    眾人聚集在萬煞殿內,看著殿內逐漸消散的煞氣,臉上露出笑容。林長青握著融合後的補天石碎片,混沌珠的十二彩光暈更加濃鬱,他能感覺到,自己對時間法則的感悟又深了一層,距離聖人境界隻有一步之遙。慧能走到他身邊,雙手合十:“林仙長,萬煞核心已破,九嬰教的主力被滅,但教主提到的歸墟,恐怕還有隱患。”
    林長青點了點頭,看著殿外逐漸放晴的天空:“歸墟是洪荒的極寒之地,藏著無數上古秘辛。看來我們休整之後,還要前往歸墟,徹底清除九嬰的隱患。”他轉頭看向眾人,“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先回玄水島,慶祝這一次的勝利。”
    眾人歡呼一聲,簇擁著林長青走出萬煞殿。萬煞島的煞氣正在快速消散,陽光穿透烏雲,灑在海麵上,泛著金色的波光。靈舟再次起航,駛向玄水島,船身的梧桐木藤蔓上,竟開出了淡金色的花朵,仿佛在慶祝這場勝利,也預示著歸墟之旅的新征程即將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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