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水神戟破雙聖威,封印異動現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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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長青的掌心貼著水神戟的槍杆,青藍色的祖巫紋路順著掌心鑽入經脈,與混沌珠的十二彩光暈交織成流。槍身鐫刻的共工虛影似有生命般遊動,槍尖懸著一縷凝練的水神真意,落地時竟在岩石上沁出一圈冰晶,冰晶轉瞬又化作水汽蒸騰——這是重鑄後水神戟掌控寒熱流轉的初顯威能。
“裝神弄鬼!”冥河老祖的血色長槍在掌心轉動,槍尖滴落的血珠落地即化作血蛇,順著地麵的裂痕遊走,“就算重鑄水神戟,你也不過是新晉聖人,怎敵我與修羅屠兩位聖後期聯手?”他身後的血魂軍突然齊齊跪拜,無數血線從軍中升起,匯入冥河老祖的體內,讓他的氣息暴漲半分。
修羅屠的血色長刀斜指地麵,刀身嗡鳴著溢出黑色煞氣,他身後的五百修羅兵迅速結陣,陣形呈六角狀,每個角都站著一名修羅校尉,為首的正是之前駐守萬妖穀的修羅勇:“林長青,始祖脫困之日,便是你神魂俱滅之時!修羅血陣,起!”黑色煞氣從陣中升起,凝成一道巨大的修羅虛影,虛影手持長刀,與修羅屠的刀勢遙相呼應。
林長青指尖輕彈,水神戟的槍尖劃出一道弧形,青藍色的光弧掠過地麵,將冥河老祖的血蛇盡數斬斷,同時震散了修羅血陣的外圍煞氣:“共工祖巫當年能封印修羅始祖,今日我持水神戟,便讓你們見識祖巫道韻的真正威力!”他體內的平衡之道運轉到極致,冰火共生的氣流纏繞在水神戟上,讓槍身的青藍色光芒中多了一絲赤白相間的紋路。
“狂妄!”冥河老祖率先發難,血色長槍化作一道血虹,直刺林長青的麵門,槍尖帶著血海本源的腐蝕之力,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染成暗紅色。修羅屠則與修羅虛影同時揮刀,兩道黑色刀芒交織成網,罩向林長青的周身要害,刀芒中帶著吞噬神魂的修羅煞。
林長青不退反進,水神戟橫劈而出,青藍色的槍芒與血虹、刀網碰撞,沒有驚天爆響,隻在半空凝成一個黑白紅三色交織的能量球。能量球膨脹到丈許大小後驟然收縮,隨後爆發出一圈環形氣浪,將冥河老祖震退五步,修羅屠的刀勢也為之一滯。
“這不可能!你的力量怎會如此凝練?”冥河老祖看著自己槍尖被腐蝕的痕跡,眼中滿是驚駭——水神戟的槍芒竟能淨化他的血海本源。林長青沒有回答,他能清晰感應到,水神戟中的共工殘魂正在與自己的神魂共鳴,槍身的祖巫紋路每亮起一次,他對水之力的掌控就深一分。
“悟空,纏住修羅屠的手下!”林長青傳音的同時,縱身躍向冥河老祖,水神戟刺出一連串槍花,每朵槍花都帶著冰火水三相之力,形成一道立體的攻擊網。孫悟空得令,金箍棒舞成金焰旋風,撞向修羅勇率領的修羅兵:“潑猴們,俺老孫來會會你們!”
雷震的風雷翅扇動到極致,雷煞錘凝聚出一道水桶粗的雷光,雷光中裹著水神戟逸散的水韻,劈向血魂軍的統領“血煞侯”:“血煞侯,上次讓你逃了,這次看你往哪走!”血煞侯手持血煞盾,盾麵刻著血魂陣的紋路,試圖擋住雷光,卻被雷光中的水韻侵蝕,盾麵出現裂痕。
紅孩兒則與滄溟聯手,炎金離火與冰神之力交織成一道雙色光幕,將衝來的血魂軍和修羅兵擋在光幕之外。青藍色的冰錐和赤紅色的火球交替射出,血魂軍觸之即化,修羅兵的鎧甲也被灼燒出窟窿:“想過去幫忙?先過俺和滄溟姐這關!”
慧能大師站在光幕後方,錫杖豎在胸前,《地藏經》的經文如金珠落玉盤般響起,金色佛鏈從杖身湧出,淨化著空氣中的血煞和修羅煞:“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佛鏈所過之處,黑色的煞氣化作白煙消散,被煞氣侵蝕的土地也重新長出嫩草。
林長青與冥河老祖的戰鬥已進入白熱化,水神戟的槍芒一次次突破冥河長槍的防禦,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傷口。冥河老祖怒吼一聲,將體內的血海本源盡數爆發,身體化作一道巨大的血霧,血霧中浮現出無數血魂的虛影:“林長青,本座與血海共生,你殺不死我!血海滔天!”
血霧瞬間籠罩整個斷雲穀,無數血魂從霧中衝出,撲向林長青和外圍的眾人。林長青眉頭微皺,將混沌珠的力量注入水神戟,槍尖射出一道青藍色的光柱,光柱在空中炸開,化作無數光雨,光雨落在血霧上,血霧竟如冰雪遇驕陽般快速消融:“共工祖巫當年能以水神戟鎮住血海,今日我亦能!”
血霧中的冥河老祖發出痛苦的嘶吼,血霧凝聚成他的本體,身上的傷口更加猙獰:“你以為本座隻有這點手段?”他從懷中取出一枚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著“冥河”二字,與之前血煞台發現的令牌一模一樣,“這是血海令牌,能召喚血海分身!”
令牌擲向空中,血霧再次沸騰,凝聚出三個與冥河老祖一模一樣的分身,每個分身都手持血色長槍,散發著聖人中期的氣息。三個分身同時揮槍,三道血虹從不同方向刺向林長青,槍尖的腐蝕之力比本體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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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蟲小技!”林長青體內的共工殘魂道韻突然爆發,水神戟的槍身亮起刺眼的青藍色光芒,槍尖劃出一道圓形軌跡,軌跡內浮現出歸墟冰海的虛影:“水神領域,凝!”軌跡內的空間瞬間被凍結,三個分身的血虹在半空中凝固,分身的身體也被冰層包裹。
“破!”林長青大喝一聲,水神戟橫劈而出,冰層中的分身瞬間碎裂,化作血霧消散。冥河老祖噴出一口鮮血,氣息暴跌:“不可能!血海分身乃本座的本命神通,怎會被你輕易破解?”他哪裏知道,水神戟的領域能克製血海本源,正是他的克星。
就在這時,修羅屠與孫悟空的戰鬥也發生了變化。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次次砸向修羅屠的長刀,金焰灼燒著刀身的修羅煞,修羅屠的氣息也逐漸紊亂。他見冥河老祖陷入劣勢,怒吼一聲,將修羅血陣的力量全部注入長刀:“修羅始祖賜我力量!修羅滅神刀!”
長刀的刀身暴漲至丈許,黑色的刀芒帶著吞噬一切的氣息,劈向孫悟空。孫悟空臉色一變,將體內的仙力盡數爆發,金箍棒凝聚出焚天金焰,迎向刀芒:“俺老孫怕你不成!”金焰與刀芒碰撞,孫悟空被震得後退十步,嘴角溢出鮮血,金箍棒上的金焰也黯淡了幾分。
“悟空!”林長青見狀,縱身躍到孫悟空身邊,水神戟擋住後續襲來的修羅煞,“你去幫雷震他們,這裏交給我!”孫悟空點頭,擦去嘴角的鮮血,金箍棒一揮,衝向正在圍攻雷震的血煞侯:“血煞侯,俺老孫來收拾你!”
林長青手持水神戟,直麵修羅屠和冥河老祖的聯手攻擊。修羅屠的長刀帶著黑色刀芒,冥河老祖的長槍帶著血虹,兩道攻擊同時落在水神戟上。林長青雙腳陷入地麵,膝蓋微微彎曲,水神戟的槍身劇烈顫動,祖巫紋路卻越發明亮,將兩道攻擊的力量盡數導入地下。
“以力破力,可不是平衡之道的真意。”林長青突然一笑,體內的冰火水三相之力相互流轉,注入水神戟中,槍尖突然射出一道黑白相間的光流,光流同時擊中修羅屠和冥河老祖,兩人如遭重錘,身體倒飛出去,撞在斷雲穀的峭壁上,峭壁轟然倒塌。
“這是什麽力量?”修羅屠咳出一口黑色的鮮血,眼中滿是驚駭。林長青握著水神戟,槍尖指向兩人:“這是平衡之道的‘共生之力’,能將你們的煞氣轉化為純淨的能量,再反哺自身。你們的力量越強,我的反擊就越厲害。”
冥河老祖和修羅屠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絕望。他們知道,再打下去隻有死路一條,冥河老祖突然喊道:“修羅屠,啟動後手!”修羅屠點頭,從懷中取出一枚血色的晶體,晶體上刻著修羅族的圖騰,正是修羅始祖的精血所化。
晶體擲向地宮的方向,落在封印修羅始祖的陣法上。晶體瞬間融化,血色的能量融入陣法中,陣法的光芒開始閃爍,黑色的煞氣從陣法中泄露出來,地宮的地麵開始劇烈震動:“林長青,就算我們死,也要放出始祖,讓你和整個洪荒陪葬!”
“不好!封印要破了!”慧能大師臉色大變,錫杖的佛光大盛,試圖壓製煞氣的泄露,卻被煞氣彈開,嘴角溢出鮮血。林長青能清晰感應到,封印下方傳來一股恐怖的氣息,那氣息比冥河老祖和修羅屠加起來還要強大數倍,正是修羅始祖的氣息。
“你們瘋了!”林長青怒吼一聲,縱身躍向地宮的封印,水神戟的槍尖刺入陣法中,青藍色的光芒注入陣法,試圖壓製煞氣的泄露。陣法中的黑色煞氣與青藍色光芒相互碰撞,形成一道巨大的能量漩渦,漩渦中,浮現出一張模糊的麵孔——正是修羅始祖的虛影。
“共工的傳人?”修羅始祖的聲音帶著古老而邪惡的氣息,傳遍整個斷雲穀,“當年共工以水神戟封印我,今日你卻想重蹈覆轍?天真!”虛影伸出一隻黑色的大手,抓向林長青的水神戟,大手觸碰到槍尖的青藍色光芒,發出滋滋的聲響,卻沒有後退。
林長青的神魂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修羅始祖的意識試圖侵入他的神魂:“隻要吞噬你的神魂,融合水神戟,我就能徹底脫困!”林長青咬緊牙關,將混沌珠中的共工殘魂道韻全部激發,水神戟的槍身亮起刺眼的光芒,槍尖浮現出共工祖巫的虛影。
“修羅小兒,當年沒能徹底斬殺你,今日便讓我的傳人了結你!”共工的虛影手持水神戟,與林長青的動作同步,一槍刺向修羅始祖的大手。大手被槍尖刺穿,化作黑色的煞氣消散,修羅始祖的虛影發出淒厲的慘叫:“共工!你竟敢留殘魂在水神戟中!”
林長青趁機將平衡之道的共生之力注入陣法,黑白相間的光流融入陣法中,與青藍色的光芒相互配合,壓製著煞氣的泄露。陣法的光芒逐漸穩定,黑色的煞氣也慢慢縮回封印中:“冥河老祖,修羅屠,你們的陰謀失敗了!”
冥河老祖和修羅屠看著穩定的封印,知道大勢已去,轉身就要逃。孫悟空和雷震見狀,立刻追了上去:“想逃?沒那麽容易!”金箍棒的金焰和雷煞錘的雷光同時射出,擊中兩人的後背,兩人噴出鮮血,速度慢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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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長青縱身躍到兩人麵前,水神戟的槍尖指著他們的眉心:“你們勾結修羅族,試圖放出修羅始祖,為禍洪荒,今日饒不得你們!”冥河老祖突然笑道:“林長青,你以為這就結束了?老祖在血海深處還留了後手,‘血魂大陣’已經啟動,不出一月,就能召喚血海降臨洪荒!”
“血魂大陣?”林長青心中一沉。修羅屠也桀桀怪笑:“我修羅族的‘修羅界域’也已打開,無數修羅兵正在向洪荒趕來。就算我們死了,洪荒也會被血海和修羅族占領!”
林長青眉頭微皺,他知道兩人說的是實話。他對慧能大師說道:“大師,麻煩你用地藏護界牌聯係佛門和天庭的勢力,讓他們做好防禦準備。”慧能大師點頭,取出地藏護界牌,開始聯係各方勢力。
林長青看著冥河老祖和修羅屠,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殺了他們,固然能解一時之恨,卻無法阻止血海和修羅界域的入侵;不殺他們,又放虎歸山。就在這時,玄機子道長的聲音傳來:“林小友,饒他們一命,讓他們戴罪立功。”
玄機子道長從道觀的方向走來,拂塵一揮,兩道光繩纏住冥河老祖和修羅屠:“冥河老祖,你可願解散血魂軍,關閉血魂大陣?修羅屠,你可願召回修羅兵,關閉修羅界域?若你們答應,貧道可保你們性命,讓你們在昆侖墟閉門思過百年。”
冥河老祖和修羅屠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掙紮。他們知道,若不答應,隻有死路一條;答應了,雖然失去自由,卻能保住性命。冥河老祖率先說道:“我答應!但我需要返回血海,才能關閉血魂大陣。”修羅屠也說道:“我也答應,需返回修羅界域,才能召回修羅兵。”
林長青點了點頭:“我陪你們一起去。悟空、雷震、紅孩兒隨我前往血海和修羅界域;慧能大師、滄溟、太陰星君留在不周山,協助玄機子道長加固封印;諦聽負責探查血海和修羅界域的動向,防止他們耍花招。”
眾人領命後,玄機子道長解開兩人的部分禁製,帶著他們向血海的方向飛去。幽冥玄舟行駛在洪荒的上空,林長青站在船首,看著下方蒼茫的大地,心中滿是感慨。水神戟的槍尖輕輕顫動,共工的殘魂道韻傳來一絲意念:“血海深處不僅有血魂大陣,還有‘幽冥血海的本源之心’,若能掌控,就能徹底解決血海之患。”
“本源之心?”林長青心中一奇,問道:“前輩,那本源之心如何掌控?”共工的殘魂道韻沉默片刻,傳來一道意念:“本源之心乃血海的核心,蘊含著血海的所有能量。需以平衡之道淨化其邪性,再以祖巫道韻鎮壓,方能掌控。但過程極為凶險,稍有不慎就會被本源之心的邪性侵蝕。”
林長青點了點頭,將共工的話記在心中。玄舟行駛了約一個時辰,前方出現一片暗紅色的海洋,正是幽冥血海。血海的上空籠罩著濃鬱的血霧,血霧中傳來無數血魂的嘶吼,正是血魂大陣啟動的跡象。
“血魂大陣就在血海中央的‘血魂島’上。”冥河老祖指著血海中央的一座島嶼,島嶼上矗立著一座巨大的血色祭壇,祭壇周圍環繞著無數血魂軍,祭壇的中央,一名身穿血色長袍的老者正在主持大陣——正是血魂大陣的掌控者“血魂老怪”,修為在聖人中期。
“林長青,我隻能幫你關閉大陣,血魂老怪不會聽我的命令。”冥河老祖說道。林長青點頭:“你隻需關閉大陣,血魂老怪交給我們。悟空、雷震,隨我登島;紅孩兒、諦聽留在玄舟上,防止血魂軍偷襲。”
林長青帶著孫悟空和雷震,化作三道流光,落在血魂島上。血魂老怪看到冥河老祖,眉頭微皺:“長老,你怎麽回來了?大陣馬上就要完成了!”冥河老祖沒有說話,走到祭壇中央,雙手結印,注入血海本源,大陣的光芒開始減弱。
“長老,你敢背叛老祖!”血魂老怪怒吼一聲,手中的血魂杖射出一道血線,直刺冥河老祖的後背。林長青見狀,水神戟一揮,青藍色的光流擋住血線,將血線淨化:“血魂老怪,你的對手是我!”
“林長青!”血魂老怪眼中滿是恨意,“你殺了血魂長老,毀了血煞台,今日我要為他們報仇!”他將血魂大陣的殘餘力量注入血魂杖,杖身射出無數血煞箭,射向林長青三人。孫悟空金箍棒舞成金焰旋風,擋住血煞箭;雷震風雷翅扇動,雷光將血煞箭逐一擊潰。
林長青縱身躍到血魂老怪麵前,水神戟刺出,青藍色的槍芒直刺老怪的胸口。血魂老怪舉起血魂杖抵擋,杖身瞬間被槍芒洞穿,老怪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倒飛出去。林長青追上,水神戟指著老怪的眉心:“血魂大陣已破,你若投降,可饒你一命!”
血魂老怪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突然引爆自己的神魂,化作一道血霧,撲向林長青:“我就算死,也要拉你墊背!”林長青眼神一凝,平衡之道的共生之力爆發,將血霧盡數吸收,轉化為純淨的能量:“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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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血魂老怪,冥河老祖也已徹底關閉血魂大陣。血海的血霧逐漸消散,血魂軍失去大陣的支撐,紛紛倒在地上,失去戰鬥力。林長青走到冥河老祖麵前:“大陣已破,接下來去修羅界域,讓修羅屠召回修羅兵。”
眾人返回幽冥玄舟,向修羅界域的方向飛去。修羅界域位於洪荒的邊緣,是一片黑色的大陸,大陸上布滿了火山和峽穀,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修羅煞。玄舟靠近修羅界域時,能看到無數修羅兵正在向洪荒的方向集結,為首的正是修羅族的副統領“修羅猛”,修為在聖人初期。
“修羅屠,讓你的人停止集結!”林長青指著下方的修羅兵,對修羅屠說道。修羅屠點頭,走到玄舟的船舷邊,發出一道尖銳的嘯聲。下方的修羅兵聽到嘯聲,紛紛停止集結,修羅猛帶著幾名修羅校尉飛上玄舟,見到修羅屠,躬身行禮:“大長老!”
“傳我命令,所有修羅兵返回各自的駐地,關閉界域通道!”修羅屠說道。修羅猛眉頭微皺,卻不敢違抗,點頭應道:“是!”他轉身就要離開,卻被林長青攔住:“等等,修羅族與冥河老祖的盟約,就此作廢。若再敢侵犯洪荒,我必踏平修羅界域!”
修羅猛臉色一變,卻在水神戟的威壓下,不得不點頭:“是!”他帶著修羅校尉離開後,修羅屠對林長青說道:“界域通道已關閉,修羅兵也已召回。我已履行承諾,希望你們能遵守約定,讓我在昆侖墟閉門思過。”
林長青點了點頭,帶著眾人返回洪荒。玄舟行駛在洪荒的上空,慧能大師傳來消息:“佛門和天庭的勢力已在洪荒的邊界布防,血魂軍和修羅兵的殘餘勢力也已被清理。玄機子道長傳來消息,不周山的封印已加固,但需要‘人皇印’才能徹底穩定封印。”
“人皇印?”林長青心中一奇。慧能大師點頭:“人皇印是三皇留下的至寶,能鎮壓一切邪祟,現藏在洪荒的‘火雲洞’中。要拿到人皇印,需通過三皇的考驗,證明自己有守護洪荒的資格。”
林長青看著手中的水神戟,槍身的祖巫紋路閃爍,共工的殘魂道韻傳來一道意念:“火雲洞的三皇與祖巫當年乃是盟友,他們定會相助。但三皇的考驗極為嚴苛,需通過‘人道、地道、天道’三重試煉,方能拿到人皇印。”
“不管考驗多嚴苛,我都要拿到人皇印!”林長青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不周山的封印一日不徹底穩定,洪荒就一日不得安寧。悟空、雷震,你們隨我去火雲洞;其他人返回不周山,協助玄機子道長守護封印。”
眾人在洪荒的“兩界山”分手,林長青帶著孫悟空和雷震,向火雲洞的方向飛去。火雲洞位於洪荒的中心地帶,周圍環繞著五彩祥雲,祥雲中散發著濃鬱的生機,與洪荒其他地方的氣息截然不同。
靠近火雲洞時,一名身穿黃色長袍的老者出現在眾人麵前,老者麵容慈祥,氣息與洪荒的人道之力融為一體:“貧道火雲童子,奉三皇之命,在此等候林仙長。三皇已知曉洪荒的危機,願將人皇印借你一用,但需通過三重試煉。”
“晚輩願意接受考驗!”林長青躬身行禮。火雲童子點頭,領著眾人走進火雲洞。火雲洞的內部是一座巨大的宮殿,宮殿的中央,坐著三名身穿皇袍的老者,正是三皇:天皇、地皇、人皇。三皇的氣息縹緲,卻帶著一股鎮壓天地的威嚴。
人皇開口,聲音帶著人道的厚重:“林長青,你融合共工殘魂,重鑄水神戟,守護洪荒有功。但人皇印乃人道至寶,需明曉人道之重,方能執掌。第一重試煉,便是‘人道試煉’,進入‘人間幻境’,體驗人間的生老病死,領悟人道的真諦。”
話音剛落,一道黃色的光芒籠罩住林長青,他的意識瞬間陷入混沌。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普通的村莊,身上穿著粗布衣服,手中拿著一把鋤頭,身邊站著一位農婦和一個孩童——這是幻境中的妻子和孩子。
林長青明白,這是三皇對他的考驗,考驗他是否能在平凡的人間生活中,依然保持守護洪荒的初心。他放下鋤頭,走到農婦身邊,接過她手中的籃子:“娘子,我回來了。”孩童跑過來,抱住他的腿:“爹爹,你今天能陪我去河邊抓魚嗎?”
林長青微微一笑,摸了摸孩童的頭:“好啊。”他知道,這人間幻境的試煉,才剛剛開始,而隻有通過這三重試煉,拿到人皇印,才能徹底穩定不周山的封印,守護洪荒的安寧。他的目光望向村莊外的遠山,心中充滿了堅定——無論試煉多艱難,他都不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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