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證人道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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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漢朝建立,得到了皇帝的支持,儒家開始真正的大發展,成為了與道家,法家等一樣的天下顯學,隻是此時百家爭鳴的餘波還在繼續,墨家,農家,陰陽家等依舊有著巨大的影響力。
直到漢武帝時期,又有儒家大賢董仲舒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得到了人皇漢武帝的支持,從此儒家開始一家獨大,百家爭鳴的人族氣運,大頭也終於被小虞收入囊中。
洪荒天地,人間。
此時人族乃漢武帝當世,又有衛青、霍去病等人傑,驅逐匈奴。
漢朝的實力來到了頂點,與此同時,人道氣運也越發激蕩。
自秦朝時衰弱的人道氣運再次來到了頂點,甚至更甚幾分。
此時,小虞足踏儒道氣運凝成的九重天梯,玄色廣袖翻湧間,腰間竹簡迸發萬道金芒,原本平凡的竹簡逐漸玉化,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改變著它。
竹簡隨著氣運激蕩,緩緩打開,《春秋》精魄在其上流轉成紋,仿若無數曆史殘影於光芒中交織——有老子與小虞周遊列國的車馬轔轔,有孟子舌戰群儒的激昂陳詞,有無數的儒家弟子高聲誦讀。
腳下,百家聖地的虛影如琉璃墜地般崩解:墨家機關城的齒輪停止轉動,青銅巨鳶墜地時掀起漫天鐵鏽;
陰陽家占星台的星軌紊亂,二十八宿的虛影扭曲成血色旋渦;
農家阡陌裏的靈穀瞬間枯萎,曾經滋養萬民的井田陣法化作焦土。
唯有儒家杏壇的琉璃瓦愈發璀璨,九條金龍自瓦當騰躍而出,將小虞托舉向天穹。
"人道非道,道在人心!"小虞振臂高呼,三卷古卷淩空懸浮。
《詩》卷展開時,風、雅、頌化作三千歌者虛影,清越的吟誦聲裏,人間悲歡離合具象為山河畫卷;
《書》卷翻動間,上古聖王的詔令凝成青銅銘文,在虛空中勾勒出九州版圖;
《禮》卷舒展之際,編鍾磬樂自九天傾瀉,無數玉笏禮器如星群環繞。
九州大地上,千萬儒生同時執筆,以朱砂在虛空中書寫《論語》章句,信仰之力聚作金色長河,順著天梯湧入小虞體內。
當最後一縷法家刑名氣運被煉化,天穹裂開猙獰的血口。
九重雷劫裹挾著焚世業火轟然砸落,每一道閃電都凝聚著天道對人道僭越的震怒。
小虞不慌不忙,指尖輕點眉心,"仁"字道紋化作千丈金盾,盾麵浮現孔孟先賢的虛影,齊聲誦念"仁者愛人";
反手抽出由禮樂精魄凝成的玉劍,劍鋒所指之處,編鍾虛影自發奏響《韶》樂。
雷光劈落,化作老子的紫氣、商鞅的刑鼎、墨子的機關鳶,卻在觸及儒家浩然正氣的刹那,被盡數熔煉成星屑。
雷劫未散,天穹突然裂開蛛網狀的暗紋,地脈深處傳來遠古巨獸般的嘶吼。
黃土化作泥漿翻湧而上,八根盤龍柱從地底破土而出,柱身纏繞著代表地道法則的玄武虛影,鱗片間流淌著鎮壓萬物的厚重威壓。
與此同時,天道法則凝成無形枷鎖,在小虞周身編織成囚籠,所過之處,儒道氣運竟泛起陣陣漣漪,似要被強行剝離。
"地道守成,豈容人道僭越!"渾厚的轟鳴自地脈深處傳來,八根盤龍柱同時噴吐黑霧,將方圓千裏化作幽冥鬼域。
黑霧中,雜家的虛影化為厲鬼,手持毒草向小虞撲來;
農家阡陌裏的稻草人全部活了過來,揮舞鐮刀組成死亡方陣。
更有墨家失傳的"非攻機關"在黑霧中重組,千機弩、連珠炮的嗡鳴聲震耳欲聾。
小虞目光如炬,振臂高呼:"天下儒生,與我共禦此劫!"
話音未落,九州大地的書院、私塾同時亮起金光。
儒家的大成殿中,七十二賢的雕像眼中溢出光芒,化作虛影直衝雲霄;
長安城的太學內,上萬儒生齊聲朗誦《大學》,聲浪如實質般擊碎逼近的黑霧。
無數儒家弟子咬破指尖,在宣紙上寫下"舍生取義",血字化作赤紅色的符籙,懸浮空中結成萬裏長牆。
天道枷鎖驟然收緊,無數道銀色鎖鏈穿透雲層,試圖鎖住小虞的琵琶骨。
鎖鏈所過之處,空間寸寸崩裂,顯露出混沌初開時的虛無景象。
小虞雙手結印,玉笏化作流光沒入眉心,"仁"字道紋瞬間放大,在頭頂凝成遮天蔽日的儒家聖印。
聖印之下,顏回、孟子、董仲舒等大儒的虛影浮現,共同施展"天人三策",以磅礴的思想洪流對抗天道威壓。
地道攻勢更猛,八根盤龍柱開始融合,化作一頭千丈玄武巨龜,龜甲上的紋路竟是《周易》卦象。
巨龜張口一吸,小虞周身的儒道氣運竟被強行抽取。
千鈞一發之際,小虞突然展開《春秋》玉簡,竹簡上的曆史殘影化作真實場景——漢武帝持劍北伐的英姿、衛青霍去病封狼居胥的豪情、司馬遷著史的堅毅目光......這些凝聚著人族精神的畫麵,化作金色火焰,瞬間點燃了整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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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些虛影出現,儒道氣運融入人道氣運之中,人道氣運再次來到了頂點。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小虞的聲音裹挾著億萬人族的信念,響徹洪荒。
儒家弟子們的浩然正氣與儒道氣運徹底融合,形成一道金色光柱,直衝雲霄。
光柱所過之處,天道枷鎖寸寸崩斷,地道玄武的龜甲出現裂痕。
最終,在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天道地道的攻勢被徹底擊潰,金色光柱撕開蒼穹,小虞的身影在光芒中愈發清晰,周身縈繞著屬於人道聖人的無上威壓。
證道的刹那,小虞周身迸發的人道光輝照亮三十三重天。
他伸手攬住墜落的百家星辰,墨家的兼愛化為北鬥第七星,農家的勤耕凝成南鬥星芒,縱橫家的謀略聚作天狼閃爍。
以秦皇橫掃六合的霸道為地基,以漢武獨尊儒術的王道為梁柱,一座銘刻著《大學》《中庸》的天道宮闕在虛空拔地而起。
當他說出"民為貴,社稷次之",天地法則如同琴弦震顫,六道輪回為之停滯,九幽黃泉的惡鬼叩首,三十三重天的仙神側目。
小虞的身形開始虛化,卻在億萬凡人心間凝聚出不同模樣:
在孩童眼中,他是手持書卷的和藹先生;
在老者心中,他是撫須微笑的智者;
在將士夢裏,他是身披戰甲的無敵統帥。
隨著人道氣運衝破三界壁壘,他徹底與蒼生信仰相融,成為亙古以來首個以人道願力鑄就聖位的存在。
從此,人族頭頂不再有天道威壓,因為人道聖人統禦著他們,也保護著他們。
遠在混沌中的青靈子終於敢再次重臨洪荒,當他與小虞合為一體之時,他的修為來到了與平心相同的境界。
更為強大的是,他乃混元無極大羅金仙與人道聖人雙重成就,比平心戰鬥力更是強大,甚至連鴻鈞也能與之一戰。
終於,青靈子感受到了一點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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