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掏空國庫的還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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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歌的一番言辭犀利的話語,宛如一柄無形的利劍,直刺劉備的心扉,令他霎時間呆若木雞,冷汗涔涔而下。
    他想要反駁,卻如同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得哆哆嗦嗦地擠出幾個字。
    “你……你胡說八道……我……我沒有……”
    話音未落,元歌猛地一腳踏在他的頭顱之上,毫不留情地將他的臉頰在地上狠狠摩擦,使得這位蜀國君主的臉麵和尊嚴,在這一刻,被踐踏得體無完膚,蕩然無存。
    元歌麵色陰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承認?無妨,我本就未曾指望你會乖乖承認。畢竟,裝睡之人,任憑你如何呼喚,亦是難以喚醒。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究竟還不還我錢?”
    言罷,他手中的撥浪鼓驟然加速,鼓聲如雷鳴般震耳欲聾。
    劉備、關羽、張飛三人腦中的“金蜈蚣”仿佛聽到了召喚,愈發瘋狂地撕咬著他們的大腦,令他們頭痛欲裂,仿佛有千萬根鋼針在腦海中肆虐,痛不欲生。
    關羽和張飛見狀,心中已然到了崩潰的邊緣。張飛心急如焚,連聲勸慰劉備。
    “大哥啊,算了吧!你就把錢還給他吧!你就為兄弟著想一下吧!我實在疼得受不了了!”
    關羽亦是痛苦呻吟,哀聲道。
    “大哥啊,兄弟求你了!你就把錢還給他吧!我的頭都要炸裂了,真的無法忍受了!”
    劉備亦是痛得死去活來,仿佛下一刻,自己的腦袋就要被那“金蜈蚣”生生咬穿。
    他心中痛苦掙紮,自私吝嗇的本性讓他不願將錢財拱手相讓,然而理智告訴他,若不妥協,恐怕性命難保。
    於是,他強忍疼痛,顫聲道。
    “好……好……我還錢……我還錢……你能不能先把鼓停下來?我……我快疼死了!”
    然而,元歌聽了這話,卻怒目而視,冷笑道。
    “什麽?你還想跟我談條件?看來你是真的不想還錢了?好!那我倒要看看,你的腦袋夠不夠那‘金蜈蚣’飽餐一頓!”
    言罷,他更加瘋狂地搖動著手中的撥浪鼓,三人腦中的“金蜈蚣”愈發肆虐,頭痛之感愈發強烈,幾乎讓他們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關羽和張飛見狀,更是心急如焚,連連哀求劉備。
    “大哥!你就把錢還給他吧!我快疼死了!兄弟求你了!不要再跟他提任何條件了!你就爽快地答應吧!快把錢還給他!我都快疼死了!”
    劉備頭痛如裂,幾乎要昏厥過去。元歌卻毫不留情,一腳踩在劉備的腦袋上,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邊咆哮。
    “劉缺德!還錢!還錢!還錢!還錢!還錢!還錢!還錢!還錢!還錢!……”
    元歌的咆哮聲回蕩在整個蜀國皇宮大廳之中,震耳欲聾。劉備本就頭痛欲裂,此刻聽到“還錢”二字,更是心如刀絞。
    他自私吝嗇的性格讓他不願將錢財輕易拱手相讓,然而此刻,為了活命,他不得不向元歌求饒。
    他磕頭如搗蒜,大聲哭喊道。
    “好……好……我還!我還!我還你錢!我還你錢!我無條件還你錢!這樣總行了吧!”
    這一刻,劉備的自私與吝嗇,在生死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終於,元歌憑借一番巧妙周旋,迫使劉備吐露了他期待已久的話語。此刻,元歌滿意地點了點頭,緩緩放下了手中那搖曳生姿的撥浪鼓。
    隨著鼓聲的戛然而止,劉備、張飛、關羽三人那劇烈的頭痛仿佛被無形之手抹去,他們紛紛跪倒在地,大口喘息,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眼眸中滿是驚恐,臉色慘白如紙,似乎那段痛苦的記憶仍在他們腦海中徘徊不去。
    劉備尚未及喘息,元歌便如鬼魅般欺身而上,一腳狠狠踩在他的頭顱之上,將他那張布滿驚恐的臉龐摁在地上摩擦,嘴角勾起一抹邪惡至極的嬉笑。
    他隨手將那本沉甸甸的賬本摔在劉備麵前,用一種戲謔而又充滿嘲諷的語氣說道。
    “瞧瞧,這些年來,你欠我的每一筆賬都在這裏。不僅如此,利息滾利息,利上加利,我還要連本帶息地收取。你,究竟同不同意?還想不想繼續拖欠我的債務?”
    為了保全性命,劉備連忙向元歌求饒。
    “好的,好的,我還,我還!我連本帶息全都還給你!你說多少,我就還多少!”
    元歌見目的已達,頓時在蜀國皇宮內放聲大笑,那笑聲囂張至極,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顫抖。
    緊接著,他再次將腳踩在劉備的腦袋上,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麵帶嬉笑,戲謔地質問道。
    “劉大耳,劉缺德,你還敢不敢再拖欠我的債務?還敢不敢再欠我一分錢?”
    劉備被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求饒。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拖欠你的債務,再也不敢了!”
    看著劉備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元歌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將賬本塞到劉備懷中,嬉笑道。
    “那你還趴在地上幹什麽?還不快照著賬本給我拿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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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未落,元歌便狠狠一腳將劉備踹出皇宮,劉備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重重摔在地上,將金碧輝煌的皇宮都砸出了一個大坑。
    本就身受重傷的他,此刻更是傷上加傷,可憐兮兮地趴在血泊中大喊。
    “好好好,我給你拿錢!”
    劉備習慣性地大喊。
    “來人啊,來人啊!打開國庫庫房,給他……”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元歌便又是一腳踹來,直接踹在他的臉上,再次將他踹倒在地。元歌用鞋底不停地摩擦他的臉龐,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質問道。
    “你喊什麽人?你剛才沒聽懂我的話嗎?我說的是‘你’給我拿錢去,聽好了!是‘你’給我拿錢去,不是別人,就是‘你’!我再重複一遍,是‘你’!聽到了沒有?”
    元歌連說了三遍,劉備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元歌是讓他這個蜀國君主親自去給他拿錢。
    這頓時讓劉備怒火中燒,然而,他剛想反駁,元歌便拿出了那個撥浪鼓,在他麵前晃了晃。
    元歌的臉上帶著陰險狡詐的嬉笑,威脅道。
    “怎麽?你有意見?”
    看到那個撥浪鼓的瞬間,劉備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冷水澆滅,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和絕望。他連連磕頭求饒。
    “行行行,我親自給你去拿錢,你跟我來。”
    於是,劉備強忍著身體的劇痛,艱難地拖著那仿佛被重錘擊打過的身軀,一瘸一拐地緩緩前行。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讓他痛徹心扉,但他卻不敢有絲毫的停歇,因為他知道,時間就是生命。
    終於,他來到了國庫門前。那扇厚重的大門在他眼前顯得格外高大,仿佛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他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那扇門。
    門開的瞬間,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夾雜著金銀財寶特有的氣息。然而,此時的劉備卻無暇顧及這些,他的目光徑直落在了那些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上。
    他心痛地看著那些曾經屬於他的財富,如今卻要被一一劃去,用來償還他在元歌那裏的巨額債務。每劃去一筆,他的心就像被千萬把刀同時割裂一般,劇痛難忍。
    “嗚嗚嗚嗚!我的財富,我的錢啊!”
    劉備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痛苦,失聲痛哭起來。他的哭聲在空曠的國庫中回蕩,顯得格外淒慘。
    然而,盡管心中有萬般不舍和無奈,劉備也隻能咬著牙繼續在賬本上劃去那些數字。他一邊劃,一邊在心中暗暗咒罵著元歌的狠毒和狡猾。
    “這個該死的元歌,竟然如此陰險狡詐!”
    劉備心中暗罵道。
    “等我度過這次難關,一定要讓他好看!”
    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如果不還清這筆債務,他恐怕連性命都難保。
    所以,無論多麽心痛,他都必須硬著頭皮將這場戲演下去。
    畢竟,在生死麵前,財富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
    終於,劉備依照元歌的賬本,連同那些累積的利息,一絲不苟地將欠下的巨額債務悉數清償。
    然而,當他償還完最後一筆款項時,國家的國庫卻已近乎枯竭,宛如被秋風掃過的落葉,一片蕭瑟。
    望著那空蕩蕩、寂寥無聲的國庫,劉備驚愕得瞠目結舌,嘴巴大張,心痛如絞,整個人仿佛被石化了一般,僵立當場。
    他未曾料到,自己竟欠下了元歌如此龐大的數目,以至於將整個國庫掏空,才勉強得以償還。
    他顫抖著身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那跪下的聲音在空曠的國庫中回響,仿佛是對他不負責任行為的嘲諷與譴責。劉備的心中五味雜陳,欲哭無淚,暗自悲歎。
    “我的財富啊,那可是我曆經千辛萬苦、從諸多艱難險阻中搶來的啊,如今竟這般化為烏有!”
    而此刻的元歌,卻正對著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笑得合不攏嘴,那笑容中充滿了得意與囂張。他肆無忌憚地大喊著。
    “發財了!發財了!我真的發財了!哈哈哈哈哈!”
    隨後,他召喚來了一幹人等,慷慨地賜予他們些許金銀作為報酬,命令他們將這些珍寶悉數裝箱,搬運至一輛輛裝飾華麗的馬車之上,準備將這些財富運出蜀國皇宮,享受那夢寐以求的奢華生活。
    然而,在離開之前,元歌又怎會放過這個羞辱劉備的絕佳機會?
    他大搖大擺地走到劉備麵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意,假裝關切地說道。
    “唉,瞧你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便好心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
    然而,此時的劉備早已沉浸在失去巨額財富的悲痛之中,對元歌的言語置若罔聞。見劉備竟敢無視自己,元歌不禁有些惱怒,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
    “嘿,竟敢不理我?行,有你好看的!”
    說著,他再次掏出了那麵撥浪鼓,輕輕敲響。鼓聲一響,劉備腦中的金蜈蚣便如被喚醒的猛獸般,開始瘋狂撕咬他的大腦。劉備疼得滿地打滾,哀嚎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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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疼死了!快停下!快停下!求你了,快停下!”
    見劉備終於有了反應,元歌這才得意地停下了手中的撥浪鼓,那欠揍的笑容愈發燦爛。
    “我剛才說到哪兒了?哦,對了,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劉備捂著劇痛難忍的腦袋,虛弱地問道。
    “什麽好消息?”
    元歌賤兮兮地笑了笑,隨後緩緩說道。
    “好消息就是,你腦袋裏的那隻‘金蜈蚣’,它自己會爬出來的,你不用再受這無盡的痛苦了。”
    聽到這裏,劉備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確實算是一個好消息,否則每次聽到元歌的鼓聲,他都會頭疼欲裂,生不如死。
    然而,此刻的他早已對元歌心生畏懼,不敢有絲毫冒犯。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請問,它要多久才能自己爬出來呢?”
    元歌笑著掰了掰手指,裝模作樣地算了一番,然後說道。
    “嗯,這時間嘛,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大概就是在你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它就會自己爬出來了。”
    此話一出,劉備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瞬間熄滅。他的臉上寫滿了絕望與無助。
    “啊,不是吧!”
    元歌擺了擺手,笑得愈發燦爛。
    “是啊,你想想看,你死了之後,那隻蜈蚣在你腦子裏找不到養分了,它沒東西吃了,自然就會自己爬出來了嘛。你說是不是呀?嘿嘿嘿。”
    元歌臉上的笑容在劉備眼中顯得如此可惡與猙獰,他恨不得衝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頓。
    然而,他深知自己根本不是元歌的對手,而且現在也不敢再輕易招惹這個瘟神了。
    他生怕元歌又無緣無故地給自己增添一些莫名其妙的債務,讓自己本就艱難的生活雪上加霜。
    此時,元歌在瀕臨崩潰邊緣的劉備麵前,皮笑肉不笑地咧著嘴,發出“嘿嘿嘿嘿”的怪笑聲。
    “嘿,你也別太往心裏去,我這兒正好有一劑能把你腦袋裏那‘金蜈蚣’驅逐出境的靈丹妙藥,想不想試試?”
    話語未落,劉備的眼中瞬間燃起了渴望的火焰,他如同孫子般懇求祖父,雙膝跪地,緊緊抓著元歌的手臂,不住地搖晃,聲音中帶著哭腔。
    “求求你了,快把藥給我吧,讓我腦袋裏的蟲子滾出去!”
    然而,元歌早已洞悉劉備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向劉備比劃了一個要錢的手勢,再次冷笑一聲。
    “想要這藥?拿錢來!”
    劉備一聽要錢,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他對著元歌怒吼道。
    “你怎麽還要錢?我連國庫都搬空了,哪還有錢給你?你到底要我怎麽樣?”
    元歌攤了攤手,一臉無所謂。
    “那是你的事,我可管不著。我的規矩,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隻要你把錢給我,我立刻把藥給你。怎麽樣?想好了嗎?”
    劉備猶豫不決,他確實已經身無分文,於是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那個……能不能先賒賬?我現在確實拿不出錢了。”
    元歌聞言,冷笑更甚,連想都沒想就當場拒絕。
    “想賒賬?門兒都沒有!你還跟我提賒賬?你上次那筆賬都賒了十幾年了,要不是我今天逼你,你恐怕這輩子都不會還。你這種不講信用的人,我絕不會跟你賒賬,想都別想!”
    見從劉備這裏再也撈不到油水,元歌頓時覺得索然無味,於是他大搖大擺地轉身離去,邊走邊嘲諷道。
    “等你什麽時候有錢了,再來找我吧。那‘金蜈蚣’就在你腦袋裏呆著吧。不過你放心,隻要你每天多吃點東西,把腦袋裏的養分養足了,那蜈蚣就不會吃你的腦子,對你的生活已經沒什麽大影響了。再見!”
    劉備望著元歌的背影,絕望地癱坐在地上,望著幾十輛滿載金銀財寶的馬車浩浩蕩蕩地駛離蜀國皇宮,他心如刀絞。
    經曆了一場慘烈的戰役,又遭到如此對待,現在整個國庫的錢都沒了,他終於忍不住崩潰大哭。
    “嗚嗚嗚嗚嗚嗚!我怎麽這麽慘啊!為什麽?蒼天啊,你為何如此不公!嗚嗚嗚嗚……”
    而此時,在另一處房間裏,諸葛亮正專心致誌地為重傷的趙雲換藥。趙雲赤裸著上半身,坐在椅子上,任由諸葛亮小心翼翼地為他包紮傷口。
    盡管疼痛難忍,但趙雲卻咬牙堅持,不發出一絲聲響。
    諸葛亮一邊上藥,一邊歎了口氣。
    “唉!希望主公這次能吸取教訓,不要再如此昏庸無能了。”
    趙雲也歎了口氣,回應道,“唉!事已至此,軍師有何打算?”
    諸葛亮無奈地搖了搖頭。
    “還能有何打算?隻能靜觀其變了。我軍已無糧草,又剛吃了敗仗,全軍覆沒,士氣低落至極,已經無力再戰。不過還好,魏國和吳國那邊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我們三方國家現在都身心俱疲,應該短時間內都不會再有大動作了。”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趕緊籌備物資,訓練士兵和兵馬,休養生息。隻有養足元氣之後,我們才能待日後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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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雲聞言點了點頭,再次歎了口氣。
    “唉!也隻能如此了。”
    諸葛亮看著趙雲堅毅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盡管前路艱難,但隻要他們齊心協力,一定能夠戰勝困難,重振蜀國雄風。而劉備,也必將在這次慘痛的教訓中,付出沉重的代價。
    就在這時,趙雲的目光倏地銳利起來,如鷹隼般盯向窗戶之外,仿佛感知到了某種潛藏的危機。他猛地一聲大喝。
    “何方神聖?速速現身!”
    這一聲震響,連空氣都為之一顫。諸葛亮亦被驚動,疑惑地循聲望去。
    就在這時,兩個龐然大物自窗外橫空出世,赫然是兩隻巨大的箱子,幾乎占據了半個房間的麵積,重重地砸落在地,塵土飛揚,仿佛連地麵都在顫抖。
    趙雲與諸葛亮皆是心頭一緊,連忙向後退去,生怕這箱子中藏著什麽爆裂之物或是其他不祥之物,即將破土而出,帶來無盡的災難。
    趙雲眼疾手快,右手已然緊握龍膽亮銀槍,左手亦不忘撈起青釭劍,身形如風,將諸葛亮牢牢護在身後,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到來的危機。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別緊張,別緊張,是我!”
    諸葛亮聞言,眉頭一鬆,立刻認出了這個聲音。他高聲呼喊。
    “元歌?是你嗎?”
    話音未落,隻見元歌自窗外靈活地攀爬而入,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微笑著說道。
    “正是在下,諸位請勿驚慌,我隻是來送上一份謝禮罷了。”
    “謝禮?”
    諸葛亮聞言,不禁麵露疑惑之色,心中暗自思量:元歌此舉究竟意欲何為?然而,望著元歌那坦然自若的神情,他心中稍安,料想此人並無惡意。
    於是,他向趙雲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放下手中的兵器。趙雲對諸葛亮向來言聽計從,見狀便緩緩將長槍與長劍收歸鞘中。
    元歌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隨即打開那兩隻巨箱,將裏麵的寶物一一展現在眾人眼前。
    隻見箱內金光閃閃,各式各樣的金銀珠寶琳琅滿目,不計其數的錢財堆積如山,每一件都足以讓一個人享盡榮華富貴。
    趙雲與諸葛亮定睛一看,不禁瞠目結舌,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震撼。諸葛亮望著元歌,目光中既有疑惑,又有不解。
    他深知元歌此人雖善於經商,但貪財如命,絕不會無緣無故地贈人錢財。於是,他試探性地問道。
    “士元,你這是何意?莫非又有所求?”
    元歌聞言,哈哈一笑,拍手說道。
    “孔明兄多慮了。此番前來,我隻是念及咱們之間的友情,以及你曾助我一臂之力,特來送上這份薄禮,以表謝意。還望你不要推辭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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