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有家人才能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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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慰藉如同春日裏的一縷和煦陽光,讓大喬的心境瞬間明媚了許多。她緊緊握著司馬懿的手,那份溫暖似乎透過肌膚,直達心底。
隨後,她輕輕轉向司馬懿,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憂慮。
“義父大人,香香在那皇宮深處,真的不會有任何危險嗎?”
司馬懿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眼神堅定而溫暖。
“你放心,隻要我還在,香香在皇宮中便是安全的避風港,風雨無阻。”
聽到司馬懿這般擲地有聲的保證,大喬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她輕輕點了點頭,嘴角綻放出一抹安心的微笑。
“她曾無數次提起,對義父大人您充滿了無比的信任。是您,從危難之中將她解救出來;也是您,給了她繼續前行、活出精彩二十年的動力。她還曾向我們講述,年幼時您意外闖入她房間的那段奇遇,當時小喬和貂蟬姐姐都聽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呢!”
大喬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探究,她緊緊盯著司馬懿,仿佛要從他的眼神中尋找答案。
“義父大人,那真的是一段真實的往事嗎?”
司馬懿坦然地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回憶之色。
“的確如此。那時,我正於吳國皇宮執行一項機密任務,因力量耗盡,擔心被巡邏的衛兵發現,情急之下,我便躲進了她的房間。沒想到,竟與年幼的她不期而遇……”
說到這裏,司馬懿的眼神突然變得冷冽,語氣也變得冰冷。
“原本,我見到她後,隻想迅速離開,以免暴露身份。但當我看到那個年幼的女孩,身上竟鎖著沉重的枷鎖和鐐銬時,我的心,莫名地軟了下來。那一刻,我選擇了放過她,或許,是命運的一種安排吧。”
大喬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那為何,義父大人您會在二十年後的今天,再次去尋找她呢?”
她的心中充滿了不解,畢竟,從司馬懿和孫尚香的描述中,她可以感受到,那次相遇似乎隻是一次偶然。
司馬懿在孫尚香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但大喬並不認為孫尚香能在司馬懿的心中占據一席之地。
那麽,為何司馬懿會在二十年後,再次踏上尋找她的征途呢?難道,他們之間,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麵對大喬的追問,司馬懿陷入了沉思。他輕輕端起茶杯,品了一口,仿佛在品味著過往的歲月。片刻後,他緩緩開口。
“這……其實,原因有很多……但最主要的原因,或許與我們司馬家族的家訓有關吧。”
“家訓?”
大喬疑惑地重複了一遍,隨即脫口而出。
“恩仇必報!”
司馬懿讚許地點了點頭,顯然,大喬一直將他說過的家訓銘記於心。他沉重地說道。
“不錯,‘有恩必應,有仇必報’,正是我們司馬家族的家訓之一。當年,若非香香出手相助,我恐怕早已命喪吳國皇宮。我之所以等待二十年,是因為我深知‘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隻有在天時、地利、人和皆備之時,我才能毫無後顧之憂地將她從苦難中徹底解救出來。這也算是我對她恩情的一種回報吧。”
大喬聽後,恍然大悟,她輕輕點了點頭,臉上綻放出理解的笑容。
“原來如此啊!”
此刻,她終於明白了司馬懿與孫尚香之間的恩怨糾葛。同時,她也想起了司馬懿曾無數次提起的家訓。
她輕輕歎了口氣,笑容中帶著一絲感慨。
“‘家人比什麽都重要’,這也是我們司馬家族的核心家訓吧?義父大人。”
司馬懿沉重地點了點頭,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而凝重。他深深地歎了口氣。
“對!有了家人,‘家’才有了真正的意義。否則,再豪華、再美觀的房子,也隻是一座空蕩蕩的‘房子’,而非充滿溫情的‘家’。”
說著說著,大喬注意到司馬懿的拳頭緊緊攥起,她知道,提及家人,司馬懿肯定會想到那個被毀滅的家園。
他的心中,此刻一定充滿了無盡的哀傷與痛苦。
於是,她緊緊握住司馬懿的手,就像當初司馬懿給予她安慰那樣,用她的溫暖和力量,去撫平他心中的創傷。
感受到了大喬溫柔的慰藉,司馬懿的臉色卻愈發陰沉,他黑著臉,對大喬重重地歎了口氣,那語氣沉重而又冰冷。
“喬兒,你定要銘記於心。‘家’之所以被賦予了這個名字,正是因為有了家人的存在,它才被賦予了‘家’的意義。有屋舍,不等於有家;有豪宅,亦非家的真諦。隻有當家中洋溢著溫暖,才配得上‘家’的稱謂。有錢有勢,並非家的內涵;唯有家中充滿了親情、愛意與歡笑,才是真正的家。家,是愛的樂園,而非理性的戰場。大事,需與家人共商;小事,則需彼此諒解。無論多麽艱難困苦,都不應對家人發火;無論多麽煩惱憂愁,也不應向家人抱怨。家人之間,應相互包容、相互理解、相互扶持、相互寬恕。當你悉心經營好了這個家,你會發現,家,是生命的驛站,是漂泊心靈的歸宿;家,是親情的紐帶,是溫暖的源泉;家,是心靈的港灣,是力量的根基;家,是人的避風港,是靈魂的棲息地。你需明白,經營好了家,便是經營好了自己的人生。你,可懂了,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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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喬眼眶泛紅,沉重地點了點頭,聲音哽咽。
“我明白了,義父大人,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現在的家人。”
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貂蟬、小喬、孫尚香、馬超等人的身影,他們都是她如今的家人,是她必須珍視的珍寶。
有他們在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家”。
望著大喬那略帶傷感的模樣,司馬懿心中五味雜陳,他沉重地歎了口氣,緊緊地握住大喬的手,冷冷地說道。
“好好珍惜眼前的家人吧。”
大喬輕輕地擦拭著眼角的淚水,點了點頭。隨後,司馬懿又歎了口氣,緩緩開口。
“喬兒,我給你說個好消息吧。不久的將來,我們家裏就要有新成員加入了。”
大喬聞言,既驚訝又喜悅地看著司馬懿,好奇地問道。
“這真是個好消息!是誰呀?”
司馬懿歎了口氣,說道。
“不久前,我找到了一位曾經的家人。”
此言一出,大喬頓時感到無比的驚喜與意外,同時也為司馬懿感到由衷的高興。她能感受到司馬懿內心的喜悅,能找到家人,真是太好了。
於是,她連忙笑著對司馬懿說。
“那恭喜義父大人能與家人重新團聚了!她叫什麽名字?現在在哪裏?為什麽不過來呢?”
司馬懿望著大喬,緩緩說道。
“她叫甄姬,是我爹娘以前收養的一個女孩,也算是小時候照顧過我的一個姐姐。現在,她和孫尚香一樣,都在蔡文姬那裏。等時機成熟,我就把她接回來,和你們一起生活。”
大喬聞言,高興地點了點頭,臉上洋溢著真摯的笑容。
“太好了,家裏又有新成員了!想想就讓人開心呢,義父大人!”
大喬是真心為司馬懿能再次見到久違的家人而感到高興,也無比期待甄姬的到來。她好奇地問著司馬懿。
“義父大人,大概什麽時候會把甄姬姐姐接過來呀?貂蟬姐姐和小喬一定會很期待的。”
司馬懿沉思片刻,說道。
“我會盡快安排的。我也不希望她和香香、文姬在皇宮裏待太久。畢竟,那裏並非安全之地,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意外……”
此刻,司馬懿的眼神變得異常冷漠,他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蔡文姬的遭遇。曹丕竟然在明知蔡文姬受他庇護的情況下,仍然對她痛下殺手。
想到連蔡文姬都會遭遇這種事情,司馬懿不禁感到自己的庇護可能正在失效。
那甄姬和孫尚香就更不用說了,她們可能隨時都會麵臨生命危險。因此,他必須盡快想個辦法把她們都接回來。
家,是每個人心中最溫暖的港灣。司馬懿深知這一點,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他的家人。
他會用自己的力量,守護好這個家,守護好每一個他珍視的人。
隨後,司馬懿緩緩站起身,輕輕舒展了一下筋骨,目光溫柔地轉向大喬,輕聲細語道。
“此番歸來,吾得以有更多時光陪伴爾等,喬兒。”
大喬聞言,心中的喜悅如泉湧般溢出,司馬懿終於能暫時放下繁重的政務,與他們共度溫馨時光。
她欣喜地站起身,赤裸的足尖輕點地麵,如同輕盈的舞步,緩緩移至司馬懿身旁,嘴角勾勒出一抹溫婉的笑意。
“那真是太好了!你離家已數月有餘,我們每日皆為你牽腸掛肚。”
司馬懿輕輕頷首,聲音雖依舊冷淡,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也罷,我們且進屋瞧瞧,不知馬超與小喬及貂蟬相處得如何。”
大喬笑著點頭,眼中閃爍著信任的光芒。
“相信他們定能相處得極為融洽。”
言罷,二人便欲步入屋內,探尋那久違的溫馨。
然而,就在這時,司馬懿突覺一股莫名的痛楚自體內洶湧而來,猶如烈焰焚骨,痛徹心扉。
這股突如其來的劇痛,令他措手不及,眉頭緊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一股異樣的感覺自喉嚨升起,他連忙捂住嘴,劇烈地咳嗽起來,聲音沙啞而痛苦。
“咳咳咳……”
司馬懿的咳嗽聲如驚雷般在大喬耳畔炸響,她瞪大了那雙水藍色、清澈迷人的眼眸,滿臉擔憂與心疼。
“義父大人,您怎麽了?要不要緊?”
司馬懿一邊咳嗽,一邊艱難地擺手,聲音微弱而沙啞。
“咳咳咳……無妨……隻是未曾歇息好……”
他的身影在燈火的映照下,顯得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大喬見狀,心中焦急萬分,連忙上前扶住司馬懿,美麗的臉龐上寫滿了關切與憂慮。
“您似乎非常不適,究竟發生了何事?”
司馬懿強忍著疼痛,對大喬的不耐煩顯而易見。
“吾已言無事,汝無須掛懷。”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襲來,額頭上已密布細密的汗珠。
大喬深知司馬懿此言非虛,隻是不願讓她擔憂而已。她焦急地問道。
“義父大人,您究竟怎麽了?是否身上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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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懿依舊硬撐著擺手,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力。
“吾真的無事,喬兒,汝無須擔心,隻需稍作歇息便可。”
言罷,他緩緩坐回先前的座位,單手支撐著額頭,擦拭著額上的汗珠。
大喬凝視著司馬懿那疲憊而堅韌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司馬懿看出了她的擔憂,輕聲安慰道。
“喬兒,莫要憂慮,吾此番歸來,便是為了安心靜養,待時日一長,自會康複如初,莫要掛心。”
盡管司馬懿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與自信,但大喬的眼神中仍流露出一絲疑慮。司馬懿見狀,道。
“吾略感口渴,能否勞煩汝為吾取杯水來?”
大喬連忙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好的義父大人,您且在此稍等,吾即刻歸來。”
言罷,她邁開輕盈的步伐,轉身向後堂走去。
然而,待大喬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司馬懿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他再次劇烈地咳嗽起來,身上的疼痛較之前更甚,仿佛有無數的利刃在撕扯著他的身體。
他一隻手痛苦地抓著胸口,五根手指幾乎要嵌入肌膚之中;另一隻手則捂著嘴,咳嗽聲愈發慘烈,喉嚨如同被火灼燒般疼痛難忍。
突然,他感到喉嚨一陣甜腥,一股異物湧上心頭。伴隨著劇烈的咳嗽,一大口帶著些許黑色的血液猛然噴出,滴落在腳下的紅地毯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這一幕,無疑預示著司馬懿的身體狀況已經糟糕至極。
隨著司馬懿艱難地將那些混雜著絲絲縷縷黑色的血液咳出,他身上的痛苦仿佛也伴隨著那汙濁之物的離去而緩緩消散,他的身軀逐漸恢複了平靜。
他抬手拭去額頭細密的汗珠,那雙湛藍的眼眸中透露出幾分冷漠,卻在凝視著手心那愈發漆黑的血液時,湧現出一抹難以置信的驚訝。
這血液,竟比他之前所見更加深沉,宛如夜色中最為濃重的一抹墨,讓他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我明明記得文姬說過我並無大礙,為何會如此?”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困惑,手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難以接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他不明白,為何會無緣無故地突感全身劇痛;他更不明白,這些詭異的黑色血液究竟源自何處。
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層無形的迷霧所籠罩,既覺不妥,卻又無法確切地說出哪裏不對。
正當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大喬端著為他準備好的清水,踏著輕盈的裸足緩緩走來,每一步都顯得那麽溫婉動人。
“義父大人,水來了,請慢慢享用。”
她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麵,溫柔而細膩。
司馬懿不願讓大喬察覺到自己的異常,連忙將手中的血跡盡數抹在了腳下的紅地毯上,瞬間,那鮮豔的地毯上便多了一抹不和諧的暗色。
他迅速調整好自己的表情,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大喬將水杯輕輕放在司馬懿的身旁,絲毫未察覺到他的異樣。
司馬懿輕輕拾起水杯,淺嚐一口,隨即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仿佛要將心中的鬱悶全部吐出。
大喬見狀,再次關切地詢問。
“義父大人,您真的還好嗎?”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關切。司馬懿對她擺了擺手,道。
“都說了,我隻是有些累了,休息一會兒便好,無需太過掛念。”
說完,他繼續捧起水杯,一飲而盡。大喬望著司馬懿,見他似乎真的恢複了常態,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
難道是自己太過敏感,太過擔憂了嗎?
既然司馬懿已經無恙,她也不願再多想,隻願一切安好。
“沒事就好,義父大人沒事就好。”
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釋然。
司馬懿放下水杯,緩緩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隻覺身體已無大礙。他轉頭對大喬說道。
“好了,我們回屋去吧,看看你貂蟬姐姐為我們準備了什麽美味佳肴,正好我也餓了。”
大喬聞言,欣然點頭,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好啊,我們走吧。”
然而,就在大喬準備跟上司馬懿的腳步時,她突然感到腳下傳來一股濕漉漉、黏糊糊的感覺。
她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裸足正踩在紅地毯上一塊顏色略顯異常的地方。
這塊地毯平時都是由貂蟬精心打理的,從未出現過如此汙漬,這讓她不禁心生疑惑。
她試著挪動腳步,卻發現那汙漬仿佛有魔力一般,緊緊粘在她的腳底,讓她感到一陣惡心。
“哎喲,這是什麽呀?黏糊糊的,像是什麽東西糊在地毯上了,粘在腳上真難受。”
大喬心中暗想,她可不想讓這些汙漬玷汙了府邸中的其他地毯。於是,她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擦拭著腳上的汙漬。
然而,當她湊近那汙漬時,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鼻而來,讓她瞬間警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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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了那雙水藍色、清澈迷人的大眼睛,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她仔細地觀察著從腳上抹下來的汙漬,隻見那汙漬中夾雜著絲絲血紅,湊近一聞,那股濃烈的血腥味更是直衝鼻端,讓她不禁露出難受的表情。
然而,也正是在這一刻,她突然意識到,這並非什麽髒東西,而是一塊實實在在的血跡。
一股深深的恐懼與擔憂瞬間湧上心頭,她連忙抬頭看向司馬懿,那雙湛藍的眼眸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擔憂與不安。
“這血……該不會是他的吧?”
她心中暗想,聲音雖小,卻如同驚雷般在心中炸響。她不敢想象,如果這血真的是司馬懿的,那他究竟遭遇了什麽?
自己又該如何是好?這一刻,她隻覺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司馬懿的擔憂,又有對自己的自責與無助。
就在這時,司馬懿突然察覺到身後有些異樣,他心裏不禁湧起一股疑惑,怎麽大喬沒有跟上來呢?
於是他下意識地扭過頭去,想要看個究竟。
這一扭頭,他的目光恰好落在了不遠處的大喬身上。隻見大喬正蹲在地上,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她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震驚,那雙原本美麗動人的水藍色大眼睛此刻卻充滿了驚疑不定,仿佛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而更讓司馬懿驚愕的是,大喬的手上竟然沾染著一些黑色的血液!
這些血液顯然是他剛才匆忙之中抹在地上的,此刻卻被大喬不小心碰到了。
那黑色的血跡在她白皙的手心上顯得格外刺眼,觸目驚心。
司馬懿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種複雜難辨的神色。
他完全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向大喬解釋這一切。
他心中暗自思量。
“這該如何是好?喬兒她……怕是已經察覺到了些什麽。”
然而,麵對大喬那關切而又帶著驚恐的眼神,司馬懿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緩緩走近大喬,輕聲說道。
“喬兒,你怎麽了?為何蹲在地上?”
大喬聞言,抬頭看向司馬懿,那雙大眼睛裏滿是疑惑與不安。
“義父大人,這……這血是怎麽回事?”
她顫抖著聲音問道,手指向地上的血跡,又指了指自己手上的汙穢。
司馬懿的目光幽深而凝重,他凝視著大喬,緩緩說道。
“喬兒,你不必如此驚慌。我之前確實受了些傷,但文靜已經及時給我服下了藥物,所以才會有黑色的血出現,這並非異常。文姬也說過,我並無大礙,隻需回來休養數日便可痊愈。”
然而,大喬的臉色卻在聽到司馬懿的解釋後,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司馬懿,嘴唇微微顫抖著,聲音也愈發地不穩定起來。
“義父大人,您……您怎麽會咳出血來呢?這血的顏色如此詭異,竟然是黑色的……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大喬的眼眶漸漸濕潤,淚水在她的眼角打轉,她的雙眸如同一汪清泉,被悲傷所籠罩。
她用一種近乎哀求的目光緊盯著司馬懿,那目光中透露出無盡的憂慮和恐懼,似乎在祈求他能給自己一個確切的答案,以平息她內心的不安。
大喬的內心像是被暴風雨摧殘的花朵一般,充滿了焦慮和恐懼。
她實在無法想象司馬懿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麽問題,這個一直以來都如鋼鐵般堅強的男人,如今卻讓她感到如此陌生和無助。
“義父,求求您了,您就老老實實告訴我吧,您到底怎麽了?喬兒真的很擔心您啊!”
大喬的聲音中帶著哭腔,那聲音如同風中的殘燭,隨時都可能被吹滅。她的雙手緊緊抓住司馬懿的衣袖,仿佛那是她生命中的最後一根稻草,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一樣。
然而,麵對大喬的哀求,司馬懿卻始終保持著沉默。他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讓人難以琢磨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的嘴唇緊閉,似乎有千言萬語被硬生生地憋在了喉嚨裏,無法吐露出來。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了,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令人窒息。
大喬的淚水不停地滑落,而司馬懿則依然黑著個臉,沉默不語。整個場麵都陷入了一種令人尷尬的僵持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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