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回憶西涼的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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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司馬懿懷揣著沉重的心情,將那段他此生本不願再回首的悲劇,向大喬、小喬、貂蟬與馬超娓娓道來時,四人的臉色瞬間黯淡,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空氣中彌漫著壓抑與悲傷的氣息,令人窒息。
小喬聽到這裏,心中的悲傷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奪眶而出,她哽咽著,聲音顫抖地說道。
“這實在是太可憐了啊!”
大喬看到妹妹如此傷心,心疼不已,急忙將小喬緊緊地擁入懷中,仿佛要把她所有的痛苦都攬入自己的懷中。
她輕柔地撫摸著小喬那如絲般順滑的粉色秀發,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給小喬帶來一絲慰藉。
然而,大喬自己的眼眶也漸漸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幾乎要忍不住流下來。
她努力地忍住,不讓淚水滑落,可那股悲傷卻如影隨形,怎麽也揮之不去。
司馬懿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不禁深深地歎了口氣,仿佛要將胸中的鬱結和痛苦一並吐出來。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繼續說道。
“自那以後,父親的鐮刀和母親的笛子,就成了我唯一的念想。這兩樣物品對我來說,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所以我非常厭惡別人去觸碰它們。你們,都明白了嗎?”
四人聽了司馬懿的話,都心情沉重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大喬更是緊緊地握住司馬懿的手,用她那低沉而溫柔的聲音,滿懷歉意地說道。
“對不起,義父大人,是喬兒不好,讓您想起了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喬兒真的非常抱歉。”
貂蟬看著司馬懿,心中充滿了憐憫之情。她多麽希望能夠走上前去,緊緊握住司馬懿的手,給他一些溫暖和安慰。
然而,現實的距離卻無情地將他們隔開,讓她隻能默默地站在原地,黯然神傷。
司馬懿似乎察覺到了貂蟬的目光,他緩緩地抬起手,輕輕地擺了擺,臉上勉強擠出一絲柔和,說道。
“沒關係的,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早就已經放下了。”
他的聲音平靜而溫和,但那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有些蒼白和無力,仿佛是在努力掩飾著內心深處的痛苦。
然而,隻有司馬懿自己知道,這笑容背後隱藏著多少苦澀與哀傷。
每當夜深人靜,當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的時候,那段悲慘的往事就會像潮水一樣湧上心頭,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現。
家毀人亡的那一夜,他所經曆的絕望和無助,至今仍然深深地刻在他的記憶裏,無法抹去。
眾人終於恍然大悟,原來那根笛子對於司馬懿來說,不僅僅是一件普通的物品,它更是母親留給他的唯一念想。
這份深情厚誼,又怎能讓人輕易觸碰呢?
大喬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深深地理解司馬懿的感受。因為她自己也有過類似的經曆,母親遺留下的物品,對於她來說,同樣是無比珍貴和重要的。
因此,她能夠深切地理解司馬懿此刻的心情,默默地陪伴在他身邊,給予他無聲的支持與安慰。
司馬懿再次重重地歎了口氣,然後慢慢地抬起頭來,目光凝視著眼前這四張充滿憂鬱的麵龐。
他的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這股情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不禁有些動容。
他輕輕地擺了擺手,似乎想要驅散這股突如其來的情緒,然後用一種略帶無奈的口吻說道。
“罷了,罷了。既然你們如此想聽一聽這根笛子的聲音,那我就為你們吹奏一曲吧。”
說罷,他緩緩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根笛子。笛子在他的手中顯得格外精致,仿佛一件珍貴的寶物。
他將笛子輕輕地抵在唇邊,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慢慢地吹起了笛子。
悠揚的笛聲如同潺潺的流水一般,在四周緩緩流淌開來。那聲音既輕鬆歡快,宛如春天裏跳躍的小鹿;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悲涼,仿佛深秋裏飄落的枯葉。
它像清澈的泉水一樣純淨,又如和煦的春風一樣溫暖,似乎能夠撫平人心中所有的煩躁與不安。
然而,在這悅耳動聽的旋律中,卻又蘊含著一種深深的哀愁,這種哀愁如同隱藏在平靜湖麵下的暗湧,雖然表麵上風平浪靜,但卻能在不經意間觸動每個人的心弦,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悲傷之中。
大喬、小喬和馬超三人皆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美妙的笛聲,他們完全被這動人的旋律所吸引,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貂蟬,雖然曾聽過司馬懿的笛聲,但此刻的她,依然被這份深情所打動,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隨著笛聲的流淌,四人的心情逐漸變得歡快起來。大喬抱著小喬,臉上洋溢著陶醉的笑容;馬超單手撐著腦袋,眼神中閃爍著享受的光芒。
然而,就在這時,他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幕幕畫麵,那些畫麵如此真實,如此美好,仿佛將他們帶入了一個夢幻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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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驚訝地發現,這些畫麵竟然與司馬懿的笛聲如此契合,仿佛每一個音符都在訴說著一個動人的故事。
這份突如其來的驚喜,讓他們感到難以置信,仿佛置身於一個美好的夢境之中,不願醒來。
伴隨著司馬懿那悠揚而神秘的笛聲,馬超的思緒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瞬間遁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之中。
他環顧四周,隻見一片璀璨的光芒將他緊緊包裹,視線所及之處皆是一片模糊,令人難以分辨虛實。
“這是何方神聖?我怎會身陷於此?”
馬超喃喃自語,開始在這片光海中徘徊踱步。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圍繞在他周身的光芒開始緩緩消散,如同晨霧被初升的陽光逐漸吞噬一般,露出了隱藏在背後的真相。
當一切塵埃落定,馬超頓時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湧上心頭,仿佛自己曾無數次踏足此地。待他定睛細看,不禁瞠目結舌——這裏竟是“西涼”,那片他魂牽夢繞、刻骨銘心的故土。
西涼,這個名字對於馬超來說,就像是一把雙刃劍,既有著深深的眷戀,又有著無盡的痛苦。它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卻也是他無法逃避的過去。
站在這片土地上,馬超的心情異常複雜。他回憶起小時候在這裏度過的快樂時光,那時的他天真無邪,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西涼逐漸變成了他的噩夢。
家族的興衰、戰爭的殘酷,都讓他深刻地體會到了人生的無常和無奈。
如今,當他再次麵對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時,他不禁懷疑自己是否還在夢中。
眼前的一切都如此真實,仿佛他從未離開過。他看到了街道兩旁的建築、熙熙攘攘的人群,還有那座高聳入雲的城牆。
“這……這怎會是……西涼?可……可能嗎?”
馬超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在他的記憶中,西涼早已在蜀國的陰謀與鐵蹄下毀於一旦,成為了一片廢墟。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如此鮮活,讓他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緩緩地向前走著,腳步有些踉蹌,仿佛生怕這一切隻是一場幻覺。終於,他來到了一座巍峨的城門前。
城門上方,“西涼”二字猶如兩條巨龍盤踞,蒼勁有力,透露出這座古城曾經的輝煌與威嚴。
大門緊閉著,馬超凝視著那扇厚重的門板,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他伸出手,輕輕地推了一下,隻聽“吱呀”一聲,門竟然緩緩地打開了。
這一幕讓馬超驚呆了,他原本以為這扇門會像他心中的西涼一樣,永遠關閉。
門開了,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馬超深吸一口氣,邁進了城門。他的腳步在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是這座古城在歡迎他的歸來。
馬超懷著激動、難以置信的心情踏入了城門,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淚濕眼眶。
這裏的人們忙碌而有序,彼此間相互問候、談笑風生,和諧融洽的氛圍讓人如沐春風。有人互幫互助,共同勞作;有人比武切磋,點到即止,勝負一笑而過,仿佛輸贏在這裏隻是一種形式,而非目的。
這樣的場景,讓馬超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他的記憶如同電影一般在腦海中不斷放映,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他站在西涼的土地上,周圍是熟悉的人們,他們忙碌著各自的事情,臉上洋溢著幸福和安寧。
那時的西涼,宛如世外桃源,與世無爭。
然而,這一切都在蜀國入侵的那一天戛然而止。
戰火紛飛,硝煙彌漫,西涼的人們四處逃竄,家園被毀,親人離散。
馬超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他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如今,當他再次回到這片土地,看到那些曾經熟悉的麵孔,聽到那熟悉的稱呼,他的心中卻隻有無盡的酸楚。
“少寨主好!”
這簡單的四個字,卻如同重錘一般敲在他的心上,讓他無法喘息。
他看著那些熱情的人們,他們的笑容是如此真摯,仿佛時間並沒有在他們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可是,馬超知道,一切都已經不同了。西涼已經不再是那個曾經的西涼,而他,也不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寨主。
西涼,這個位於魏國邊境的遊牧部族聚集地,曾經像一家人一樣和睦相處。
馬超的家族馬氏一直統治著這裏,他的父親馬騰更是備受尊敬的西涼老寨主。
馬超和他的兄弟們,作為少寨主,肩負著保護西涼的重任。
然而,蜀國人的到來打破了這裏的寧靜。他們為了毀滅和占領西涼,不惜使用強大的武力進行毀滅性的打擊,威脅西涼臣服於他們。
在蜀國強大的軍事力量壓迫下,一些人趁機潛入西涼內部,挑撥離間、散播謠言,導致西涼內部迅速產生了分裂。
也就是在那之後,在西涼這個地方,存在著兩種截然不同的觀念,它們在人們心中交織碰撞,引發了激烈的爭鬥和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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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人堅信獨立自主的原則,堅決反對外部勢力的入侵。他們認為西涼有著自己的文化、傳統和實力,完全有能力抵禦外敵,守護自己的家園。
然而,另一部分人卻持有不同的看法。他們覺得蜀國太過強大,與之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隻有臣服於蜀國,才能確保西涼的安全和穩定。
這種分歧在西涼的內部逐漸蔓延開來,原本團結一心的大家族也因此產生了裂痕,最終分裂成了一盤散沙。
馬超的父親馬騰,正是支持臣服於蜀國的那一派人。
這個決定讓馬超感到非常震驚和不解。他無法理解父親為何會如此輕易地屈服於蜀國的壓力,畢竟西涼擁有強大的軍事力量和地理優勢,完全有能力與之抗衡。
馬超對父親的決定表示強烈反對,他堅信西涼不應該向蜀國低頭。
他認為,西涼人民有著堅韌不拔的意誌和勇敢無畏的精神,一定能夠戰勝任何敵人。
然而,馬超的父親馬騰似乎已經被蜀國的強大所震懾,他深知以目前西涼的實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麵對如此懸殊的差距,馬騰堅決不同意與蜀國為敵。他苦口婆心地向馬超解釋道,隻有通過臣服於蜀國,才能保住西涼的和平與安寧。
否則,西涼必將麵臨滅頂之災。
然而,馬超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想法。
他心中充滿了對自由和獨立的渴望,堅信西涼永不為奴,隻能自己當家作主,絕不能給別人做走狗。
他無法接受父親的提議,認為這是一種屈辱和投降。
由於觀點上的巨大分歧,馬超與父親的關係徹底決裂了。
曾經親密無間的父子二人,如今卻形同陌路,甚至反目成仇。這種家庭內部的分裂,使得西涼的局勢愈發緊張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西涼內部的分裂越來越嚴重,各方勢力之間的矛盾日益激化。
內戰的硝煙逐漸彌漫開來,原本團結一心的西涼軍隊也因此分崩離析。
這場內戰不僅消耗了西涼的大部分戰鬥力,還讓整個家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當蜀國得知西涼內部的混亂局麵後,毫不猶豫地再次對西涼發動了戰爭。此時的西涼,早已在內戰中元氣大傷,根本無力抵禦蜀國的進攻。
麵對蜀國如狼似虎的軍隊,西涼最終徹底淪陷在蜀國的鐵蹄之下。
那場戰爭是如此的慘烈和悲壯,馬超至今記憶猶新。他親眼目睹了家園被毀、親人離散、族人慘遭屠戮的慘狀。
他拚盡全力想要挽救這一切,卻終究無力回天。最終,他隻身一人逃出了那片火海,成為了西涼最後的幸存者。
如果沒有遇見司馬懿,馬超或許也會死在蜀國人的手下。
隨著馬超在夢境中越走越深,他憑借著那模糊不清的記憶,努力地回到了自己曾經的家。
當他踏入門檻的那一刻,四個身影立刻躍入眼簾——他的弟弟們以及最小的妹妹。
他們四人在馬超進門之際立刻站立起來,恭敬地呼喚道。
“大哥好!”
這一聲“大哥”,仿佛是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擊碎了馬超內心最後的防線。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些熟悉的身影,這些身影曾經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如今卻早已離他而去。
一股強烈的思念和懷舊之情湧上心頭,如潮水般洶湧澎湃,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在這股情感的衝擊下,他的眼角微微濕潤,閃爍著不易察覺的淚花。
他的視線漸漸模糊,但那些兄弟們的麵容卻在他的腦海中愈發清晰,每一個細節都曆曆在目:馬休、馬鐵、馬代、馬雲祿……這些名字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成為他心中最珍貴的家庭記憶。
當他的目光落在最小的妹妹馬雲祿身上時,她那嬌小可愛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她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徑直奔向馬超,然後高高躍起,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仿佛永遠也不想鬆開。
馬雲祿在馬超的懷裏撒嬌,不停地呼喊著“大哥!大哥!”
那清脆的聲音,如同天籟一般,在馬超的耳邊回蕩。
這一刻,馬超那顆已經冰冷了多年的心,仿佛被一股暖流所包圍,瞬間融化。
他緩緩地蹲下身來,將妹妹緊緊地抱在懷中,感受著她的體溫和呼吸。
他害怕一鬆手,這些兄弟姐妹們就會像幻影一樣消失不見,永遠地離開他。
其他兄弟們紛紛圍攏過來,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真摯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驅散馬超心頭的陰霾。
他們的手輕輕地搭在馬超的肩膀上,傳遞著一種溫暖而親切的力量。
馬超看著這些熟悉的麵孔,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有欣慰,因為這些兄弟們在他最艱難的時刻不離不棄;但更多的是愧疚,這種愧疚像一塊巨石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當初,如果不是這些兄弟姐妹以犧牲性命為代價的幫助,馬超根本不可能逃出西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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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應是那個保護他們的大哥,守護好西涼這片土地,可如今卻是他們集體來保護他,這讓馬超如何能不感到愧疚和自責呢?
這麽多年來,這種愧疚和自責一直伴隨著他,成為他心中無法抹去的陰影。
他恨自己當初的無能為力,恨自己無法保護好西涼和這些兄弟姐妹。
而他身上背著的那把冷暉槍,更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這段痛苦的回憶。
這把槍,正是他那幾位兄弟姐妹的遺物,它承載著他們的生命和鮮血,也承載著馬超對他們深深的思念和愧疚。
馬超曾發誓,要永遠把這份記憶帶在身上,讓它時刻鞭策自己。同時,他也發誓,再也不回西涼了。
因為那裏有太多他無法麵對的過去,有太多他辜負的人。
盡管已經過去了 20 多年,但馬超對西涼的情況仍然一無所知。
他隻記得當初他眼睜睜地看著司馬懿消滅了入侵西涼的蜀國人,但自那之後,便再也沒有了關於西涼的任何消息。
如今在司馬懿的笛聲中,馬超再次見到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他站在他們中間,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的喉嚨裏仿佛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最後,他隻能羞愧又自責地低下頭,聲音帶著哭腔。
“對不起……”
然而,他的兄弟姐妹們卻紛紛安慰他。
“大哥,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怪你。”
“大哥沒事兒的,我們不怪你。”
“大哥,兄弟相信你一定能保護好西涼的。”
就連最小的妹妹馬雲祿也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說道。
“對!隻要是大哥的話,一定能夠保護好西涼的!”
這簡單而堅定的話語,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敲在了馬超的心上,讓他原本堅硬如鐵的內心防線瞬間土崩瓦解。
他們的話語仿佛是一股溫暖的春風,輕柔地吹過他那被冰封已久的心房,溫暖著他內心深處最寒冷的角落。
“保護好西涼?”
這句話在馬超的耳畔不斷回響,如同一曲悠揚的旋律,縈繞不去。
他緊緊地抱住了這些親愛的兄弟姐妹們,仿佛要將他們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般。內心深處的情感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再也無法抑製。
一滴晶瑩的淚珠,像一顆孤獨的流星,悄然從他的眼角滑落。
帶著些許哭腔的聲音,馬超顫抖著喊出了他們的名字,那是他對他們最深沉的思念和眷戀。
“我好想你們呀!已經 20 多年了呀!我好想你們……當年都是大哥無能……都是大哥沒能保護好西涼……讓你們失望了……對不起……”
他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著,帶著無盡的哀傷和悔恨,仿佛要將這 20 多年來的痛苦和思念都傾訴出來。
一種莫名的哀傷彌漫在空氣中,讓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他們彼此緊緊地依偎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存在,感受著這份久違的親情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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