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秦淮鹹魚跳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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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泊鬧劇
    畫舫緩緩靠岸,林鷺影立足未穩便被脂粉香嗆得打了個噴嚏。這聲響如爆竹炸響秦淮河,整條河頓時噴嚏聲此起彼伏——原來他甩落的鹹魚鱗片不巧粘在醉月樓花魁的香囊上,活脫脫一場“暗器風波”。
    “好個鹹魚暗器!”蘇繡雲強忍著笑,用繡春刀挑開他發髻裏的桂花糕,“方才追兵可是連佛郎機銃都用上了。”艾莉婭頂著片茯苓餅,活像戴了頂金陵紙鳶麵具,手銃正指著林鷺影腰間蠕動的包裹——裏麵竟鑽出隻醉醺醺的穿山甲,爪子攥著半塊雲片糕。
    “第七次了,你把寵物當暗器。”林鷺影拎起穿山甲當盾牌,“上回在馬尼拉,你差點燉了人家的椰子蟹。”紅發少女吐舌一笑,突然用火銃敲碎河麵浮冰:“這才是正事兒!”冰麵下竟浮現出鄭和船隊的沉船輪廓。
    成衣劫難
    成衣鋪內,艾莉婭被十二幅湘裙絆得同手同腳:“這比寶船錨鏈還難擺弄!”話音未落,珍珠扣崩飛嵌入耍猴人的銅鑼。蘇繡雲指尖銀光乍現,瞬間將裙裾改成短打。艾莉婭歡呼轉身,撞翻五鬥櫥,二十套新郎喜服如白浪般罩住追兵。
    “穿這個!”林鷺影拋來金光戲服。艾莉婭定睛一看,竟是《西遊記》龍王扮相!她剛要抗議,火槍走火不小心擊碎林鷺影的六合一統帽。蘇繡雲趁機甩出纏臂紗,卷走一位官兵腰間的《過洋牽星圖》殘卷。
    燈謎驚魂
    燈會燈謎攤前,攤主念道:“金發碧眼會打槍,鹹魚在手笑閻王!”艾莉婭手銃瞬間上膛,林鷺影急中生智:“謎底東坡肉!洋槍如鐵筷,鹹魚配豬肉。”蘇繡雲趁機卷走琉璃走馬燈,燈麵竟繪著三人女裝逃亡圖,題詩:“鹹魚翻身為哪般?雙姝奪婿鬧秦淮。”
    林鷺影撕畫觸發機關,二十隻木鳶飛出,嘴叼“滄溟之子來受死”字條。艾莉婭玩性大發,將木鳶當靶擊落。蘇繡雲發現木鳶材質竟是鄭和船隊的水密艙隔板,驚道:“這是寶船遺物!”
    醋海翻波
    鹽商千金誤將艾莉婭認作胡商公子,帕子香囊如雨襲來。紅發少女摟住姑娘細腰跳起胡旋舞,驚得算命先生簽筒落地。蘇繡雲指尖微顫,銀針在石欄戳出三個窟窿——那是戚繼光鴛鴦陣的站位。
    賣花童吆喝:“並蒂蓮三文,三人行打八折!”場麵瞬間失控:艾莉婭甩蓮藕潑了算命攤滿臉塘泥;林鷺影被戲班拖去客串法海,僵硬的“禪杖”竟是戚繼光的狼筅;蘇繡雲“失手”將牽星板扔進胭脂鋪,引發十二色口紅色號之爭。
    夜宵攤前,林鷺影正吹噓“鹹魚十八吃”,一塊桂花糖藕突然塞入口中。艾莉婭舉著烤魷魚:“你們管這叫暗器?”她腰間騎士劍串著三十個糯米團子,活像巨型糖葫蘆。蘇繡雲突然發現糖藕紋路竟與寶船龍骨暗合,驚道:“這是鄭和船隊的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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