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琉璃分舵·珠江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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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滄瀾聽濤閣」的檀木屏風上,南宮璿璣親手繡的「並蒂蓮」圖在燭光下流轉,九曲鎖鏈隨著穿堂風輕吟,與窗外珠江水聲交織成韻。林滄溟舉著翡翠酒樽,看她將「雙魚玉佩」碎片溶進合巹酒,琥珀色的酒液裏頓時泛起星河般的光澤。
    "當年在九龍窠,你說這玉佩能測真心..."他話音未落,南宮璿璣突然握住他顫抖的手,指尖劃過他掌心那道陳年刀疤:"如今測出來了。"三枚銀針在她袖中輕顫,將窗外偷聽的赤須船殘黨釘死在梁柱上。
    溫翎抱著一壇「醉蝦子鬧海」闖進來,銀針囊裏的熒光烏賊追著灑落的酒液嬉戲:"姑姑!西關賭坊的鬼麵骰又鬧事了!"話音未落,碼頭方向傳來火龍舟撕裂水麵的轟鳴,赤須船老大嘶吼著:"交出林夫人!否則燒光十三行!"
    午時·鴛鴦陣破
    白浪生甩出凍鯊魚製成的冰刃,寒霧中隱現北鬥七星陣型;符驚潮拎著酒葫蘆撞向敵船水車,醉醺醺地唱起走調的《臨江仙》。南宮璿璣的九曲鎖化作銀龍纏住火龍舟的桅杆,卻在纏鬥中發現敵船暗艙湧出數十名戴「東林黨」徽記的殺手。
    "夫人小心!"她突然將南宮璿璣推向身後,袖中飛出七枚銅錢,精準擊中殺手穴道。林滄溟趁機揮刀斬斷纜繩,火龍舟如斷翅巨鳥墜入江中,卻見秋水娘子踏著浪花躍上船舷——她腰間的微縮玉佩正與滄瀾號龍骨的星紋共鳴。
    "這是當年琉球海戰中,我師父用命換來的..."秋水娘子話未說完,南宮璿璣的鎖鏈已纏住她的長劍:"看來我們需要一場婚禮來鎮壓這股邪氣。"
    未時·婚書現世
    當倭寇的殘骸被熒光水母群吞噬時,墨九鯤捧著一卷泛黃的嶺南婚俗考據從賬房探出頭:"九兄!秋水姑娘的族譜記載,她竟是『雙魚玉佩』的最後一位守護者!"
    林滄溟將破軍刀插入地麵,北鬥紋路激活的潮汐機關將整條珠江化作星河。南宮璿璣突然將琉璃磚按在他胸口,新紋的雙魚印記與破軍刀柄的北鬥紋完美契合:"星槎需要雙魚之力重啟,而我們需要一場真正的婚禮來鎮壓反噬。"
    溫翎突然闖進來,懷裏抱著個紮紅綢的木盒:"姑姑!我在佛龕裏找到這個!"打開竟是當年墨九鯤鵬與秋水娘子時定情的「海棠簪」,花瓣上還凝著萬曆三十四年的晨露。
    亥時·琉璃盟誓
    在「滄瀾聽濤閣」的頂層露台,秋水娘子將「南海鮫人淚」融入琉璃膠,與墨九鯤煉製的星髓結晶交融。南宮璿璣的鎖鏈在空中織成「並蒂蓮」陣型,林滄溟的破軍刀劃破掌心,鮮血滴入婚書上的北鬥七星:
    "以星槎為聘,以雙魚為誓,今日起,滄瀾閣上下皆為一家!"
    遠處傳來承影清朗的童聲:"爹爹!星圖顯示婚禮要下雨,阿姊的嫁衣會被淋濕哦!"眾人轉頭望去,夜幕中七道流星直墜後山,竟是溫翎用熒光烏賊偽造的「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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