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入學和校園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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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長的暑假也有過完的一天,那些你想多陪伴的人,也不得不和他們道別,王知恩迎來了大學入學的日子,其父王宏升送他,雖然在王知恩成長的過程中,很少體會過父親的陪伴,但每個第一次入學,他的父親都從未缺席。王知恩本來是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並不需要父親送他,但王宏升找了個“拙劣”的借口:我也想去見識一下大城市和大學啊,咋了不願意給爸爸這個機會啊? 看著是一個不能拒絕的理由,至於見識大城市和大學,王宏升這麽多年走南闖北難道沒見過?連張維就讀的星城理工新校區都是他們建的。王知恩曾經對爸爸不怎麽管他也有過怨恨,但隨著年齡的增加也開始慢慢懂得他爸爸的不易蕪湖,停止煽情)。
......
王知恩背著書包,王宏升則幫兒子提著行李箱,王知恩的行李與大多數人無異,就是背包裏多了一個八卦鏡和橋道士給的幾張符紙。雖然後麵一段時間,王知恩再沒有碰到過什麽詭異,他也在王四爺受傷之後沒再詢問與詭異相關的話題,但黃皮子精的出現還是引起了兩個老人的注意,再加上重新現世的鎮秘組也似乎預示著這個世界可能即將發生某種變化,孫子去到外省,完全離開他們的庇護,多做些準備總是好的。銼刀不方便帶上車,除了八卦鏡和符紙,王四爺還給了他一塊小木牌,木牌拿到手裏隱約還有一絲電流觸體的感覺,王四爺說是雷擊棗木做的,據說是橋道士師父製作某件法器剩餘的料子,一麵刻了一個篆體的王字,一麵則刻有由紫微諱和金光令組成的金光符。王知恩那時並不知道,這塊木牌的價值,也不知道王四爺是否付出什麽代價才從橋道士那裏求來。
父子二人出了火車站,找到了接新生的車子,隨後便來到了江城理工大學的一個小校區,名叫“升升公寓”,本來是王知恩對大學還是很憧憬的,來到這裏後覺得大學也不過如此,並沒有比他們高中大上多少,心中還有些失望。報到繳費後和他爸爸坐校車逛了一下學校之後,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原來大學從宿舍到教學樓還需要坐大巴,原來大學裏麵還能有山有湖有橋有水。如果你問王知恩對他們大學開始最大的印象是什麽,語文考過滿分的王知恩也隻會告訴你:大,真特麽的大!往往最簡單直接的語言才能作最準確的描述,而他那天坐車所經過的區域還僅僅隻是他們學校名為“南湖”的一個校區。
王宏升和兒子簡單逛了一圈他們學校,又幫兒子買了一堆生活用品送到寢室,在公寓區這邊食堂吃過午飯就返程回家了,臨走前和王知恩說:“你從小到大爸爸都沒怎麽管過你,今天爸爸先和你說聲抱歉。既然你自己爭氣,考上了不錯的大學,就繼續在學校好好努力學習,不用擔心學費和生活費的問題,也可以不用想爸爸,但要記得經常給爺爺奶奶打電話!” 王知恩紅著眼睛點了點頭,揮手和父親告別。
王知恩回到宿舍,把本來就比較幹淨的房間又打掃了一遍,收拾好行李和床鋪,他的室友才陸續到來,不過因為室友們都還沒有辦完手續,購置完用品當時隻是簡單打了個照麵,下午一段時間又隻有王知恩一個人在宿舍,他幹脆爬上床打起坐來。
四點左右室友走了進來,不過發現王知恩在閉目打坐,就沒有出聲打擾,而是收拾起自己的床位書桌。王知恩雖然看似和誰都玩的來,但其實性子比較孤傲,聽見室友收拾的聲音,想著後麵四年都免不了打交道,便睜眼從床上爬了下來。
“同學,你好。我叫王知恩,以前朋友都稱呼我為顛子,來自瀟湘省。前麵一個人在宿舍無聊,就在床上盤坐想了會事情,沒注意到你進來,不好意思哈”,王知恩主動打破平靜道。
“哦哦,沒事,沒事,我也是看你閉著眼睛就沒打招呼。我叫楚良斌,皖徽省天柱山腳下的。你是瀟湘省哪裏的呢?” “你這姓還比較少見哈,我是瀟湘省龍城的,說龍城你可能不太知道,屬於蓮潭地區的一個縣級市”
“偉人故裏啊,話說你剛剛是在打坐嗎?你會武術?氣功?”
“沒有,就是不想躺著,就裝模做樣閉著眼睛,想了會事情。。。”
楚良斌一米八出頭的個子,人整體看著有點小帥,就是有點黑,說話的時候顯得牙齒特別白,臉色略微有點發黃,人也很瘦,“這哥們估計有點脾虛”,王知恩在對話的時候,仔細打量了對方心裏想到。兩人聊天間,又有兩個室友同時走了進來。
“喲,人都齊了哈。我是劉率,率真的率不是帥氣的帥,雖然我確實長得還挺帥的。這位是李潤發,發哥!剛好在宿舍樓門口碰到了,以後大家就是一個宿舍的兄弟了,多多關照,多多關照!” 說話的人個子和王知恩差不多,確實長得不錯,有點像那個“這個魚塘我包了”的張姓男明星,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應該是個北方人,就是說話帶點自來熟,而且臉皮也比較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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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相互作了自我介紹,劉率來自河北,李潤發來自山東。男生的友誼建立的比較快,聊了沒一會外號稱呼都出來了,分別是顛哥、帥別王知恩根據星城話給取的)、斌仔、發哥,熟悉之後,話題也開始變多,其中劉率講的一件事,引起了王知恩的注意,並讓他直皺眉頭。
“你們今天應該也是去武商量販買的生活用品吧?你們有沒有看見崇文廣場的智武二聖雕像?” 劉率問道。
“你說的是諸葛孔明和關二爺吧?看見了啊,但是兩座雕像而已,沒什麽稀奇吧?畢竟這裏是荊楚省嘛,有他們倆的雕像很正常啊,” 楚良斌接話道。
“嗯,荊楚省有關公像是很正常,但諸葛先生和他們關係可就沒那麽大了。你們有沒有看見雕像對麵就是我們大學的一個校門?今天是新生報導的日子,那個大門都沒有打開,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劉率顯然是聽說了什麽,但沒有把話說完,而是故意提問吊胃口,可惜王知恩他們並沒有追問,隻是看著他,可能是故意不接話茬,也可能並之前沒有注意到劉率所說的。
“你們真沒意思,一點也不配合,我今天好奇之下,路上問了幾個學長,他們給了一個比較嚇人的說法:關二爺他們雕像的對麵是我們學校的一個校區,叫作鑒湖校區,因為裏麵有一個小湖就叫作鑒湖。據說這鑒湖校區的原址是日本當年的一個焚屍廠,不知道燒死了多少人,陰氣重的很,解放之後發生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後來請風水先生來看,風水先生說,此處陰氣太重,不能做別的用途,隻有建一所學校,以學生的陽剛正氣來鎮壓,於是就有了鑒湖校區的前身。鑒湖校區的主教學樓被學生們稱為鑒主大樓,鑒主的對麵就是崇文廣場出版城大樓,如果由上往下看,這兩座大樓這一片就是一個墓地的形狀,鑒主樓是墓碑,出版城大樓是墳,因而風水非常不好,於是就又立了智聖和武聖的雕像作鎮封,但是鑒湖校區的這個大門不能打開,一打開陰氣就會進去校園裏麵,我去看來那個大門上還纏了許多鐵絲之類的東西,聽說也是鎮邪的。學長說的頭頭是道,聽著很像是真的,希望我們不用去那邊上課,反正我晚上是肯定不敢去的”。
“切,虧你還考上大學了,這些都是封建迷信,你怕個啥?要是真有這麽邪乎,學校能不管啊,再說了我來之前也在網上搜過我們學校,沒看到有說鑒湖校區出過什麽事啊?” 發哥反駁道。
“嗨,我也知道不能迷信,但是這個鑒湖校區大門確實有點邪門,那個學長已經讀研究生了,他說在學校這麽幾年就基本沒見那大門打開過。還說有一次有人不信邪把那個門推開了,結果晚上就有一個女生從鑒主18樓跳下來自殺了。學長還說,有一次很多人都看見了鑒主樓的燈在有一天晚上亮成了一個死字,第二天就有學生掉進鑒湖裏麵淹死了,但是那鑒湖的水還沒有人高,正常根本淹不死人。。。我看就算這些都是巧合,咱們以後還是盡量不要去那邊了,特別是晚上。”
“沒事,沒事,肯定都是巧合啦。再說了就算是真的,隻要那大門不打開不就沒事嘛,咱也沒必要在這害怕啦。走,時間不早了,咱一起去吃個飯吧!” 斌仔擺了擺手說道。
王知恩這過程中則一直沒有插話,直到斌仔說一起去吃飯,才應和道:“對,先去吃飯,我雖然不是荊楚人,但和你們相比也算是半個地主,這樣,晚上這一頓我請客,希望我們幾個以後能處成兄弟,走,去美食城點幾個炒菜,也讓帥別和發哥嚐嚐我們南方菜的味道。”
“顛哥大氣!那明天中午我來請,不能讓你一人獨美。不過,對剛剛我說的那事,你怎麽看?”,劉率比了個大拇指說道。 “我怎麽看?我當個故事看!同誌,要相信科學!而且有大同主義的光輝照耀,我們百邪不侵!” “牛逼!不愧是偉人老鄉!”
幾人調笑間一起向升升美食城走去,王知恩口裏雖然說要相信科學,不過他心裏顯然不是這麽想的,畢竟他自己就經曆過諸多詭秘之事,本以為讀大學來到了大城市,就不會再遇到或聽到這類事情,沒想到他所讀這所理工高校,科學之光照耀之地,也有這樣的怪談。他雖然接觸過詭異,但並不懂風水,不好判斷事情是否真實,但心中還是暗下決定,以後盡量避開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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