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哭二鬧三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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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禪院月任由兩個人輪番替自己拭去淚水,確保禪院直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為什麽情緒突變身上,這才放下了心,漸漸止住淚水,細聲細氣地抱怨:
“我再不出門去了。”
之前還天天吵著鬧著要離家玩玩呢,怎的忽然變臉了?
禪院直哉麵色一沉,卻又勉強和緩了語氣,低聲問禪院月:
“加茂家都是些沒規矩的人,他們前不久才鬧出了去母留子的醜事,這放咱們家是斷不可能發生的。可是有人冒犯了你?”
禪院月的相貌放在這裏,確實十分招眼,每次帶他出去見人,總是會引起一番討論。
好在都是高層開會,隻核心那一小撮人,並無什麽閑雜人等,隻是這裏頭品行好的家夥並無多少,這三家的高層及其預備役小年輕,都是既得利益者,都是傲慢而冷漠的家夥。
他們在自家養尊處優慣了,見到美人難免小頭控製大頭,難以自禁不是沒可能。
但他們都知道禪院月的身份,明知故犯...這損傷的不止是麵皮薄的禪院月的心情,還有禪院家的麵子。
誰不知道這紅頭發的美人是禪院家未來家主夫人?光天化日之下調戲人老婆真是不要命了!
這是禪院直哉無法忍受的。
“哼,”禪院月伸手去拉禪院直哉的領口,麵色冷冷的,隻語氣裏還殘存著哭腔:
“我要是被冒犯了,你還能做什麽嗎?”
“我還不能為你做什麽嗎?”
禪院直哉捏著他的下巴,臉幾近貼到眼前,“我看見五條家的神子從我們的房間裏出來,走的還是側門,你什麽時候和他這麽熟悉了?”
哈!哈?
他果然看見了!
他居然一直就這麽看著!
係統已經開始吸氧了。
【係統這邊可以提供緊急電擊服務,可使禪院直哉當場昏迷且找不到原因,價格300積分,可由自由屬性1:1兌換,宿主是否需要?】
“還是攢著吧,我就缺這點屬性。”
禪院月拒絕了係統的好心建議,眨眨眼睛,又紅了眼眶,準備開始飆戲。
“哈!你這話,是準備質問我麽?我也不知道那位神子是怎麽回事,這樣相貌堂堂的人,竟也說出那樣無禮的混賬話來!”
唰的一下,眼淚就掉下來,一顆一顆,頗有大珠小珠落玉盤之感。
也真不知是直哉太陰濕還是五條太張揚,兩人就這麽撞上了,嗬,以六眼的敏銳度,不可能沒發現。
既如此,禪院月也毫不虛心地給五條悟安罪名——他可不是胡說八道,他能感受到五條悟是能問得出來這樣的問題的,隻是礙於當時兩人還不太熟怕壞了第一印象沒問出口,而後來知曉內情又沒有必要。
“我去院子外麵的街上買糯米糍,神子一路跟著我走到巷子裏,忽地上前問我家裏的事情。
我閉口不答,他便一直跟著我進到屋子裏——你知道的,我沒辦法做什麽。隨便糊弄一番才將他趕出去。”
聽起來很像那位神子能做出來的事。
啊——這下輪到禪院直哉手足無措了,五條家的那位神子...他確實頗為嫉妒,隱隱有些羨慕與向往——因為自己的能力再怎麽也比不上六眼。
都說了整個禪院家都是弱肉強食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而很長一部分時間禪院家又是處於禦三家較上的位置——血脈提純+人丁興旺,不斷內部消化導致財富不會外流,因此一代代積累,像是龐然大物。
直到隔壁五條家六眼的出生,讓家族的地位嚴重動搖。
咒術師這行業就是很吃天賦,神子的能力簡直降維打擊,如果禪院家不盡快生出十影來和六眼對對碰的話,那隻有跟加茂一桌子吃飯的份了。
雖然禦三家霸占著第一梯隊的位置不動搖,但內部排位洗牌還是很難接受。
禪院直哉很清楚這一點,但他也相當不服氣,年輕氣盛的他當即怒氣衝天。
“哈!五條家這樣,當真是無禮至極!”
他幾近要蹭起身來,看架勢,似乎要去找五條悟打一架。
哼,連說了什麽話都還不知道呢,這人也太好煽動了吧。
“你又何苦同他對上,反而得不了好處。”
禪院月聞言,又落下淚來,低聲泣訴:
“神子...神子問我:"你....什麽時候、把十影給生、生出來呢?"”
這句話說得斷斷續續,顯然是羞惱至極。
非常直接了當,問問題的人顯然是不帶一絲一毫羞澀之感的。
就像是逢年過節親戚聚會,小屁孩指著才結婚的舅媽的肚子問:“什麽時候給我生弟弟妹妹呀?”
五條悟問這話的意味跟上麵的小屁孩差不多意思。
雖然他真沒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禪院月是很能感受得到他是很想問自己關於生育的事情的、不過他的理智和情商拯救了他,逃過被禪院月罵得狗血淋頭的遭遇。
“......”
"......"
此話一出,禪院明宏和禪院直哉都沉默了。
五條悟的行為性格放在禦三家來看,都算是跳脫得過分了,又聰明實力又強,天賦讓五條家揚眉吐氣,是不含任何貶義的真耀祖。
盡管現在的五條悟跟以後那個不著調的高專男教師比起來,都算是較為穩重的,但跟同階層其他人比起來那可是相當格格不入。
他就像一個天生的反叛者。
階級的背叛者竟然是新一代最強,這太藝術了。
“咳、五條家的人竟也沒教導過那位神子待人的基本禮儀麽,這樣的行事...”
倒是禪院明宏開口,打破了這尷尬的氛圍。
“嗬,不就仗著自己是六眼麽,有什麽了不起的。 ”
禪院直哉言辭刻薄,他拿不準五條悟的性格,不過看來這梁子是結下了。
“哼,剛才說得好好的要替我出頭,怎的一個兩個聽見是那位神子冒犯了我,卻都忘八似的泄了氣!
也得虧當時周遭無人,不然讓別人瞧見了,我絞了頭發進廟子裏修行去!誰管我死活!”
這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
眼見禪院直哉的注意力徹底被轉移,禪院月這下知曉今天這事兒算是徹底過去了,遂心安理得地倒在這兩兄弟身上撒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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