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綠茶男發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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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這可不行——”
“月姬這是要直哉不要我們了...”
那些人似乎是要趁著今天是大家都要臉的時候把禪院直哉給狠狠得罪透。
感覺是酒精已經霸占大腦、情緒上湧、看見禪院月就顧不得其他了。
“要點臉吧,長老們都還在呢。”
平時在後院裏說這種話很常見,禪院月要的就是調動氣氛讓大家互相仇視,但今天有大人和外人在,他也是要臉的。
禪院月一發話,這些嘴裏嘰嘰歪歪的家夥們通通都老實了,比禪院直哉在那裏怒目而視威脅大罵要有用得多。
“你不走,那我走了。”
他看了禪院直哉一眼,見後麵似乎有長老過來查看情形,遂告知一聲,自己轉身離開。
“你去哪裏?”
“當然是回玉響殿休息,我喝了酒,頭暈著呢。”
“......”
“你要送我嗎?”
估計不行,因為今天直哉是主角,他需要一時不停地交際,這是他“成人”的關鍵第一步,就算他想歇一會兒,禪院直毘人還在遠處盯著他呢。
“直哉不陪你去,我來送你!”
禪院真不知道從哪裏躥出來,把禪院直哉擠到一邊去,殷切地看向禪院月。
這可不行。
禪院月隻是要在眾人麵前過個明路,代表他今天是認真對待這次宴會的,他算準了禪院直哉不會離開會場,因此主動示好,但他可不想真有人跟著自己一路離開的。
“這家夥今天可有能耐了,帶頭灌五條家那位神子的酒,仗著自家主場肆意妄為,我看得好好收拾一下。 ”
禪院真被罵,隻笑嘻嘻地望著禪院月,視禪院直哉為空氣一般。
雖然但是,禪院月嘴上這麽說著,實際上是親眼看了五條悟喝昏頭之後才上前解的圍,很難說他的目的是什麽,但他與神子關係應當不像傳言所說那般過分友好。
禪院直哉冷眼旁觀,覺得事情似乎沒有想象中那樣糟糕,聞言隻是嘲諷地笑笑:
“蠢貨就是蠢貨,庶子永遠是庶子;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就這樣。”
素質極低,攻擊力沒拉滿但是很強。
這種話就是禪院直哉的標配名言,別人聽了這話會皺眉或跳腳,再不就是一副強力隱忍的樣子,他覺得禪院月很好的一大原因也是因為禪院月不會對他的言語行為指指點點。
過日子最重要的是能說到一塊、吃到一塊去,禪院月脾氣雖壞,但自己能夠容忍,且他不會對自己的言辭說一句不好,這便很合禪院直哉的心意。
好吧,雖然價值觀還有待商榷,但值得進步的是,禪院直哉總算脫離外貌審美跳轉到心靈溝通這一步了。
搞得好像這倆人真要好好過日子一樣,可惜今天禪院月要跑。
“兄長大人不喜歡庶子,月姬自然跟隨您的想法。不過...要是您自己以後跟咱們父親那樣有了一屋子側室,再生一屋子庶子女,那才真是熱鬧極了。”
真正的綠茶男禪院真開始發力了,這位是真·悲慘庶子打拚出來的,不像明宏至少還有母親和做長老的外祖父保底,一開口就是挑撥離間。
而且直戳兩個人的痛點:禪院月如果真心喜愛直哉的話肯定是聽不得這話的;禪院直哉亦然。
這句話功底之深厚,甩了禪院直哉三個禪院明宏。
按照以往的慣例,禪院家有頭有臉的男子到了年紀都會納妾,隻不過進入新世紀後連天皇都搞一夫一妻,年輕一輩也收斂了很多。
但食物鏈頂端的男人們還是妻妾成群,譬如禪院直毘人,盡管他對美色並不熱衷,但生育kpi擺在那裏,叫他不得不納。
嗯...到了下一代很難說,畢竟禪院家狂生孩子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造十影,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禪院月身上,先前家裏也不是沒發生過丈夫不能生、納了妾也不能生,最後妻子找別人生,生出來了的故事。
好在都是自家血脈,傳承沒有斷啊嗬嗬嗬嗬。
那他們這一輩的希望寄托於禪院月的肚子裏,或許也不一定是肚子,反正是他身上。
這話一出,禪院直哉簡直怒不可遏,他死死盯著禪院真,嘴裏似乎在說什麽“你死定了”之類的話。
而禪院真不在乎,就這麽茶茶地微笑著:“兄長大人好生氣,月姬,是我說錯話了麽?可是我真擔心直哉以後納妾呀。”
這話總會成為一根刺紮進去,很低劣但很有效,不過對禪院月沒用,跟直哉過日子、鬼才願意呢!
禪院家的兄弟情就是這麽塑料,昨天還能嘻嘻哈哈一起打牌喝酒,結果今天一兩句話就急眼。
“喂,管管禪院真,年紀這麽大了還胡鬧可不行。”
禪院月懶得處理這對兄弟之間的矛盾,他巴不得再亂些呢,最好打起來,這樣有熱鬧看就沒人管自己了。
他笑著對禪院直哉招呼了句玩笑話,當作對此事的回應,便轉身離開。
“月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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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禪院月沒有回頭,隻搖搖晃晃走出會場,一副不勝酒意的樣子。
所有人都看見禪院家的月姬往休息的內間去了。
“嘖,娶妻不賢禍害三代呐。”
似乎有人說了些奇怪的話。
禪院月走在前往內間的路上,見周圍有軀倶留隊的人守衛在場,不過觀其神色,總覺得眼神不太聰明,遂放緩了語氣,低聲詢問:
“今天還有事情做嗎?”
“月、月姬大人!”
雖然都在一個家族,都有親緣關係,但上等人是不會同他們這種人說話的,禪院月除外。
不過他倒不是什麽天真爛漫善良小白花人設哈,禪院月是那種傲慢的、不經意地、對待工具的態度。
表示輕蔑不一定是非打即罵,淡漠的禮貌也是一種。
這家夥一開口禪院月就忍不住往後退,嘖,好大的酒氣。
“你今天似乎喝了不少,誰給你的酒?”
“是、是明宏少爺,今天是喜事,軀倶留隊的所有人都有酒喝。”
辦事效率真不錯呀。
禪院月從袖子裏拿出一把用來打賞的金質魚條扔過去,笑了笑:
“是呀,今天是喜事,這個給你,這會人都在外麵,你們沒事就休息去吧。”
說完便轉身進了內室。
軀倶留隊的那幾個成員喜不自禁,見禪院月吩咐,將金條瓜分後便各自散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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