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找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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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太過勁爆以至於禪院月直接死機三秒鍾。
手一鬆一抖,蝴蝶刀不受控製地朝黑澤陣臉上飛過去,似乎要給他來一套整容手術。
不過那家夥反應極快,一伸手,就將蝴蝶刀奪過,拿在手中。
“快回答我。”
黑澤陣就毫不見外地坐在禪院月的床上,似乎吃準了要麵子的人不會大喊大叫。
“你、你......”
“結巴什麽?快回答。”
“關你什麽事?”
禪院月還是那一套說辭。
禪院甚爾又不在,他要是跟黑澤陣打起來,體力上就先輸一籌。
氣死了!
“怎麽不關我的事?”
黑澤陣把蝴蝶刀拿在手中把玩,慢條斯理地回答。
“你能收拾那個人,卻不認真和我打,這不就說明你有新的打算麽?”
此處再強調一句,環境造就人的性格,此時的黑澤陣雖然見過血,卻也沒有殺人如麻到流水線操作的地步,加上此時又是十多歲的年紀,因此話密一點、中二一點是正常操作。
畢竟黑澤陣、加入組織的黑澤陣、初期琴酒、中後期琴酒,同一個人,四個階段的行為性格都有所差別。
見黑澤陣神情不似玩世不恭,禪院月覺得其中或許有利可圖,遂也收斂不耐的神色,笑道:
“那黑澤君還真是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瞧出來我不是認真和你打。隻是之前都說過了,咱們不打不相識,是關係不差的熟人,我怎好對熟人下狠手呢?”
心底卻想,你那麽敏銳,我使用咒力雖有係統的障眼法,但次數多了或許有可能被看出端倪來。
這家夥可不像禪院甚爾能隨意揉搓,且看起來沒有欲望和軟肋,不能輕易拿捏。
不過,越是麻煩的謎題,或許攻克之後得到的獎勵與驚喜就越多。
禪院月見這家夥開始說正常人聽得懂的話,不禁有點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剛剛還一臉不耐煩的樣子,這下又使用漂亮臉蛋微笑,禪院家的變臉技能看來應該是家族傳統與特色家學。
“你想驅使別人替你做事,總要給足報酬。”
這家夥雖然不太會聊天,但還算是頭腦清醒。
這下算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兩個人開始心平氣和談合作了。
“我當然可以給你報酬,隻是——”
禪院月上下打量著黑澤陣,很挑剔地似的,仿佛是在討價還價。
“我憑什麽相信你呢?”
“嗬...”
黑澤陣輕笑一聲,沒在意禪院月略帶嘲諷的做作眼神,隻狀似誠懇、實則毫不留情道:
“你沒得選,不是嗎?而且我也不會偷盜你的錢財去賭場,也不會被賭場的人控製住以至於出不來。”
看來禪院甚爾生存的希望很渺茫啊,不過水手們隻要不上熱武器,就是十個八個一起上都不會把那家夥怎樣的。
畢竟能在軀倶留隊裏的“普通人”的欺負下還能存活的“普通人”,吊打十來個真正的普通人應當不成問題。
酬金也給了,大家早已兩清,他也不用背負什麽心理上的負罪。
禪院月低眉垂眼地思考,不過一小會兒,遂又抬起頭對黑澤陣微笑:
“我同那一位是什麽關係、同你又是什麽關係,你覺得這能一概而論嗎?”
“......”
這下輪到黑澤陣無話可說了。
主要神山月這話說得真的很怪啊,他跟那個嘴角有疤的男人顯然是情人、又或者說是姘頭;而此事又和黑澤陣說關係不同不能一概而論。
這是在暗示什麽嗎?譬如說為了找到新的靠譜的打手,要把黑澤陣也發展為同疤臉男一樣的位置。
這可以嗎?
神山月同對麵那間房裏的男人,那天屋子裏發出激烈的聲響,真是讓人難以想象這脾氣並不好的美人是如何控製那位不好惹的賭狗疤麵男為自己做事的。
黑澤陣曾經在混亂街區見過不少這樣的勾當,但說實話,他對此並不怎麽感興趣。
枕邊人是最容易相互砍一刀的。
你看神山月跟他對門的疤臉男,不也是這種還不如塑料穩定的關係嗎?
雖然但是,如果神山月主動提出要和自己成為那種關係的話,他不見得會拒絕得很絕對就是了。
“少廢話,你不說,我又怎會知道?”
黑澤陣或許也隻是一時興起,反正他還很年輕,試錯成本有很多,也不算虧。
“哼......”
禪院月覺得這家夥一點也不按社交套路來,遂也懶得跟他兜圈子了。
“你也知道,擁有不良嗜好的同伴在途中是很大的不穩定因素,我多次勸阻無果,確實有換人的想法,可是這樣的人選怎麽好找?我哥哥他...我們之前認識較長一段時間,勉強算是知根知底。”
黑澤陣雖然不能被稱作雇傭兵,但這種人應當也是拿錢辦事,除了行事怪異一些以外,似乎也沒有別的惡習。
萬事萬物都是相對存在的,當黑澤陣在觀察神山月時,禪院月也在考量白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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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這家夥沒有賭博和莫名其妙暴躁起來的壞習慣,就已經比禪院甚爾好很多。
要是還能受他掌控就再好不過了,可惜那家夥看起來不是輕易能被控製的人。
反正禪院月從沒想過和某一個人長久,哪怕是合作關係,因為人心總是會變的,而且這是最容易被改變的東西。
他小時候還跟禪院直哉一起發誓要看十年八年的薔薇花呢,現在不還是毫不留戀地跑路了,可見這些都是屁話。
然而黑澤陣卻想,什麽哥哥弟弟,真是用爛了的私奔借口。
隻是想順便試探下那二人的真實關係,沒想到神山月遮遮掩掩,這不完全就是約等於承認了麽?
不過他主動來找神山月,也是看中這家夥擁有一定資產,且看神山月的談吐與最初的著裝,出身應當很不錯,有錢人的孩子一般都擁有管理資產的技巧與手段。
黑澤陣計劃在成年之後成為雇傭兵或賞金獵人一類的職業,但有些錢財不便於隨身攜帶,而他並不覺得經理人很靠譜,混亂街區經常發生經理人卷錢跑路的事情。
錢很少有追回來的時候,雖然他不是很在乎身外之物,但人立身的根本少不了錢財。
他打算替自己尋找一個打理財產的人,如果順便解決後勤那再好不過。
太精明的大人不行,那樣跟經理人勾心鬥角就太耗費精力;完全不懂的家夥也不行,這樣完全就是拖油瓶。
這時候神山月正好撞了過來。
這家夥一看就是需要人供養的類型,獨自一人被哄騙出來,極有可能沒有身份證明,這從他麵對疤臉男的惡習也容忍這一行為中可以看出。
而且神山月自帶資產,如果肯合作的話,這樣自己下船之後的初期階段會順利很多。
啊...是的,黑澤陣就是盯上禪院月的錢和自身所帶的隱藏能力了,不過他比禪院甚爾好,他既不賭博也不偷錢。
“這種人沒有留下他的必要,”
黑澤陣盯著禪院月,似乎在循循善誘:
“下船之後,你跟著我,我可以替你搞定身份,不過開銷得先用你的;之後你得替我處理瑣事和打理財產,你不想著卷錢跑路,我就能替你處理麻煩,這樣的交易你不會吃虧的。”
“......”
禪院月陷入思考。
他反而還鬆了一口氣,黑澤隻是看中他的資源和能力,總比想...強,禪院月反而高看這家夥一眼。
他們在灰色地帶初期混生活,兩個人花不了很多錢的,且可以解決身份和個人安危。
“不帶著錢財跑路”大約意味著可以和平解除協議。
聽起來倒是不錯。
該不該答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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