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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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就是典型的死狗脾氣,控製欲特別特別強,之前還算是裝得好,大家睡熟之後就不怎麽演了。
    禪院月被氣得腦仁疼,太陽穴突突突地跳,直接起身走人,他最近不想跟琴酒見麵了。
    那現在去找誰?
    當然是去跟另一個當事人談談。
    禪院月起身就往禪院明宏常住的房子走,他直接把底下停車場的賓利給開走了。
    禪院明宏家的鑰匙他有,進了屋發現屋內沒人,他幹脆直接氣鼓鼓地側躺在沙發上。
    打開手機發現琴酒在給他發消息,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拉黑,對這個人暫時沒耐性了,居然還敢質問他?
    拜托,他給琴酒的好臉色是最多的好不好?五條悟有時候都會被他刻薄兩下,有的人真是不知好歹。
    禪院明宏一直以來都是說軟話寬慰他的人,禪院月心情不爽了就會去找這人,勉強算得上是一種心理理療。
    嗬嗬,怎麽不算是一種小妾呢?禪院明宏一直都是鐵打的妾室生態位,家裏那麽多年紀相仿的年輕公子哥,所有人的一致口風都是“明宏是月姬最喜歡的人”。
    雖有酸溜溜捧殺的意味,卻也算是事實、不,這本來就是事實。
    禪院明宏跟禪院直哉在黑巷子裏又吵又打,完事兒就各自離開,因此禪院月倒也沒有被直哉抓包的危機。
    “月姬......”
    禪院明宏一進門就看見禪院月躺在他家的沙發上,臉上還有未消散的怒火。
    “呀,你回來了。”
    禪院月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敷衍道:
    “在你家住一會兒,不介意吧?”
    “隨時歡迎。”
    禪院明宏一直以來都對禪院月的情緒非常敏感,隻打一個照麵,便知道月姬心情不愉快,多半是和人吵架了。
    還能是誰呢?也隻能是那個奇形怪狀的家夥了。
    真是不知死活。
    “是那一位嗎?他確實來找我了,當時直哉也在。”
    總要給月姬通氣一聲的。
    “哈?”
    這是禪院月沒有想到的,但又想起咒力殘穢,又覺得並不奇怪。
    禪院明宏真是很賢呐,不管是禪院月名義上的未婚夫,還是事實意義上的現任,提起總是很自然的樣子,也沒有半分扭曲或憤怒的樣子,修心養性一直很熟練。
    “那一位銀色長發的先生...他的脾氣似乎不怎麽好,我有些擔心,你在他身邊會收斂脾氣。”
    多麽熟悉的高級挑撥離間語氣,高段位綠茶陰濕男堂堂襲來。
    這話倒是說在正在氣頭上的禪院月的心坎裏去了:
    “他?他就是個爛脾氣的人,讓我看看...他打你了?”
    禪院明宏此時適當地露出被子彈打出來的傷口:
    “嗯...很急切的樣子,其實我也並不怎麽認識他,隻是想和他談一談,他便直接打過來。”
    “嘖......”
    禪院月相當不滿地皺起眉頭,琴酒又在發什麽瘋?真是好臉色給他太多了。
    他不喜歡瘋狗一樣的男人。
    嗬嗬嗬,此時又是雙標時刻,禪院明宏也實在是運氣很好,這樣一來,他跟禪院月有些生疏的感情又死灰複燃了起來。
    “直哉不知道你的事情。”
    “嗯...你做得很好。”
    禪院月心情不好,遂倒在禪院明宏腿上,任由人替自己梳理頭發。
    小時候這麽做還算得上是毛茸茸小動物的溫馨互動,但現在大家都是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便覺得有些奇怪。
    氣氛就變得很微妙起來。
    手的溫度是熾熱的、人的皮膚是微微帶著點涼意的,禪院月的睫毛顫抖著,像是翩飛的蝶。
    “一別十餘年,其實中途我偶爾會想到你。”
    頓了頓,禪院月開口打破氛圍。
    “我一直......”
    禪院明宏顯然是在壓抑自己的,但禪院月感受到他所想傳達的情緒。
    兩個人靠在一起,總覺得會發生點什麽。
    禪院月覺得,自己跟琴酒現在處於分手狀態,他那個語氣就是要散夥的樣子,那自己也就如了他的意。
    所以,就算是和別人做點什麽,也是合情合理的,是吧?
    算算先後時間,琴酒算個吊毛?
    “呀、你一直....一直都什麽?”
    倒是有點心情慢條斯理地和禪院明宏說笑,禪院月幹脆直起身來,坐到他腿上,整個人搖搖晃晃。
    “唉......”
    禪院明宏英俊的眉眼間有些故作的愁緒,這代表著他要說點什麽怪話來討禪院月開心了:
    “月姬這樣,實在是讓我很為難,畢竟...”
    “你不會要說"畢竟我姑且也算是個男人"吧?明宏,這話不好笑,不過由你說出來就很幽默了,嘻嘻——”
    如果說禪院月跟琴酒很多時候不說話純做愛的話,那禪院月跟禪院明宏就是有無窮盡的話題可以聊,一兩句話、一個眼神便能理解對方的意圖。
    “哈——”
    禪院明宏似乎在忍耐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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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姬這樣捉弄人,可真是...”
    “什麽時候捉弄你了?”
    禪院月欺身上前,臉就在禪院明宏麵前,這個人實在是非常有意思,明明情緒與欲望都那樣強烈,卻一次也沒有表現出來過,當初黑澤陣不也是勾勾手指就撲過來了。
    嘖,怎麽又想起琴酒了?
    這個人從前看著還覺得不錯,今天一吵,倒把他對他所有的好印象通通震碎。
    “你......”
    禪院明宏似乎有了點勇氣,他直接把禪院月掀到一邊,自己又壓過去:
    “你再這樣,我就...”
    “為什麽不呢?你總是這樣畏畏縮縮。”
    話說到這種份上,便沒有再暗示的必要了。
    他們都是成年人、都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在這種事情上,禪院明宏總是被動的那一個,因為他的前瞻後顧、猶豫不決。
    但這一次,因為一些意外,或許終於有了點不同。
    ......
    “嗬嗬嗬......”
    禪院月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支煙,點燃後放入口中,非常熟練地開始吞雲吐霧。
    乳白色的煙塵嫋嫋升起,在漆黑的豪華別墅內,像是人無形而有形的手。
    一切都是那樣遊刃有餘,甚至禪院月還有心情把兩個人拿出來對比一番,得出了禪院明宏果然沒有什麽經驗的結論。
    嘖,很一般其實,但過去的舊夢彌補了這一點,不過舊夢會一直持續嗎?其實不會。
    很多夫妻或情侶是否能過得長久,性生活是否和諧是非常重要的,有些人打打鬧鬧天天吵架,但依舊沒有散夥,要麽是利益牽扯很深、要麽是性生活很和諧。
    禪院月對琴酒沒有過多的情緒,但他倒是比較滿意同他過往一道的生活,今日一對比,感覺其實還是琴酒要更強些。
    禪院明宏不主動,非要逼著他才行,禪院月有些嫌棄這家夥沒血性,過了這麽多年還是沒血性。
    嘖、一直沒變過也算是某種能耐了,禪院明宏本來就很清楚他和他之間沒可能到底是為什麽,但就是不曾改變過。
    從某種程度來說,也算得上是非常頭鐵了。
    剛才的事情,也隻是彌補過往的遺憾,僅此而已,其餘便沒什麽有意思的了。
    無趣的男人,膽小的家夥,時隔多年,他依舊如此。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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