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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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禪院月領著伏黑惠和五條悟揚長而去,連眼神都沒有給琴酒一個。
    他們來到停車場,禪院月一眼就看到了高調的保時捷。
    琴酒的愛車,開到這裏來,禪院月還能隔著空隙看到裏麵在看女愛豆唱跳視頻的伏特加。
    “......”
    伏黑惠都已經帶走了,那琴酒留下來也沒什麽可聊的,別以為他不知道某些人從不帶孩子,這次來學校幾個意思呢?
    或許隻是為了賭一把堵人。
    嗬嗬,他成功了。
    但禪院月可不會給琴酒這個機會。
    不想見他,跟他沒有話可以說。
    “帝......”
    伏特加看見了他。
    嘖,帝薩諾身邊跟著的大哥同款白毛男,長相跟大哥比起來也毫不遜色,不要吧,不要真煥發第二春了吧。
    這算不算是無縫銜接?大哥會不會有點慘了。
    禪院月還不至於把對琴酒的火氣發泄到伏特加身上,隻是敷衍地笑了笑,隨即上了車,他恨恨對五條悟道:
    “快走。”
    再不走,就要被瘋狗追上來了。
    “?那好吧,我盡力。”
    五條悟開車的技藝實在算不得精巧,他隻是慢悠悠地點火,看禪院月急了,又手忙腳亂地扒拉方向盤,搖搖晃晃地駛出學校停車場。
    哦,後座還載了個未成年人。
    學校建在離市區較遠的地方,但公路還算寬闊平坦,因此如果要超車的話是很容易的。
    五條悟平穩地開著車,卻被人別了一下。
    那輛保時捷很挑釁地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差點要撞了上來,又在五條悟忙打方向盤的時候悄然離開,然後又再靠近。
    這是在挑釁。
    “喂喂喂,這個保時捷也太賤了,居然別車!!”
    這段路上是沒有監控的,因此司機開車非常放肆。
    “嗬。”
    禪院月隻是冷冷地笑,琴酒讓伏特加別車,這又是幾個意思?
    很明顯五條悟的駕駛技術很爛,如果危險駕駛是會出車禍的,這是在幹什麽?
    禪院月不喜歡這樣的手段。
    雖然很明顯,保時捷的技巧卡得很好,其目的就是為了把五條悟的法拉利逼停,而不是讓他翻車到下麵去。
    這樣也不是個辦法,禪院月隻好帶著惱意道:
    “停車。”
    “你認真的?”
    “再不停人家就撞上來了。”
    於是刹車猛踩,法拉利停了下來。
    “砰——”
    禪院月打開車門,對五條悟道:
    “你開車把小惠帶回去吧,今天我就不去你家了。”
    “啊......”
    五條悟覺得大事不妙,但又感覺應該不會發生什麽特別嚴重的事情,畢竟是情侶吵架,隻點頭應了:
    “那好吧。”
    隨即法拉利駛離現場,保時捷穩穩地停留在原地。
    車燈還閃了兩下。
    禪院月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走過去,在車的大燈上麵踹了兩下。
    質量真好,沒踢碎。
    車窗被搖下,露出後座琴酒那張冷酷的臉,他用手點了點窗沿,隻說一句話:
    “上車。”
    “你真是臉都不要了。”
    這話說得咬牙切齒,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也隻有上車的份,更何況,他跟琴酒之間,也確實有一筆賬要清算。
    “上車。”
    琴酒沒說多餘的話,隻一味地催促。
    “嗬。”
    車門從裏邊被打開,似乎就是在為禪院月做準備的。
    這可真是——
    禪院月心中又在冷冷發笑,卻還是抬腳上車。
    “砰——”
    車門被重重地關上,禪院月重重地坐在保時捷的後座上,伏特加小心翼翼地啟動發動機,把汽車開動離開此地。
    一路無話,低氣壓一直在封閉的車廂裏無盡地蔓延。
    琴酒這次倒是a上來直接堵人,這不是一個好方式,但也不失為一種方法,因為不論怎麽樣,你總是要先找得到人,才能開啟下一步動作的,而對於禪院月得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琴酒當然心裏有數,神山月隻是在生氣,他們還沒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你看,這一次不也發火歸發火,踹兩腳車門之後不也上車了麽?
    他們相處這麽久,琴酒當然對神山月的性格心中有數,也知道他有瞞著秘密。
    隻是,他覺得,他們已經在一起這麽久了,該有的秘密也應當坦誠了吧?反正琴酒自己是開始自揭老底了的,跟神山月談童年,雖然有套話的嫌疑,卻也是感情增進的象征。
    一物換一物。
    然而神山月並不接招,隻裝傻充愣,這讓琴酒有種被辜負的惱怒。
    而這樣的情緒在撞見神山月的“前夫”時又達到了頂峰,於是琴酒盛怒之下跑去質問,然後就很快地翻車了。
    神山月的憤怒不是吵架和打人,而是充滿嫌惡的冷淡與疏遠,這也是琴酒最無法忍受的一種,冷暴力不可取。
    而且別以為他不知道,神山月跟他吵架之後就搬出去跟別人同居了,雖然第二天離開時,看監控是一切正常的樣子,他們應當還沒來得及發生點什麽,這讓琴酒心中稍微平靜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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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又忍不住嘲諷,神山月看起來很偏向那個人呐,竟也隻是這樣平淡如水的關係,真是讓人不禁感慨一句廢物。
    這也是琴酒能放任神山月在外麵晃悠的緣故,這個綠帽子,外麵那個男人給他戴不上的。
    且琴酒也相當清楚,神山月就是喜歡強勢一些的人,偶爾的逼迫雖會讓他發火,卻不會真正的傷及感情,因此,這次郊外別車堵人,也是琴酒仔細斟酌之後才做出的決定。
    禪院月坐在車上沒有說話,他一個人待著就慢慢平靜,氣卻還沒有散完。
    他當然知道琴酒是故意的,也想看看這家夥到底在玩什麽花樣。
    大約是在禪院明宏那裏失望過一次的緣故,他心想,如果琴酒這次還做出奇怪的事情的話,他應該反思一下自己的眼光了。
    “......”
    雖然心中早有準備,但車門打開那一瞬間,禪院月還是沉默了一下。
    伏特加這是開著車直接跑深山裏來了?
    總之這裏看起來是個很僻靜的度假酒店,寬闊而寂靜,很適合發生一些殺人事件,但也很適合攤牌談心。
    這樣的安排還不算讓人討厭,畢竟禪院月一開始以為,以琴酒的風格,可能是帶他去很豪華的地方狠狠消費。
    這下也開始走文藝男路線了嗎?有點意思哈,不知道殺手和文藝男人設怎麽能玩出花來。
    伏特加停車之後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禪院月好整以暇地抱著胳膊,跟著琴酒走進房間,門一關上,就被人抓住了手。
    “?”
    “自己看。”
    一個絲絨盒子被放在禪院月的掌心,真不知道是從哪裏變出來的,打開一看,是一串手鏈。
    準確地說,是一串用別的寶石改裝的手鏈。
    這樣的款式很眼熟呀。
    但禪院月一時間想不起是什麽時候見過的了。
    【這不是當時宿主你在船上賄賂黑澤陣的戒指麽?】
    嘖...好像是的,禪院月當時是把身上的珠寶首飾當硬通貨來換錢的,這些年陸陸續續也流失了許多,這都過去好多年了,琴酒竟也依然留著。
    【還特地打磨拋光處理,把寶石扣下來,周圍添了其他的珠寶。】
    總之,這是一份既用心又昂貴的禮物。
    “妻子的不滿”可以用他喜歡的東西來消除,精致的珠寶或許是一個好選擇。
    琴酒把東西塞給禪院月後就沒有說話了,隻盯著禪院月的臉在看,似乎在觀察他的神情。
    至於禪院月......
    這件禮物、他還算是喜歡,也較為滿意,跟琴酒之間的矛盾也不涉及底線問題,因此,他露出了這些天來對琴酒的第一個笑容——雖然很淺淡,但這確實勉強算得上是一個微笑:
    “嗯?這個東西你居然還留著,真是稀奇。”
    略帶嘲諷的語氣,卻很誠實地把手鏈戴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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