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意衡怎麽可能不想柏霖，但對他來說失去意識和獲得意識之間沒有空白期。就好像那些記憶是他自己自主做的一樣。
    “不是不想你，我就是記起這之間發生的事，心情比較複雜。”
    “小漂亮，我就是沒感覺到自己失去身體的自主權，甚至在前一秒跟你說那些話時都沒發現有不對勁。神域在這方麵真的很厲害。”
    柏霖默然，朝俞意衡俯身親吻。
    唇瓣在俞意衡的唇角處輕輕蹭過。
    “？”俞意衡都做好準備補償柏霖一下了，結果隻是親親唇角，頓時有些迷茫。
    柏霖認真望著俞意衡，琥珀色眼瞳裏藏著期待的情緒。
    “俞意衡，現在你還希望我終身標記你嗎？”
    “……”俞意衡以為自己意識恢複就不會再有這方麵的問題，結果柏霖現在提起這件事，那代表柏霖對終身標記有嚐試的想法？
    俞意衡深吸一口氣，其實沒有說不願意，就是會不會進展的太快？
    如果在遊戲裏做到這一步，現實裏他們卻還隻是陌生人，這種關係似乎有些可憐。
    “不願意就告訴我，我沒有要逼迫你的意思。隻是你先前幾次都很需要終身標記，我有些在意。你說有事我們可以商量，所以我沒有在你失去意識的時候對你做沒有得到允許的事。”
        俞意衡清楚柏霖是很聽話，沒有自作主張，這期間也一直對沒有意識的他極盡嗬護。哪怕因為劣性oega的本能總是在一遍遍去懷疑愛意是不是存在，柏霖每次都能不厭其煩給予回應。    俞意衡的思緒被柏霖清冽的嗓音吸引過去，隻聽柏霖悶悶道：“雖然聽到你拒絕我可能會有一點點不開心，但是俞意衡，我會尊重你的選擇。你不許，我不會去做。”
    俞意衡深知這種進展對於他們現在的情況來說可能不太健康，因為現實中根本沒見過，在遊戲裏哪怕再親密可能都不夠了解對方。
    但是腦子在權衡利弊之後，仍然想要一意孤行：“小漂亮，實話實說……我好像沒有拒絕你的想法出現。”
    “終身標記這件事對角色來說是突破，對你我來說也是親密界限的突破。”俞意衡說著停頓下來，在俞意衡失去意識期間，跟角色的融合度讓他對這個世界的了解更加清晰，也深知這個劣性oega角色對優性apha懷揣的愛意。
    極盡卑微的渴求，希望得到對方的垂憐。
    但是好像終身標記這件事做起來也不是短期能隨隨便便做到的事？
    據他所知角色發情期沒過多久。
    發情期時的狀態能夠很好接受apha，應該能讓他跟柏霖都少吃點苦頭。俞意衡清楚吃苦頭的大概率隻有他……畢竟他是oega角色，要作為承受方。
    不在發情期時就嚐試終身標記，會不會疼的太過讓他臨時反悔？俞意衡不想在柏霖麵前做出這種變卦的事。
    還真的需要慎重考慮各方麵因素再做出決定。
    柏霖抿了抿唇，直白道：“我不希望你勉強自己答應我，俞意衡，我……雖然我很想對你那麽做，但是我會克製。我還是想聽你的真實想法。”
    俞意衡輕笑握住柏霖的手指，柏霖纖細修長的手指被俞意衡撥弄把玩。
    “這話聽起來有點委屈你，倒沒有勉強。跟小漂亮你做這種事，你我彼此的身份和副本裏做這件事的對象都正確。”
    “小漂亮，我的回答是可以。你可以來終身標記我，但是……”
    俞意衡說到但是兩字，柏霖認真等著後麵的話。
    “坦白講，我其實會緊張做這件事。因為我沒嚐試過，所以會對未知的情況出現顧慮。”
    柏霖想了想回答：“我們可以一起學。”
    “？”俞意衡正納悶，就看到柏霖突然出去並關上門。
    不一會兒柏霖拿來很多影碟。
    俞意衡頓悟，這麽學啊……
    不是，這樣現學現用？
    俞意衡猜到柏霖應該也不會，但是沒想到柏霖行動這麽快，連影碟都準備好了。
    新婚夜，好吧，確實該做點有氛圍的事。因為他們暫時的知識盲區導致現在在看有氛圍的影碟。
    柏霖目不轉睛盯著屏幕，俞意衡時不時瞟向柏霖，內心在想：這麽認真不知道還以為在學習正經知識呢！    而他先前在發情期已經在柏霖麵前丟過這種人了，不是第一次就臉皮厚點吧。
    俞意衡是這麽自我催眠，可是隨著屏幕裏越發火熱，俞意衡的臉色燒紅。
    是他閱曆不夠了，以前倒是看過男女之間的，沒想到apha跟oega在信息素的加持下會營造出這種致命的氛圍。
    俞意衡閉了閉眼，耳朵依然能聽到從屏幕傳來的聲音。甚至光是聽聲音都能想象出畫麵……
    太色情了吧。
    俞意衡想著要不還是到此為止，別學了。實踐出真知，他們也不用這麽貫徹學習影碟……
    扭頭的俞意衡看到柏霖對畫麵和聲音的反饋毫無反應並且在認真專注學習的神情，傻眼了。
    完蛋，柏霖好像真的……在好好學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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