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委員會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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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腦,這所謂的庇護所是怎麽回事?”
安全區委員會的大樓內部,已經有一半多淪陷了,此時裏麵十分的混亂,有遊行示威的人,也有荒野人,更有變異人,再加上軍隊。
所以導致這裏的情況很不好,到處都是殺戮。
正在這些委員們沒辦法的時候,智腦突然重新啟動了,而且還告訴他們,地下庇護所已經打開了。
關鍵是他們身為安全區委員會的委員,竟然不知道還有這麽一個地下庇護所,早知道的話,他們早就已經打開了,也不會陷入現在的被動了。
隻是聽說當初為了防範從地下冒出來的變異生物,安全區地下也做了各種措施,例如固化地下之類的。
現在告訴他們,竟然還有地下庇護所的存在。
他們瞬間就想明白了,肯定是當初借著固化地下的名義,打造了地下庇護所,當然了,他們也不在意這一點。
原因很簡單,當初打造安全區的時候,還沒有安全區委員會這個機製呢,那個時候還是議長說了算,相當於議長獨裁,議員其實也有,但是議員隻是執行部門。
例如負責安全的議員,負責財政的議員,負責糧食的議員…
後來議長退位,議員這個職位也沒有了。
都是安全區委員會來決議,然後給智腦來執行,智腦會把決議給發出去,給相關的執行單位。
當然了,就算是讓他們規劃安全區,其實他們也會打造庇護所的,或者說逃生通道之類的。
所以有地下庇護所他們也可以理解接受,但是作為安全區的決策者,他們竟然不知道有這件事,這才是最可怕的。
智腦不可能說忘了吧,所有的委員竟然都不知道這件事,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智腦隱藏了這個消息。
這麽一個重要的消息被智腦給隱藏了,是有人隱藏的,還是說智腦自作主張的。
如果是有人隱藏的,那麽安全區委員會作為最高的執行機構,還有什麽人比他們的地位更高了。
如果是智腦自作主張的話,那結果就更可怕了。
徐委員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所謂的地下庇護所,是在安全區規劃之初就已經計劃好的,並且進行建造的。
除了部分是人工以外,大部分是用機械進行的,目的是打算作為幸存者生存的庇護之地。
由於能量保護罩技術的突破,地下庇護所還沒投入使用,就直接被淘汰了,後被用作安全區最後的保命之所。”
智腦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簡單的把地下庇護所給大家解釋了一下。
“既然有地下庇護所,為何我們不知道?”
錢委員開口詢問道!
“因為你們權限不足。”
“我們是安全區委員會的委員,總有安全區最高的權利,怎麽可能會權限不足,是不是智腦你故意隱瞞。”
錢委員喊道,他們是安全區權利最大的才對,竟然還有權限不足的的時候,難不成需要他們所有人商議之後的權限嗎?
楊委員倒是淡定很多,而且也看得更加通透。
“別喊了老錢,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你還沒有看出來嗎?安全區委員會從始至終都隻是一個笑話而已。
智腦的最高權限,從始至終還是在議長那裏。
當年說他把權限給了我們,不如說是他賦予了我們部分權限,是賦予不是轉交,所以他還是最高權限的擁有者。
既然如此,我們的權限都隻在我們的權利範圍之內,地下庇護所顯然已經超過了我們的權限範圍。
當初我們把議長趕出最高決策機構,其實都隻是演戲罷了,我們處心積慮的淡化他的影響,以為剝奪了他的權利,成為了最高掌控者。
結果到頭來,我們隻是小醜罷了。整個安全區依舊在他的掌控之內。議長不愧是議長,這手段不是我們能夠對抗的。
這麽多年來,我們都隻是戲台上麵的戲子罷了,議長他脫離了戲台,成為了觀眾,看我們一群人在戲台上爭權奪利。
我們鬥了這麽多年,其實都想成為最後的勝利者,現在看來,我們就不可能贏。”
楊委員看了看旁邊思考的徐委員,他猜測不透這個徐委員,到底知不知道他爹做的這一切。
還是說他這個兒子,其實也是他爹的一枚棋子呢。
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對父子在演戲,他是議長放在安全區委員會盯著的人,不過楊議長也說不好。
往往在他們覺得要贏的時候,議長總能夠跳出來。
以前他還可以說趕走了議長,今天的事情讓他明白,他們就從未看穿過議長,手腕依舊神鬼莫測。
連自己都可以算計的人,很難讓人把握他的心思,議長依舊是那個深不可測的議長。
議長的實力,讓整個安全區的進化者都感到絕望,根本就追不上他的實力,甚至看不見他的背影。
現在這件事又證明了一點,議長不僅實力讓人絕望,手段同樣讓人望其項背,把他們所有人都給耍了。
楊委員是一個聰明人,要不然也不會是委員會的不倒翁了,原本很多看不明白的事情,現在突然就想通了。
智腦可以隱瞞他們地下庇護所的消息,自然也可以對他們隱瞞其他的事情,而到底隱瞞了多少,他們自己也不知道。
他們一直以為安全區盡在他們的掌控之中,結果到頭來發現,自己一直被蒙在鼓裏。
楊委員雖然不知道隱瞞了多少,但是楊委員知道,一定隱藏了很多。
想明白了這些,楊委員反而沒有了開始的緊張,竟然意外的平靜,淡定的坐了下來,像是在等待著什麽。
但是錢委員有點不甘心,他當委員可沒有那麽久,而且他為了成為委員,可是花了太多的積分。
為了讓大家選他,他買了太多的票才成功的。
原本以為成了委員,就站在了安全區的頂端,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現在竟然告訴他並沒有,他如何能夠接受這種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