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牆外麵的那些攤子看到了吧，隻要一到晚上就會被解散。”
    “一到夜晚喪屍行動能力就會變強，為了防止吸引太多喪屍過來，所以晚上石牆外麵不能聚集太多人。”
    “我帶你去售賣靈液的店鋪吧，咱們邊走邊聊。”
    或許是因為有結界藤的原因，路上十分安靜，行人也不多，在路燈草幽幽的熒光之下，這石牆內的風景倒顯得頗為夢幻，像是一個植物王國。
    許清明似乎是想起了什麽，旁敲側擊的問道。
    “前些天天上那道銀光看到沒有？當時城裏的喪屍幾乎都暴動起來了，當時屍潮都打到石牆前麵了，不過好在最後還是消滅了喪屍。”
    “話說當時你看到沒有？那道光給人的感覺相當恐怖，按我的感覺來判斷，那種氣息比集市裏麵的幾位二階首領都要強的多！”
    許清明故作誇張的說道，偷偷觀察著念染的反應。
    “我也看到了，那應該是某個強大的生物，散發的氣息讓喪屍感到恐懼所以才會暴動。”
    念染有些心虛的回答道。
    “話說損失怎麽樣？消滅那麽多喪屍，損傷也應該不小吧？”
    說起這個，許清明的情緒明顯低落了下來，言語之中，頗為沉痛。
    “損失慘重，死亡人數足足有一千多人，消滅的喪屍卻隻有八千多隻，我一個好兄弟也死在那場戰鬥裏……”
    看著許清明那副表情，兩人的關係恐怕很好……
    “主要是有八隻二階喪屍，最主要的傷亡也是這些二階喪屍帶來的，屍潮衝擊帶來的傷亡反而不高。
    當時有一位首領都差點隕落，最後還是靠著靈液強行續命，到現在依然沒有醒過來。”
    聽到這裏，念染有點猜測了……
    這個重傷不醒的，會是望月的首領嗎？
    “不過也正是因為那次喪屍潮，收獲到了足夠的晶核，趙博士得以進階到二階，這些植物也都是趙博士到二階之後培養出來的。”
    “除此以外，也有不少天賦不錯的人，在戰鬥中突破了一個小階段，實力更上一層樓。
    甚至靠著收獲到的晶核進階二階的人也有幾個，不過大都是那幾位首領一手提拔上來的人。
    野生的二階強者還是太少了……
    集市總體的權利分配依舊沒有太大變化。”
    說到這裏，許清明也是心情複雜，禍福相依，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有人臨場突破，卻被二階喪屍點了名，命喪黃泉，有人卻在突破後大殺四方，收獲頗豐。
    生死無常啊……
    “現在集市有多少二階異能者？”
    很明顯，現在集市裏二階強者的消息和念染通過望月所了解到的消息完全不一樣。
    短短十幾天，竟然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嗎？
    “不知道。”
    許清明搖搖頭，“理論上來說，有足夠的靈液，再加上趙博士研究的進階藥劑，最後搭配上一個二階晶核，突破的成功的概率能有七成，這是趙博士研究出來的成功率最高的方法。
    這麽說起來，之前的那些人倒是死的太窩囊了。”
    “也就是說，隻要一個二階晶核就能有七成的幾率晉升成功？”
    聽到這裏，念染有些詫異的問道。
    這可和哥哥告訴我的不一樣啊？
    成功率這麽高嗎？
    按照哥哥的說法，現在的人晉升成功的概率應該隻有三成啊？
    隻有基礎十分穩固的人才能夠做到無風險進階，就像當時的陸偉那樣，有資源就可以隨時進階。
    隻不過大多數人都是剛剛夠到了那個門檻就想著進階，所以死亡率才那麽高……
    “倒也可以這麽說，能拿的出來二階晶核的人，也不缺那點靈液和藥劑。”
    “不過這也不是一開始就這樣，這可都是拿人命堆出來的，剛開始那會兒可就慘了。”
    許清明頗為同情那些想著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原本以為是螃蟹，結果吃到毒蜘蛛了……
    “最開始的時候，幾位首領在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二階異能者之後，隔三差五就出去狩獵二階喪屍，希望能給自己的勢力擴充一下實力，隻不過在死了十幾個一階巔峰的異能者之後，就都偃旗息鼓了。”
    “那可都是高階戰力了，一下子死好幾個誰不心疼，更別提那些人裏大部分都是過命的交情，這種送命的事，後麵也沒人願意去了。”
    “那些人裏就沒有成功的嗎？”
    怎麽著也得有兩個活著的吧？
    全死了也不太正常，雖說確實有這個概率就是了……
    念染見許清明久久不說話，暗自驚訝，不會這麽倒黴吧？
    “等我想想先…”
    許清明現在可以說是把一點家底都透露出來了，身邊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麽好惹的主！
    “有，還不止一兩個，我記得好像是有四個人，但結果都不是很好。
    隻有一個人可以稱得上是真真正正的二階異能者，其他三個人都隻能說是偽二階，比一階強很多，但是比起二階又不足。”
    “不過聽說那些偽二階的人後來陸陸續續也進入二階了，比起那些爆體而亡的人可幸運太多了。
    不過這失敗率也太高了，以至於後來趙博士說研發出藥劑時，都沒人敢用，還是趙博士拿自己先做的實驗，這後麵才有人敢用。”
    念染點點頭，這概率才正常嘛。
    全死了的話，自己都不敢讓念安進階了。
    話說念安吃了這麽多晶核，怎麽還不進階呢？
    “那這個趙博士是個人物，敢以身試毒，而且研發的藥劑居然能提高這麽多成功率。”
    許清明哪裏敢接話，以趙博士的名聲，這要是被人聽到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現在許清明基本已經確定了，念染就是那個傳的風風火火的白發魔女，一個外來的二階強者。
    不然不至於什麽都不知道。
    想到這裏，許清明不經意的看向正在四處張望的念染。
    傳聞中的白發魔女是一個十分殘暴的人，而且十分貌美，用那幾個見過念染的的人都話說。
    “她就像是聖潔的天使，美的不像是人間的生靈。”
    所以到底長什麽樣子啊？
    小孩子而已，再好看也好看不到哪裏去吧？
    看見念染偏過頭來，許清明連忙收回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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