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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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步入府內。
有些熟悉的景象映入眼簾。
郝希安辨認得出,這些布局和尚書府有些相似,但是又多了其他的東西。
鄔言初走在女子身後,看著她走在自己設計的府邸中,由內而生一種滿足和欣喜。
府內有些安靜,奴仆皆退下,隻有他們二人的腳步聲。
郝希安一步一步的逐漸深入,到了前院,前廳,而後穿過廊間。
兩人逐漸靠近主院。
郝希安有些猶豫,回頭看向身後的男子。
鄔言初低眉淺笑,大步向前進入院中。
郝希安蓮步輕移,緊隨其後。
主屋的院中栽了兩棵枝繁葉茂的樹木,其中一株,郝希安看見了上麵還未成熟的果實,是小而青的桃子。
此外,院中還有一張木製搖椅,上方鋪了柔軟的墊子,還有粉白的臥被也在其中。
此時夕陽西照,日光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落入院中,給所有的一切都填上了一層光暈,溫暖柔和。
郝希安看得目不轉睛,少頃才抬眸看向身側的男子,笑靨如花。
鄔言初視線始終不離女子,眼中是女子嬌美的麵容。
看見她的神情,眼中柔情更甚。
鄔言初抬腳,走到主屋門前,伸手將門推開。
郝希安期待的跟在男子身後走去。
抬眼看去時。
麵前的一切令她愣神了許久。
淺淡的日光照入室內,伴著燃燒的燭火,更添曖昧和柔情。
麵前是一幅幅的畫作,懸掛於屋內。
畫中有兩人,一幅幅望去。
起初的畫中是幼嫩可愛的女童和長相精致的男童在一處玩樂,而後畫中逐漸隻剩下女童一人,最後畫中再次出現另一成熟高大的男子身影,二人外出遊玩,花下相見,玉佩相贈。
畫中的情意濃烈而醇厚。
鄔言初走到女子身邊,溫柔的凝視著上麵畫作中的女子,黑眸中愛意堆積,又低頭看向身邊的人。
鄔言初邁步走到第一幅畫麵前,嗓音溫柔懷念。
“囡囡應當不記得了,這是表哥和囡囡的初次相見,那時,表哥告訴自己,定要成為一位盡責的兄長,疼愛和守護囡囡。”
郝希安順著男子的話語朝那幅畫看去。
男子又走到另一幅畫前說道:“這幅畫中的我即將離開,萬分不舍囡囡,於是母親便定下了我們二人的婚約。”
郝希安聽見這話有些羞怯,看著畫中的男童緊緊抱住那女童,麵上是欣喜和高興。
鄔言初慢慢的說著每幅畫的故事,一點一點帶著郝希安憶起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從幼時在京都的初次相見,到蜀中的再次相處,再到如今他對她產生心悅的清醒和喜悅。
男子柔情溫和的話語匯聚成一幕幕心動的瞬間,時空仿佛進行了重疊,隱藏在角落的記憶被濃烈愛意染色,變得鮮活而靈動。
心跳漸漸加速,情愫正在生長。
郝希安看著麵前的這幅畫,桃花林中,女子麵容似乎美的過分了些,她一人站於畫像中間,娉婷嫋嫋,灼灼其華。
而在那桃林深處,淺淺幾筆下,身著白衣的男子凝眸望著那女子,眼中是清醒的心動和沉淪。
有些緊張沙啞的男聲響起。
“囡囡。”
郝希安下意識回眸望向男子。
鄔言初疏冷的眉眼間早已被愛意替代,黑眸溫柔的注視著女子,輕聲開口。
“囡囡,我自幼便想伴你身側,直到如今,這個想法也未曾改變。甚至,我希望可以伴你百年、千年,一同走過四季,感受生命的成長和流逝,見證彼此的一切。”
鄔言初覺得自己喉間幹澀,緊握的手心漸漸濡濕。
但他還是緊接著說完了那句話。
“囡囡,你可願意?”
眼前的女子俏麗的麵容上是一片肉眼可見的緋色,但她始終未曾出聲。
鄔言初心中忐忑更甚,心上仿佛壓了一塊大石,大石的重量正在不斷增加,他有些難受。
屋內陷入了安靜。
鄔言初感覺大石變成了千千萬萬根銀針,毫不留情的在他身體四處遊走放肆。
酸疼的厲害。
郝希安將男子的一切變化看得清清楚楚。
方才期期艾艾的開了口:“那你會像爹爹對娘親一般待我嗎?”
女子的話語仿若溫水,輕而易舉的使他的身心歸神。
鄔言初聽見她的問話,堅定而篤定的答道:“必是如此,隻多不少。”
聽見此話,眼前的女子頓時笑了起來,燦如春華,皎如秋月。
嗓音清甜嬌軟。
“那囡囡願意。”
鄔言初聽見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回答,麵上也帶上了抑製不住的笑意,心之所動。
伸出長臂便將嬌小的女子摟入懷中。
郝希安麵上泛紅,在男子充滿墨香的懷抱中努力放鬆自己。
鄔言初側眸看見了女子羞紅的頸側,強自按捺下心思,退後些許,鬆開了女子。
低聲說道:“表哥再帶囡囡四處轉轉,看看可有什麽需要改進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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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希安聽見男人的這句話,羞澀更甚,但還是乖巧的應下。
麵前的男子猶豫一瞬,道:“天色漸黑,子川可否牽著囡囡。”
郝希安聽見這話,驀然笑了出來。
往日疏離冷淡的男子,如今隻有麵對心上人的生澀和柔意。
看著女子的笑顏,鄔言初也覺得自己魔怔了。
也跟著勾唇一笑。
徑直伸手將女子的軟綿手掌握在手中,帶著人慢慢欣賞他們未來的家府。
郝希安眼瞼微垂,看著二人緊握的雙手,勾唇一笑。
稍顯昏暗的天色中,身姿挺拔的男子時不時低頭與女子交談,換來女子柔聲的應答。
一低一高,相配至極。
——
明亮的書房內。
一聲暴喝響起。
“廢物!全是廢物!”
齊刷刷的跪地聲響起。
上手站著的男子早已不見往日的意氣風發和溫和。
雙眼中滿是暴戾和陰翳,麵容可怖。
短短幾日,自己的勢力竟被割減了大半,毫無還手之力。
那女子為何待在府中久不出門,尚書府的守衛也變得嚴密了許多。
處處皆不順心。
幕僚思慮過後還是開了口:“主子,為今之計還是蟄伏為好。”
“蟄伏蟄伏!還要本王蟄伏多久,蟄伏到死嗎!”
周子遠想起自己遭受的一切,憑什麽對自己呼之即來召之即去。
父皇,兒子當真隻是一塊磨刀石嗎。
高座上的男子不再言語,低垂的眸中狠厲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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