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煙火裏的開學前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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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的清晨,灰蒙蒙的天色還未透亮,西屋的林悅就被隔壁東屋傳來的響動驚醒。老式座鍾剛敲過六點,混著父親穿布靴時發出的窸窣聲,母親低聲的叮囑像絲線般穿過堂屋:"今兒風還是有些涼,把外套扣好。"林悅蜷縮在暖和的大棉被裏,聽著老舊的床板隨著翻身發出輕微的吱呀聲,窗欞上凝結的冰花在寒風中簌簌顫動,碎冰沫從報紙糊著的縫隙裏鑽進來,在床頭櫃上積了層薄粉。她將臉埋進枕頭,貪婪地汲取著最後一絲溫暖,卻又被心底那份對父母的牽掛催促著起身。
    "悅悅,該起了。"母親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帶著小米粥的清香。林悅掀開棉被,刺骨的寒氣瞬間裹住身體,她哆嗦著穿上棉衣,特意把磨破的袖口往裏折了折。推門走進堂屋時,晨光正艱難地穿透結著冰花的窗戶,在粗糙的牆麵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八仙桌上擺著三隻粗陶碗,母親正用開裂的指甲刮著鍋底最後的粥,見她出來,笑著招呼:"快趁熱喝。"
    林悅接過碗,觸到母親溫熱的手——多虧靈泉水,母親往年總會凍傷的手指,早已恢複了紅潤。她低頭吹開粥麵的熱氣,悄悄觀察父母的舉動。當父親轉身往灶台添柴、母親低頭收拾醃菜壇的瞬間,她迅速從口袋裏摸出藏著靈泉水的小瓶,快速往父母的碗裏各滴入幾滴。緊接著,她悄悄發動【生命共鳴】技能,刹那間,一股溫熱的感知如潮水般湧來,父親因常年勞作而勞損的膝蓋,原本隱隱作痛的關節處,正有一股細微的暖流在緩緩流淌;母親肩膀處因長時間揉麵而僵硬的肌肉,也在靈泉的滋養下,悄然變得鬆弛。那些日積月累的勞損,正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慢慢愈合。她看著父親端起碗大口喝粥時舒展的眉頭,心中泛起一陣酸澀與欣慰交織的漣漪。
    濃稠的粥裏混著小米的醇香,父親布滿皺紋的喉結上下滾動,就著醃蘿卜鹹菜大口吞咽:"多吃點,馬上要開學了,得把身體養得棒棒的。"說著,用布滿老繭的手往她碗裏夾了一筷子醃菜。母親也笑著補充:"等把我家悅悅養得胖胖的,上學去也不怕凍著!"林悅咬下一口金黃的窩窩頭,聽著父親說著養雞場最近新來的雞苗,看著母親眼角因操勞生出的笑紋,喉嚨不禁發緊。她抬起頭,眼神堅定地說:"我也要把爸媽養得胖胖的!"一家人都笑了起來,笑聲在略顯簡陋的堂屋裏回蕩,卻充滿了溫暖。
    放下碗筷,林悅望著正在收拾灶台的父母,眼睛亮晶晶地說:"爸、媽,我今天想去趕集,買點新鮮食材給你們做好吃的!"父親正在擦拭農具的手頓了頓,隨即從藍布棉襖的內袋裏摸出幾張皺巴巴的零錢:"拿著,路上別虧待自己。"
    林悅連忙擺手,露出燦爛的笑容:"爸媽不用,我過年的壓歲錢還有,足夠用啦!"其實她的壓歲錢早已仔細縫在貼身的荷包裏,那是她攢了許久的"秘密基金"。為了攢這些錢,她每天放學回家都會幫鄰居家的奶奶喂雞、打掃院子,奶奶總會偷偷塞給她一些零花錢。母親心疼地幫她緊了緊圍巾,又把父親準備塞錢的手按回去:"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林悅走出家門時,回頭看見父母站在門口目送她,身影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單薄,她暗暗發誓,一定要用今天的美食給父母帶來驚喜。
    等父母踩著積雪往養雞場走去後,林悅穿過堂屋,推開斑駁的木門。寒風裹挾著雪粒撲麵而來,她縮了縮脖子,走向大門口後的囤檔。囤檔用木棍和茅草搭成,三麵遮風,裏麵整齊擺放著家裏的農具和她那輛舊自行車。車身已經有些陳舊,車把上纏著防止打滑的布條,後座的支架還留著之前載物時的磨損痕跡。她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車鏈上凝結的冰碴,想起父親教她騎車時的場景,那時的她害怕得直哭,是父親在後麵緊緊扶著車尾,一步一步陪著她練習。
    她熟練地解開鐵鏈,將自行車推到院門口,車輪碾過結冰的石板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路邊的枯樹在風中嗚咽,遠處的山巒蒙著層淡淡的霧靄,像一幅水墨未幹的畫。"小月,簽到!"林悅在腦海中呼喚。刹那間,瑩藍色的光紋如星河流轉般在眼前炸開,小月清脆的聲音帶著電子合成的喜悅:"恭喜悅悅獲得【火候掌控】技能!能精準感知最佳烹飪溫度,讓美食恰到好處!"她握緊車把,這個技能來得正好,正適合今天的計劃!她想象著父母吃到美味烤肉時的表情,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集市上已是人聲鼎沸,吆喝聲、討價還價聲交織在一起。凍得通紅的攤主們跺著腳,呼出的白氣在陽光下凝成細小的冰晶。林悅憑借【食材洞悉】技能,在肉攤前駐足。當目光落在案板上一塊肥瘦相間、紋理如大理石般漂亮的梅花肉時,腦海中立刻響起提示:"這塊肉烤製後會外焦裏嫩,香氣十足。"她果斷買下三斤,看著賣肉大叔用油膩的麻繩熟練地捆紮肉塊,又瞥見案板旁掛著的半片風幹臘肉——那是父親念叨過多次的家鄉味道。她和賣肉大叔閑聊起來,得知這風幹臘肉是他自家醃製的,便詳細詢問了製作方法,打算下次嚐試著做給父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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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調料鋪,林悅像品鑒珍寶般仔細挑選。抓起一把孜然湊近鼻尖,閉眼感受那股獨特的辛香;捏起辣椒麵在指尖揉搓,看細碎的紅色粉末在陽光下閃爍。最終選中顆粒飽滿的新疆孜然、色澤紅豔的貴州燈籠椒,還特意買了八角、桂皮和香葉。路過幹貨攤時,她用靈泉水悄悄滋潤了幹癟的香菇,看著它們在水中迅速膨脹,散發出濃鬱的山林氣息。她和幹貨攤老板聊起香菇的烹飪方法,老板熱情地分享了許多經驗,還額外送了她一小包枸杞,說是燉湯時放些枸杞更滋補。
    突然,不遠處傳來的吆喝聲吸引了她的注意:"新鮮的大棚生菜嘞!現摘現賣!"林悅快步走去,隻見菜攤上擺滿青翠欲滴的生菜,葉片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她蹲下身子,發動【生命共鳴】,感受到生菜旺盛的生命力,葉片在寒風中微微顫動,仿佛在向她招手。"老板,來兩斤生菜!"她精心挑選著葉片完整、新鮮脆嫩的生菜,想著用它們卷烤肉,清爽的口感一定能中和肉的油膩。她還和菜攤老板聊起大棚種植的艱辛,得知老板為了讓大家在冬天也能吃到新鮮蔬菜,每天淩晨就要起床去大棚采摘,心中不禁湧起敬佩之情。
    回到家,林悅將自行車推進囤檔鎖好,抱著采購的食材穿過堂屋,走進西屋。在案板上,她先打來一盆靈泉水,將梅花肉放入其中浸泡。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原本鮮紅的肉塊在靈泉的浸潤下,漸漸變得更加瑩潤,仿佛每一絲纖維都在貪婪地吸收著靈泉的精華。水珠順著肉塊紋理滑落,在案板上匯聚成小小的溪流。她一邊浸泡著肉,一邊將靈泉水倒入另一個盆中,把生菜放進去清洗,看著生菜在靈泉水中舒展,仿佛被賦予了更鮮活的生命力。
    發動【食材洞悉】,手中的刀仿佛有了靈性,將肉均勻切成厚度一致的薄片。醃製時,她依照技能提示,在一個陶碗裏倒入適量靈泉水,加入蜂蜜、米酒,撒上精心挑選的香料,用筷子輕輕攪拌。靈泉水與調料完美融合,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她將切好的肉片放入碗中,用手輕柔地揉搓,指尖感受到肉的柔軟與彈性,料汁一點點滲入肌理。醃製的過程中,她還時不時發動【生命共鳴】,感知著肉片的變化,確保醃製的最佳狀態。她哼著小曲,心中充滿期待,想象著即將誕生的美味佳肴。
    臨近中午,父母的腳步聲從院外傳來。林悅早已將烙餅的鐵鍋架在灶上,手掌貼住鍋身發動【火候掌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鐵鍋溫度的變化,從冰涼到溫熱,再到微微發燙。當鍋麵騰起細密的青煙,她倒入用靈泉浸潤過的菜籽油,金黃的油珠在鍋底歡快地跳躍。她一邊等待油溫升高,一邊在腦海中回顧著烹飪步驟,生怕有任何疏漏。
    "這啥味兒?"父親一推開門,臉上就露出驚喜的神色,帽子上還沾著細碎的冰晶,"遠遠就聞到香味了!"母親跟在後麵,鼻尖動了動:"咱家咋飄出這麽香的味道?該不會是來貴客了吧?"
    林悅笑著翻麵,滋滋冒油的肉片在鐵鍋裏歡快地起舞:"這是我研究的烤肉!"她撒上孜然與辣椒麵,又鋪上切好的洋蔥絲。在烤製過程中,她不斷運用【火候掌控】技能,精準調節火候。鐵鍋發出的"滋滋"聲愈發密集,肉香與香料的味道在狹小的廚房裏彌漫開來,勾得人直咽口水。她專注地盯著鍋中的肉片,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及時調整火候和翻麵的時機。
    她快速將洗淨的生菜鋪在盤裏,又取出早上烙好的薄餅。父親湊到鍋邊,被熱氣熏得眯起眼睛:"烤肉?咋做的?看著就饞人!"母親則從碗櫃裏拿出碗筷,嘴角止不住地上揚。林悅用薄餅裹住烤肉,夾上幾片新鮮的生菜,遞給父母:"快嚐嚐就知道了!"
    父親咬下一大口,酥脆的外皮、鮮嫩多汁的肉與清爽的生菜在齒間碰撞,不禁驚歎道:"這肉外焦裏嫩,還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鮮甜,配上生菜,一點都不膩!太好吃了!"說著,餅屑簌簌落在補丁摞補丁的衣襟上。母親細細咀嚼,眼眶微微發紅:"這味道,比過年吃得還香!像是回到了你姥姥家的灶台前......"林悅看著父母滿足的笑容,悄悄發動【生命共鳴】,感知到父母因勞作而疲憊的身體,正被美食與靈泉溫柔撫慰。她又往父母的水杯裏添了幾滴靈泉,看著父親仰頭喝水時,喉結滾動的模樣,母親眼角舒展的笑意,心裏湧起一股暖流。這一刻,她覺得所有的努力都值得。
    飯後,陽光艱難地穿透雲層灑下,卻依舊驅不散冬日的寒意。林悅在後院整理雜物時,發現角落裏還有半袋土豆。她眼睛一亮,決定晚上給父母做個土豆餅當點心。發動【食材洞悉】,很快找到了最佳的製作方法。她將土豆洗淨蒸熟,加入靈泉水和麵粉,揉成光滑的麵團。麵團在她手中變換形狀,仿佛有了生命。她一邊揉麵,一邊回想起小時候和母親一起做麵食的快樂時光,那時的她總是把麵粉弄得滿臉都是,母親卻從不生氣,隻是笑著幫她擦拭。
    傍晚,父母收工回來,一進院子就聞到了土豆餅的香氣。"今兒咋這麽多好吃的?"父親笑著搓了搓手,"比過年還熱鬧!"林悅將剛出鍋的土豆餅端上桌,金黃的餅身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咬一口,外酥裏糯,還帶著淡淡的甜味。父母一邊吃著土豆餅,一邊誇讚著林悅的手藝,笑聲回蕩在整個院子裏。林悅看著父母幸福的模樣,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夜幕降臨,林悅又在堂屋支起鐵鍋。她將白天剩下的烤肉切成小塊,加入靈泉水、洋蔥和胡蘿卜,燉了一鍋熱氣騰騰的肉菜。火焰舔舐著鍋底,鍋內咕嘟咕嘟冒著泡,香氣四溢。父親喝著靈泉水泡的茶,母親不住地誇讚林悅的手藝。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給屋內鍍上一層溫柔的銀邊,一家人圍坐在堂屋的桌前,說著笑著,溫馨的氛圍驅散了冬日的寒冷。林悅聽著父母講述著養雞場的趣事,分享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學會更多的美食,用靈泉和技能,為父母創造更多這樣溫暖美好的時光,讓他們的臉上永遠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真正把父母也養得"胖胖的" ,健健康康、開開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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