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領導,你知道你兒媳婦兒這麽凶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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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兵是個沒打過架的書生,他下意識地護住頭,準備硬抗幾下,給韓清韻創造逃跑的時間。
他甚至都做好了被打得頭破血流的準備。
韓清韻歎了一口氣,她心裏想著,雖然這個男人一腔孤勇,腦子好像也不太好使的樣子,但好歹是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她的,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家為自己受傷啊!
那也太沒良心了。
所以韓清韻動了。
她扭了扭手腕,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
目標很明確,就是那個發號施令的黃大彪。
就在那幾個混混的拳腳快要落到陳兵身上時,韓清韻已經到了黃大彪的麵前。
黃大彪根本沒反應過來,他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就是劇痛。
這一拳,韓清韻是收著力的,她沒敢往腦袋上錘,她空間靈泉水喝多了,力氣大得自己都害怕,這要是往太陽穴或者後腦勺來一下,估計這人的腦袋就跟個西瓜一樣,爆了。
所以她選擇往黃大彪的肩膀上招呼了一拳。
“砰。”
“啊!”
一聲悶響之後,就是黃大彪的一聲慘叫,聽得人心驚肉跳的。
韓清韻的這一拳頭結結實實地削在了黃大彪的肩膀上。用了不到一成的力,真給黃大彪麵子了。
黃大彪感覺自己的肩膀像是被一柄飛馳而來的大鐵錘給砸中了,整個右半邊身子瞬間就塌了,巨痛排山倒海的襲來。
黃大彪整個人就撲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然後軟綿綿地側倒下去,抱著自己的胳膊,疼得在地上來回打滾,嘴裏發出殺豬一樣的哭嚎。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那幾個正要圍毆陳兵的小混混,拳頭和腳都停在了半空中,一個個跟按了暫停鍵似的。
全都傻了,愣愣地看著在地上打滾的老大,腦子徹底宕機了。
啥情況?
這小娘們兒哪來這麽大的力氣?老大配合鬧玩兒呢?一拳就把他們最能打的彪哥給幹趴下?
不可能啊,這多影響老大的光輝形象啊,以後還怎麽帶隊伍?
陳兵也傻了,他剛剛還護著韓清韻,讓她快跑,結果一轉眼,這個他以為柔弱不能自理的姑娘,就把對方的老大給撂倒了。
他張著嘴,看看地上的黃大彪,又看看韓清韻,感覺自己二十多年建立起來的世界觀,在這一刻,碎了。
在這些混混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韓清韻可沒打算給他們思考人生的時間。
其中一個離她最近的混混,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看著走近的韓清韻,色厲內荏地吼道,“你,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麽。”
韓清韻沒說話,隻是對著他露出了一個堪稱溫柔的笑。
然後,又是一拳。
這一拳打在了那混混的胳膊上那混混的眼珠子瞬間就凸了出來,“嗷!”
然後跟黃大彪一樣,同款跪地再倒下。
解決一個。
韓清韻看都沒看他一眼,走向下一個。
混混見狀怪叫一聲,抄起旁邊牆角的一塊板磚就朝韓清韻的頭上拍過來。
陳兵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剛想喊“小心”。
就見韓清韻隻是隨意的抬起手,輕描淡寫的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輕輕一擰。
“哢嚓!”
一聲清脆的骨頭錯位的聲音。
“啊!”
那個混混的慘叫聲比黃大彪還要淒厲,手裏的板磚“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他抱著自己扭曲的手腕,也倒在了地上。
解決兩個。
剩下的四個混混這下是真的怕了,這不是什麽柔弱小美人,這他媽的是個女羅刹。
他們對視一眼,也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句“跑啊”,四個人轉身就往胡同兩頭跑。
可惜,晚了。
韓清韻怎麽可能讓他們跑掉。
她身形一晃,就追上了往胡同深處跑的兩個。
也沒用拳頭,就是一人一腳,踹在了他們的膝蓋窩上。
又是兩聲慘叫,那兩個人腿一軟,齊刷刷地跪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最後兩個往胡同口跑的,剛跑出沒幾步,就被從後麵追上來的韓清韻一人一腳,把腿給廢了。
凶殘太凶殘了,廢人眼睛都不帶眨的,前後不過一分多鍾,七個氣勢洶洶的混混,現在全都躺在了地上。
胡同裏一時間隻剩下混混們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哭嚎。
陳兵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他感覺自己的喉嚨發幹,咽了口唾沫。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也讓他從頭皮麻到了腳後跟。
韓清韻沒打算就這樣放過黃大彪這些人。
她說過,要一次性解決問題。
打一頓,這些人養好了傷,說不定還會來報複。
隻有讓他們徹底消失天下才太平。
等的就是這一天,怎麽能手下留情呢?她這可是自衛反擊。
於是,在陳兵目瞪口呆中,韓清韻走到了第一個被她打倒的黃大彪麵前。
黃大彪正抱著肩膀哼哼唧唧,看到韓清韻過來,嚇得想往後縮,“你,你要幹什麽,我告訴你,你別亂來,這附近有派出所。”
他怕了,他真是怕了。
現在還不敢置信,奈何他的肩膀被韓清韻給砸碎了,疼痛提醒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韓清韻沒理他,隻是抬起了腳。
她把腳,輕輕地放在了黃大彪的左腳腳踝上。
黃大彪驚恐地看著她,“你,你。幹什麽?”
“哢嚓。”
“啊……”
一聲清脆得讓人頭皮發麻的骨碎聲響起。
韓清韻的腳隻是往下輕輕一踩,黃大彪的腳踝就碎了
黃大彪疼得眼白一翻,差點就暈過去,沒暈是疼的暈不了,可以說,還挺頑強的。
陳兵渾身一哆嗦,他清楚的聽到了那聲骨頭碎裂的聲音,也清楚地看到了黃大彪腳踝的慘狀。
這,這是把腳踩碎了?
韓清韻麵無表情,好像就是隻踩碎了一根枯樹枝。
她又抬起腳,又移到了黃大彪的右腳腳踝上。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黃大彪哭喊著求饒。
“哢嚓。”
又是一聲。
然後是左手手腕。
“哢嚓。”
右手手腕。
“哢嚓。”
聲聲脆響之後,黃大彪徹底沒了動靜,不是死了,這次是真的疼得昏死過去了。
在這種劇痛之下再不暈過去的,那都是金鍾罩鐵布衫練成的。
韓清韻做完這一切,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轉身走向下一個。
混混看到她過來,嚇得屁滾尿流,一邊往後蹭一邊磕頭,“姑奶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韓清韻依舊不為所動,走過去,抬腳,踩下。
“哢嚓哢嚓。”,又是四聲,然後依法炮製,一個個踩過去,慘叫聲不絕於耳,有沒排到的,竟然嚇死過去了。
陳兵就這麽傻愣愣地看著,他看著韓清韻一個一個地走過去,用同樣的方式,同樣的節奏,把這些混混的四肢,全都一一踩碎。
她很專注,很認真,就好像在完成一件流水線上的工作。
每踩斷一根骨頭,她的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平靜得可怕。
領導,你了解你兒媳婦兒嗎?知道她這麽凶殘嗎?她這樣的需要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