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合並讀得過癮,表揚我吧,多少表揚都接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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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程把兩個小孫孫喂飽之後,又親自打來盆溫水,用幹淨的毛巾仔仔細細地給兩個小家夥擦了臉和手。
小家夥們吃飽喝足,舒服的在他懷裏哼唧,那股子親昵的依賴,讓蘇錦程一顆心軟得一塌糊塗。
也讓韓雲深和趙桂雲妒忌的心酸,這倆小沒良心的,姥姥姥爺對他們多好啊!見到親爺爺就“叛變”了。
蘇錦程美滋滋的抱著孩子,轉頭對一直恭敬等在旁邊的周秘書吩咐,“小周,你現在給建築公司的老楊打個電話,讓他下午派一隊人過來挖排水溝。
跟他說,人要手腳麻利,幹活兒利索的,我要求不高,今天天黑之前必須完工。
工錢,等完事兒了我來結。”
說完,他才把目光轉向韓雲深,立刻又換上溫和的笑意,口氣也家常起來,“親家,你看這樣,讓小周去打個電話,先把這事兒辦了。”
周秘書,“……”領導你變了,自從跟親家聯絡上“感情”就變了,他說的變,是變臉的變,這兩分鍾變了幾個表情。
還是親家的力量大啊!周秘書在心裏感慨著。
韓雲深頭都大了,這叫什麽事兒啊?自己家挖排水溝,讓親家掏錢,他臉皮可沒有那麽厚,“親家,這可不成,你給找了人我們都不好意思了,咋能讓你掏錢呢?
這錢必須我們家出,必須的。”
這次輪到韓雲深不容拒絕,這錢要是讓親家掏了,他還要不要臉了?又不是吃不上飯。
蘇錦程,“親家,錢的事兒不著急。
眼下最要緊的是先把活兒給幹了,讓家裏人早點兒用上,這才是正經事。
你跟我還分什麽彼此?咱們都是一家人。
小周,你就別愣著了,跟我親家去打電話。”
周秘書無語,跟親家說話就是和顏悅色春風拂麵加溫聲細語,好像把他僅有的那點兒好脾氣都用在親家身上了,到他這就又是“一番嘴臉”,周秘書都想笑了。
既然親家都這麽說,韓雲深覺得再囉嗦下去顯得自己格局小了,那就等完事兒再說,“那小周同誌,你跟我來吧。”
說著,就領著周秘書去韓清韻的屋裏打電話。
趙桂雲一直都沒插嘴,她雖然咋咋呼呼,看著臉皮厚,但骨子裏跟韓雲深一樣,是最怕欠人情的人。
有蘇錦程帶娃,趙桂雲就跟韓秀芝把飯桌收拾了。
周秘書也就三五分鍾的工夫,回來了。
他走到蘇錦程身邊,低聲匯報,“領導,電話已經打通了,是打到老楊同誌家裏的。
老楊同誌首先讓我跟您問好。
他說下午一上班,就安排人過來,我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他說這點兒活不費事,今天就能完工。”
蘇錦程滿意點點頭。
這時候,被他抱在懷裏的龍鳳胎開始犯困。
兩個小家夥養成了午睡的習慣,一到點兒就哈欠連天,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眼皮都快睜不開了。
蘇錦程,“哎喲,看我的乖孫,這是困了?該睡覺了。”
韓雲深立刻抱回來一個哄著,蘇錦程也把孩子橫過來輕輕搖晃。
眼前孫子這張酷似兒子的臉,把他拉回到二十多年前。
他也這樣抱過兒子,也哄過他睡覺,也喂過飯,可時間太短暫。
他現在對兩個孩子的感情非常複雜,有對自己血脈天然的疼愛,也有對自己兒子虧欠想彌補的心態,從之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他就這樣抱著孩子在屋裏慢慢地踱步,手掌有節奏地輕輕拍著孩子的小屁股。
小孫子在他懷裏特別安分,沒一會兒就眼皮一耷拉,沉沉地睡著了。
韓雲深也把外孫女哄睡著,跟蘇錦程對視一眼,兩個大男人躡手躡腳的把倆孩子放在炕上,又給蓋上薄毛毯。
睡著了的小家夥們更是可愛得緊,粉嫩的小臉蛋,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兩個胖乎乎的小拳頭攥得緊緊的,就放在耳朵邊上,還砸吧砸吧小嘴。
小肚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像個小青蛙似的。
蘇錦程低頭看著,眼神裏的威嚴和銳利全都消散,隻剩下化不開的溫柔,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這兩個小人兒給融化了。
看不夠,根本看不夠,要不是他離退休的年紀太遠,他都想退休,這樣他就能天天看到孩子,陪著他們長大。
他就這麽凝視了好一會兒,直到手腕上的表提醒他,上班的時間快到了。
他再不舍,也得回單位。
小心翼翼的起身,又輕柔的摸摸孩子的小手手,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對待什麽稀世珍寶。
“親家,親家母,孩子睡了,我就先回去了。
單位還有一堆事兒等著呢!”蘇錦城小聲對韓雲深和趙桂雲說。
“哎,好,好。你快去忙正事兒。”韓雲深和趙桂雲連忙點頭。
親家的工作要緊,人家是幹大事的人。
韓雲深和蘇錦程躡手躡腳退出了房間,生怕吵醒了孩子。
到了院子裏,蘇錦程又對周秘書交代,“小周,你下午就別回去了,留在這兒,監督施工隊幹活兒,質量一定要過關,別給親家留下什麽後患。
要是有什麽解決不了的麻煩,你直接給我打電話。
我和小王先回去,晚上下班我再過來看看情況。”
太好了,晚上下班又有借口來看小孫孫,今天來了兩回,賺大發了。
蘇錦程麵不改色的在心裏給機智的自己點讚。
“好的領導,您放心吧!”周秘書立刻應下。
於是,蘇錦程把周秘書留在了韓家,自己則帶著駕駛員小王回單位了。
這一切,都被斜對麵那家姓吳的人家看得一清二楚。
吳家的男人去上班了,家裏就剩他媳婦兒。
她從窗簾縫裏看著吉普車開走,又看著一個穿著幹部服的人留在了韓家院子外,心裏跟貓抓一樣的好奇。
因為他不認識蘇錦程,但那一身的官威,還坐小汽車,一看就有來頭。
她覺得這事兒不簡單,趕緊拿出她男人給她的本子和筆,把她看到的都記下來。等她男人回來看。
建築公司的效率挺高,蘇錦程前腳剛走不到半個小時,胡同口就傳來了“突突突”的巨大聲響。
一輛拖拉機冒著黑煙開了過來,車鬥裏坐了十來個漢子,個個手裏都拿著鐵鍬、鎬頭之類的挖掘工具,一看就是專業的。
一個像是帶隊隊長的工人從車上跳下來,徑直走到韓家門口,一眼就看到了周秘書,主動上前接洽,“周同誌,是您家要挖溝嗎?
我們是建築公司的,楊經理派我們來的。”
周秘書點點頭,把目光投向韓雲深,“韓雲深同誌,您看,這溝具體要怎麽個挖法,您給師傅們比劃一下。”
韓雲深趕緊走上前,指著院子西牆角的位置說,“師傅,就從這兒開始,一直往外挖,順著路邊,挖到離大門外頭二百來米的那個公共廁所那兒,跟廁所的糞池連上就行。”
帶隊的工人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把式,他拿出卷尺和石灰粉,跟韓雲深一起,很快就在地麵上畫出了一條清晰的挖掘路線。
路線一畫好,工人們二話不說,抄起家夥就開幹了。
十來個壯勞力一起動手,那場麵叫一個熱火朝天。
鐵鍬翻飛,泥土飛揚,沉悶的鎬頭砸地聲“咚咚”作響。
這麽大的動靜,立刻就把左鄰右舍都給驚動了。
這下子,來圍觀的人比昨天看卸管道的人更多。
“哎,我說老韓,你家這是幹啥大工程呢?”
“昨天我就發現不對,原來買管道是要幹這個?”
都到這時候了,傻子都能看明白,韓雲深隻能實話實說,“沒啥,沒啥。就是家裏想拾掇拾掇,在院子裏蓋個衛生間,以後上廁所方便點兒。
孩子們都上學,早上排隊上廁所根本就來不及,不能因為上廁所遲到不是,隻能想這個辦法了。
就是要花不少的錢,哎!得小幾百,花得我們兩口子肉都疼。”
這話一出,人群裏頓時就炸了鍋。
啥?在家裏蓋衛生間?
這可真是西洋景兒,這附近就沒聽說誰家為了上個廁所還要花幾百塊錢自家搞一個的,有錢燒的吧!?農村人還挺講究。
羨慕的有,但更多的是嫉妒和挑刺兒的。
有的人就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過得好,立馬就有人陰陽怪氣地開了口,“我說老韓,你這在院子裏蓋廁所我們管不著,可你這挖溝把路都給挖了,這路可是大夥兒走的,是公共設施,你這麽幹不是破壞公共設施嗎?”
立刻就有人附和了,“就是,再說了,搞這麽大工程,你得找有關部門批吧!?
你們家批了嗎就瞎挖?”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其實心裏都清楚,他們就是自己沒那個條件,一聽要花好幾百就打了退堂鼓,但看人家日子越過越好,心裏不平衡,純粹是嫉妒。
韓雲深,“……”是他們家淺薄了,完全沒想挖溝要找有關部門批這回事兒。
原計劃準備晚上偷偷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挖,到第二天早上大夥起來的時候,他們家也就弄好了,誰知道蘇錦程來了有這個插曲呢?
沒等他解釋,其實他是還沒想好咋解釋。
就在這時,周秘書“挺身而出”了。
他臉上帶著秘書職業性的微笑,好脾氣的說道,“各位大爺大媽,叔叔阿姨,大家夥兒先靜一靜,聽我說兩句。
關於大家擔心的幾個問題,我在這裏統一解釋一下。
第一,關於挖路影響通行的問題,大家盡管放心。
我們這工程隊都是好手,保證在今天天黑之前,不僅把溝挖好,管道鋪好,還會把土給原樣填回去,還得給夯得結結實實的,保證比原來的路麵還平整,絕不會耽誤大家夥兒晚上走路。
第二,關於審批手續的問題,這位大叔提醒得很對,我們當然要辦手續。
大家就不要質疑了。”
說人話就是,我們準備的很全麵,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他領導辦事,向來是把規矩放在第一位的,絕對合法合規,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留下任何漏洞,更不會給韓家留後遺症。
這點周秘書一點兒都不擔心。
大部分鄰居聽了這話,也就不好再說什麽了,畢竟人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可總有那麽一兩個不服氣的,覺得這外地來的泥腿子憑什麽就能這麽牛氣。
其中一個平時就愛搬弄是非的老太太,撇了撇嘴,小聲嘀咕了一句“說得比唱得好聽”,然後眼珠子一轉,趁著沒人注意,悄悄擠出人群,扭著小腳就往街道辦事處的方向跑去了。
她要去揭發,她壓根兒就不信周秘書說的話。
等街道的幹部來了,看他還怎麽睜眼說瞎話?
不管四周的人心裏多不滿,施工隊可沒停下,工人們埋頭苦幹,進度飛快。
等那個去舉報的老太太氣喘籲籲地把街道的人帶來時,她心裏還挺得意,覺得這下可算是能為民“主持公道”了,看韓家怎麽收場。
結果,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隻見她帶來的那位街道辦陳主任,一看到施工現場,連問都沒問一句,就跟見了親爹似的,一路小跑著衝了過去。
離著老遠,陳主任就滿臉堆笑地伸出了雙手,緊緊地握住了周秘書的手,腰都快彎成了九十度,“哎喲,周秘書,周秘書。您怎麽親自在這兒盯著啊?
這大熱天的,真是太辛苦了,太辛苦了。”
周秘書客氣地跟他握了握手,還沒來得及說話,陳主任就趕緊自我介紹,“周秘書,我是這片兒的街道主任,我姓陳。
是這樣的,我剛剛接到我上級領導的電話,說這邊有個小工程,特意指示我,讓我務必過來一趟,看看有什麽需要我們街道配合的,一定要全力支持,確保工程順順利利,萬無一失。
您看,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您盡管吩咐,千萬別客氣。”
這番話一說出來,周圍看熱鬧的鄰居們全都傻眼了。
敢情人家認識,聽這口氣,韓家後台挺硬啊!看走眼了看走眼了。
那個去舉報的老太太,臉色比豬肝還難看。
她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裏又悔又怕。
敢情人家根本就不是什麽違章施工,而是上頭打了招呼的“重點工程”。
人家是一夥的。
她想起剛才自己去街道那副義正言辭的樣子,就覺得臉燒得慌。
再看看周圍鄰居投來的異樣目光,更是無地自容。
別人嘴裏吵吵得凶,可沒一個真去的,咋就她這麽缺心眼兒,非要去當這個出頭鳥呢?
好在陳主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周秘書身上,壓根就沒多看她一眼。
老太太這才稍稍鬆了口氣,灰溜溜地縮回了人群裏,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其實她心裏哪兒是為了什麽“公共設施”,純粹就是嫉妒。
她每天天不亮就得拎著臭烘烘的尿罐子,哆哆嗦嗦地去排大隊上公共廁所,憑啥這一家子外地來的泥腿子,就能扯這種西洋景兒,在自個兒家裏搞一個廁所?這太不公平了。
站在院門口的趙桂雲,氣得咬牙切齒。
要不是顧及著周秘書還在這兒,怕影響了自己在親家麵前的形象,她早就衝上去撓那個老幫子了。
她在心裏狠狠的給這老太太記下了一筆,等著,等這事兒都弄利索了,房子也蓋好了,看她怎麽罵不死這幫長舌頭的。
趙桂雲深吸一口氣,決定暫時忍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韓秀芝是個勤快實在的人,她在廚房裏一趟一趟地燒開水,用大茶缸子泡上濃濃的茶水,給工人們送去喝。
人多力量大,這話一點兒不假。
到了傍晚時分,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兩百多米的溝就已經全部挖好,管道也鋪設完畢。
整個過程,一點兒都沒用韓雲深和趙桂雲操心。
周秘書給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溝挖好了,他立刻指揮工人下管道,管道連接妥當,又馬上把坑給埋上,最後還把新填的土給夯實了,平整得跟原來沒什麽兩樣。
整個施工過程中,那位街道辦的陳主任就跟個隨從似的,一直陪同在旁邊,給師傅們端茶倒水,遞煙點火,忙前忙後,一步都沒敢走。像自己家的活一樣,可有主人翁精神了。
韓家人這邊也沒閑著。
趙桂雲早就跟韓雲深商量好了,今天不管怎麽說,都得好好招待人家一頓。
這頓飯不僅要做,還得做得豐盛。
下午工人們挖溝的時候,韓雲深就揣著錢和票,跑去副食品商店和菜市場,豬肉、雞、魚、蛋,還有各種新鮮蔬菜,買回來一大堆。
這不,眼看著工程就要結束了,趙桂雲和韓秀芝婆媳倆已經在廚房裏忙活了半天,足足整治出了三桌豐盛的飯菜。
桌子就擺在寬敞的院子裏,一道道硬菜碼得滿滿當當,那濃鬱的肉香味兒順著風飄出去老遠,饞得看熱鬧圍觀的人直流口水。
韓家現在也不缺桌椅板凳。
當初龍鳳胎過周歲的時候,韓清韻特意托關係到家具廠劉師傅那兒走了後門,一口氣買了十套嶄新的桌椅。
這次搬家,就特地搬了五套過來,正好派上了用場。
就在院子裏熱熱鬧鬧,工人們洗了手臉,準備入席的時候,一輛吉普車停在了路邊。
蘇錦程今天破天荒提前下了班。
在他看來,挖一條小小的排水溝,實在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但隻要是親家的事,再小也是天大的事。
他心裏惦記著,不親自來看看總覺得不踏實,更主要的,還能看看小孫孫。
他聽到了院子裏的喧鬧聲,但沒有立刻進去。
先是繞到路邊,仔細查看剛剛完工的地方。
用腳在新填的土上用力踩了踩,感覺非常緊實,沒有半點鬆軟,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又抬眸,看了看韓家院牆被推倒的一塊,排水管道從牆根下穿過,一路通到院牆內,整個工程看起來幹淨利落。
看完了這些,他才帶著駕駛員小王,邁步走進了韓家的院子。
一進院門……好家夥,怪不得這麽熱鬧。
隻見院子正中央,擺了三張大圓桌,每一桌上都擺滿了菜,滿滿當當,幾乎都快放不下了,道道都是硬菜。
可見人韓家是下了功夫的,
酒席還沒開始,工人們、周秘書還有那位街道主任,正圍坐在桌邊,熱熱鬧鬧地聊著天。
見蘇錦程來了,正跟陳主任說著話的周秘書和恨不得把眼睛黏在菜盤子上的陳主任,立刻站了起來。
周秘書,“領導,您下班了?”
“嗯!今天不忙,沒什麽事就提前幾分鍾下班。”
蘇錦程見大家都站起來,他笑著把手往下壓了壓,“都坐都坐,不用緊張,都隨意。”
韓雲深手裏拎著網兜從屋裏出來,網兜裏是幾瓶白酒,“呀!親家回來了,就等你了。
來來來,趕快坐,今兒個咱們都好好喝幾盅。”
蘇錦程對這個親家越看越滿意,你聽聽人家說的話,說他回來了,而不是你來了。
就一個“回”字,立刻拉近了關係,這個回好啊!他愛聽。
“嗬嗬嗬,今天下班早,惦記著這邊,就過來看看。”蘇錦程也積極回應。
他眼睛一掃,發現自家倆孫子騎在鵝身上在院子裏跑著玩兒。
另外韓雲深的兩個孫子孫女也騎著倆大鵝,蘇錦程表情難得的咧開了。
不是,韓家不就兩隻頗為雄壯的鵝嗎?這怎麽又出來兩隻?
因為經常偷拍兩個孩子的照片,兩個小孫孫,騎鵝的照片他有好幾張,所以知道韓家有兩隻這樣的鵝。
要說兩隻鵝都長這麽大,可以自我解釋,大概人家韓家會養夥食好,才把鵝養那麽大。
但四隻都這麽大,這是怎麽養的?這是什麽品種?
其實韓家還有二十來隻鵝,都關在了屋子裏。
就等著南邊這一排房子蓋好,把鵝和雞關到南邊。
這一批鵝和雞就是過年以後趙桂雲孵出來的,之所以幾個月能長這麽大,這不是有韓清韻嗎?
她偷偷的選上了三隻,偷偷的給喂靈泉,這幾隻鵝就跟發麵饅頭似的長這麽大。
她跟家人解釋了,美其名曰大壯和二壯的後代,肯定隨爹媽。
基因就不一樣,不能以常理度之。
反正她胡說八道,全家已經習慣了。
其實是經過黃大彪事件之後,韓清韻覺得自己家院子大孩子又多,戰鬥鵝不夠用啊!
她不在的情況下,家裏得有充足的戰鬥力保家護院,尤其馬上暑假,她回軍區得帶上大壯二壯。家裏這邊就沒有戰鬥力了,那哪行?必須培養幾個新生力量。
但這幾隻鵝大概不是在空間裏長大的,智商遠遠不如大壯和二壯,好在他們都聽大壯和二壯的話。
想讓這些鵝幹啥,直接給大壯二壯下指令,這兩隻鵝再給那幾隻鵝翻譯,基本上就都聽人話了。
寶子們,今天比較懶,不想分章,三章合並在一起發了,讀起來有點長,寶子們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