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朗姆的棋局:羽田浩司案背後的陰謀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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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黑田兵衛的不斷訴說,工藤雪麵前浮現出係統屏幕,畫麵中呈現出 17 年前羽田浩司案的詳細經過。
    那時,黑田兵衛右眼完好無損,一頭黑發,正與美國朋友在酒店碰杯聊天 。
    美國朋友一臉驚訝,拍了拍黑田兵衛的肩膀:“稀奇啊,你居然特地休假來看國際象棋大賽 。”
    黑田兵衛無奈聳肩:“上司催著休年假,索性來湊個熱鬧。”
    不遠處的羽田浩司起身向周圍人禮貌告辭:“謝謝大家,今天喝得很開心!我之後還有約,就先告辭了。”
    那位美國朋友扭頭看到了羽田浩司,便跟黑田兵衛小聲嘀咕:“噢,那個人我記得是……”
    黑田兵衛也隨之扭頭,“羽田潔司名人嗎?”
    “是啊。他去年出於興趣參加了國際象棋大賽,結果進入了前 4 名。真好啊,一定很受歡迎吧。”
    “你喝多了吧?”
    那位美國朋友顫巍巍拽著他的胳膊,邊說話邊打嗝:“我沒事,嗝。”
    “真是的,我明天還想早點去占個好位置呢。”
    話落,二人就看到走來的阿曼達與淺香,淺香手中拎著裝有國際象棋的盒子。
    黑田兵衛與淺香在互相擦肩而過的瞬間看向彼此,隨後又都迅速收回目光。
    那位美國朋友打了個嗝:“喂,剛才那個人是阿曼達·休斯吧?”
    “是嗎?”
    “你不認識嗎?聽說她要競選下任總統呢。”
    “不好意思,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畫麵一轉,切換到若狹留美的視角。
    淺香還在回頭看著黑田兵衛的背影,向阿曼達詢問:“那個高個子男人是誰啊?”
    “不認識啊。”
    “要讓別的保鏢注意他一下嗎?”
    “不用!浩司還在等我們,我們先到他房間去!”
    待二人來到羽田浩司的房間後,阿曼達和羽田浩司坐在對麵開始下國際象棋。
    “哎呀,這個棋形?”
    “是後翼棄兵啊。”
    “故意讓自己的兵被吃掉,讓王後便於行動,從而形成對自己有利的局麵。既然如此,我就來迎戰試試吧!”
    “日語進步了很多呢!上次見麵的時候,我記得還很生硬的呢。”
    “我一直想和你用日語下棋,為此特意學了好久,要是下將棋,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阿曼達看向淺香,笑著講:“而且我還讓母親是島國人的她給我特訓了呢。”
    羽田浩司好奇地打量淺香,“她是您的保鏢吧?”
    阿曼達神色一黯:“沒錯,她父親曾是我的保鏢,在保護我時不幸被槍擊身亡,她母親也因病離世。當時還小的她目睹犯人後,放棄證人保護,苦苦求我讓她成為保鏢,我便同意了,一晃這麽多年,她一直跟著我。”
    羽田浩司聞言,臉上泛起一絲羞澀:“是嗎?就我自己來說,她是我喜歡的女生類型呢。”
    淺香聽後,瞥了一眼羽田浩司。
    羽田浩司則笑著看向她。
    淺香又趕忙移開視線,像是察覺到了什麽。“話說窗外。”
    阿曼達單手舉起茶杯,“有什麽異常嗎?”
    淺香揉了揉自己的右眼,神色憂慮:“從今天早上開始,右眼皮就一直跳,總覺得要出事。”
    羽田浩司聞言,神色一凜 :“會不會是一次性黑曚?眼部血管堵塞,在發怒或壓力大時,會造成單眼臨時性視力下降。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阿曼達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她之前確實有過類似症狀,最近是有點操勞了。”
    淺香沉默不語,心裏卻隱隱不安,她下意識地朝窗外望去,試圖捕捉那莫名的不安源頭,可窗外隻有漆黑一片 。
    羽田浩司撥弄著棋盤上的象棋,悠然自得地閑聊:“我的棋手朋友裏也有得了同樣的病的。不過,我還不知道她的壓力來源是什麽。”
    阿曼達轉移話題:“話說那邊的書架?”
    “因為我要在這裏住好幾天,所以強行拜托酒店的人幫我布置好的。如果手邊沒有那些過往棋譜的話,我就無法靜下心來。我是屬於不用紙質品看,就無法集中精神的類型。”
    “你明明是來參加國際象棋大賽的,腦子裏卻還是將棋啊。”
    這時,係統屏幕的畫麵消失。
    工藤雪仍沉浸在剛才看到和聽到的線索之中,酒廠組織的陰影在她心頭揮之不去。
    酒廠組織就像隱藏在黑暗中的織網者,製造了無數見不得光的陰謀,她深知羽田浩司案背後的秘密,必然與這個組織千絲萬縷地糾纏在一起。
    與此同時,在西 topia 大樓的咖啡廳內,少年偵探團的其他成員、阿笠博士以及小林澄子,他們的目光紛紛聚焦在若狹留美身上。
    三小隻與灰原哀滿臉焦急,不住地呼喊著:“老師,若狹老師!”
    這聲呼喚終於將若狹留美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阿笠博士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一直按著右眼呢。”
    若狹留美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沒事,我隻是有點睡眠不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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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林澄子和若狹留美隨意地閑聊起來。
    “雖然我們大家決定在樓裏的這家咖啡店裏等柯南,但如果你不舒服的話,就先回去吧。”
    若狹留美緩緩從座位上站起身,輕聲呢喃:“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麽大家學校見噢。”
    她移步走到放傘的地方,伸手拿起一把傘,微微用力一撐,隻聽“嚓”的一聲脆響,雨傘竟然斷了。
    “啊。”若狹留美裝作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小林澄子不禁驚呼:“那、那是我的傘。”
    若狹留美雙手捧著那把斷傘,神色慌張:“對、對不起。”
    小林澄子依舊保持著微笑:“沒事沒事。”
    三小隻坐在阿笠博士身側,你一言我一語地調侃起來。
    “若狹老師果然還是毛手毛腳啊。”
    “就是啊。”
    “小心點嘍。”
    若狹留美捧著自己帶來的傘,提議道:“那就請用我的這把傘吧,我就在大樓出口那裏打車回去好了。”
    此時,咖啡廳裏若狹留美正準備離開,她拿起傘,故作輕鬆地和眾人告別。而在這看似平常的場景之外,危險正悄然逼近。
    對麵大樓內,那名剛加入組織尚無酒名的成員滿臉不耐煩,雨水順著窗戶滑落,更添煩躁:“真是的!又是下雨,又是機翼遮擋視線,簡直是最糟糕的狙擊環境啊。”
    科恩調試著狙擊槍,沉穩回應:“沒問題。”
    那名無酒名的新成員又自顧自地喃喃自語:“當然了,我是不會受影響。”
    科恩端起狙擊槍,在窗戶旁瞄準對麵若狹留美所在的那層窗戶:“要抱怨就去向朗姆抱怨,我們要動手的那個女人…”
    恰逢此刻,他們的通訊設備裏傳來了朗姆帶有機械質感的聲音:“她就是 17 年前沒能幹掉的那個保鏢。”
    科恩心中暗自思忖:[朗姆竟然直接和我們對話了。]
    朗姆繼續叮囑:“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女人,絕不要讓她逃走。”
    車內,朗姆緊緊盯著手機裏傳來的信息,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波瀾,暗自感慨:[真是充滿了回憶啊!記得那天也是這樣,我黑進了酒店的係統看到了館內的畫麵。]
    而在房間裏,工藤雪麵前的係統屏幕再次閃爍起來,預示著新的線索即將浮出水麵。
    畫麵中,朗姆坐在單人沙發上,那模樣透著一股陰鷙。他緊緊捂住自己的右眼,獨留左眼借助那副眼鏡,死死盯著筆記本電腦裏酒店內的所有監控畫麵。
    而在他的身後,一群身著黑色服飾的男女手下整齊地站成一排,個個神情漠然。
    朗姆凝視著監控畫麵,嗓音低沉且凶狠地發號施令:“3樓電梯右側的那個金發男人,摩納哥大獎賽的時候他就是阿曼達帶在身邊的保鏢!
    你們可都給我記好了。還有6樓樓梯前的那個短發女人,在巴黎的那場奢華舞會上,和阿曼達同行的保鏢就是她!
    7樓梳髒辮的那個男人,是在戛納國際電影節地下停車場出現過的,那個上了點年紀的男人則是在高爾夫名人賽上。屋頂上那個紅發女人,是在溫布爾頓……都聽清楚了吧,去吧。”
    隨著他一聲令下,身後的手下們立刻開始行動。他們兩兩一組,各自推著一個普通的大行李箱,走出房間,去執行命令。
    在3樓電梯口,一名手下裝作咳嗽的樣子,腳步踉蹌地走進了電梯,隨後便假裝虛弱地暈倒在地。那逼真的演技,就像他真的是一個突發疾病的可憐人。
    那位被朗姆盯上的金發男人見狀,趕忙向前詢問:“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那名假裝暈倒的手下嘴上應著,待他緩緩站起來後,突然從懷中掏出電擊槍,把金發男人擊暈在地。
    然後,他將金發男人裝入大行李箱內,拉上拉鎖,動作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接著,兩名手下推著行李箱走出了電梯,那行李箱的輪子在地麵上滾動發出的聲響。
    而後其餘的手下也紛紛采用同樣的方式,在各個樓層如法炮製,將其他樓層的阿曼達的保鏢逐一擊暈帶走。
    一時間,酒店裏似乎彌漫著一股無形的陰霾,那原本平靜的氛圍被這一係列的動作徹底打破。
    一群手下推著一個個裝滿“獵物”的行李箱,陸續回到了朗姆所在的房間。
    帶頭的手下恭敬地稟報:“剩下的還有兩個,那個在阿曼達身邊的東洋女人和可能是新雇傭的那個大個子男人了。”
    朗姆聽聞,嘴角微微上揚,戴上那頂標誌性的帽子,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隻剩兩個人的話, 應該沒問題了。就讓我們去解決他們吧!”
    與此同時,在阿曼達的房間裏,淺香正拿著手機給其他保鏢打電話。
    一陣叮鈴鈴聲響後,電話那頭卻沒了動靜。她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奇怪,一個保鏢都沒接,也許是出了什麽事。”
    而阿曼達似乎也察覺到了這異常的氛圍,她心思一轉,當機立斷地把騎士象棋藏了起來並找理由支走淺香。“不好意思,能幫我去浩司的房間拿下我落下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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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指著手提箱中的那枚空缺象棋,眼神中帶著些許急切:“看!就是本來應該在這裏的鏡子騎士棋子。沒了它,這棋局可就不完整了呀。”
    淺香抬起頭,有些猶豫地問:“現、現在嗎?”
    “是啊,那可是個非常重要的棋子啊。”
    隨即,阿曼達一本正經地看向她,又用柔和的口吻呢喃:“淺香,我是把你當女兒一樣養大的。所以你能聽從母親的請求嗎?”
    “啊,好的。當然!”淺香心中雖有疑慮,但還是點頭應下,轉身匆匆朝著浩司的房間走去。
    待淺香走後,阿曼達起身走到酒櫃前,拿起一瓶朗姆酒,緩緩倒入高酒杯中。她端著那杯朗姆酒,坐回椅子上。
    就在這時,朗姆帶著一群手下出現在阿曼達打開的房門前。
    阿曼達見狀,舉著高酒杯中那琥珀色的朗姆酒,輕輕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哎呀哎呀,你們這些沒禮貌的人。這麽多人竟然不請自來,還吵吵嚷嚷的。
    不過,最無禮的是躲在後麵的你。我們曾經見過,對吧?我記得那是50年前左右,在一個島國大富翁的生日宴會上,雖然當時你還是個孩子,但我記得你有一個奇妙的外號是叫‘朗姆’對吧?”
    畫麵一閃,緊接著便隻傳來黑田兵衛的敘述聲,畫麵再次呈現時,場景切換到了洗手間裏。
    一名手下在黑田兵衛旁邊假裝洗手,他的眼神卻時不時地瞟向黑田兵衛,透著一絲不懷好意。
    突然,那名手下故意扔下一個瓶子,裝作無意間讓它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黑田兵衛看到後,下意識地彎腰撿起瓶子,然後禮貌地遞到那名手下麵前,那名手下見狀,趕忙開口:“謝謝。”
    黑田兵衛微微一笑,輕聲回應:“沒事沒事。”
    就在這看似波瀾不驚的刹那,變故突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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