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血色劇場:evi詛咒下的死亡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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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窪信哉踏入房間的瞬間,凝滯的空氣仿佛被撕開一道裂口。
    大瀧警官的指尖深深掐進女演員墜樓照片的邊緣,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眼睛盯著照片,像是要將其中的秘密看穿。
    "大瀧警官!"長窪信哉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眼中閃爍著難以抑製的興奮光芒,"這遺體的姿勢和上次公演劇裏的暗號太像了!"
    大瀧警官緩緩抬起頭:"你知道這姿勢背後的含義嗎?"
    長窪信哉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尬笑兩聲:"這個......我就是個小配角,平時根本用不上這種暗號。不過公演剛結束,說不定暗號表還在我停車場的車裏。"
    庵阪典馬撞開房門,金屬門把手砸在牆上發出碰撞聲,嘴裏叼著香煙,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與房間內凝重的氣氛格格不入:“我去拿,我也忘的差不多了。”
    吉浦利堅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眉頭緊緊皺起,眼中滿是厭惡:"館內嚴禁吸煙!"
    庵阪典馬不耐煩地咕噥:“我出去抽。”
    可剛邁出一步,他臉色驟白,猛地捂住胃,冷汗迸出,疼得弓成蝦米。
    “你沒事吧?”
    庵阪典馬咬著牙,艱難地擺了擺手,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離開房間。
    吉浦利堅見狀,冷哼一聲,不再理會。
    後台儲物間裏,倉石洋歌對著鏡子反複練習台詞,手指摳住梳妝台邊緣,在木質表麵留下深深劃痕。
    株本導演刺耳的責罵聲在她耳邊回蕩。
    “你根本就沒有演戲的天賦,趁早滾出這個圈子!”
    “就你這樣,還想當演員?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
    這些話語如噩夢纏繞,讓她無數個夜晚在淚水中度過。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她聲音低沉壓抑,突然攥緊懷表,“都是我的錯,我早該想到的……”
    “倉石小姐?”路過的場務敲了敲門,“毛利蘭她們買飲料回來了。”
    倉石洋歌猛地回神,匆忙將撕碎的劇本踢到桌下,深吸一口氣:“我、我馬上來。”
    她整理頭發時,看著鏡中眼神空洞的自己,宛如沒有靈魂的空殼。
    而在審訊房間裏,大瀧警官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刺耳的鈴聲打破了房間內詭異的寂靜。
    大瀧警官趕忙接起電話,聽筒裏傳出的聲音讓他原本陰沉的神色陡然一振:"啊?有拍到嗎?我知道了,你可以回來啦。"
    掛斷電話後,他舉起手機,看向長窪信哉,語氣中帶著一絲如釋重負:"我部下去便利店查監控,垣脅小姐墜樓那會兒,你在店裏,這下你的不在場證明算是坐實了。"
    長窪信哉指著身後的陽台,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容:"那既然調查完了,我能去那陽台抽根煙不?就那兒有煙灰缸。"
    大瀧警官沉思片刻後,緩緩點頭。
    長窪信哉滿臉欣喜,快步走到陽台,拉上玻璃門。他掏出打火機點燃香煙,白色煙霧從口鼻緩緩吐出將他籠罩。
    吉浦利堅滿臉怒容地衝進房間,大聲叫嚷著:“垣脅小姐掉下去時,我在衛生間,你們都聽見我說話了!”
    大瀧警官神色平靜,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懷疑:“我們隔著衛生間門說話,當時隻聽到聲音。”
    服部平次上前一步,“時間可是在垣脅小姐墜樓5分鍾前。”
    毛利小五郎眼中滿是著探究:"5分鍾,能做不少事。"
    吉浦利堅臉色瞬間蒼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突然雙手捂肚,佝僂著身子痛苦道:“我肚子疼得厲害,先讓我去趟衛生間!”
    他急匆匆跑出去。
    另一邊,毛利蘭與"遠山和葉"拎著超市采購的飲品,有說有笑地朝著後台排練室走去。
    “和葉,你媽媽電話裏說啥了?”
    “沒啥大事,別操心啦,我媽以前可是大阪府警察槍械對策部隊的王牌,超厲害的!”
    二人推開排練室的門。
    毛利蘭喊道:“倉石小姐,飲料買好啦!咦,人呢?”
    一名女演員趕忙解釋:“你們剛走,她就說想自己挑,追你們去了。”
    "遠山和葉"耳朵微微一動,聽到異常的聲音。
    毛利蘭關上門,疑惑地看向樓梯口:"剛才什麽聲音?"
    “像風聲,該不會樓頂門沒關吧?”
    兩人滿心狐疑,拾級而上至樓頂。
    推開樓門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倉石洋歌赤腳立於邊緣,單薄身影在風中搖晃,淩亂發絲間淚痕交錯,眼神盡是絕望。
    毛利蘭驚恐尖叫:"倉石小姐!"
    “別過來!”倉石洋歌回頭,崩潰大喊,聲音中滿是絕望和恐懼,“株本先生在另一個世界對我們這些搞砸劇本的人發怒,我必須死!不然殺人噩夢停不下來!”
    就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時,男人淒厲的慘叫劃破天空。
    倉石洋歌下意識地扭頭朝下看去。
    服部平次眼疾手快,一把拽開門,高聲問道:"那是什麽聲音?"
    安室透緊緊盯著陽台方向,神色緊繃,聲音低沉而嚴肅:"陽台上的欄杆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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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箭步衝向欄杆,朝下一瞧,聲音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也就是說……長、長窪先生!"
    眾人紛紛趕到陽台,俯身朝下望去。
    長窪信哉後仰直挺挺躺在地上,雙眼空洞無神。他一隻手臂耷拉著,另一隻向身側伸展,雙腿岔開,被狠狠掀翻在地。
    庵阪典馬呆立在遺體旁,眼眶瞬間泛紅,悲戚湧上臉龐。他不顧一切衝上前,聲音嘶啞地喊:“長窪!喂,長窪!”
    卻被警員從身後拽住雙臂:“不行,不能再靠近了!”
    “可惡!又有人慘遭毒手。”服部平次怒目圓睜,雙手握拳,滿臉都是憤怒與不甘。
    毛利小五郎神色凝重,眉頭緊鎖:“而且又是像提線木偶那般詭異的死狀。”
    大瀧警官的手機"嘀嘀"作響,他翻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剛收到的信息:
    這是下麵警官發來的,那個暗號表,腕木通信表。
    工藤雪盯著暗號表思索片刻,抬頭看向大瀧警官:“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機嗎?”
    大瀧警官雖滿臉疑惑,但還是把手機遞過去。
    工藤雪接過手機快速操作,隨後將手機遞給柯南、服部平次與安室透:"看暗號表,能想到什麽?"
    三人看著暗號表,臉上頓時露出驚訝的神情。
    “按照這個表,一開始被殺害的楢澤小姐是‘e’。”
    “垣脅小姐在下麵的是‘v’。”
    “那麽這次長窪先生是‘i’。”
    毛利小五郎神色一凜,大聲說道:"喂喂喂,如果接下來第4個人是‘’的話......"
    安室透微微蹙眉:“evi。”
    服部平次、柯南和安室透異口同聲:“是惡魔的意思。”
    工藤雪將手機還給大瀧警官,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暗自思索:[這一係列案件背後的真相究竟是什麽?凶手的目的又是什麽?]
    眾人趕到案發現場,警戒線內警員們忙碌取證,閃光燈頻閃,戴手套的警員仔細收集線索。
    警戒線外群眾探頭議論。
    遠山刑事部長滿臉怒容,大步走到大瀧警官麵前怒吼:"大瀧!你做筆錄時,又有兩人被殺害!"
    "對,對不起。"大瀧警官被罵得冷汗直冒,臉上滿是尷尬和愧疚,心裏暗自叫苦:[不是說現在是太平盛世,怎麽出這檔子事?]
    毛利蘭見現場劍拔弩張的場景,忍不住感慨:“和葉,你爸爸的氣場好強大啊。”
    “遠山和葉”嘴角微揚,露出熟稔淺笑,無奈聳肩:“他可是大阪府警察刑事部部長,這種場麵他早見怪不怪了。”
    工藤雪麵帶微笑走向毛利蘭:“小蘭,我想和和葉單獨聊聊,方便嗎?”
    毛利蘭疑惑地點點頭:“行啊。”
    工藤雪拉著“遠山和葉”退到角落,眼神驟冷:“你不是和葉,到底是誰?”
    “遠山和葉”神色微變,旋即恢複從容,優雅地理著碎發:“小姑娘,眼力不錯,說說怎麽發現的?”
    工藤雪上下打量著她:“和葉之前說找媽媽拿藥,再出現時卻從格子連衣裙變成t恤配黑色外襯連衣裙。而且和葉活潑愛吃醋,你卻沉穩,給服部戴帽子時,眼神裏的溫柔,根本不是和葉。”
    “遠山和葉”輕笑,滿是釋然:“不愧是工藤雪,全被你說中。我是遠山櫻,和葉的媽媽,以前在大阪府警槍械對策部隊。”
    工藤雪不為所動,追問:“遠山阿姨,您為什麽突然扮成和葉的樣子來這兒?”
    遠山櫻眨眼,眼中閃過狡黠:“這是我和女兒的賭約,咱們先回去吧。”
    回到案發現場,遠山刑事部長眉頭緊鎖,憂慮凝重道:“這真是離奇事件。楢澤美久、垣脅綾梨、長窪信哉的死亡情況都脫離常規。”
    大瀧警官用手帕撿起地上的手機展示,“沒錯,還附帶奇怪信息。楢澤小姐手機寫‘我是傀儡的惡魔’,垣脅小姐手機是‘還剩2人傀儡的惡魔’,長窪先生遺體旁手機顯示‘因為下手傀儡的惡魔’。”
    "這是什麽意思呢?"遠山刑事部長雙手抱胸,低頭思索。
    大瀧警官翻轉手機,喃喃自語:“我本以為會寫‘還剩1人傀儡的惡魔’。”
    服部平次雙手插兜,開口解惑:“下手是舞台劇用語,指左側。”
    柯南推了推眼鏡,向遠山刑事部長解釋:“最後的字母是的話,從左往右讀evi,就是惡魔。”
    遠山刑事部長微蹙眉頭,眉毛倒豎,神色愈發嚴肅:“總之不能掉以輕心,大瀧!如果犯人說要殺4個人的話,不管怎樣一定要保護好最後一個人。”
    “是!”
    遠山刑事部長目光如劍,審視著庵阪典馬:“現場混入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庵阪典馬頓時不爽,大聲反駁:“你說什麽? 是說我嗎?”
    大瀧警官抬手遮掩,低聲提醒:“刑事部長,話說重啦!雖然他曾經殺過人,但被判是正當防衛無罪。”
    “嘖嘖,是那時的小鬼啊。”遠山刑事部長轉移話題,“嫌疑犯共三人,給每人配兩個警察,案子結束前,死死盯著他們!再有人被殺,會被本部長平藏打到臉變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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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瀧警官震驚,在心裏腹誹:[不,不是美好時代了嗎?]
    服部平次嘴角抽搐,暗自思忖:[老爹說不準還真能幹得出來。]
    安室透站在一旁安靜聆聽,神色平靜。雙手垂於身側,表麵漫不經心,暗自梳理案件線索與人物關係,眼神不時掃過眾人,試圖抓住破綻。
    柯南蹲下來,觀察著屍體旁邊掉落的欄杆,出聲喊道:“喂,服部。”
    “嗯?”服部平次聞聲,示意工藤雪和安室透也過來看看。
    兩人緩步綴於後麵,姿態鬆弛卻暗藏鋒芒。腳下無聲遊走,目光如精密掃描儀般掠過現場每個角落。
    服部平次仰頭看著樓上長窪信哉掉下來的位置,眉頭緊緊皺起:“好奇怪啊。”
    眾人趕到陽台查看墜樓現場。
    柯南眉頭緊鎖,踱步勘查現場,眼神專注。他突然想起長窪信哉抽煙時,陽台角落那個被自己忽視的小瓶子,結合斷裂的欄杆,心中已有推測。
    他站在斷裂的欄杆旁蹲下,仔細端詳。本以為是腐朽鏽斷,湊近卻發現異常——斷裂處金屬表麵光澤不自然,與正常腐蝕痕跡不同。
    柯南分析道:“3樓陽台脫落的欄杆有問題。角落的小瓶子讓我想到,這不是自然腐朽,而是液態镓腐蝕的痕跡。液態镓腐蝕鋁質欄杆需要時間,凶手得提前算好塗镓時機,確保長窪先生倚靠時欄杆斷裂。”
    安室透俯身湊近查看,眼神警覺。戴上白手套輕觸欄杆斷裂處:“沒錯,塗抹位置也很講究,既要偽裝完好,又要腐蝕關鍵受力點。結合墜樓時間,凶手應在審訊前就動了手腳。”
    工藤雪微微眯眼,目光思索:“前提是事先知道裝欄杆的陽台房間會被用來做筆錄。凶手既了解場館布局,又能精準把握警方行動規律。”
    柯南順著思路回答:“這做不到吧。除非……”
    他目光突然掃過審訊眾人的名單,“有人提前布置好一切,還故意引導我們選這個房間。”
    大瀧警官接過話茬:“我們隻是選收拾得最幹淨的房間,也許有人早想到這點,提前收拾好。可要是這樣,凶手又怎麽能確定長窪先生會去陽台抽煙呢?”
    柯南站起身仰頭道:“我剛才聽到你們說關於庵阪先生的話題,他之前的案件細節,或許藏著關鍵線索。”
    “啊?”大瀧警官不明所以。
    安室透點明:“就是他以前殺過人的那件事。這次案件布局精密,凶手需要很強的心理素質和策劃能力,這或許和庵阪先生的過往經曆有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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