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警校往事與咖啡謎題:交錯的記憶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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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日如輪高懸天際,白熾的日光如熔金般傾瀉而下,將柏油路麵炙烤得發燙,仿佛踩上去便能烙出腳印。
蒸騰的熱浪自地麵翻湧而起,扭曲著空氣,遠處的景物在這熱浪中變得模糊不清。
一輛出租車“嘎吱”急刹在路邊,車門“砰”地被大力推開。
鬆田陣平扯著領口跨步而出,眉頭擰成死結:“嘖,這fd的車撞得跟被大卸八塊又隨意拚湊起來似的,怎麽能搞成這副鬼樣子?”
他雙手插兜,走近那輛近乎報廢的車,微微俯身查看車尾嚴重變形的部位。扭曲的金屬褶皺與裂痕交錯,猙獰地訴說著撞擊時的慘烈。
鬆田陣平低聲咕噥:“這下可好,回去之後,鬼塚教官鐵定又要拿我們當反麵典型,嘮叨個不停。”
伊達航匆匆趕到,幾步來到壯碩男子身旁,摘掉對方頭盔,嘴角上揚露出笑意:“運氣不錯,又逮到一夥偷種大麻的。這次的功勞,總該能把之前的事兒一筆勾銷了吧?不行的話,就找小雪幫忙求求情。”
公園附近,警笛聲由遠及近,兩名嫌疑人被警察押上警車。當最後一道金屬碰撞聲消散在熱浪裏,這場風波暫時畫上句點。
鬼塚八藏雙手抱胸,臉色陰沉,站在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麵前,怒聲嗬斥:“別以為立了點微不足道的小功,之前犯下的錯就能一筆勾銷!你們眼裏到底還有沒有紀律?”
降穀零聞言,立刻挺直脊背,聲音洪亮:“教官,我們從沒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也深刻明白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
鬼塚八藏眉頭緊緊擰成一個死結,審視著降穀零,仿佛要將他看穿。
諸伏景光垂眸望著降穀零擲地有聲的回應,喉間溢出一聲短促的悶笑。他慌忙咬住下唇,兩頰因強忍著笑意而微微鼓起,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角。
餘光不受控地在降穀零緊繃的側臉與鬼塚八藏擰成麻花狀的眉心間來回遊移,心中暗自腹誹:[零還真是膽大包天,麵對教官的怒火居然還能這般鎮定自若。平日裏總聽人喚他“零”,可這渾身是膽的模樣,哪裏和“零”沾得上邊?]
“諸伏,你笑什麽?這事兒很有意思嗎?”鬼塚八藏的怒吼如驚雷炸響。
諸伏景光渾身一哆嗦,指尖發涼,連擺手的動作都帶著僵硬:“沒,沒什麽,教官。”
“叫上另外三個,都給我到教練室來!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們一頓不可!”鬼塚八藏扔下這句話,怒氣衝衝地轉身離去。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低著頭,乖乖應下。
工藤新一滿臉寫滿了詫異,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你們真的是警察嗎?怎麽和我腦海中想象的警察形象不太一樣呢?”
諸伏景光臉上浮現溫和的笑意:“是啊,不過我們目前還沒正式分配崗位,還在不斷學習成長呢。”
降穀零也將目光投向工藤新一,神色格外認真:“小弟弟,看你對案件這麽感興趣,要是以後還當偵探,說不定我們還能在案發現場碰麵,到時候可得多多指教。”
隨著那名壯碩男子被警察押上警車,車門緩緩關上,這場緊張刺激的抓捕行動正式落下帷幕。
原本懸浮在空中的係統屏幕悄然消失,仿佛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眾人心裏都無比清楚,這段充滿挑戰與驚險的經曆,已然深深烙印在他們的心中,必將成為他們警察生涯中一段難以忘懷的珍貴回憶。
隨著係統屏幕泛起藍光,畫麵如漣漪般扭曲重組,眨眼間切換至警視廳公安部。
鬆田陣平將腳翹在辦公桌上,百無聊賴地轉著鋼筆,瞥見黑田兵衛抱著紅茶袋出門的背影,突然吹了聲口哨:“喂,趁著老頭不在——還記得警校時期那起大麻案嗎?”
伊達航將文件夾“啪”地合上:“怎麽不記得?那輛撞得稀爛的fd車,現在想起來鬼塚教官的吼聲還在耳邊。”他忽然挑眉,“說起來,當時那個對案件好奇的少年偵探……”
“就是小雪雪的弟弟工藤新一。”鬆田陣平勾起唇角,眼底閃過興味,“上次在檔案庫核對案件,無意間發現他的資料,那雙觀察細節的眼睛,和他姐姐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萩原研二“嗖”地轉著辦公椅湊過來,指尖敲擊桌麵打著節奏:“難怪總覺得眼熟!那小子推理時較真的模樣,活脫脫像隻豎起爪子的小奶貓。”
他突然擠眉弄眼,“說不定哪天咱們追捕犯人時,轉角就能撞見名偵探工藤新一來個華麗登場!”
辦公室裏爆發出一陣輕笑,卻在黑田兵衛推門而入的瞬間戛然而止。
鬆田陣平的靴子“咚”地砸在地上,抓起文件擋住半張臉;伊達航慌亂中碰倒水杯,手忙腳亂地抽紙巾擦拭;萩原研二直接把報告扣在頭頂,假裝整理頭發。
黑田兵衛的目光掃過三個手足無措的下屬,落在手中金駿眉包裝袋的鋼筆圖案上。
他慢條斯理拆開包裝,工藤雪留下的紙條滑出時,鬆田陣平翻文件的手指重重頓在某頁,伊達航擦拭桌麵的動作僵成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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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讓我看到工作時間聊閑天。”黑田兵衛的聲音像冰塊砸在地麵,“就把你們丟回警校重新訓練。”
他轉身落座的刹那,萩原研二偷偷衝同伴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換來鬆田陣平無聲的嗤笑。
當辦公桌後的身影開始批閱文件,三人才敢長舒一口氣。伊達航用文件夾輕輕撞了撞萩原研二的肩膀,壓低聲音:“差點陰溝裏翻船。”
“這可比抓犯人刺激多了。”萩原研二心有餘悸地搖頭。
鬆田陣平瞥了眼黑田兵衛的方向,將文件隨意塞進抽屜:“不過……”
他勾起嘴角,眼底閃過期待,“還真有點期待和那位小偵探的下一次見麵。”
三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又繼續手頭的工作。
辦公室裏再次安靜下來,隻有文件翻動時發出的沙沙聲和黑田兵衛偶爾傳來的輕微咳嗽聲,似是剛才的小插曲從未發生過。
窗外的陽光依舊熾熱,將街道烘烤得發亮。而在城市的另一頭,毛利偵探事務所內突然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響。水龍頭突然失控,水花肆意飛濺,冰冷的水珠濺得到處都是。
毛利小五郎臉上寫滿無奈與窘迫,嘴裏不停地嘟囔著:“這破水龍頭,怎麽就這麽難修呢!真是見鬼了!”
水花濺到他臉上,他也顧不上擦,眼神中滿是焦急與無措,手忙腳亂地擺弄著水龍頭,可情況卻越來越糟。
鼠鼠跳到工藤雪的衣兜裏,笑得前仰後合,小身子在衣兜裏抖動著:“小雪,沒想到警察五人組還有這麽一段驚險刺激的經曆啊!你都不知道,他們聊起當年抓人的事兒,那表情可太逗了!”
工藤雪輕輕戳著鼠鼠,用心靈感應回答:“好了好了,別笑啦,這可都是他們的寶貴回憶。他們當警校生的時候,碰上偷種大麻的人,肯定得全力以赴。”
鼠鼠好不容易止住笑,腦袋從衣兜裏探出來,眼睛滿是好奇:“小雪,他們當時都沒認出工藤新一,你說新一當時心裏咋想的?會不會覺得他們太遲鈍?”
工藤雪無奈搖頭,腦海裏浮現出柯南那副機靈模樣,用心靈感應交談:“新一,以前就對案件癡迷,當時隻顧著看案子的進展,哪會在意別人認不認識他。
說不定他心裏還在琢磨案子的細節,想著要是自己來處理會怎麽做呢。”
鼠鼠又往工藤雪手邊湊了湊,小爪子輕輕抓著她的衣角:“你說以後他們和新一在案發現場碰上,會是啥場景?新一肯定會露一手,把他們都震住!”
工藤雪忍不住嘴角上揚,用心靈感應溝通:“新一確實聰明,但警察五人組也不差。他們經驗豐富,各有所長,真碰上了,說不定還能攜手破獲大案,肯定很精彩。”
安室透係著圍裙,手裏拿著一杯拿鐵和吸管,步伐輕快地來到毛利偵探事務所。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走到工藤雪麵前,輕聲說:“小雪,這是你最愛喝的拿鐵,剛做好,還熱乎著呢。”
熱氣從杯中嫋嫋升起,帶著濃鬱的咖啡香。
工藤雪接過拿鐵,笑著說了聲“謝謝”。
鼠鼠聽到安室透的腳步聲,“嗖”地一下鑽回衣兜口袋裏,還順手掏出一顆鬆子,躲在裏麵津津有味地嗑了起來,嘟囔著:“繼續嗑我的鬆子,可不能被別人搶了去。誰也別想打擾我享受這美味的鬆子。”
安室透瞧著鼠鼠匆忙躲起的方向,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心中暗忖:[這小家夥,還是這般膽小貪吃。]
毛利小五郎無奈放棄與水龍頭的“較量”,垂頭喪氣地走來,全身濕透,衣服緊緊貼在身上,頭發也濕漉漉地耷拉著,見安室透,眼睛一亮:“你可算來了,我折騰半天都沒搞定,渾身都快濕透了。”
安室透快步上前,蹲下查看後迅速指出:“水龍頭壞了,台盆下有進水閥,關上這個三角形閥門就能止水。”
毛利小五郎一臉驚訝:“原來如此,我竟沒想到。”
毛利蘭雙手合十,滿臉讚賞:“安室先生真厲害!”
安室透微笑起身,拍拍手:“等修理工來換個水龍頭就好。”
毛利蘭誇讚道:“果然,叫安室先生來幫忙是對的!”
柯南仰頭看著安室透,記憶的閥門瞬間被打開,想起自己曾見過警察五人組一起破案的經過,一時有些沒緩過神兒來,腦海裏不斷浮現出那些畫麵。那時的他們意氣風發,配合默契,而眼前的安室透,竟也是其中一員。
安室透俯下身,身體微微前傾,微笑看著他,那笑容裏帶著幾分親切和詢問:“嗯?怎麽了?柯南?”
柯南回過神兒來,有些慌亂地說:“啊,沒什麽。”心裏卻像揣了隻小兔子,怦怦直跳,生怕自己的異樣被察覺。
“是嗎?”安室透站直身體,牽著工藤雪的手,那動作自然又溫柔:“那我們就先回去啦。”
毛利蘭道謝:“好的,多謝你了。”
柯南看著安室透,想到了與警察五人組破案的那次案件,心中滿是震驚,微張著嘴,在心裏咕噥:[現在細想起來,降穀先生果然是那時候警察學校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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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看到旁邊櫃子上工藤雪送的咖啡,指尖突然頓在標簽邊緣:“嗯?你怎麽送這個牌子的?”
“看著挺符合毛利先生的胃口啊。”
柯南盯著包裝上的字母,突然脫口而出:“這是泰國的吧?”
安室透眯起眼睛,將標簽遞到他麵前:“哦?你怎麽知道的?說說理由。”
柯南雙手捧著咖啡袋,仔細地看著上麵的文字,認真地分析著:“因為這個文字看上去像是平假名或是片假名,其實是字母吧。
這種字體不止看著像平假名和片假名,還帶點漢字的感覺。所以那個應該是念成ffee。”
“原,原來如此。”毛利小五郎恍然道。
毛利蘭應和著出聲:“這個我也知道,以前看到過類似的文字,還特地查了一下念法呢。”
柯南指著咖啡袋上的字母:“eed和ffee一樣,都有兩個e……”
工藤雪指尖劃過咖啡袋上的字母,目光如探照燈般鎖定柯南突然收緊的瞳孔:“柯南,你似乎對這類字母組合格外敏感?”
柯南僵在原地,咽了咽口水,手心沁出的汗洇濕了包裝袋。他想起自家老姐在警校時期那輛撞得不成樣子的fd車,想起伊達航摘下頭盔時說的“偷種大麻”,eed與ffee的字母在眼前重疊成模糊的光斑。
“就,就這些啦,我也是之前看書的時候偶然看到的,印象比較深。”他強扯出笑容,咖啡袋晃動的頻率卻快得出賣了內心。
工藤雪若有所思地摩挲著標簽邊緣,身後安室透整理圍裙的動作頓了一瞬。空氣中浮動著未說破的秘密,像暴雨前壓抑的雲層。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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