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雙重迷霧:縱火案背後的身世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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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野千夏雙手顫抖著,抓起散落的文件,聲音也跟著發顫:“這些文件的紙張,和父親辦公室的舊打印機型號一致!”
    她猛地抬頭,眼中滿是恐懼與驚惶,“二十年前那場火災……難道是有人故意縱火銷毀證據?”
    淺野千夏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童年時家中的歡聲笑語,和父親出事之後的冷清孤寂,巨大的衝擊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安室透將咖啡杯重重擱在桌上,發出清脆聲響,打破了這壓抑的氛圍:“森島隼人說的‘商圈滲透’,恐怕早在二十年前就開始布局。
    流山先生,你袖口發射器的頻率,和森島隼人定製手表裏的接收器完全吻合,這場盜竊,隻是他們複仇計劃的一部分。”
    他想到這背後隱藏的複雜陰謀,以及被卷入其中的無辜之人,不禁為人心的算計感到一陣唏噓。
    流山悠突然劇烈顫抖起來,藏在袖中的左手死死摳住桌沿,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
    隨著他失控的大笑,棕色假發滑落,露出灰白發根——那是二十年時光浸染的痕跡,如同歲月刻在他臉上的溝壑般觸目驚心。
    他猛地掀翻座椅,金屬撞擊地麵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裏炸開,眼中燃燒著瘋狂與解脫交織的火焰,可在那火焰深處,沉澱著二十年揮之不去的痛苦與仇恨。
    “淺野正雄那個偽善者!”流山悠的身體重重砸在地板上,骨節碰撞聲混著沙啞嘶吼撕裂空氣。他顫抖著扯開領口,脖頸青筋暴起,二十年恨意幾乎要衝破皮膚。
    空氣凝固,許久,流山悠的眼神變得迷離,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那個雨夜。
    森島集團大樓,遠山悠用盡全身力氣撞開頂樓生鏽的鐵門,眼前的景象讓他瞳孔驟縮——雨水正順著森島伯伯淩亂的白發蜿蜒而下。
    老人布滿老年斑的手死死攥著賬本,指縫間漏出的紙片上,‘偽造合同’‘虛假流水’的字跡被雨水暈染成血紅。
    “那時候……”流山悠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整個人弓成蝦米狀,“他西裝口袋裏還揣著森島伯母的病危通知書。
    淺野正雄卻在這時送來偽造的貸款合同,鋼筆尖戳著‘土地轉讓’四個字,像毒蛇吐信般嘶嘶說‘三天內不簽字,醫院的續命針就斷了’。”
    他的喉間發出壓抑的嗚咽:“森島伯伯攥著全家福照片的手都在發抖,那些照片上的笑容,在淺野正雄眼裏不過是能踩碎的廢紙!”
    流山悠突然抓起桌上的咖啡杯狠狠砸向牆壁,瓷片飛濺間,他泛紅的眼眶裏滾出渾濁的淚水,“當我找到他時,辦公桌上堆滿了被撕碎的全家福,每張照片裏淺野正雄都在假笑。”
    “你知道嗎?”他突然抓住安室透的褲腳,眼中滿是絕望與憤怒,“他跳下去的瞬間,懷裏還死死抱著那張被撕碎的全家福!”
    流山悠的聲音戛然而止,劇烈的喘息聲在房間回蕩。他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仿佛要將二十年的痛苦都刻進血肉裏。
    暴雨夜森島伯伯墜樓的畫麵與這些年在暗處收集證據的畫麵不斷交織——他們蹲守在淺野正雄辦公室對麵的廢棄大樓,用長焦鏡頭捕捉對方銷毀文件的瞬間。
    深夜潛入淺野集團的檔案室,小心翼翼破解加密的財務數據;甚至為了接近關鍵人物,森島社長不惜化名在其公司底層蟄伏三年。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緩緩鬆開手,靠在牆上,語氣變得平靜卻又透著一股狠勁。
    “從那之後,我和森島社長每天都在研究淺野正雄的生活習慣,收集他犯罪的證據。我們開了這間壽司店作為眼線,用二十年時間滲透他的商業版圖,就是為了等這一刻!”
    多年來被仇恨蒙蔽的內心,此刻像是終於找到了宣泄口。
    目暮警官氣得臉漲成豬肝色,緊緊攥著警帽邊緣:“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違法就是違法,容不得半點姑息!高木,千葉,立刻把這四個人押上警車!淺野小姐,請跟我們回警局做個筆錄。”
    目睹這場因仇恨引發的鬧劇,他深感法律公正的重要,也為這一切本可避免而惋惜。
    二十年光陰沉澱的恩怨在他眼前上演,讓這位閱盡人間百態的老刑警也忍不住輕歎——法律天平容不得私情,但那些被仇恨扭曲的人生軌跡,又何嚐不是另一種悲劇?
    押解隊伍魚貫而出,手銬的脆響與皮鞋踏地聲漸漸遠去。
    淺野千夏蒼白著臉色走過時,一縷發絲垂落在染血的文件上,像是命運撕開的一道傷口。
    流山悠被拖拽時突然仰頭大笑,那笑聲混著警車鳴笛聲刺破玻璃,驚飛了屋簷下的鴿子群。
    店內原本緊繃的空氣像是被戳破的氣球,隨著腳步聲的消散而緩緩鬆弛下來。
    工藤雪伸手揉著發酸的太陽穴,輕舒一口氣,剛要轉身離開,肩頭的鼠鼠突然炸成蓬鬆毛球,小胖爪死死揪住她的衣領,發出微弱的聲音:“小雪,那個人笑得好陰森。”
    工藤雪順著鼠鼠顫抖的目光望去,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本以為這場案件已經落下帷幕,可這突如其來的異常感又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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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思索間,她看到波洛咖啡廳外不遠處,脅田兼則正捧著餐盤往回走。白色廚師服幹淨整潔,絲毫不見汙漬。
    他將托盤放在一旁,抬手擦拭額角的汗,目光不經意掃過店內,與工藤雪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脅田兼則笑容和善地揮了揮手,好似隻是偶然路過的普通店員。
    工藤雪禮貌點頭回應,餘光卻瞥見對方轉身目送警車離開時,袖中的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
    這個細微的動作稍縱即逝,卻讓她想起半小時前,流山悠被銬走時,脅田兼則恰好端著外賣盒經過店門口——當時他駐足的位置,正好能將審訊室的半扇窗戶納入視野。
    直到警車徹底消失在街角,脅田兼則才返回伊呂波壽司店。
    安室透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手指下意識地摩挲著咖啡杯沿,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淺紫色眼眸微微眯起,緊盯著脅田兼則遠去的背影,低聲道:“從案件發生到現在,他始終占據著最佳觀察視角。”
    諸伏景光端著咖啡的手頓了頓,目光掃過對方幹淨的白色廚師服,眉頭不易察覺地輕皺:"作為毛利小五郎的徒弟,對案件好奇倒也合理,可他的眼神太過尖銳,不像是單純的好奇。”
    怪盜基德的撲克牌突然停在指尖,他眯起眼睛,“從盜竊案發生到現在,他在送餐的途中路過這裏都會看一眼。”
    他抽出一張紅桃a,輕輕彈向空中,紙牌在空中劃出詭異的弧線,“當流山先生承認罪行時,他的右手小指在桌麵敲出摩爾斯電碼的節奏——那是在向某人傳遞信息。”
    工藤雪的手指緊緊攥住案情揭秘牌,卡牌表麵的蛇形紋路仿佛活過來般扭動。她感受到卡牌傳遞出的灼熱溫度,那是危險臨近的預警。
    榎本梓察覺到店內氣氛的異樣,原本輕快的交談聲此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壓抑的沉默。
    她下意識地停下手中擦拭杯子的動作,目光掃過工藤雪等人凝重的神色,心中湧起一絲不安。
    看到工藤雪等人起身走向秘密包間,她快步上前,“老板,這裏就交給我吧。”
    工藤雪點頭,輕聲開口:“我們去秘密包間。”
    店門自動關閉的那一刻,榎本梓的目光落在街道上的脅田兼則身上。他那看似和善的笑容在陽光中顯得格外詭異,仿佛隱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榎本梓不禁打了個寒顫,她緊緊握住手中的鑰匙,心中暗自想著:“這個人,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
    待眾人進入秘密包間後,榎本梓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轉身回到吧台繼續招待其他客人。
    但她的心思卻始終無法完全集中,時不時地望向秘密包間的方向,好奇裏麵究竟在談論著什麽。
    一位老顧客笑著和她搭話:“小梓,今天怎麽心不在焉的?”
    榎本梓連忙回過神來,露出甜美的笑容回應道:“抱歉啦,剛剛在想一些事情。您還是老樣子,一杯拿鐵對吧?”
    在為顧客準備咖啡的過程中,她的腦海裏不斷回想著今天發生的種種,總覺得有什麽線索被自己忽略了。
    當她將咖啡端給顧客時,目光再次掃過店內,落在那個空著的座位上——那裏,正是案件發生的地方。
    她突然想起,在混亂之中,自己似乎看到脅田兼則的一個不尋常的舉動,但當時場麵太過混亂,她沒能看真切。
    “一定要找機會把這件事告訴老板。” 榎本梓在心裏默默做了決定,手中的咖啡壺微微晃動,濺出幾滴咖啡在托盤上,她趕忙拿毛巾擦拭,暗暗提醒自己要保持鎮定,不能讓客人看出異樣。
    秘密包間內,工藤雪坐到椅子上,安室透緊挨著她坐下,諸伏景光、怪盜基德和柯南也各自找位置坐下。
    鼠鼠蜷成毛茸茸的一團,悄無聲息地縮進工藤雪的口袋裏,小鼻子偶爾顫動。
    包間裏安靜了好一會兒,工藤雪還在思索著案件與脅田兼則的異常。
    黑羽快鬥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黑框眼鏡,似是為了打破沉默般開口:“雪姐姐這秘密包間,安保設施倒是頗為精良。”
    工藤雪挑眉瞥了他一眼:“小鬼,你易容成這副模樣,總不會隻是來喝咖啡、誇我包間安保的吧?”
    黑羽快鬥聞言先是一滯,摘下黑框眼鏡,露出那雙與工藤新一一模一樣的眼睛,笑意收斂。指腹摩挲著鏡腿,眼底掠過一絲複雜神色。
    他沉默片刻,才從西裝內袋掏出手機,屏幕上赫然是工藤雪之前發送的那則重磅消息。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邊緣。
    “雪姐姐,這條短信裏說的……能讓我見見工藤優作嗎?其實在來這裏之前,我翻遍了能找到的所有資料,可關於這部分,始終沒有確切線索。”
    安室透手肘撐著桌麵,淺紫色眼眸倒映著手機冷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選擇在偵破連環盜竊案後攤牌,小雪的時機把握得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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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拿起手機,手指在屏幕上遊移,"不過這位堂弟,似乎比我們想象的更沉得住氣。"
    黑羽快鬥的喉結輕滾,手指無意識扯鬆領帶,這個細微的動作暴露了他內心的波瀾。
    安室透捕捉到這一幕,唇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語氣帶著幾分玩味:“這般坐立難安,可不像是那位神出鬼沒的怪盜基德。”
    黑羽快鬥扯出略顯牽強的笑意,沉聲道:“安室先生,倘若您突然獲悉這般顛覆認知的身世之謎,恐怕也難以保持全然鎮定。”
    諸伏景光轉動著手中的咖啡杯,琥珀色液體泛起漣漪:“雙胞胎兄弟......”
    他的目光在黑羽快鬥與柯南之間來回審視,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這身份的秘密,確實藏得夠深。不過基德,你之前那些大膽的盜竊行為,是不是也有探尋真相的原因在裏麵?”
    黑羽快鬥聳了聳肩:“或許有一點探尋真相的原因,但更多是覺得好玩。不過現在這真相可比盜竊刺激多了。”
    工藤雪挑眉,眼中閃過興味:“看來這條短信勾起你好奇心了?”
    黑羽快鬥將手機倒扣桌上,急切地扯鬆領帶,脖頸處膠水痕跡顯眼,“在北海道收到父親卡片後,我以為足夠了解他。但這‘雙胞胎兄弟’的消息……我必須找工藤優作確認,才能拚湊出被藏起來的真相。”
    話語間,不難聽出他對於揭開自己與工藤家身世關聯的迫切。
    包間內空氣一滯。
    怪盜基德扯下人皮麵具,露出與工藤新一一模一樣的臉,發型差異襯出不同氣質,他鬆垮的領帶歪斜著,領口微敞,指尖無意識把玩著人皮麵具邊緣。
    柯南靠椅抱臂,鏡片冷光閃爍,調侃又警惕道:“看來玲樹塔那趟讓你好奇心爆棚。”
    “能不好奇嗎?突然得知自己有個享譽世界的小說家伯父,換做是你能沉得住氣?”
    黑羽快鬥把人皮麵具放桌上,手指叩擊桌麵,發出噠噠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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