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銀粉藏角行,密碼破黯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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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剛走到門口,黑色稀有古董車的車燈亮起。
    安室透特意扶著工藤雪的胳膊,避開路麵的凹陷,直到將她護進副駕駛才繞到駕駛座旁。
    羽田康晴的身體狀況不適合長時間開車,這段路本就計劃由他來走。
    車子緩緩駛離波洛,工藤雪剛係好安全帶。
    鼠鼠探出小腦袋瓜,小胖爪指向後座的公文包:“羽田先生的包在晃!裏麵好像有東西在響!”
    羽田康晴聽到聲響,立刻拉開公文包拉鏈,一枚烏木棋盒從夾層裏滑出來,落在腳墊上。
    盒蓋彈開一角,露出裏麵鋪著的暗紅絨布,三枚打磨得瑩潤的將棋靜靜躺著,其中一枚角行棋的紋路與方才那張照片上的護身符如出一轍。
    “這是浩司出事前最後整理的棋盒,”羽田康晴彎腰撿起盒子,“瑪麗說你需要‘es黯珀’的線索,這盒子內側刻著他手寫的編碼,或許能和若狹留美的義眼碎片對上。”
    羽田康晴把烏木棋盒捧在掌心。
    工藤雪注意到盒內暗紅絨布上留著一道凹槽,恰好是角行棋的形狀,邊緣還沾著未清理幹淨的銀粉。
    “這枚角行棋……不在盒裏?”她指尖輕輕劃過凹槽,抬頭看向羽田康晴,“浩司先生當年隨身攜帶的護身符,就是它對嗎?”
    羽田康晴指尖一頓,緩緩點頭:“浩司出事那天,這枚棋子就不見了。警方現場隻找到空棋盒,我們一直以為是被凶手拿走的。”
    他掀開盒蓋內側,幾行淺褐色手寫編碼映入眼簾,“瑪麗說你們在查‘es黯珀’的編碼,這上麵的數字,會不會和義眼碎片有關?”
    安室透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餘光瞥見鼠鼠從工藤雪口袋裏探出小腦袋瓜,小鼻子湊到棋盒邊輕嗅:“盒子裏有朗姆的味道!還有銀粉——跟實驗室設備鎖上的一樣!”
    工藤雪立刻接過棋盒,借著車內頂燈仔細查看:“絨布上有四個淺印,像是落子的位置。透,你記不記得審訊記錄裏提過,浩司先生下棋喜歡走‘8’字路徑?”
    安室透騰出一隻手,從儲物格裏摸出紙筆:“你說的是‘迂回困敵’的走法?我畫出來,咱們試試能不能拚出數字。”
    他快速畫出簡易棋盤,將四個落子印標記為a、b、c、d,“羽田先生,浩司先生習慣從哪個位置開始落子?”
    羽田康晴俯身看著圖紙,眼神泛起懷念:“他總說‘角行開局,羽翼護陣’,每次都會先把角行棋放在a位,也就是棋盤右側第三格。”
    鼠鼠突然跳上儀表盤,小胖爪指著圖紙上的a點:“從這裏到b點是2步!再到c點是1步!我數過啦!”
    工藤雪順著它指的方向推演,筆尖在紙上畫出弧線:“a到b是2,b到c是1,c到d是4……最後從d繞回a,剛好是8步!合起來就是2148!”
    她抬頭看向安室透,眼底亮得驚人,“這應該就是設備鎖的密碼!羽田浩司當年拿走角行棋給若狹留美,說不定就是為了傳遞密碼線索。”
    安室透剛要開口,他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波本,那位大人已將伏特加調往實驗室,用途你我都清楚。琴酒想讓“順從”的假象,多留一陣子。——verouth:苦艾酒
    工藤雪將棋盒放回羽田康晴手中:“老人家這是在試探琴酒,也在敲打朗姆。”
    羽田康晴攥緊棋盒,呼吸機的聲響陡然急促:“那若狹老師帶的義眼碎片,能跟這密碼對上嗎?”
    “一定能。”安室透重新發動車子,目光掃過後視鏡裏逐漸遠去的波洛咖啡廳,“鬆田他們會盯著若狹老師,等我們到確認完初代標識,就能用2148打開實驗室的設備鎖?到時候,朗姆的小動作就藏不住了。”
    鼠鼠蜷回工藤雪口袋,小爪子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心:“還有哦,棋盒夾層裏有張紙條!上麵寫著‘羽翼藏於角行’——跟棋子背麵的紋路對應上啦!”
    工藤雪笑著摸了摸口袋裏的鼠鼠,轉頭看向羽田康晴:“浩司先生早就留下線索,隻是我們現在才看懂。這次去老宅,說不定還能找到更多關於‘es黯珀’的秘密。”
    羽田康晴將棋盒緊緊抱在懷裏,好似握住跨越多年的真相。
    車內光線映著三人眼底的銳光。
    工藤雪指尖還停在棋盒內側的編碼上,那串“2148”像是燒紅的烙鐵,在昏暗裏烙下清晰的希望。
    安室透握著方向盤,眼底翻湧著對酒廠陰謀的冷意,也藏著對即將揭開真相的沉毅。
    羽田康晴捧著棋盒的指節微微泛白,呼吸機的輕響裏,滿是為羽田浩司討回公道的急切。
    2148這個密碼,不僅是打開設備鎖的鑰匙,更是撕開酒廠陰謀的第一道裂口。它連著羽田浩司未說出口的真相,勾著朗姆藏在公文包裏的芯片,也牽著“es黯珀計劃”最核心的秘密。
    從今往後,那些被掩蓋的血跡、被篡改的程序、被囚禁的良知,都將順著這道裂口,一點點暴露在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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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稀有古董車行駛在通往羽田家老宅的山道上,車載電台裏低緩的古典樂被鼠鼠輕輕一爪子按停。
    它晃著圓滾滾的身子蹲在工藤雪膝頭,小鼻子湊到烏木棋盒邊又嗅了嗅,突然抬爪拍了拍盒蓋內側的編碼:“這數字後麵好像還藏著小字!要用紫外線照才能看見!”
    安室透立刻從儲物格翻出備用的紫外線筆,按下開關的瞬間,淡紫色光束掃過棋盒內側,幾行淺淡的字跡緩緩浮現:
    銀粉為引,暗鎖在西。
    工藤雪指尖摩挲著那行字,突然想起實驗室圖紙上標注的“西側暗門”,眼底閃過一絲明悟:“朗姆淩晨去實驗室,恐怕不隻是檢查芯片,更是在確認西側暗門的暗鎖是否完好。”
    羽田康晴握著棋盒的手微微收緊,呼吸機的聲響裏多了幾分沉重:“浩司當年該是察覺到危險,才把線索拆成棋子、密碼和暗語三部分。若狹留美帶著義眼碎片,我們握著密碼和棋盒,合在一起才能徹底解開謎團。”
    安室透的手機再次震動,這次是貝爾摩德發來的加密視頻。
    畫麵裏,伏特加穿著白色實驗服站在實驗室中央,手腕上的電子鐐銬閃著紅光,身後的儀器屏幕上不斷跳動著“es黯珀計劃——人體適配度測試”的字樣。
    工藤雪指尖劃過屏幕,注意到伏特加脖頸處有一道淡青色的針孔,眼底冷意漸濃:“老人家根本不是讓他變強,是把他當成了‘es黯珀’的活體實驗品。”
    “琴酒那邊恐怕也不好過。”安室透關掉視頻,想起之前工藤雪提起的“監聽竊聽器”,“他表麵配合烏丸蓮耶,實則在暗中觀察局勢。貝爾摩德把視頻發給我們,也是在傳遞酒廠內部的分裂信號。”
    工藤雪指尖剛觸到棋盒邊緣,安室透握著方向盤的手突然微頓。
    車載電台裏突然插播一段雜音,幾秒鍾後又恢複正常,隻留下古典樂的餘韻在車廂裏打轉。
    “是酒廠的信號監測。”安室透眼底掠過一絲冷意,隨車手關掉電台,“他們大概在追蹤羽田先生的,畢竟‘es黯珀’的初代線索不該出現在這裏。”
    他餘光瞥見工藤雪口袋裏的鼠鼠探出腦袋,小胖爪正扒著布料往棋盒方向夠,“你又發現什麽了?”
    鼠鼠的聲音帶著點急,隻有兩人能聽見:“棋盒底有細縫!裏麵藏著銀粉!跟實驗室設備鎖上的一模一樣!”
    工藤雪立刻翻轉棋盒,果然在烏木底座的縫隙裏看到細碎的銀閃。她用指尖撚起一點,放在車燈下細看。
    銀粉顆粒比普通裝飾用的更細,邊緣還裹著一層淡藍色的熒光物質,正是“es黯珀”設備鎖的啟動密鑰特有的標識。
    “浩司先生把啟動密鑰藏在了這裏。”她將銀粉小心倒回棋盒,抬頭看向羽田康晴,“朗姆淩晨去實驗室檢查暗鎖,恐怕就是在找這東西。沒有銀粉,就算知道密碼2148,也打不開西側暗門。”
    車載電台徹底陷入沉寂,安室透眼底冷光與山道夜色交融。他將紫外線筆收進儲物格,餘光瞥見工藤雪正用紙巾小心裹住棋盒縫隙裏的銀粉,指尖動作輕得像怕驚擾什麽。
    那是羽田浩司藏了多年的密鑰,也是撕開“es黯珀”陰謀的關鍵。
    “銀粉熒光反應和實驗室設備鎖完全一致。”工藤雪把紙巾折成小方塊塞進衣兜,
    口袋裏的鼠鼠開口道:“琴酒的車在三公裏外的岔路口停著,沒開大燈。”
    安室透立刻放緩車速,借著後視鏡掃過身後山道:“貝爾摩德剛發消息,琴酒收到朗姆的‘協助檢查暗鎖’指令,但他隻讓科恩在遠處待命看來他還在觀望,不想真幫朗姆擦屁股。”
    他想起昨晚工藤雪截獲的通話記錄,朗姆當時特意叮囑科恩“別讓琴酒知道刺殺若狹的細節”,如今看來,兩人的嫌隙早被琴酒看在眼裏。
    安室透指尖在方向盤上輕叩,借著調整後視鏡的動作掃過身後山道。
    三公裏外的岔路口隱在樹影裏,琴酒的黑色保時捷連示廓燈都沒開,像頭蟄伏的野獸。
    他壓著聲線開口,語氣裏聽不出波瀾:“科恩的狙擊鏡大概率正對著我們的車,不過琴酒沒讓他動手,說明還在等朗姆的指令。”
    工藤雪摸出口袋裏的魔術師占卜牌,黑羽盜一送的牌麵在車燈下泛著細閃,她指尖停在刻著“羽翼”的牌上,
    “透,你等下用加密頻道發消息,就說‘銀粉已找到,正送往實驗室核對’,引朗姆提前去西側暗門。”
    羽田康晴握著棋盒的手微微發緊,呼吸機的聲響裏摻了點顫:“浩司要是知道我們找到線索,肯定會放心。”
    他低頭看著盒內暗紅絨布,突然想起什麽,“對了,老宅書房裏有浩司的加密日記,裏麵記著他和阿曼達·休斯的談話,或許提到過‘es黯珀’的早期研發。”
    鼠鼠突然從工藤雪口袋裏蹦出來,小爪子扒著棋盒邊緣,鼻尖湊到縫隙處又嗅了嗅:“裏麵的銀粉在發光!剛才過隧道的時候,淡藍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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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立刻踩下緩刹,借著路邊應急燈的光細看——棋盒底座的細縫裏,銀粉正隨著車身輕微晃動,泛著極淡的熒光。
    他從儲物格裏摸出證物袋,小心翼翼地倒出一點銀粉:“這東西不能沾指紋,到了老宅得用專業儀器檢測成分,確認是不是啟動暗鎖的唯一密鑰。”
    工藤雪剛把銀粉收進證物袋,手機突然震動,是貝爾摩德發來的加密消息,附帶一張截圖:“朗姆給科恩發指令,讓他盯著羽田家老宅,若狹留美一到就動手。琴酒在旁邊插了句‘別誤傷羽田康晴’,看來還在做表麵功夫。”
    “若狹老師那邊有鬆田盯著,應該能避開科恩的視線。”工藤雪指尖劃過屏幕,突然想起若狹留美今早發的消息,“她帶了義眼碎片的複製品,真碎片藏在鋼筆筆帽裏,朗姆要的是真的,科恩大概率認不出複製品。”
    安室透重新發動車子,眼底冷光漸濃:“琴酒故意提醒科恩,其實是在給我們遞消息——他不想讓朗姆借刺殺若狹的名義,徹底掌控‘es黯珀’的密鑰。畢竟伏特加現在是實驗品,他要是再失去對科恩的控製,在酒廠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羽田康晴輕咳兩聲:“浩司說若狹老師‘眼神裏有光,像藏著未出鞘的刀’,現在看來,她這些年一直在找機會報仇。”
    工藤雪注意到角行棋圖案,和棋盒裏的護身符紋路一模一樣。
    “現在看來,她找的就是我們——棋盒、密碼、銀粉,還有她的義眼碎片,合在一起才能解開所有謎團。”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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