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暗屋取芯:創可貼下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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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雪跨過門檻,將購物袋往玄關櫃上一放,指尖還沾著戶外的涼意,卻先朝醫療箱的方向望去:“手術工具都齊了?”
安室透迎上去,接過她脫下來的外套,指尖觸到口袋裏硬挺的蝴蝶麵具:“都齊了,hiro剛把信號屏蔽儀調到最大功率。”
他話鋒微轉,壓低聲音,隻有兩人能聽見:“赤井秀一還在外麵?”
“嗯,在路燈底下杵著呢。”工藤雪彎腰逗弄從諸伏景光肩頭探出頭的鼠鼠,“不過沒打算進來,估計是怕明美見了尷尬。”
鼠鼠湊過來,小胖爪扒著她的袖口小聲告狀:“安室透剛才還騙灰原哀,說外麵是蒼井先生!”
安室透無奈地彈了下鼠鼠的耳朵:“別添亂,灰原對fbi的抵觸你又不是不知道。”
鼠鼠撇撇嘴,又溜回諸伏景光肩頭,把臉埋進西裝褶皺裏,那裏還藏著餅幹碎屑。
“朗姆的心率有點波動,可能要醒了。”諸伏景光指著設備屏幕上跳動的曲線,語氣嚴肅起來。
眾人瞬間繃緊神經。
伊達航立刻關上客廳的窗簾。
萩原研二則靠在門邊,透過貓眼觀察外麵的動靜。
灰原哀快步走到病床邊,抬手輕撫朗姆的頸動脈,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瞳孔對光有反應,最多十分鍾就會醒。”
她轉身拿起一支抗應激藥物,“安室先生,準備手術,趁他沒完全清醒,能減少掙紮。”
安室透點頭,戴上無菌手套,將手術刀遞到燈光下仔細檢查:“hiro,你盯著設備數據;小雪,幫我遞消毒棉片;明美,麻煩你按住朗姆的肩膀,避免他突然動。”
宮野明美走到病床另一側,雙手輕輕按在朗姆的肩頭,指尖卻有些發顫。她雖恨朗姆害起母親,可真要近距離接觸這個組織高層,還是難免緊張。
工藤雪遞過棉片,餘光瞥見窗外的影子微動。
衝矢昴還沒走,正隔著玻璃往屋裏看。她朝窗外比了個“放心”的手勢,轉回頭專注於手術。
安室透的刀尖輕輕劃開朗姆左腰側的皮膚,很快就看到一枚指甲蓋大小的黑色芯片。“找到了。”
用鑷子小心地夾住芯片邊緣,“景光,信號有異常嗎?”
“沒有,屏蔽儀還在正常工作。”諸伏景光盯著屏3忽然皺起眉,“等等,有微弱的信號波動,好像是從……朗姆的領口傳來的?”
眾人一愣,工藤雪立刻伸手去翻朗姆的衣領,果然摸到一枚微型通訊器——藏在衣領內側的縫線裏,不仔細摸根本發現不了。
“該死,居然還有備用通訊器!”鬆田陣平走過來,一把扯下通訊器扔進盒裏。
“早就該搜身的!”萩原研二歎氣:“光顧著看芯片位置,倒把這茬忘了。不過還好發現得早,沒傳出去什麽消息。”
安室透將芯片取出來,放進消毒盤裏:“搞定,芯片沒損壞,回頭交給黑田管理官分析。”
他剛要縫合傷口,朗姆忽然猛地睜開眼,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雙手掙紮著想要抓東西。
“快注射抗應激藥物!”灰原哀立刻遞過針劑。
宮野明美死死按住朗姆的手臂。
工藤雪則按住他的膝蓋,不讓他亂動。
安室透迅速將針劑推進朗姆的靜脈,沒過幾秒,朗姆的身體就軟了下去,重新陷入昏迷。
眾人都鬆了口氣。
伊達航靠在牆上,擦了擦額頭的汗:“這老家夥還真能折騰。”
萩原研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還好有驚無險,要是讓他把消息傳出去,咱們這安全屋就暴露了。”
工藤雪走到窗邊,撩開窗簾一角往外看。
衝矢昴還在原地,隻是手裏多了個手機,似乎在給誰打電話。她剛要放下窗簾,就見衝矢昴抬頭,目光精準地對上她的視線,朝她輕輕點頭,轉身離開。
“他走了?”安室透走過來,從身後抱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發頂,“沒進來跟明美見一麵?”
工藤雪搖頭,靠在他懷裏:“他說,現在不想打擾明美的安穩。其實我知道,他是怕自己的身份會給明美帶來危險。”
鼠鼠跳到工藤雪口袋裏:“總算結束了,本鼠的爪子都快抓酸了。對了,安室透,你口袋裏的芝士餅幹呢?剛才你答應給我的!”
安室透無奈笑笑,從口袋裏摸出餅幹遞給它:“就知道你沒忘。不過下次再把茶漬灑在圖紙上,可就真沒餅幹吃了。”
諸伏景光眼底泛起笑意,低頭繼續整理徽章數據。
紙上那點淺褐色的茶漬,在燈光下像是個小記號,記錄著這場暗局裏難得的暖意。
灰原哀和宮野明美一起收拾醫療箱,姐妹倆偶爾對視一笑。
伊達航直起身,捶了捶泛酸的腰,目光掃過滿室的暖意,忍不住揚眉:“我說你們幾個,別光顧著放鬆,這安全屋今晚用過,明天一早還得收拾幹淨,免得留下痕跡。”
萩原研二從門邊晃過來,手裏還把玩著剛才那枚微型通訊器,語氣帶著幾分調侃:“知道了伊達警官,不過現在嘛,先讓大家喘口氣。你看灰原和明美,好不容易能好好說說話,總不能催著她們幹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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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聞言,抬眼瞪了他一下,手裏整理紗布的動作卻沒停,嘴角卻悄悄勾起一點弧度。
宮野明美輕碰她的胳膊,低聲說:“沒關係,收拾快一點,等下可以泡杯茶,聊聊以前的事。”
灰原哀點頭,動作加快,眼底的冷意被溫柔悄悄取代。
鬆田陣平靠在沙發邊,指尖轉著拆開的通訊器零件:“這通訊器的頻率有點奇怪,不像組織常用的波段,回頭得讓技術科的人好好查查,說不定能找到朗姆背後的其他聯絡點。”
諸伏景光剛好整理完數據,聞言抬頭:“我已經把通訊器的參數記下來了,等下發給黑田管理官,讓他們優先分析。另外,朗姆身上除了芯片和通訊器,沒發現其他定位裝置,暫時可以放心。”
安室透鬆開抱著工藤雪的手,走到醫療箱旁,檢查一遍縫合好的傷口,確認沒問題後才直起身。
工藤雪先摸出一張通行卡,邊角還沾著點灰痕,正是琴酒讓科恩“無意”丟下的那枚朗姆實驗室通行證。
“這是……朗姆實驗室的通行卡?”安室透的目光落過來,剛要觸碰到卡片,就見工藤雪又從兜裏掏出個細巧的曲別針式鑰匙。
針身被打磨得極細,尾端還藏著個肉眼難辨的細孔,“你自己摸索到的?”
“嗯,就在廢舊加油站附近的牆壁中,無意間看到的。”工藤雪捏著鑰匙轉圈,最後才摸出巴掌大的金屬盒,盒身是啞光黑,看不出任何紋路,“這是貝爾摩德給的,裏麵藏了微型攝像頭,得用紫外線才能顯形。”
鼠鼠探出小腦袋瓜,爪子扒著她的手腕小聲咕噥:“早知道你兜這麽亂,本鼠就不鑽進去了!差點被這硬邦邦的卡片硌到!”
安室透耳尖微動,伸手接過金屬盒,指腹能觸到盒身細微的紋路:“貝爾摩德倒舍得把這種東西給你,她就不怕你反過來用它盯著她?”
工藤雪靠在玄關櫃上,看著鼠鼠抱著餅幹蹲在口袋邊緣啃得滿臉碎屑。
“她怕的從來不是我,是老人家發現她的意圖。”
安室透喉間發出一聲低笑:“烏丸蓮耶對自己的孫女,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手裏握著烏丸集團一半的人脈,真要反水,可不是丟個攝像頭這麽簡單。”
他話頭一轉,目光落在工藤雪掌心的通行卡上,“這張卡藏好,朗姆實驗室的安保係統是琴酒親手布的,除了他和朗姆,隻有你‘佳釀’的權限能進。”
工藤雪俯身查看朗姆的傷口,確認縫合處沒有滲血後,才用心靈感應喚道:“鼠鼠,之前給透用的5分鍾恢複傷口創可貼還有嗎?拿出來用在這裏剛好。”
鼠鼠從工藤雪口袋裏探出頭,小胖爪扒著她的袖口:“還有四張啦!上次給安室透貼完就沒剩多少,你還說要省著用呢!”
安室透捏著無菌紗布,先掃過工藤雪口袋裏的鼓包——不用想也知道是鼠鼠在探頭:“省著用是一回事,朗姆這傷口必須處理好,萬一感染,安插眼線的計劃容易露餡。”
他俯身掀開朗姆腰側的舊紗布,目光頓在縫合線上,指腹蹭過紗布邊緣:“這傷口留明顯的疤,以朗姆的多疑,肯定追問細節,反而麻煩,影響讓他放鬆警惕的計劃。”
安室透朝工藤雪遞個眼神,示意讓鼠鼠拿創可貼。
鼠鼠把小腦袋瓜往工藤雪口袋深處縮了縮,圓耳朵卻支棱著,小短腿在布料裏飛快蹬兩下。
它抱著白瓷小盒從口袋冒出來,小胖爪緊緊扣著盒蓋邊緣,連爪子尖都泛著粉,生怕一鬆勁,裏麵的創可貼就撒出來。
“喏,都在這兒了!”鼠鼠將盒子往安室透手邊一遞,小胖爪扒著盒沿掀開,露出四片創可貼。
安室透剛觸碰到盒子,工藤雪就用心靈感應跟鼠鼠嘀咕:“別小氣,朗姆這傷口要是感染,回頭還得費心思處理,等過兩天我再從係統裏換點新的。”
安室透眼底泛起笑意,取一片創可貼撕開,覆在朗姆縫合好的傷口上,指尖按壓邊緣時還不忘接話:“確實得省著用,但眼下先顧著不讓傷口留破綻,免得朗姆醒了找借口發難。”
鼠鼠蹲在醫療箱上,看著創可貼粘在朗姆傷處,小胖爪拍拍盒子:“這種能消疤的創可貼,十塊芝士餅幹交換一張!”
安室透按壓創可貼的動作微頓,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故意逗它:“那下次換餅幹時,我多添兩塊?”
鼠鼠的耳朵瞬間豎得筆直,小胖爪立馬扒住醫療箱邊緣:“真的?不許騙本鼠!”
可剛興奮兩秒,又蔫蔫地縮了縮脖子,“不過……要是朗姆醒後察覺到沒有芯片,會不會懷疑呀?”
安室透壓下眼底的笑意,故意放慢語速逗鼠鼠:“懷疑是肯定的,但他現在連自己怎麽被帶到這兒的都記不清,等醒了隻會先琢磨芯片怎麽丟的,沒空想太多。”
他餘光瞧見工藤雪悄悄揚起的嘴角,補充道,“何況咱們還留後手,那枚備用通訊器,回頭稍微動些手腳,就能讓他以為是組織內部出內鬼,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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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鼠的圓耳朵轉了轉,小胖爪扒著醫療箱邊緣晃:“那要是他追問創可貼呢?這玩意兒一看就不是普通的!”
“就說術前消毒時用特製凝膠,能淡化疤痕。”工藤雪伸手揉著鼠鼠的小腦袋過,指尖沾到它嘴角的餅幹碎屑。“朗姆最在意自己的形象,尤其是左眼的舊疤,隻要說能讓新傷不顯眼,他反而會鬆口氣。”
安室透將創可貼覆在朗姆縫合的傷口上,觀察傷口變化。
不到兩分鍾,原本還能看見的縫合線就開始變淡,周圍泛紅的皮膚也漸漸恢複成正常膚色。
五分鍾一到,安室透抬手掀起創可貼一角,底下的傷口竟已完全消失,連半點疤痕都沒留下,隻餘下一片平整的皮膚,仿佛剛才的手術從未發生過。
鼠鼠蹲在醫療箱上啃著最後一口餅幹,鼓著腮幫子:“本鼠的餅幹什麽時候兌現?”
安室透聞言低頭看向蹲在醫療箱上的鼠鼠,指腹輕輕刮了下它圓滾滾的肚皮:“明天去波洛,給你裝滿滿一兜芝士餅幹,順便讓小雪多烤份奶酪小方。”
鼠鼠的耳朵瞬間支棱成小雷達,嘴裏的餅幹渣都忘了咽:“不許跟上次一樣,把餅幹藏起來!”
安室透眼底的笑意漫到眉梢,屈指輕輕敲了敲它的小腦袋瓜:“這次不藏,就放在你最愛的那個草莓紋小罐裏,怎麽樣?”
鼠鼠嚼完最後一口餅幹,小胖爪在醫療箱上蹭碎屑,並舉著ok的手勢。
工藤雪的視線卻停留在朗姆身上,又看向屋內的眾人,斟酌著開口:“等他醒來要問什麽?總不能在審訊的時候讓朗姆猜到咱們的最終目標和身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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