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甄嬛傳 病秧子宮妃若罌cp蘇培盛徒弟進忠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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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罌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進忠,問道,“所以你就把淳貴人扔給皇上了?這倒有意思。也不知道淳貴人現在如何,醒了之後會不會記得之前發生的事兒。
    那丫頭可不是個老實的,要是鬧起來,怕是皇上都按不住呢。眼下為了安撫華妃,淳貴人還不能出現,少不得這段日子她就要被藏在養心殿了。”
    進忠把若罌往懷裏攏了攏,撥開了她額前的碎發,說道。“我是等那周寧海走遠了,才把淳貴人救上來的,她在水裏淹的時間久了些,救醒時忘了許多事兒,心智上也隻像個七八歲的孩子。
    我瞧著皇上倒是狠狠的鬆了口氣,可好似他自己也發現這種神色不對。而後又露出一臉惋惜和心疼,也不知哪是真哪是假。”
    若罌撇撇嘴嘴說道。“於國他是個好皇上,一心為了政務,可於家他卻不是個好夫君。
    後宮嬪妃對他來說,不過是湊趣兒解悶兒。與政務相比,那是性命都要讓出去的。
    他心疼淳貴人是真,可嫌她礙了事,生怕她鬧起來影響他給年家設套也是真。
    好在如淳純貴人雖是被水淹壞了腦子,可到底忘了之前的事兒,也叫她留下一條命來說,若不然,想必這兩日她就要暴斃了。”
    前朝,年羹蕘仗著自己的軍功越發的不可一世,後宮華妃仗著哥哥越發的咄咄逼人。
    華妃自然看不出皇上對年家的忌憚,隻覺得每月皇上有大半時間都歇在她那兒,是對她的偏愛和專寵,因此越發的看不上皇後,想要盡快的取而代之,因此,對於皇後也更加的不放在眼裏。
    皇上有意晉封華妃為貴妃,便吩咐內務府為華妃置了貴妃服製,可這是送到華妃手裏的,卻是皇貴妃的服製。
    華妃欣喜難當,更是愛不釋手的拿起來細瞧。接著就高高興興的吩咐人將這服飾和頭冠接了下來。
    皇上遠遠瞧著,便認定了年家絕不可再姑息。
    安陵容倒是奇怪,問道,“瑾姐姐,既然皇上有意要打壓年家,為何現在還如此捧著年大將軍和華妃呢?為何不早早的壓服他們,叫他們不要太過跋扈張揚?”
    若罌笑著摸了摸她的臉,說道,“瑜妹妹,有一個詞叫卸磨殺驢。還有一個詞叫功高震主,這兩個詞來形容皇上和年家再貼切不過。
    年羹堯是有戰功,為皇上平定西北。可他卻不懂激流勇退,有了戰功還妄圖想要封王。
    大清的異姓王是那麽好做的。再說,那年家不過是包衣奴才,奴才妄圖翻身做主子,哪裏是那麽容易?
    若皇上當真讓年家爬上去了,日後如何再壓服別人?
    而且年年羹堯回來後,雖是交了兵權,可卻把他的兒子侄子盡數安排到軍中。
    這都不用站在皇上的角度去看,我隻問你,你覺得年羹堯想幹什麽?怕不是要把那八旗營變成他年家的私兵吧?你想想,皇上豈能容他?”
    進忠端了茶送到若罌手邊兒上,若罌接過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才繼續說道,“隻是年羹堯到底是有軍功在身,年家有這份功勞在,皇上若是處置他們可不那麽容易。
    還有一句話叫欲叫其亡,先令其狂,皇上如今就是捧殺,若是年羹堯懂得分寸,便要早早的低沉寂下來才對,可他和華妃這對兄妹偏偏還想要扶搖直上,所以這不就一樁一件的把把柄送到皇上手裏了?”
    安陵容眨眨眼睛,說道,“瑾姐姐,像你這樣一說,這年家還果真如此,難道他們就摸不清皇上的心思?”
    若罌笑著說道,“還有一個詞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再者說,誰又知道這年羹堯是不是在試探皇上,想要摸一摸皇上的底線呢?”
    若罌瞧著安陵容在一顆接一顆的吃著荔枝,一碗二十幾顆的荔枝不一會就叫她吃了個精光,她連忙將那荔枝碗端了過來。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可別這麽吃啊,這荔枝吃多了上火不說,這麽甜的東西,你如今這麽吃,你不怕傷了身子?
    你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臨盆了。這麽吃下去,若是孩子長得太大,你如何生的出來?還要不要命了?我不怕你吃,隻要適量才好。”
    安陵容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說道,“瑾姐姐,這不是和你說話說的高興,我一時忘了嗎?是我錯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這年家兄妹兩個果然如若罌所說,越發的猖狂起來。
    沒過兩日,半夜裏,皇後突然頭風發作,疼的不行,就差滿床打滾兒了。
    後宮嬪妃皆被宣去了景仁宮侍疾,可到了景仁宮眾人才發現,這宮裏竟無一個太醫,細問了才知道,年大將軍的夫人得了急症,竟把宮裏所有當值的太醫都請到了家去。
    如今宮裏唯獨還剩兩個伺候太後的太醫還在,隻是如今太後的太醫動不得。一時間,堂堂中宮皇後頭風發作,竟然需得忍著。
    若罌此時還在和進忠在床上翻雲覆雨,齊妃擅作主張找上門時,誰又敢在此時打擾?
    好容易等到二人雲歇雨停,巴雅爾才站到寢殿門外小聲說道。“娘娘,齊妃娘娘來了承乾宮,說皇後頭風發作,太醫院的太醫盡數被年大將軍請到年府去為其夫人看診,隻說夫人病不好,便不叫太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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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宮裏沒有當值的太醫,因此齊妃娘娘想請娘娘宣程太醫進宮為皇後診治。”
    因若罌的心疾一旦發作,可是會要命的。因此皇上給了承乾宮特權,就算程太醫不當職,也可隨時召其入宮,並不必理會宮裏是否下匙。因此,若罌宣程太醫入宮,可要比皇後宣太醫入宮簡單得多。
    若罌一聽這話,瞬間就明白了皇後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她哼笑了一聲,說道,“你去告訴齊妃,讓她回去問問皇後,若是皇後吩咐我宣程太醫入宮為其看診,那我便吩咐王興走一趟。
    可是皇後娘娘不允,你告訴齊妃,叫她千萬不要越俎代庖,壞了娘娘的好事兒。”
    巴雅爾退出去傳瑾妃的話,進忠攬著若罌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他捏著若罌腰間嫩乎乎的軟肉,笑著說道。“你知道皇後是怎麽回事兒?”
    若罌枕在進忠肩膀上抬手摸了摸他的臉,笑著說道。“用膝蓋猜都猜出來了,那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
    如今皇上正要處置娘家呢,眼下無非就是再往駱駝身上一根一根的丟稻草罷了,皇後今兒這一出,無非也就是眾多的稻草之一。
    處置年家若隻說前朝的事兒多沒意思,畢竟後宮裏還有一個華妃呢,還有什麽罪名是比藐視中宮還要更大的?
    雖說眼下離宮裏下匙不過就是一時半刻的事兒,可皇後娘娘頭風發作的這樣厲害。即便是請示皇上,去宮外叫個太醫又能費多少事兒?
    不過就是叫簡秋跑個腿兒,可皇後偏偏不允,非要自個兒忍著,為什麽?你瞧著吧。過幾日便是大朝會,必有人將這事兒拿出來,在大朝會上說一說。
    這稻草啊,單拿出一根兒來,都不足以要了年羹堯的命,可若是壘起來,年家必倒。
    皇上與皇後夫妻兩個一體同心,沒人再比皇後了解皇上的心思。那華妃宮裏的歡宜香,可是皇後著手配的。
    所以皇上心裏到底對華妃是怎麽個意思,沒人比皇後更清楚。如若不然,這麽多年華妃頻頻挑釁皇後,她怎麽就能坐得住呢?
    無非就是她心裏知道皇上確實喜歡華妃,可也忌憚著她,她是絕不會叫華妃登上高位的,一個妃位就頂大天兒了,再往上升那就意味著華妃離死不遠了。”
    進忠看著若罌雙眸閃亮,他在若罌額上親了兩下,才揉弄了她的身子,笑著說道,“我的若若果然機敏,這宮裏的事兒,沒什麽能逃過你的眼睛,可笑我還想在你麵前賣弄,怕不是你這時候還在心裏笑話我吧?”
    若罌勾著他的脖子說道,“哪個會在心裏笑話你?你願意哄著我玩兒,隻能說明你心裏那些心機算計都沒往我身上用,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若罌抬起身子捧著進忠的臉,一下一下親在他唇上。“我的冤家,在宮裏這些日子,我覺得有了你是一日比一日痛快。
    這心裏邊兒一痛快,身子也好了許多,眼瞧著我這病已經許久未犯了,這可全賴有你的照顧。
    隻是你好人做到底,再疼一疼我,好歹再叫我痛快一回,進忠,我還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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